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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干什么?!”荷兰溪尖叫,伸出双手想要将她手中的小瓶子夺走的时候,却被凌燕躲开,然后将她推到在地上。
凌燕看着荷兰溪摔倒在地面上,皱着眉毛,最后当着她的面将毒药喝进去。
“不要!”荷兰溪伸出手,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毒药喝进去。
凌燕将手中的瓶子丢在地上,然后整个身子摔倒在地面上。
荷兰溪立马爬过去,将躺在地面上凌燕抱在怀里,哭泣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么苦命呀!”
凌燕慢慢地睁开眼睛,嘴角挂着血,她轻笑一声,强忍身体内的剧痛说:“母亲,刚才燕儿推您,燕儿再次跟你道歉下!”
“不,不要说了!”荷兰溪摇着她的身体,想到什么之后就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呀!”
“不要叫了,母亲。”凌燕轻笑了一声,眼角终于流出泪水说:“刚才燕儿服用的是剧毒,怕撑不过一小会了。”
“不要说了,你等下,母亲就叫其他人来救你……”荷兰溪准备要离开的时候,手臂却被凌燕紧紧地抓住。
“母亲,在我走之前,躺在你怀里……我不想再次孤独下去了。”
“好好好!”荷兰溪立马将凌燕紧紧抱在怀里,眼底的泪水不要命地流。
“母亲,我不能将孩子留下来,这样……对凌家不好。”凌燕抬头望着屋顶,仿佛周围开始红了起来。
“我很爱君侯,他也爱我,只是他的性格太过大男主……休儿……没想到我做这么多,她还是没有把我怎么样!”
“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说着,握住荷兰溪手臂的手又再次紧紧握住,口中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这时,门口被打开了,凌夜染跑进来,跟在身后的凌佩尔的眼睛被丫鬟给蒙蔽住,虽然是这样,但是能够从手中的缝隙中看到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凌夜染问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找郎中。
“母亲,爱上君侯,女儿不悔……但是,我那样对休儿,真的……后……后悔了……”当话说完,她闭上双眼,嘴巴闭住,双手就从荷兰溪的手臂上松开,滑落在地面上。
“燕儿……”荷兰溪哭着,轻轻摇晃她的身体。
凌佩尔就这样直直地站着,任凭泪水从丫鬟的手掌心流下,然后滑落在下巴滴在地面上。
“燕儿……我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抛弃我们……”荷兰溪哭得撕心裂肺,突然间张开嘴巴,双眼睁得很大。
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其他丫鬟纷纷走到荷兰溪身边。
“夫人!夫人!”
“夫人……”
接着,荷兰溪笑了,又哭有笑。
“上天真的待我荷兰溪不薄,不仅将我的女儿带走,还将我的眼睛带走……老天啊!为什么你不将我的命带走呢?”
凌佩尔看着荷兰溪哭得很伤心的样子,自己强忍住哭声,粉嫩的拳头紧紧握住。
那一天,凌夜染带着郎中赶到的时候,凌燕已经死去。荷兰溪的眼睛瞎了,连头发,居然一夜间变白。
凌佩尔,从以前的天真活泼,变成现在的沉默寡言,她自己开始慢慢懂事起来,经历了这么多的时候,她的心智也早早地成熟起来。
在皇宫之中,凌休安静地坐在软榻之上,整个人沉默下来。
这时,几个脚步声响起,慢慢地向凌休靠近。
“我想静静……”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你都这样几天了,让我们很担心你知道吗?”弥恭袁飞皱着眉毛,紫色的发丝用一支玉冠竖起来。
“对不起,真的,让我好好安静下。”凌休闭上双眼之后不说话。
“走吧!”龙无极拍了拍弥恭袁飞的后背,最后两人无奈之下便离去。
当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子进来的时候,他看着凌休,目光尽是疼惜。
“你母亲最后是这样,虽然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但是……这也许是她对你姐姐的愧疚唯一的弥补吧!”花满邪淡淡地说。
凌休抬起头,眼皮稍微有些重。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究竟得了什么?”
花满邪推着轮椅到她身边,拿出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内,然后自己有些粗糙的手捂住她的手抬起紫眸看着他说:“阿明,袁飞,无极,还有我,满邪,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凌休没有说话,而是扯起笑容。
“你哥哥,目前还没有消息,你要找到他,然后说明一切,最后看他的决定……”
“对!要找到哥哥……不然的话,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凌休仿佛来劲一般,激动地说。
“我的话,就等你!”也许她回来之后,自己也跟着离开了吧!
“跟我一起走……”凌休是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自己。
“何必这么执着呢?带上我,会……”
“嘘~”凌休的手指放在他嘴边,然后轻笑地说:“找到我哥哥,我们就一起会天山好吗?”
“天山?”花满邪想起他们在天山的时光,是那么地美好,于是点点头。
“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们回天山……”
“嗯!”
一座无名山峰之上,凌玉然依旧在那里盘膝打坐,吸收着周围的空气。
“你已经决定好了吗?”老人淡淡地说。
“是的,师父,我已经决定好了!”凌玉然深吸一口气,将头上的玉冠摘下来。顷刻间乌发被大风吹得乱乱的,简直是美不胜收。
老人站在他身后,拿起一把小刀,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无法刚要下手的时候,开口说:“你知道吗?凌国胜利了,凤鸣国被灭了。”
凌玉然心里震惊起来,又闭上眼睛。
老人勾起一抹笑容,手中的刀将他的一束头发割掉,发丝在他枯燥的手掌心被风吹走,掉落在崖下。
然后他伸出手,撩动起他另一束头发说:“凤鸣国的皇后已经死了,听说凌国皇帝的母亲眼睛瞎了……”
“等等!”凌玉然得知自己的母亲眼睛瞎的时候,转过头说:“怎么瞎了?”
老人将握在手中的发丝松开,然后勾起一抹笑容说:“你姐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