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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凌婴大师刚到这里,有些疲倦。诸位请回吧。”
一行大佬,在美食界都是顶天立地的存在,现在也什么都不敢说,一个两个脸上堆着笑容的就退出去了,脾气好得跟绵羊一样。
直到这布置精美的会场里只剩下凌婴大师一行人和宁晓,棕发男人就命那些黑金侍卫严格把守整座会场的双层楼,以及那宽大的机场和周边巨大的花圃。
凌婴大师在男人的搀扶下在上座上坐定,手边就是一杯泡好的温茶。
棕发男人先手中乳白光芒一闪,然后对凌婴大师笑道:“请用。”
他转头继续用温和的语气对宁晓说:“宁晓小姐不要拘束,请先坐下喝杯茶。”
上面凌婴大师没有急着喝茶,而是把笑眯眯的目光转向宁晓,终于开口了:“这位宁厨师,应该还不知道来龙去脉吧,阿狮。”
被他点名阿狮的正是那棕发男人。他笑眯眯的说:“臭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出来。”
他正是壶玉狮。
对宁晓的感觉是无比的复杂。
这女生是自己那臭儿子喜欢了两世的人,可偏偏两世就是追不到手。他倒是不信那什么天地间的气机,可这个儿子就是这点太古板。多少次痛心得要死,偏偏就是不愿意出现在宁晓面前。你说一个追了两世的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儿子是哪根草,这也太憋屈了!
壶玉狮自从见了宁晓,心里就一直憋了口气,恨铁不成钢。
不管这臭小子怎么想,他是一定要推波助澜的。
被称为阿狮的人话音才落,空气中就凭空出现了一个身影。
同样棕色的长发,同样容貌出众的脸,足以让宁晓猜测这人是阿狮的儿子。
但不同的是,这青年没有那阿狮的豪爽美,他眼角有些上挑,本该走邪魅路线,现在脸上的苦笑和一丝抑郁却让他有种病美人的感觉。
壶玉狮介绍:“这是犬子,你随意喊他小衣,衣哥哥都成!”
他粗犷的嗓子说出‘衣哥哥’三个字的时候,宁晓发誓她见到凌婴大师脸上都抖了抖。
这句话一出来,壶玉衣脸上苦笑更胜了。
宁晓已经开始无奈的摸鼻子了。
瞧瞧这说的,连自己儿子名字都不说,直接上这么亲昵的称呼,选择跟白选一样。他想做什么简直是司马昭之心啊。想给儿子拉红线也没有这么明显的啊。
“你好,我是壶玉衣。”青年倒是老老实实做了个介绍。
宁晓眼睛差点就瞪圆了。这声音!这把声音她怎么都不会忘的啊。帮助她一路走到今天的那种神秘治愈力量,那个教会她使用力量的神秘男人!
原来是他!把当时情况和现在凌婴大师到来联系起来……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她卷入了什么不好的阴谋了?!
但至少宁晓面上是保持淡定的,她冷淡的转向青年,打招呼:“嗯,你好,先生。”
名字和姓都不喊了,充分表示她的冷淡抗拒状态。
你个混蛋!既然那么早都在她身边默默存在着了,会不知道喻心是她女友吗!现在和自己老爹来这一出是想做什么!
别说什么是他老爹自己自作主张,没见他刚才关于那句话一点否认的态度都没有吗!这登徒子,这群势力这么大的人,他们到底图谋什么来了,重点是还把她卷了进来!
宁晓气的其实还是这点。
这群人势力这么大,想做点什么宁晓是完全护不住身边人的。她心里很担忧。
壶玉衣一记锐利眼神就秒杀了自家老爹。
——老爹来凑合什么!他还没告诉老爹宁晓有喜欢的人的事呢!弄巧成拙了吧!宁晓对自己第一印象就这么不好!这接下来露面可怎么办啊!
吓得壶玉衣什么都不敢多说,只板着脸,规规矩矩的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宁晓这才清楚,所谓的凌婴大师指名要她做菜,是因着壶玉狮抛下凌婴大师,来寻自己儿子来了。
她眯起眼睛,心里揣测。
壶玉衣虽然含糊过去了,但她经历过齐玉的事情可精明着呢。
凌婴大师为什么来这里?因为壶玉狮来这里追儿子。
壶玉衣在这里!那么凌婴大师为什么要指名见她?肯定是壶玉衣在她这里!
再加上壶玉狮一开口就是给自己儿子拉红线,凌婴大师就在一边看着也没表示。
宁晓心中有了个猜测,顿时惊悚了。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那她可完全抵抗不得啊!
她心中不安,只得先装作不知道的问:“那就先恭喜这位先生找到家人了。不知道凌婴大师还要赏脸吃我做的菜吗?”
如果凌婴大师真的有这种心思,那肯定不会打她的脸,愿意给她沾沾光的。
如果只是借她的名字来找回壶玉衣,那肯定不会屈尊纡贵的吃她一个没名气的小孩子做的菜。应该是意思意思就好,保不齐还要去找二零六星系顶尖的厨师们去做。
那她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凌婴大师笑眯眯的点头:“此次来就是为了品尝你做的菜。”
宁晓脸上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表情。
她倒宁愿以为是自己多想。如果是第二种,日子难过了也没什么,只要能和喻心在一起就行。
“我知道了,我会把最拿手的菜好好做出来的!”她脸上笑的有些勉强。
壶玉衣瞧着心里有些打鼓,生怕宁晓心里更疏离自己了,赶紧点头附和:“你做的菜肯定很好吃!”
壶玉狮也说:“我们等着,不急!”
宁晓这才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宁晓即使活了两辈子,加起来连一百岁也没过。又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来头。
听说那壶玉皇族在中央星系都是横着走的,这次来也是低调,明面上才只带了一百多人。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呢。权势这么的大!
如果凌婴大师一心要当壶玉衣的靠山,来迫使她,那该怎么办?
家人们,喻心又该怎么办?硬对上的话肯定是他们一家人头破血流啊。
宁晓心里慌得很,却又宁愿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去会场后面的大厨房里坐着,只觉得脑中一片乱麻。
茶果却自己从装置里出来了,虚空站着,也不做声。
“怎么了,茶果?”宁晓慌乱了半天,,才看到茶果静静浮着。
茶果一张小脸很是认真,眸中却不复大多时候的机械,闪着银白亮光一字一句的说:“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