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外溢后被标记了——河旧野(33)
信息素外溢后被标记了 作者:河旧野
信息素外溢后被标记了——河旧野(33)
唐阮知道他在记仇,笑嘻嘻坐到他腿上撒娇:别生气啦!
同学们都习惯了他们的亲昵,自觉挪开视线,当作自己不存在。
裴期鹤故意往后靠,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唐阮就跟着他往前凑,瞳孔里的光闪个不停:再生气晚上不给你弄了。
裴期鹤腿往上耸动几下,把人推下去:上课了,回去。
晚自习唐阮实在没心情学习,干脆跟老师请假说不舒服,先回寝室了。
他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紧张焦虑。
洗完澡抹身体乳的时候才愣住,那一大瓶已经用完了,他没买新的!
在架子上翻了半天,什么能替代的都没有,裴期鹤从来不用这种东西,上面只有他的一瓶香水。
唐阮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怕皮肤不滑嫩,怕自己不香了。他硬着头皮往身上喷了裴期鹤的香水,是非常清新的雨后的味道。
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他仔细看了一眼,香水叫雨后花园。
香水的味道顺着雾气蔓延了整个空间,他听到寝室门打开的声音,是裴期鹤回来了。
唐阮赶紧换好睡衣,手放在门把上不知道怎么办。
门外的脚步渐渐逼近,裴期鹤敲几下被烟雾蒙住的玻璃窗,问:洗好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嗯一声打开了浴室门。
裴期鹤被扑面的雨后青草香冲昏了头脑,细闻里面还夹杂着淡淡的桃子清香。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反应:你喷我香水?把唐阮搂进怀里,埋进对方颈窝陶醉不已,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
唐阮整个人都僵硬了:没...没有,我身体乳用完了。
裴期鹤不理会,又问:你洗完了吗?
唐阮乖顺地点头,接着就被裴期鹤打横抱起。
那你帮我洗。
和上次一样的情节,裴期鹤却大胆了不少。
唐阮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水汽蒸的,全身上下都透着饱满娇艳的红,像一只成熟欲滴亟待采摘的蜜桃,每一根绒毛都颤抖着,扑簌簌抖落了上头挂着的水珠。
他推裴期鹤的胸膛,刻意疏远两人的距离,灼热的空气顿时变得凉快些。
仰着头喘气,迷迷糊糊地问裴期鹤:洗...好了吗?
往下看一眼,这哪里是他帮裴期鹤洗澡,明明是蜜桃泡在清泉里,里外都被洗了个干净。
睡衣扔在洗手台上,被花洒喷的湿了一片。
他埋怨道:我没衣服穿了!
裴期鹤也压不住自己的呼吸声:那以后在寝室就不穿。他说这种话一点儿不害臊,反正只给我一个人看。
清泉细腻温柔,探进他完全未知的领域。
蜜桃上头的两片叶子都在轻颤,唐阮晕乎乎地埋在裴期鹤怀里乱蹭:别在这儿啊......
裴期鹤呼吸愈发粗重,把唐阮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出了浴室。
蜜桃简直软成了一滩水,被清泉淌过每一寸粉红色的皮肤,激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桃缝被清泉轻轻挤开,沁出清甜的汁水,又被清泉尽数抹去。
唐阮胳膊搭在眼睛上不敢看,但感觉枕头被抽走了。腰被裴期鹤轻轻抬起,柔软的枕头垫在了下面,他躺着不太舒服。
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裴期鹤手里拿着一个durex。
他天天跟裴期鹤在一起,从来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买的。看裴期鹤把包装咬开,他不争气地哼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装作淡定地问:哪儿来的啊?
裴期鹤目光炯炯,手里拿着开封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唐阮一眼看出来。
他撇开头,耳根红了个透:你告诉我,我就帮你戴。
裴期鹤带着浓郁的泉水味儿覆了过来:之前兼职老板送我的。他逗人毫不心虚,说让我跟你用。
早春天气稍微回暖,寝室没开空调,睡衣落在卫生间不知去向,他却一点儿不觉得冷,反而全身发烧了般滚烫。
唐阮口齿不清地嘟囔:我好热啊!
裴期鹤吻他额头:那我去给你榨一杯蜜桃果汁。
他们之前出去逛街买的桃子,小冰箱里这会儿只剩一个,静静躺在里面,圆润通红。
裴期鹤拿出来,仔细冲洗了一遍。双手细腻地擦过整颗桃子,把上头的绒毛缓缓抚平。
他又从橱柜里找出一只很薄的塑料手套,看了一眼唐阮。
唐阮猛然想起来什么,小声求道:不戴行不行呀?我听说真的终生标记,好像不能戴这个的......
裴期鹤半真半假道:不戴要是有小唐阮了怎么办?
唐阮哼唧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想把人推开逃避,却被搂得更紧。
裴期鹤用牙轻轻咬他的耳垂:那我养两个小朋友。
裴期鹤又把塑料手套摘下,想先把桃核去掉,要不怕毁了桃汁纯粹的口感。
他先从桃缝中破开一些,甜腻柔滑的桃汁便顺着筷子流了出来,让他更好探入了。触到一块硬硬的东西,应该就是果核了。
唐阮在那边哼了一声,好像热的更加难受,浓郁香甜的蜜桃味儿飘了满屋。
omega体质特殊,之前裴期鹤标记过他,于是就会本能地对裴期鹤产生渴望。
唐阮被挑得难受,一双眸子染了水光,唇上被亲的红肿水润,嘟囔着问:到底做不做呀!
裴期鹤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枚戒指,满眼期盼:你想好了吗?
唐阮伸手示意对方把戒指套上。
知道果核的具体位置之后,裴期鹤把靠近根部的桃缝撑的更开,筷子也被抽走了。
戒指被套进无名指根部,手同时深深凿进了蜜桃。
裴期鹤感受着果肉美妙神奇的触感,闭着眼睛难耐地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唐阮这时候也不急了,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像要喘不过气一样。
裴期鹤慢慢把手抽出来,桃缝便溢出更多果汁,勾得他又去堵上。
碰到最深处的桃核时,裴期鹤双目猩红,发了疯般继续往蜜桃里冲。
唐阮好像撞到了哪里,疼得哭了起来。
蜜桃被他榨了四五次,沁出最后的汁水。
裴期鹤在厨房里摆弄一番,把桌台收拾干净。
唐阮泪流满面地环着裴期鹤的脖颈,整个人差不多吊在对方身上,嗓子都哭哑了。
他累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瘫在床上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裴期鹤给唐阮清洗一番,把人抱到另一张床上。又把弄脏的床单被套全都换了新。
这么一折腾,他看一眼时间已经四点多了。
轻手轻脚地也上了床,唐阮好像被吵到了,看起来想翻身,却被浑身的疼牵扯住。
他小心翼翼地躺下,唐阮却醒了。
裴期鹤借着月光,轻轻摩挲着小omega依旧红润的脸,看他睡眼朦胧,问道:怎么醒了?哪儿不舒服?
唐阮摇摇头,觉得脖颈也疼。刚想问为什么,就想起来他背对着裴期鹤,双手撑着床的场景,顿时又害羞起来。
他怕裴期鹤又问,干脆先发制人,把脸藏进了被子里。最后一丝微弱的月光也消失了,他又慢慢蹭到裴期鹤胸前,撑着对方坚硬的腹肌吻了一下。
身上现在也全都是裴期鹤信息素的味道,可闻到更加强烈的泉水味儿时,还是会本能地臣服。
裴期鹤刚要压过来,又考虑到他浑身酸疼,就收了气势,只用下巴在他头上蹭了蹭。
唐阮刚刚被翻来覆去摆弄折腾,这会儿仗着身体不好,逮着机会就可劲儿撩拨裴期鹤。
裴期鹤怕了,缓缓释放着信息素平复唐阮。
看唐阮又昏昏欲睡,眼睛快要阖上时,他抱着唐阮整个人后知后觉地颤抖着,仿佛获得了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这种铺天盖地的情绪在事后猛地席卷而来,浓烈又迅速。
他深吸一口气,在唐阮唇上蹭着,叫道:宝贝。
唐阮半睡半醒间回应他的吻:干嘛......
这一次,唐阮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第50章
第二天一大早,裴期鹤精神抖擞地起床,看身边的唐阮睡得香甜,也没有打扰。
给老师发信息请了一天的假,他又拿了假条出校门。跑了好几条街,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才买到唐阮昨晚想吃的豆花。
唐阮猛地睁开眼睛,枕边冰凉一片。他刚想起身,全身酸疼得像被几个壮汉殴打过。后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简直感觉合不上了,但出乎意料地不怎么疼,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手机昨晚扔在床上没人管,他从枕头里摸出来,趁还有最后百分之三的电量,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九点了。
他哀嚎一声,表情痛苦又狰狞。撑着护栏爬起来时,门刚好被推开了。
裴期鹤赶紧把手里的一堆东西放到桌上,直接把人抱回了床上。
唐阮愣着看他:今天不是周一吗?还是我记错了?
裴期鹤目光在他身上逡巡:我跟老师请了假,今天你好好休息。
唐阮:那你呢?
裴期鹤:我照顾你。
他说着就要把唐阮身上的宽大T恤扯开。
唐阮吓得往后移,牵动了腰部的肌肉,疼得他呲牙咧嘴:你又干什么!
裴期鹤无奈:我现在不动你。他坐在边上说,昨天趁你睡着给你涂了药膏,让我看看现在消肿了吗。
唐阮又忍着羞耻,趴在枕头上被弄了半天。
处理完之后,裴期鹤下床去看书,他只能躺在床上。
哦不,是趴。
裴期鹤说躺着会把药膏蹭掉,而且不利于消肿。
他觉得自己被骗了,但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趴在床上。
裴期鹤面朝床铺的方向,手里拿着书。
这架势哪里是在学习,注意力分明全被床上那个人吸引住了。
昨晚情/欲冲得太上头,他把人家睡衣淋湿了,只能临时找一件自己的给唐阮穿上。
明明在衣柜里找了整套的,他却坏心眼只给唐阮拿了上衣。就那么一套,就把光/裸着的omega抱回了床。
这会儿唐阮趴在床上,肩颈的骨头性感地隆起,黏腻的目光顺着衣服褶皱下滑,落在唐阮下凹的腰间。
裴期鹤记得,昨晚他吻那两个腰窝,唐阮就会从嗓子里溢出情动暧昧的呻/吟。
再往下,是白色t恤半遮半掩的挺翘臀部,上头有凌乱的指印。肉红色和唐阮本身的白衬着,惹得裴期鹤嗓子发痒,起身去接了杯水。
唐阮趴在枕头上听到动静,愤懑不平道:你把我的书拿上来,我也要学习!
裴期鹤头也不回,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地威胁道:屁股不疼了是吧?
唐阮噤声,闭嘴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百无聊赖地在床上瘫了一天,吃喝都有裴期鹤伺候着,晚上的时候觉得舒服了不少。
又被裴期鹤抱着去洗澡,昨晚换下来的睡衣内裤都已经收好叠整齐,放在了洗衣机上。
唐阮嘻嘻笑一声,凑近在裴期鹤脸上吧唧亲了一下,夸赞道:真贤惠啊!
感觉到裴期鹤的手抓了他一下,他又故意说:服务不错,下次还来!
裴期鹤把他放在铺了软坐垫的椅子上,不由分说直接把衣服给他扒了。
唐阮:......
但裴期鹤理智尚存,给唐阮洗完澡之后只是帮他换了衣服。等他睡了之后,自己才又回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唐阮舒舒服服过了一天,周二早上竟然起不来了。
压力极大的刷题考试,跟惬意舒爽的咸鱼生活相比,人都会本能地回避痛苦,选择后者。
他也不例外。
裴期鹤不知道从哪儿给他翻出了一件高领毛衣,丑的流浪汉都不愿意穿。
唐阮坐在床边摇头晃脑地拒绝,看一眼窗外,柳枝都抽条了。
这都三四月了,谁还穿高领毛衣啊,不热吗?
裴期鹤也不说话,从桌上拿了镜子,过去放在唐阮面前。
唐阮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他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你知道这样还咬!
裴期鹤转身,把睡衣宽大的领子往下拉,露出肌肉饱满的肩膀。再往下面拉,明显的抓痕显露出来。
有些轻微的已经发白,有的甚至还渗着血迹,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互相交错着,看起来格外吓人。
裴期鹤又把衣服穿好:我也没说你什么吧?
唐阮耳根发烫,怎么不管谁身上有痕迹,害羞的都是自己。
他嘟囔着说:那你现在说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裴期鹤逗他都够了,伸手摸他的下巴。
唐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听见裴期鹤说:小猫咪该剪指甲了。
唐阮最后自己找了一件毛衣,不算高领,但也可以遮住一些痕迹。就是布料不太好,穿着有些扎肉。
他本来还想里面再穿一件衬衫或者秋衣,可一看时间快迟到了,再也磨蹭不了,赶紧拖着沉重的双腿下了楼。
到教室的时候,早读已经开始了。
幸好班主任又被叫去开会,讲台上没人。他放轻了脚步从教室后门进去,经过裴期鹤座位时,气得攥紧小拳头捶了一些对方。
溜回座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刚坐下他就疼得抑制不住哼出了声,立马弹了起来。
周围的同学若有所思地望了过来,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咬牙又坐了下去。
一整天动都不敢动。
这样痛苦的情况持续了四五天天,好在裴期鹤每天坚持给他抹药膏,后面两天疼痛就缓解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更深入亲密的接触,还是因为alpha和omega之间的天性使然,做完之后对裴期鹤的粘人和依赖程度蹭蹭上升。
有时候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裴期鹤就只是单纯站在他身边,他都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接个缠绵的吻。
升旗仪式,他趁班主任没注意,偷偷和同学换了位置,站到裴期鹤前面。
同学在演讲的时候,唐阮左顾右盼,怎么都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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