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58)
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 作者:马儿跑
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58)
好吧。谢羽祁没有起疑心,提起了刘远,刘将军受伤不轻,这几日一直躺着休养,他是为救你而受的伤,你不打算看看他?
慕辞月点头:是末将疏忽了,末将稍后就去。
谢羽祁却摇头:不必稍后,现在就去吧。
怎可?太子殿下还在这里,末将
无妨,孤稍后就走,不会在这里常留。
末将不是那个意思。慕辞月表情虔诚地转移话题,末将只是在想,如今为难当头,殿下准备如何攻克难关?
谢羽祁想都不想便道:打过去。
合着谢羽祁是个莽夫?
慕辞月忍不住问:都已经这般不利形势,该怎么打呢?
问了以后慕辞月才想起这句话由他这个罪魁祸首说出来,简直是尴尬到了极致。不过谢羽祁就像没听见似的,认真回复道:无妨,不需要估计,南康不会输。
末了,谢羽祁又加了一句:父皇还在等孤一统天下。
想起来,其实他来了这么久,好像还没见到过传说中奄奄一息,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南康皇帝谢川。
这句煽情话一出,二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谢羽祁打断了沉寂:你先去吧,以往的事别多想,孤知道你的难处,不会怪罪于你。
难处放屁吧,谢羽祁怎么可能知道他的一肚子鬼胎?
然慕辞月经过演技的磨炼,自控能力已是登峰造极,丝毫没有显露出任何情绪,还抽空弄了个感激流涕外加震惊欣喜的表情,好像真的因为自己受到了赦免而欣喜若狂。
又聊了些其他闲话,慕辞月走出了自己的府邸,匆匆离开自己才落脚了半柱香的超级豪华新住所,临行前,看了一眼镶金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题了三个字。
九啸府。
这名字起的很草率,但牌匾右下角的落款,却显了小小的四个字。
谢羽祁书。
太子殿下亲笔题写的牌匾,无论它的材质如何,内容有多么智障,但这对于一个官员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代表了极大的殊荣。
可见谢羽祁对他有多看重。
慕辞月再次觉得牙疼起来,真的不能任由谢羽祁这么对他好下去了,再这么浪,他迟早会动摇灭了南康的心。
慕辞月狠下心,不再想这些不利的心思,转身离开,再不回头。
慕辞月去探看刘远的时候,刘远的伤口表面已经开始结痂了,总体来说就是不碍事。
慕辞月突然到访,刘远也愣了一下,二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说话。
刘远自然是知道九啸将军近日失踪的消息的,不过他没多想,就觉得九啸将军是吃了顿败仗后,心情郁闷,出去透透风,悠闲几天差不多就回来了,慕辞月也确实回来了。
因此刘远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抱怨,不是愤慨,而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还郁闷吗?
慕辞月没想到刘远没有摆脸子,一时竟有些意外,脱口道:我什么时候郁闷了?
那你失踪的几日是在做什么?
和南康对面的老熟人谈情说爱去了,能这样说吗?显然不能。
于是慕辞月胡诌道:嫖去了。
虽然刘远听到嫖这个字的时候,有微微的愕然,以及用一种审视流氓的眼光打量慕辞月,但毕竟这是人家生活的私事,自己也不好追问,总不能逮着人家说:去哪嫖了?嫖了几个?好不好看?
于是刘远闭了嘴。
再次默然,又没了话题,这俩人都不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但凑到一起就是没话说,也不知道为什么。
慕辞月耐不住这安静得诡异的气氛,盯着躺在床上,但身上的护甲还没卸全的刘远,沉思了半晌,抬手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仪表,又轻咳的几声,就像以往即将开始怼人一样,郑重其事地对刘远道。
谢谢。
刘远一时没明白:什么?
谢谢你帮我挡了那一箭。慕辞月又咳了一声,视线往别处飘,之前忘了说了,现在补上。
其实他心里有两个想法相互掐架,他一边体会到了谢羽祁的心情,也就是明明自己能解决,他人非要插一脚多个事的憋屈,一边是再怎么说,刘远还是抛却一切风险帮他挡了。
怕他出事所以带兵过来,间接性背了害死萧季痕的锅,那是一个和他才认识了一个月都不到的人。
慕辞月并非寡情之人,一番思想争斗后,他还是说了声谢。
败月教主很少说谢谢,一但说了,便会刻在心里,且无法磨灭,并时刻提醒他:这是他要报恩的人。
刘远估计也是很少被人道谢,对于慕辞月的诚恳态度,也不知该回什么,好像压根不在意帮人挡刀这件事似的。
小事,你下次注意些就行。刘远不冷不热道,你官不小,年纪却轻,前途无限,以后还有很好的路走,不要断绝在途中了。
虽然这语气就像诅咒他似的,但慕辞月知道刘远是真心实意劝他注意安全,虽说这些话说出来对于放屁,但慕辞月一时间也不好讲什么。
他就像自认为自己没错的小孩,面对长辈的孜孜教学,又是不耐烦又是不敢吭声,只能硬着头皮左耳进右耳出地把这些劳什子听完。
幸而刘远不是一讲起来就如洪水猛兽的教书先生,话不少但也不多,交代了慕辞月几句,最后道:那袁寐姑娘,你最好还是派人寻寻,毕竟是袁家的千金,才跟着你就这么丢了,你总会受到怪罪的。
对啊袁寐才跟了他几天,就没了。
准确来说,是溜到了北岳暂时避一段时间,只不过整个南康就他知道而已。
不过这在不知情的旁人眼里,简直是衰到爆的运气,都快能怀疑是被刻意安排的了。
慕辞月无法,再次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诚挚道:我会找的到她的,放心。
谢羽祁看起来是不打算多计较了,毕竟袁寐就是个普通人,阴差阳错被他安排打个酱油,又不是领了军令状。那些让萧季痕变成靶子的沙雕行为反正当时在场的人基本都死了,而且就算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信。
我看到袁寐在往煜北王身上插旗!还朝天放烟花!
这无比真实的说辞,想想就觉得傻逼。
刘远交代完,就没其他话了,话不少不代表平常交际能力就一定好。慕辞月也不打扰,作礼告辞便离开了。
想了想,他还是没去自个的将军府,而是去了慕家。
失踪那么几日,一般人回来肯定都是先往家跑,慕辞月不觉得搞特殊是明智做法,因此先拟好了应对各种问题的措辞,准备与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们打个招呼。
嘿,老子玩失踪回来了。
只不过,慕辞月还没来得及去,就有一个小侍卫朝他奔了过来,哼哧哼哧喘气,好像下一刻就要断气了似的。
慕辞月没催,站在那等侍卫说话,不过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因为小侍卫有点结巴,说出来的话磕磕巴巴,但也表达清楚了。
参见九啸将军太子太子殿下说,让您参与今晚的的宴会,请务必到达。
第82章 作为一个合格戏精
这是其实是慕辞月刚来就顾虑到, 但却一直没有发生,等到慕辞月都快拍屁股走人的时候,却突然发生的事。
群臣宴会。
家宴无所谓, 最多就是变成个相亲宴,问七问八的, 随便胡诌就行。但太子殿下和众大臣的宴会就不一样了。
一方面,这问的不是你啥时候成亲啊之类的事,另一方面,他现在可是个戴罪的。
虽说谢羽祁不计较, 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放在心上, 坐在上将的位置,想搞他的人多的是,不说他刚干过瞎几把打起来的行兵大忌,就算他是个每天带来正能量积极向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万人迷,也总会有人看他不爽。
他已经当了上将有一段时日了,说没人调查他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用的这个身份以往实在是太过不起眼, 往日几乎是个断层,就算那群人一夜之间白头估计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那么, 就会出现这么几波人, 揪着罪找茬的, 无理取闹的,看戏的,外加趁机巴结的。
无论是哪一种, 他都不喜欢。
而且,还有个更重要的,足以致命的问题。
那小侍卫见他不回复, 还以为九啸将军心情不好不想去,连忙尽力捋直舌头磕磕绊绊道:这是太太子殿下安排的,不好推却,将军还是去吧。
谁说我不去了?
慕辞月满脸阴沉,捋了捋头发,显得有些浮躁:我只是在想,这种宴会是不是必须要喝酒?
小侍卫没察觉他话语中几乎想烧尽天下酒水的欲望,理所当然道:自然要的不。
慕辞月头又开始晕了,牙又开始疼了,过了许久,才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
操你奶奶。
宴会远比慕辞月想象中的还要隆重,还要嘈杂。
估计是心态不同的原因,慕辞月在萧卿执安排的宴会上,永远是极为轻松的态度,爱吃不吃,爱喝不喝,抱住皇帝的大腿可以解决一切。
然而在南康,他翘起的腿只得惺惺放下,和其他所有大臣一样,面前是几碗菜,一壶让他头疼的酒,外加一副竹筷,万般嫌弃地和大群臣凑合坐在一起,上头是一身华服的谢羽祁。
别提有多憋屈。
偏偏作为消失了几天,近期成为热门话题的九啸将军他自己,慕辞月感受到有无数眼光扎在他身上,那眼神就像用透视眼穿过他的衣服去看他的裤衩,求知欲和小心计简直爆棚。
慕辞月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压抑、憋屈、沉痛、思念以及被当成展览物的悲凉等诸多情绪憋下去,心中默念一群智障,还奇迹般露出了一个不僵硬的笑容,感觉成仙都比这个容易。
慕辞月觉得自己快羽化而登仙了。
别人是笑里藏刀,他是笑里藏着对别人祖宗的问候语。
慕辞月早来了一盏茶的时间,大臣都到齐了,但谢羽祁没来。这正常,太子总要摆摆架子。
然而这也就导致了,慕辞月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带来各种各样的温暖。
简直让人感动到泣涕涟涟。
不多时,给慕辞月带去温暖的人越来越多。时间线近的关心他这几日去了哪,为什么走,时间线远的,问他以前的生活怎么过,家里诸多情况,甚至于穿开裆裤的时候干过啥,恨不得从女娲填海,精卫开天辟地,夸父补天开始问起。
慕辞月皮笑肉不笑应付完各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大臣,各种胡诌说起来流畅自然就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戏精属性于这一日到达巅峰,简直能拉上盘古一起开天辟地。
慕辞月以身体不适为由挡掉了一切伸过来的酒杯,幸好那些人地位没他高,没法硬逼他喝酒,慕辞月暂时逃过了一节。
突然,慕恂也走过来凑热闹。
慕辞月看到慕恂,惊愣了一下,本能感到一丝不对劲,他感觉慕恂应该不是那种对别人私生活很感兴趣的变态,那他过来干啥?吃瓜吗?
然后他又有点头疼,虽然他地位高,但慕恂是他哥哥,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幸而慕恂手里并没有拿着杯子,瞧起来不像要同他喝酒的模样。
见到慕恂,刚刚还对慕辞月滔滔不绝的大臣们立刻闭嘴了,不是因为慕恂官职如何,实在是谁都知道九啸将军和他七哥关系好啊,谁敢和慕恂抢话?
然而,在其他人同时噤若寒蝉了足足十几秒后,慕恂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嘴唇微动却不发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围人见此都是莫名其妙,不过谁也没开口问。慕辞月今天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面对这种相顾无言惟有尴尬千行的场面了,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除了沉默就是尬得慌。
终于,慕恂就像下定了决心似的,竟直接站起身朝慕辞月走去,慕辞月又是一愣,随机反应过来慕恂可能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便把几乎是画在脸色的笑容敛了,瞬间变得极为郑重。
大臣们也怔忡了,这种宴会即将开始时离开自己座位的行为,虽谈不上十恶,但多多少少也有些失礼。
然而,慕恂刚走到一半,便听得殿外一声卖萝卜似的吆喝:太子殿下驾到!
慕恂的步伐登时停住,几乎是不留时间空隙地立刻转身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其他人无暇再看热闹,几近整齐划一集体起立,又是整齐划一地喊: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千岁你妈,你要真能活到千岁我败月教主舌头抹地。
慕辞月已经想吐槽很久了。
也不知谢羽祁受用不受用,目前看来还是受用的,谢羽祁用那很欠揍的睥睨眼光扫视了眼前站成两排蒜苗的大臣们一眼,没有发现异样,这才抬手示意他们坐下。
终于没人再问了!慕辞月松了口气,这一系列问答差点让他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放松之下眼神乱瞟,却忽的发现慕恂在看着自己。
慕辞月没多想,干脆也看了过去,然而慕恂就像在出神似的,一直看着他,可那眼睛并非浑噩,而是亮的,并非走神时的空洞。
慕辞月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一般这种情况,哪怕是无意对视,偷看被发现的一方本能反应都会是立刻转移视线,可慕恂丝毫不为所动,完全明目张胆,好像就是老子看你关你屁事的感觉。
慕恂是刻意在看他,像是要将他洞穿。
慕辞月被这么盯着,浑身上下不自在,想要问慕恂出了什么事,然而谢羽祁在旁,他不便说私事。既然如此,那就等宴会结束吧。
可显然,这场宴会是很难熬过去的。
谢羽祁坐镇,大臣们确实不再敢接连问他私人问题,于是他们成群结队,说起了公事。
听完九啸将军不久前吃了一场败仗,这本是一件常事,可将军为何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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