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师兄的云养崽——止沿儿(39)
我成了师兄的云养崽 作者:止沿儿
我成了师兄的云养崽——止沿儿(39)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呀,永远爱你们!!!嘻嘻!!
希望大家天天开心,永远保持好心情!
第71章 七十一只妖王
春去秋来,小树苗破土而开,渐渐长成了挺立的大树。
幽幻殿原本光秃秃的土地被梨花树挤满,白色的花瓣映衬着暗黑的幽海,梨树摇摇摆摆落下白色的花瓣儿,形成一副绝美的画。
殿里的几只小猫崽已经长得差不多大了,平日里最喜欢的事便是在梨花树下玩,爬爬树,摘摘花。
距离梨花树种下已有一年之久,这归鹤山的梨花不同于普通的梨花,只需一年便可开花结果。
今日陛下和公子要从归鹤山回来!一只小猫从梨花树上探出个脑袋来,快收拾一下!
*
酒楼里依旧人来人往,来喝酒的人络绎不绝。
戏台上仍旧是那胡子花白的说书先生,他摸着胡子道:一年前墨上仙尊与无逍遥的婚礼,那叫一个风光哪!
这仙门百家,各大门派都派了人去送礼,听说那天上飞着的都是火雀,幽海里还放着荷花灯呢!
这无逍遥,还真浪漫!一姑娘憧憬地道。
不瞒你们说,当初我可是去看了一眼的,那远远地便见天上火光,以前我可是从来不敢往幽海那边去的,就那一日,可壮观了,我都忍不住去看一眼呢!说书先生见有人应了他,忙拍着板子道。
那你说说,有多壮观?一公子问道。
说书先生一时哽住了,话也说不上来。
哎,你们听说后边斜山坡上的事没有?见说书先生说不上话来,一位公子抢了话道。
什么?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去。
听说最近斜山坡闹妖邪,可吓人了,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拖走好几个人,不知所踪哪!
天哪,真有这事?这好端端的怎么
哎!要我说,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这事的啊,莫不是那无逍遥回来了
哼人群中传来声冷笑,看去,是一身着蓝衣的姑娘,姑娘看着年龄不大,她坐在桌子前,手中摆弄着一个模样精巧的小铃铛,话里略带讽刺:连究竟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就在这里瞎议论起来了?
姑娘的声音不算柔和,带着几分刚硬,这句话堵地在座之人哑口无言,她起身来,放了一块银子在桌子上:不用找了。
在座之人小声议论,姑娘旁边坐着的黄袍小公子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跟上姑娘的步伐。
姑姑!谢朝鹤好不容易才跟上顾茗的步伐,姑姑,我们真要去幽海?
嗯。顾茗手放在刀柄上仔细磨挲,斜山坡的事闹地厉害,我去问问无止到底怎么回事。
姑姑,你去问了又有什么用?没准就是他做的!谢朝鹤不太高兴地回道。
不会是他。顾茗肯定地回道,眼里有着莫名的坚定。
见自家姑姑这么肯定,谢朝鹤只好闭了嘴:上次你还用玄灵玉给他们打了一对镯子,你以前那么讨厌无止
那是以前的事了。顾茗打断他,以前是我误会了。
谢朝鹤撇撇嘴,不再多说一句话。
从酒楼出来还是人来人往,越往幽海那边走人便越少,不过还是有小贩在路旁售卖什么同心锁之类的。
自一年前幽海大婚,这世间传的都是关于无止和任沿行的佳话,有人说无止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终于娶得良人归,也有人说那日幽海有多壮观,可见二人感情多么深厚
顾茗走在路上,心情格外复杂。
她到了那里,该如何同无止说起这件事,又如何告诉任沿行
姑姑,你看那是什么?谢朝鹤的声音将顾茗的思绪拉了回来,手紧张地按着腰间剑,似乎下一秒就拔剑而出。
把剑收好。顾茗训斥道。
不远处正爬着一只黑猫,它的身形比普通的猫大了许多,一双黑而深邃的大眼直愣愣地看着远方的小路,听见声音,它转过头来:顾姑娘?
这是小黑,顾茗认得这只黑猫,以前就数它和无止最亲近。
小黑,你在这做什么?顾茗上前看他。
小黑摇了摇脑袋,竟变成了一俊俏少年,这少年生着一双漂亮而大的眼睛,头顶上的那对猫耳微微耸动:陛下和任公子今日从归鹤山回来,我在这里接他们回家。
顾茗微微惊讶,短短一年时间,小黑竟然已经学会了化形,以前听无止讲过,这化形是要花费不少修为灵力的。
从归鹤山回来?谢朝鹤不解地问道。
陛下怕任公子想家,便和任公子一月在幽幻殿住,一月在归鹤山住。小黑解释道。
谢朝鹤闻言愣了愣,不再多言。
顾茗若有所思:那我们就在这里和你一起等他们吧。
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找陛下?小黑问道。
是最近斜山坡的事,这事闹腾地厉害。顾茗回道。
小黑抬眸看了顾茗一眼,拿着手里的水袋子没有说话。
三人在这条小路上等了会儿,远远便看见一匹俊俏的白马踏来,白马上坐着个白衣人儿,他一只手握着马绳,另一只手让马旁的人牵了去。
马旁的人一身灰衣,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握着那马上人的手,似乎还在同马上人讲些什么,嘴角带笑,看也不看前面的路一眼。
远方等待的二人一猫:
还是任沿行先注意到了前面等待的三人,他俯身同无止说了什么,翻身便下了马。
任沿行许久没见顾茗了,以前在同一师门时,两人关系便一直很要好,碍于某些原因却没怎么见面,如今再见,心里自然激动。
任沿行也不问顾茗为什么在这里等他们,来这里找他们做什么,只是一句:阿茗,进来坐坐。
*
昔日的幽海早已不复存在,代替它的是被雪白所覆盖的海域。
今日入了冬,早上还晴空万里,下午便下起了大雪。
雪染梨花,又染大殿,连殿门前也落了雪。
大殿内,几人默不作声地喝着茶,还是任沿行首先开了口:最近在做什么?
顾茗放下手中茶:还是门派里的那些事,只不过最近出现了更棘手的事。
什么?无止抬了抬眸。
幽州城后面的斜山坡上,闹了妖邪,每夜都有人失踪,闹得人心惶惶,现在外面都传是你幽海里的妖邪干的。顾茗回道。
似是觉自己说得不妥,顾茗又接着嘴硬道:我来就是为这事,这事最近闹得很邪乎,要知道,这斜山坡可是我谢家的地界,若真是你这儿的妖邪做的,我顾茗自然也不会放过!
任沿行看了顾茗一眼,若有所思:斜山坡离我们这里很近。
最近仙门百家都在着手这件事。见任沿行开口,顾茗声音轻了不少。
他们怎么就咬定了是妖邪做的?就因为这里离我幽海近?无止有些好笑地问道,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任沿行下意识握住了无止的手:倒也不全是,你不觉得这事很蹊跷?
旁边嗑瓜子的谢朝鹤瞥见这一幕,手里的瓜子顿时就不香了。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任沿行有些尴尬地收回手,看向顾茗。
顾茗应了声,正想起身,任沿行又叫住了她。
任沿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囊递给了她:这个你带着,必要时候有用。
顾茗欲言又止,将锦囊收了起来:我该走了。
走出被白雪覆盖的幽海,顾茗还有些未缓过神来,她抬头看着那座白雪皑皑的幽幻殿许久,转身往前走去。
谢朝鹤追了上来:姑姑,等等我!
两人走在小路上,谢朝鹤多嘴道:姑姑,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你明明不想这么说的
顾茗看了他一眼:闭嘴。
姑姑姑!谢朝鹤惊呼一声。
顾茗抬头望去,一个巨大的身影笼罩了她整个人,她还未缓过神来,一把锐利的剑刺穿了她的身体,她的眼里满是震惊:是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与观看!!谢谢嘻嘻嘻!
第72章 七十二只妖王
在一众妖邪吵吵闹闹地吃完饭后,幽海又恢复了安静祥和。
暗紫色的房间里,任沿行坐在镜子前,桌上那暗黑色的镯子突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心莫名地沉了一下。
无止从门外走来,看见任沿行坐在镜子前,一如既往地从身后抱住他,在那唇上吻了会儿。
就这么吻了会儿,无止站直身子,熟练地给任沿行解发带:在想今天的事?
任沿行抬起眼眸看他:嗯。
无止拿起梳子在那墨发上梳过,后又在任沿行额头上轻吻:我会护你周全。
月色无边,桌上那暗黑色的镯子发着无名的光。
竟出奇地亮。
*
酒楼里来往行人络绎不绝,不过这次来的人和上次来的不一样了,几张桌子前,坐着穿黑袍的一群人。
不得了不得了,出大事了!说书先生紧张兮兮地道。
什么事这么紧张?一公子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昨天顾家家主在幽海遇害,还是她侄子抱着她跑出来的,那城边的人可都瞧见了,她浑身是血
天哪,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可听说,那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姑娘
流那么多血大概死了罢。
在酒楼吃喝的人都流露出了害怕,他们拿筷子的手都有些不稳了:这幽州,不能待了!
那顾家家主,虽是个姑娘,可是也是在这三界出了名的厉害,能把她伤成这样,我们还跑得了么!一公子惊恐道。
要我说,当初让这无逍遥回来,就是个错误,什么狗屁天下和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正义之士愤愤不平。
既有了开头的,就有了接话的,一公子也道:这无逍遥毫无章法,大伙还记得那几年前的贪月之争罢?那打得才叫一个惨哪,几千名仙族都被无逍遥埋进了幽海,简直罪大恶极!
一时间所有的话头都换了个方向,一个个斥责起无止来,这还倒好,竟连任沿行也骂了去。
那墨上仙尊真是不配为仙尊,一年前伙同无逍遥办那什么婚礼,简直不知廉耻,伤风败俗!这位正义之士嘴上说得正爽,突然飞来一道猛力将其击飞出去,摔在了地上。
众人望去,只见不远处桌前坐着一黑衣公子,他握着茶杯轻饮一口,抬起眼来,那双灰色眸子狠狠地划过众人的脸,话里却带着少见的慵懒和讽刺: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众人不由背脊发凉:你你谁啊?!
黑衣公子置若罔闻,他径直走向那正义之士,最终在对方面前停住了脚。
只见他微微挑眉,俯身便捏起对方的下巴,目光悠悠地端详了会儿,惋惜道:真是可惜。
他修长的手指扣住那人的下巴,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其下巴卸下。
突然一把刀横空而来,击开了他的手。
早已在旁桌等候多时的一群人骤然脱下黑袍,露出里面的蓝色轻袍,上面绣着奇怪的花纹,用刀的是为首的年轻男人,他恨地咬牙切齿:无逍遥!!
他他就是无逍遥?酒楼里的人吓地说话都有些结巴。
愣着做什么,赶紧跑啊!酒楼里顿时乱成一团,这些人再也顾不上看热闹,仓促地朝门口跑去。
酒楼里的一时间人跑得所剩无几,只剩这群蓝衣人站在无止面前与他对峙。
为首的年轻男人咬紧了牙:我要为我们家主报仇!我们家主不计前嫌,对你也算仁义至尽,你为何这般害她!
无止有半秒的怔愣,他抬了抬眼皮:顾茗她怎么样了?
现在惺惺作态还有什么用?!年轻男人冷冷一笑,他拔出腰间大刀,身后那群人也随即拔出刀刃,蓄势待发,当初动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多想想!
无止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不是我做的。
哈哈哈年轻男人像是看见什么好笑的一幕般笑了起来,你觉得贼会说自己是贼吗?
若你现在跟我们走,说不定小爷大发慈悲,放过你,让你死的痛快点!
年轻男人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代替笑声的是重重的撞击声。
再看去时,年轻男人竟猛地被抵在了墙上,随即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抬头便对上了无止的眼睛,那双眼灰色睛望着他,就像是海底漩涡,将他深深地湮没:放过?说的好听。
你们何时放过.过我?
在断气前,他似乎看到了那双眼睛里掩埋的一丝凄楚。
*
早晨的幽海被阳光照拂。
任沿行睁开眼来,便觉察到了不对劲。
这一年来,每天早晨无止都会早起为他扎发,不论去做什么无止都会提前告诉他,可是今天早晨,无止竟然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桌上那暗黑色的镯子越发亮了。
任沿行起身下床,简单整理一番就将镯子收拾起来,抬腿就往门口去。
哪知狐妖拦住了他:公子,去哪?
无止去哪了?任沿行沉了沉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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