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65)
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 作者:马儿跑
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65)
彭夙离萧卿执最近,本能要去扶,然而慕辞月却来得更快,有轻微洁癖的慕辞月也不嫌泥水脏,直接把萧卿执背了起来跑。
起先慕辞月还会问萧卿执他的眼睛究竟怎么了,萧卿执要么不回话,要么一句不碍事,搞得慕辞月极为烦躁,什么话也不问了,生怕真的气起来把萧卿执扔走。
彭夙宋尧没见过慕辞月发这么大火的模样,两个刚刚还所向披靡的护法此时一句话都不敢说,和其他败月弟子一起默默跟在慕辞月身后保驾护航。
慕辞月身上本来就有伤,刚刚一番打斗导致伤口破裂,此时再被雨水一冲,鲜血都渗了出来。萧卿执闻到血腥味,反应比自己眼瞎了还大:你伤口裂了?
我他妈这点小伤无所谓,管好你自己再说!慕辞月咬牙,一国之君,要是你眼睛真出了什么问题
无妨。
无妨个屁!
有你就行。
慕辞月突然噎了,脚步微微一顿,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哪怕还是一肚子火,甚至想开口问候祖宗,但慕辞月的语气还是不由自主软了:你说这些话是想勾引我?
萧卿执轻笑了一声,又问道:伤口疼不疼?
疼啊,要不你下来背我?
于是萧卿执动了动,似乎真的想要从慕辞月背上下来,慕辞月简直没了办法,连忙道:你他妈趴好,别给我碍事!
彭夙两人在旁边闭口不言,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憋着一句话。
这恩爱秀的可真他妈是天时地利人和!
南康虽然整体气候比北岳要温和些,但现在毕竟是寒冬时节,再加上大雨这么一冲,就连彭夙都觉得冷得手脚发麻,更别说虚弱的萧卿执和满身伤的慕辞月了。
然而鬼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在较劲,各个一声不吭,仿佛雨淋到他们身上不是刺骨的严寒,而是春天的温暖。
萧卿执死傲娇,死也不肯说一声冷,慕辞月也是死倔强,绝不能表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但体感温度不会随心境而变化,不然人人都是冬暖夏凉。
终于,就像提前说好了似的,慕辞月和萧卿执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失去意识,这里恰好是一段下坡路,慕辞月脚步不稳,直接带着萧卿执滚了下去,咕叽咕叽像两团泥球。
我操!彭夙吓个半死,带着宋尧狂奔,追上他们的教主与皇帝陛下。
待追上他们的时候,这两人已经停了下来,都晕过去了,萧卿执趴在慕辞月身上,两人叠起来活像一个土堆,满身都是泥水,丝毫不像高高在上的人物。
估计这两人自己都没料到,此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刻。
待慕辞月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干净了。
刚刚恢复意思坐起身,慕辞月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萧卿执,然而刚一坐起身子,全身就是火辣辣的疼。
以及,他感觉娇弱的自己好像又发烧了哎。
不过低烧不碍事,伤口也不碍事,老婆最重要,慕辞月揉揉脑袋,大吼一声:彭夙!滚过来!
不出一秒,彭夙就出现在了面前:教主有何吩咐?
萧卿执呢?
啊,陛下啊,在隔壁,晕着呢,我们已经派人去给他医治了,不过好像哎教主!
一转眼,慕辞月就跑到隔壁去了,印入眼帘的就是萧卿执躺在床上,一脸病弱的模样。
最大的问题是那衣服还没换,湿漉漉,脏兮兮。
慕辞月眼角一抽:他衣服怎么
呃。彭夙有些为难,这件事,我们其实权衡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得换,可宋尧说呃
说陛下的身子只有教主能看
哪怕后来,为了身体着想,宋尧没有坚持自己的观念,然而就是莫得弟子敢上前为教主夫人换衣服。
他们不想被醒来的教主拍到地里去。
哪怕彭夙没直言,慕辞月也基本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不是我占有欲有那么强吗?倒是你们把我衣服脱了,小心萧卿执醒来诛你们九族!
彭夙傻笑两声,这时,给萧卿执把脉的大夫说了话:陛下他身体无碍,药效不至死,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消除,只是这眼睛
眼睛怎么了?能治好?慕辞月忙问。
对于一国之君来说,眼睛瞎了,就什么都没了。
并不是全盲,看起来只是被药物侵扰,失去了视力,但这是南康的药,老夫也不知该如何解。
慕辞月蓦的想起之前在刑场的时候,谢羽祁临死前似乎给了谢莫文什么药,给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萧卿执。
只不过,那个药被谢莫文捏碎了。
难道那就是治疗眼睛的药?
慕辞月有些后悔当时没直接把药抢过来。
不过,既然是有药可解的,那就说明并不是没有办法
也就在这时,萧卿执醒了。
慕辞月看到萧卿执睁眼,怔忡片刻,而后几乎是想也不想,直接冲上前一把将萧卿执抱在怀里,用安慰性的口吻道:没事,你的眼睛有救。
彭夙瞬间回过头假装吹口哨,那大夫没见过这样扎眼睛的场面,一时不知所措,愣愣道:那老夫先告退了。说完就溜了出去。
倒是萧卿执有些没反应过来,一醒来被人抱了个满怀,任谁都得懵逼,又被用安慰小孩子的口吻哄。
陛下觉得这很不恰当。
然而觉得不恰当归不恰当,萧卿执还是本能地,很自然地,从慕辞月怀里抬起头,顺着他脸颊的轮廓,顺利找到唇,压了过去。
第92章 为了老公闯天涯
彭夙的口哨吹得更响了, 简直就像要跑到山顶上高吹一曲。
慕辞月愣了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情不自禁回吻了过去。
一直到现在他才猛然意识到, 他和萧卿执,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差点阴阳永隔, 生离死别。
之前形式太紧张,外加更多的是烦躁不安,把其他情意都压制了下去,此时方才感觉到这久别重逢的喜悦。
你没事就行, 其他无所谓。萧卿执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帝王孤身劫刑场, 为的也就是眼前一人。
慕辞月的烦躁登时烟消云散,一开始想好训人的狠厉措辞全没了,舌头都有些打结:嗯嗯,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
彭夙已经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卿执摸了摸慕辞月的身子:你的伤好了吗?我看看。
慕辞月抓住萧卿执的手,调笑道:你看个蛇皮啊, 你看得到吗?
慕辞月自觉失言, 有点尴尬:呃,说来, 你的眼睛
是, 看不到了, 不过没什么大碍。萧卿执满是无所谓,过几天就好了。
慕辞月并不觉得萧卿执的医术比大夫好。
但慕辞月终究没有一语道破,只是摸了摸萧卿执的额头:你发烧了, 我帮你把衣服换了。
萧卿执靠在床上,算是默认。
于是,慕辞月再次把萧卿执全身上下再次看了个一览无余, 并且摸了个过瘾,本来就因发烧而微红的脸登时更烫了。然而萧卿执浑然不觉似的,被心上人这么乱摸居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也算是强悍。
慕辞月实在找不到话题聊,平日里骚话满天飞,真正要互诉衷肠的时候他实在不擅长,便问:陆玖城去哪了?
谢莫文说陆玖城丢下萧卿执跑了?应该不可能,要真是这样,他能把萧琼轩绑架了逼陆玖城回来。
在我劫刑场的时候,他去带兵突袭南康的后卫军,将南康的防守阵型打破了。似是怕慕辞月怪罪于陆玖城,萧卿执又道,我让他走的,这是一开始就商量好的战术,并不是他独自逃跑。
所以,你以自己作为牵引,吸引南康大批兵马前来,以保证陆玖城突袭万无一失?慕辞月吸了口冷气,也不知该不该发火,你别忘了,你是帝王。
萧卿执轻轻一笑,笑声闷闷的,很好听:谁引都一样,主要还是为了你。
慕辞月一时心乱如麻。
这个情商低到令人发指的人,总是用寥寥数语,就能轻而易举拨动他的心弦。
妈的,这狗皇帝,撩了人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不继续傲娇了呢?哪学来的撩汉技术。
自己不在的这段时日,萧卿执没被野男人野女人勾搭吧?不然怎么变了这么多。
不过慕辞月也没问,毕竟现在还不是调情的时候,正经道:这里是败月教驻扎地吧,挺安全的,你这几日,就待在这里别乱动,我去帮你找找有什么药,能治你的眼睛。
不用,过几日便
你要不同意我嘤嘤嘤给你看。
慕辞月真耍赖卖起萌起来,萧卿执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那你,注意些,别跑的太远,这个天气夜里很冷,多带点衣物,吃的也要备着
行啦行啦,我流浪生存的能力比你强,什么都不带也能活下去。慕辞月不明白萧卿执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放心,你老公你还不相信?呐,不出七日,我保证让解药摆在你面前!
能弄到药就弄,弄不到,去南康皇宫里抢不就完了?多简单的事。
萧卿执不知他心思,也就当他开开玩笑,无奈摇摇头:尽力而为,治不了也无所谓。
那不行,我这么完美一个人,我媳妇当然也要是完美的!我可不希望我媳妇是个瞎子。
咳咳,我不是嫌弃你啊,我就是希望你完美一些,嗯,完美到配得上我。
你这什么表情啊?难不成我不嫌弃你,你反而嫌弃起我来了?我已经这么好了,你还要什么样的?人可不能太贪心。
萧卿执越不说话,慕辞月话就越多,吧啦吧啦能把人活活烦死,也亏得萧卿执忍到现在还没发作。
慕辞月见萧卿执不说话,还以为萧卿执被打动了,道:这才对嘛,要乖一些,说什么你得听,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唔
一不注意,嘴又特么被封了。
慕辞月傻了,震惊于萧卿执极少见的霸道强势。
耍流氓啊!
鬼知道萧卿执是怎么精准无误勾到他脖子的,更不知道身体虚弱的萧卿执哪来那么大力气,简直让人怀疑这狗皇帝之前一直在演戏装瞎,目的就是为了现在顺理成章耍流氓。
可偏偏这流氓耍的,让慕辞月一边错不及防,一边开心的一批,简直喜闻乐见。
他家媳妇终于会主动了
真是太不容易了
慕辞月已经完全忘了之前在床上,究竟谁上谁下了。
半柱香后,慕辞月找上了刚刚的大夫。
你说他的眼睛是被药物弄的,以至于看不见,对吧?慕辞月抱臂,那我找到解药给他服用就行了?
大夫如实道:确认如此,但解药不易寻得,因为这是用在眼睛里的毒,无法提取,也就很难随之制作出解药,可以说,只有制造出这个毒的人,才有相应的解药。
所以,我必须去南康皇宫里偷现成的?
偷不了的大夫摇头道,没有目标物,教主怎知解药是什么模样?又怎知具体位置?
慕辞月顿了顿,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啊
那我绑架谢莫文,让他叫出解药?刚一说出来,慕辞月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行啊,谢莫文是个硬骨头,估计不会屈服,哎,你有没有谢莫文的软肋啊?说不定可以用之做威胁。
大夫很清晰明了道:没有。
慕辞月瞬间颓废,觉得生活一点也不友好,那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哪知大夫道:有。
慕辞月又来了劲:什么方法?
有一位神医,可以只用眼睛判断出药物成分,应该很适合陛下的症状,只是大夫嗫嚅道,那神医,是南康人。
而且,性子很臭,碰到常人不屑于医治,没有医德。
叫什么?
林澈。
慕辞月挥挥手:行,我去打听。
哎哎!不需要打听。大夫叫住慕辞月,言语间竟有种自豪感,我知道他在哪,他住在暮霭山里,登到山顶就能看到他了。
早说嘛,我去了。
等等!大夫支支吾吾道,暮霭山,教主您真要去?
不是真的是煮的?
大夫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暮霭山啊,教主您想好了?
断念崖我都没摔死,怕他一个暮霭山?慕辞月笑笑,不就是雾气重了些,地泥泞了些,给你们说的,好像去了就回不来似的。
瘴气,沼泽地,这他妈是雾气和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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