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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操作实例——何书(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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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操作实例 作者:何书

    穿书操作实例——何书(51)

    怕他和赵霈发生点什么。

    虽然林湛说什么不是任何一个靠近的男人都对我有意思, 但林澜就是觉得心不定,仿佛插个眼在旁边看着,就踏实一些。

    那天林澜晚上回到家思考了很久林湛说的那番话。

    他问自己,对啊,为什么不能更爱自己一些再爱别人。

    难道他林澜就能舍掉一切去喜欢林湛吗?

    他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要去别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份感情里。

    这让他清晰地知道一件事,人跟人不一样。

    当然,林湛自私也的确自私。

    只是,他林澜也一样自私,谁也别说谁。

    周淮是林湛之前在帝都林恒远给他安排的保镖,在林湛身边没出现过什么危险事件,基本上就是领着保镖的工资当个司机。林恒远是他的大老板,林澜就是他的小老板,林湛就是被服务的对象,开工资的是大老板,所以林澜的助理把他安排到这里,继续跟在林湛身边,并且要汇报他日常动态,周淮没有一点异议,老板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听从吩咐就行。

    这次周淮过来除了之前的工资,到山里来算是出差,出差有出差补贴,补助不错,所以周淮还是很开心的,而且林湛很好说话,相处的也舒服,他是很愿意过来的,汇报也汇报的很勤快。

    比如晚上给张助发汇报。

    周淮:林先生早上和赵老师一起做饭,然后吃完饭去上课,林先生教美术,课间陪孩子们玩耍,给孩子们烧茶水,上体育课,中午休息后林先生和赵老师一块去厨房帮其他老师打下手,然后一起吃饭,下午上课,下课后和赵老师去菜园里拔菜回来清洗。

    第二天。

    周淮:今天学生过周末,林先生睡到自然醒,赵老师做好饭叫他去吃,然后吃完饭后赵老师拿着作业陪着林老师去河边采风,林老师画画,赵老师在旁边批改作业,俩人自带干粮,中午也待在河边,下午才回到宿舍。

    鸡零狗碎的事情都不错过,反正通篇下来基本上都是和赵霈同进同出。

    张助看到内容总觉得这汇报给老板,老板看了肯定不开心,但也不可能隐瞒着不给,就稍微修饰一下发过去,显得林湛和赵霈同进同出都是有正当理由。

    张助已经看出来老板隐隐在动摇自己的心,一开始很强硬,现在如从前那样,无时无刻不关注着林湛的一举一动,虽然还有点别扭。

    唉,这人啊,就算忘了喜欢的那个人,再次见到,也会被他深深吸引,他当初就不应该把林湛的东西收拾的那么干净。

    张助觉得早晚俩人都得重新在一起。

    山坡上,赵霈把水杯递给林湛,扭头看了一眼远远地站在附近观望的周淮。

    他最近一直都在你附近溜达。

    林湛习以为常地说:是我舅舅给我安排的保镖,他这次虽然说是当监工,时不时地去看看工程进度,但其实更多的还是保护我,你就当他不存在,他还不错,话不多。对于舅舅的这个保镖,林湛很满意,只是吧,他常常觉得有点大材小用,毕竟自己身边没什么事儿,周淮也就能给自己开开车,偶尔还不让人家开,给人家别扭的不行,寻思着是不是再过段时间就让舅舅给安排到别的地方发光发热。

    赵霈嗯了一声,从林湛手里接回水杯拧好,看着远处山峦起伏的画面,又看向林湛在平板上涂鸦。

    你是不是很少画风景。

    怎么,我画的不好看?林湛语气还有点羞赧。

    赵霈说:只是很少见你画风景,经常是在画人物。

    是的,我画人物比较多,风景什么的很少,不过既然来了,就想尝试一下。

    山中时间仿佛特别慢,而都市里,周家的日子也特别难熬。

    周信海的父亲周德辉一脸不可思议地拿着手机,嘴里一直喃喃着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周氏已经完全垮了,但周德辉一直没找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他有想过对方很厉害,关系硬,但从未想过有可能是林氏把他搞垮的。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未招惹过林氏,唯一一次接触还是对方主动说有望合作,让他过去谈谈看,结果那天他准备充足过去了,苦等一天,最后人也没见到,第二天人家就官宣和那个女魔头合作了,他还气了好几天,可这也是林氏主动捉弄他,他可没主动招惹林氏,甚至林氏晾他一天,他也是在自己地盘发发脾气,他能怎么着林氏?

    难道是有人偷偷爆料给林氏,可是这种小员工说的话,没有证据的话,林氏会信,林氏的顶头上司能关注这种捕风捉影的爆料?

    周德辉不相信是自己的原因。

    所以在自己拖了从前的关系,各种追问下,对方才透露了两个字林氏。

    听到这个透露,他不相信,觉得不可思议,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明明他没有跟林氏有摩擦,为什么林氏动用这么多力量来封杀周氏,让周氏沦落到这种地步,想当初他也有不少分公司,管理着多少人现在,分公司全部关闭,总公司今天也坚持不下去,他连付写字楼租金的钱都支付不出来了,资金被冻结了,别说工资,老员工也坚持不下去另找门路了。

    因为工厂那边没办法结款,银行又提前收款,他现金流不稳当,仿佛顷刻间的功夫就到了这步田地。

    电话那头的人最后说了一句话让周德辉更是陷入沉思。

    不是你得罪的,会不会是你家里人得罪的呢?对方显然是看你不顺眼,想彻底把你从商界除名,让你永无翻身之日,你们肯定是把林氏得罪狠了。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恨,周氏若是没有招惹林氏,林氏这种大公司,怎么可能盯上周氏,小公司太多了,不是谁都会被这样搞,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周德辉把身边人的关系都捋了捋,就是没捋出来有用的,最后他想到了儿子。

    在周家出事之前,其实也有反常举动,比如好端端的孙家的姑娘看不上儿子了,难道事情出在儿子身上?

    周德辉想到这里,立即把在学校的儿子叫回了家。

    态度已经没之前因为家里破产而态度歉疚,反倒有些强硬和冷淡。

    周信海看到父亲的态度,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忽然叫我回来。毕竟他未来想创业,家里的房产也得父亲点头才能用,不然他也没办法,因为家里的变故迁怒父亲,发脾气归发脾气,也不能一直置气,虽然他妈已经回娘家不管他爸了。

    他爸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

    周德辉毕竟是周信海的父亲,在商界沉浮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点手段,他沉默地说道:我今天从朋友那里查到是谁在搞我们周家了。说完仔细观察儿子的每一个神情。

    周信海闻言情绪激动地说:谁,到底是谁,这仇我一定会报的!眼神透着阴狠,想是也记恨上了。

    周德辉平静地说:林氏。

    周信海神情一顿,下意识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我们家为什么会招惹到林氏我话还没说完,忽然想到他和孙玫玫说过的话,神情一变。

    难道是孙玫玫透露给了林家,林家才忽然报复他们?

    周德辉从周信海错综复杂的神情里已经看出端倪,他冷哼一声说:我清楚地知道我可没招惹过林家,但你有没有招惹,我就不知道了,看你的表情,想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想到自己奋斗的财富一夕之间化为乌有,就算是亲儿子,周德辉这会儿也没有好脸色。

    之前他还想着靠儿子东山再起,现在嘛,看来留的那一手也没必要给儿子用了。

    这个败家玩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给他说清楚,他是不会轻易揭过这一茬的。

    反正他还有另外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私生子。

    本来周信海还想瞒着,但周德辉的表情告诉他,不好好解释清楚,他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周信海还没毕业,没有真正在社会上历练,那点子东西也都是从父亲周德辉身上学的,老子要收拾儿子,还不是轻轻松松,光是生活费这点就能直接掐住他的喉咙。

    周信海便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周德辉。

    周德辉听完额头的青筋暴起,直接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往儿子头上砸。

    周信海下意识躲过去,烟灰缸不过是擦过他的额头,连破皮都没有,这让周德辉更气了。

    周信海还想反驳,他说:就算我背地里误导孙玫玫那个人是林湛,也不代表就是林氏弄我们啊,毕竟林湛算什么啊,又不是什么嫡系的人,他不过是林总裁的外甥罢了,为了个外甥动这么大干戈,不值当,如果真是孙家的人说的,我们应该先找孙家的事儿。

    看儿子那狡辩的嘴脸,周德辉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子说:就算是外甥,那也是林家的人,你自己做的好事,泼人家身上,这传到林家人耳里,怎么可能轻轻放过!咱们家到现在这个境地,八九不离十,全都是因为你祸从口出!周德辉一点都不觉得是林家小题大做,这种污蔑,任何一个家长知道了,都不可能不理会吧。

    周德辉想来想去,气得差点心脏猝停,他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对儿子说: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为什么孙玫玫跟你断了来往,没准还能补救,及时去给这个叫林湛的道歉,这事儿没准就轻轻揭过了,没想到你瞒到现在,直接让周氏的一切毁于一旦,你这个周家的孽畜!都是你才让周家走到这一步!

    周信海被骂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憋了半天,恍惚地说: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情急之下,谁知道这个孙玫玫真的去查出来我说的是谁,还告诉林家!说完他忽然眼神一变,想到了陈优。

    对,还有陈优,当初陈优还跟他好的时候,就说过,如果他辜负了她,她会叫她哥哥来打他,后来陈优抑郁,跟他纠缠不清的阶段,透露出她哥哥陈潇在询问她的感情问题,问是谁把她弄怀孕,要找这个人算账。

    他能听出来当时陈优还想和他复合,语气里有心疼和犹豫,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复她哥哥,所以特意讲给他听,他当时随口说:你可以随便找个人糊弄过去啊,总不能真把我卖了,他要真打我一顿,你不心疼?找个不好惹的人顶上去,反正别人也不知道,你哥肯定也不敢去惹人家,那个林湛就不错嘛,家大业大,谁敢没事去招惹他。

    他相信陈优念及旧情肯定对哥哥说的是林湛,那么按照陈潇能找到他,把他打一顿,是不是也找过林湛?

    毕竟之前被误导了。

    想到这里面的关系,周信海的脑袋就大了。

    没准不是孙玫玫,没准是陈潇和陈优兄妹俩的缘故。

    他怎么就这么蠢,早该想到的!

    周德辉看儿子神情变换,这下不仅是心口疼,头也隐隐作痛起来了。

    这孩子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他痛心啊,他白手起家,五十多岁才到达现在的层次,也曾是身价十几亿的存在,只因为儿子的莽撞愚蠢,却被人轻而易举的结束了半辈子的奋斗,他没有立即厥过去算他厉害了。

    现在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儿子打死。

    说实话,他从前很喜欢儿子,觉得他聪明懂事,从小学东西就快,也愿意把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他来打理,只要能让周氏更上一层楼,结果却在感情上拎不清,在高中时期就把女孩子的肚子搞大,跟那个女孩夹缠不清,最后好好的相亲对象也没笼络住,如今也因为祸从口出覆灭了整个周家。

    想清楚一切的周信海如今也不逞能了,茫然地说:如果真的是林湛的原因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现在去认错,周家还有可能起来?他以前也是同学朋友眼里的富二代,有钱人,如今什么也不是,他不是不想念从前被追捧的日子,他也想回到从前!

    周德辉手扶着桌子站起来,冷笑一声说:道歉肯定要道,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要是没用,这个儿子他是彻底放弃了。

    反正和发妻也没有什么感情,他会带着自己最后的一点积蓄和房子和情人一起生活,然后着力培养小儿子。

    大儿子算是被他放弃了。

    生活费?

    零花钱?

    问你妈要去吧,不是跟我闹吗?

    以为我没儿子不行吗?

    林湛和赵霈在山间教学,周家父子则开始打听林湛的去向,准备带上丰厚的礼物登门道歉。

    林湛和赵霈从山坡上离开,回到宿舍,趁着太阳不错,把被子枕头拿出来晒一晒,这样晚上睡觉会更暖和。

    除此之外,赵霈拿起林湛扔在行李箱上的脏衣服说:你这衣服放这里几天了,我帮你洗了吧。赵霈比较勤快,衣服换下来就会立即洗干净挂起来,林湛是闲散惯了,拿的衣服也多,换了一套,不洗,直接扔在一旁,打算等回去了,让阿姨丢洗衣机里洗,反正洗衣机和烘干机一体,还是蛮方便的。

    总而言之,他不想洗衣服。

    看到赵霈要帮忙洗,他也不想麻烦赵霈,连忙说:不用了,我衣服就扔那,到时候塞箱子里带回去就好了,我多带了一个箱子,脏衣服就全扔那个箱子。

    赵霈颇为有经验地说:到时候离开这里的时候,你的箱子怕是不够用,难不成衣服扔了吗?

    林湛纳闷地说:怎么会不够用

    小孩子们心思单纯,走之前舍不得你,会给你送一些自己准备的土特产和手工作品,虽然都不值钱,但也是一份心意,他们给你,你难道全部不收,都扔了吗?这是个取舍问题。

    林湛闻言挠挠头说:这样啊,那是得洗一下,这样衣服可以全部放一个箱子,那还是我跟你一块去吧。

    赵霈也没强要洗,让林湛拿上另外一个盆子,和一个洗衣服的木棍,边走边说:下边有条小河,陈老师给的皂角是树上的那种纯天然的,用这个洗衣服不会污染水质,走吧,我带你去。一看就熟门熟路,经常去那里洗衣服。

    他们喝的水都是去山上接的泉水,洗衣服就去半山腰的河边,两条不同的水源,不会互相干扰。

    林湛好久没亲自洗过衣服,手嫩的跟什么似的,搓一会儿衣服手就红了,但他也没在意,□□虽然变得娇弱了,但心灵依旧是个糙汉子,一点小水泡什么的,根本不在意。

    他先是用木棍捶打衣服,后面用手搓,在河水里洗涤几遍,上手还是很快的。

    赵霈在他旁边,看林湛学得挺快,也就专心弄自己的,自己的洗完了,还要帮林湛洗,林湛这家伙衣服堆的挺多,有的还有好些干泥巴,一看就是去家访的时候踩到了泥地。

    林湛蹲在地上蹲久了,站起来准备活动一下时,脚下一滑,猝不及防直接掉进了河水里,整个人连个声音都没来得及喊出来,脑袋已经没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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