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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凄惨男主出来找我了?——水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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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的凄惨男主出来找我了? 作者:水长

    我写的凄惨男主出来找我了?——水长(3)

    习惯是很致命的东西,穷酸就是伴随终生的病毒。

    因此搬家是不可能搬家的,他们楼里面有单身小姑娘隔壁住酒鬼还被骚扰的,都没有搬家,半年就从胆小到半夜要被吓哭得娇滴滴,变成了买了震楼器,震得那酒鬼都要戒酒,主动绕着她走的猛女,他一个大老爷们对门住个神经病就搬家?

    不存在的。

    贫穷者无畏。

    温固玩手机到十二点才睡觉,夜里睡得也很香,对门搬进来个神经病这样的短暂插曲,虽然吓了他一跳,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他做的全是有钱之后环游世界,喝豆浆喝一碗泼一碗的美梦。

    他当然不知道从他出门扔垃圾开始,一直到他沉沉睡去的午夜,对门的猫眼上始终贴着一只秋水剪瞳,如饥似渴地盯着他的门,盼望着他能再出来一次,好让他多看几眼。

    而温固对这些一无所知,第二天早起,他照例去楼下吃早餐,要了两碗豆浆都喝了,撑得顶脖子也没舍得像梦里一样泼一碗。

    他甚至没有提前看一眼对门,白天总是能够给人无限的勇气。生活的琐碎本身就带着辟邪的功效,一夜的美梦滋润得温固连对门是个神经病需要格外注意的警惕都给冲散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忘了去找他对门的房东老太太问问,吃饱喝足后他又买了两个肉包子,纯牛肉的,三块钱一个,皮薄馅大,这次不是给自己准备的午餐,是给那老太太的。

    老太太叫什么温固不知道,只知道她姓周,具体年纪大概七十多,他叫她周奶奶。

    周老太太不良于行,坐着个轮椅出不了小区门口的台阶,自己去不了包子铺,还不会点外卖,嘴馋的时候,都是靠着左邻右舍的顺便给带。

    温固虽然糊,但以前全职写小说不上班,时间自由,是这小区里面有名的无业游民。

    毕竟在老一辈的眼里,不上班就等于不务正业,所以老头老太太们有事的时候使唤他使唤得颇为顺手,每次使唤完了还要顺便说他几句。

    温固性子虽然不喜欢接触人,但熟透的还成,性子和模样一样的嫩且好,其实人缘正经不错,是他自己没有正确地认识到。

    他拎着包子走到周老太太家门口,敲了门,好一会有人开门,老太太颤巍巍站门口,从老花镜的上方眯眼看温固。

    老太太坐轮椅,但不是残疾,她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走不动,是能站起来的。

    温固耐心地等着她看了好久,然后老太太一脑袋的抬头纹才稍微松松,小温啊。

    哎,温固点头,把包子朝着老太太举了举,馋了没周奶奶,刚出锅的给你带俩。

    老太太笑了起来,好好,我正饿,小温快进来

    温固进屋,没有换鞋,这屋子里实在也不是需要换鞋的那种干净,只有临时工隔三差五的收拾,老人自己住不可能干净到哪里。

    温固轻车熟路的到厨房洗了个盘子,把包子拿出来,倒了酱油拿了筷子,放到了桌边。

    周老太太已经挪到那了,坐下之后拿起筷子嘶嘶哈哈的吃包子,手不抖,很稳。

    老太太边吃还便嘟囔,还没回来什么的,温固也没听清。

    温固站在周老太太对面,也不拐弯,开口道,周奶奶,你是不是又把房子瞎乱租给别人了?

    老太太吃得头也不抬,从嗓子里面哼了一声。

    温固叹口气,看着老太太表情透着无奈,伸手搓了下自己的额头,说道,周奶奶,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能随便租的,就算不签合同,至少要个身份证的复印件,也要看看对方是不是正常人啊。

    不然你一个老太太,多危险

    周老太太已经吃完了一个,对于温固的话一看就是没听进去。

    其实温固也不是不能理解,儿女不管,就两套破房子,房产证还不在老太太手里,卖都卖不成,没有退休金和其他生活来源,自己还要住一套,就靠那一套房子,里面折腾得也没有什么家具可言,脏乱差的,条件苛刻了谁租。

    要不是这一片虽然是老小区,却离火车站还算近,怕是没有条件也没人租。

    温固耐着性子,继续道,周奶奶,你以后不要把房子乱租给别人了,租给我吧。

    他现在有钱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买不到新的可心房子,不如先花钱买个现在住得安心,周老太太那房子租金便宜得很,他不住他放着,也比对门住个神经病强。

    温固打定主意,又说服道,周奶奶,你这次租那人,你不了解,他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跟周老太太说,他脑子有病啊!

    是么。突然温固身后传来了一个十分低沉磁性,和小说里面写的那样低音炮一样的男声。

    温固猛地回头一看

    想起了一句老话,叫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第4章 我怕你屁

    社会死亡现场。

    温固天生不是个碎嘴的人,倒是撞见过无数次别人背后说他来着,无外乎就是说他不务正业,死大个岁数还不找对象不成家,温固不在意,每次都是一笑而过。

    但是自己背后说别人又被那人给撞个正着,还说的是人家精神有问题,这种事情生平还是第一遭。

    温固心里冒出了足有两间房子那么大的卧槽,两只耳根同时一热。

    秋水剪瞳像昨晚一样定定地看了温固一眼,接着迈动长腿,走到了周老太太的身边,微微弯下腰凑近她道,奶奶,上一锅卖没了,我等一锅新的来着,你都吃上了啊。

    周老太太把温固给她带的第二个包子都要吃完了,听到秋水剪瞳的话,抬起头来看他,小夏买回来啦,我吃了小温给我带的,没事,就放在桌子上,正好我晚上吃了。

    温固僵硬地站在桌子边上,脚尖朝着外面悄无声息地转过去。

    被叫小夏的秋水剪瞳,把包子放在桌子上,周老太太从兜里摸出了几个硬币放在桌上,这小夏就伸手去一个个捡起来,他手指修长有力,筋脉清晰,一看就是攥起来有沙包那么大的样子。

    打人肯定可疼了

    关键是他捡硬币就捡硬币,眼睛却不在桌子上,那俩好看的眼珠如同两个钢钉一样钉在温固的脸上,比昨晚还要赤}裸裸,看得温固后脊的汗毛□□的又竖起来了。

    但是温固心里却不合时宜地感觉到不平衡,凭什么周老太太要这小夏买包子就给钱,让他带了好多回了,一次也没有给过啊!

    冒出这个念头之后,又迅速被温固自己给掐死,他都中了40万了,他居然还惦记那几块钱,出息呢!

    那小夏捡完了硬币却不走,还在看他,看看看,看个屁,再看把你那秋水剪瞳给你捅漏水!

    周老太太这把年纪了,脑子里面惦记的除了肉包子,温固瞧着也没什么别的,不指望她能说点什么缓解气氛,眼见着她又去拿第三个包子了。

    温固连忙按住了老太太油乎乎的手指,她吃包子拿碗筷似乎只是一种形式,每次都用手抓。

    温固忽视黏腻的感觉,说,周奶奶,你高血压,今早吃药了吗?两个肉包子差不多了,不能再多吃。

    温固拿着桌上那小夏买的两个包子,径直走到了冰箱旁边,打开冰箱把包子放进去,叮嘱周老太太,今天都不能吃了,明早上微波炉里面热一热。

    周老太太大牙没剩两个,两腮都瘪进去,啧啧两声,倒也习惯了温固的态度,索性拿过抹布擦了擦手,问温固,小温,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神经病?

    温固本来是要走的,他能管的事情很有限。

    那秋水剪瞳的什么小夏,虽然对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吓人倒怪的,又长得电线杆子一样高,还长了一对沙包那么大的拳头,可他肯给这堪称废人一样的老太太带包子,和她说话也弯下腰语调温和,说明神经病没有那么严重,至少对着老太太不发病。

    温固也不是凭借几面就爱对人有偏见的人,他心细,冲着这小夏对老太太的态度,和老太太对他的态度,可比从前那些故意不给钱还偷东西的租户好多了。

    虽然之前他亲眼看着这小夏蹲垃圾桶,说不定人家就是那爱好,要说对着自己发神经病,也顶多就是看他眼神瘆得慌,没真的对他怎样,万一人家先天不足脑子有泡呢。

    无论怎么看,温固都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他放完了包子,就迅速朝着门口走,再不离开这屋子,他身上得让那小夏的秋水剪瞳给盯出两个大窟窿来!

    但是这老太太哪壶不开提哪壶,温固都大步流星地迈到门口了,听到她提起刚才自己说的话,顿时一阵窒息。

    他回头还没等说话把这茬给揭过去,那小夏就幽幽开口,声音自带重低音似的,听着是在提醒周老太太,实际挑衅的眼神看向温故,声音也直接砸在温固的耳膜上。

    奶奶,他说我脑子有病。小夏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温固的错觉,他甚至还对着他扬了下眉。

    温固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脖子都红了一小片,周老太太闻言推了下眼镜,眯眼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夏,还嘟囔着,不像啊

    奶奶,你休息吧,小夏微微弯腰,要我扶你去里屋吗?

    周老太太腿脚不太好使,但不是真的不能自己走,她知道总是依赖轮椅说不定哪天她就真的站不起来了,平时自己也在屋子里扶着桌椅板凳走路练习的。

    因此她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小夏啊,你和小温都走吧,我没事。

    温固片刻犹豫没有转头就走,迈出了门槛之后大步流星地朝着单元门外冲。

    冲出单元门之后他顿时觉得空气都好了,尤其是今天的大太阳,真是符合他的审美。

    一切牛鬼蛇神在太阳底下都无所遁形,他慢悠悠地沿着小区的绿化带走,琢磨着自己今个多管闲事了,可是想起了那个名字叫小夏,实际上长得像电线杆子一样的秋水剪瞳,他还是忍不住皱眉,那哥们儿怎么回事?

    还是他什么时候得罪了人不记得了?

    在想我吗?声音在温固的身后突兀地响起。

    温固猛回头,咔吧一下差点把脖子掰歪,他看见那大不,小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就在他身后贴着走呢!

    还是上身朝着他倾斜,他这一回头,要不是发现人贴得太近了后仰得及时,能一口啃这哥们儿口罩上!

    你干什么!真神经病是不是!老是吓人有意思?!温固也是真的火了,站在树荫下对着这又大又小的狗东西吼出声。

    他下意识地去抬头看今天的大太阳,心道这感觉怎么回事温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这小夏就不该堂而皇之出现在□□底下的错觉。

    估计是因为两次相见,一次臭气熏天垃圾桶,一次半夜三更楼道里,都不美好的原因吧。

    长了很大的小夏估计是没有料到温固突然火了,直起身子,伸出手指着自己,似乎十分好奇地问温固,你怕我?

    温固确实昨晚上让他吓了下,今天又臊了下,脾气上来了他妈来了他也不怕,一张本就生得与年龄不符的脸,一染上激动的红,简直像个大一的学生。

    我怕你屁!温固说,我跟你无冤无仇吧哥们儿,昨晚上你站楼道里是不是故意吓唬我呢?

    你有病你就治一治,再不行你蹲垃圾桶去,离我远点知道吗?温固实在对这大小夏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凡是个正常人,遇见这种事印象能有好感就怪了。

    这也赖温固性子好主要是他战斗力不高,换个铁血纯爷们,昨晚上楼道里面就该抡开了。

    毕竟这小夏一双眼睛死盯着人的时候,简直就是在找干架。

    温固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他不打算再跟这个脑子有泡的多说一句话。

    结果他一转身,就听这孙子拱火似的又来一句,无冤无仇可不一定。

    温固脚步一顿,脑子腾的就烧起来了,原地单脚一转,灵活无比地转身又走回来,跟街舞battle似的,几乎贴在小夏的身上,还伸长个脖子,气势汹汹说,那你说说,我跟你有什么过节?!

    温固恒确认自己不认识他,压根就没见过他!

    想到自己不知道要跟这神经病对门住多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温固觉得今天这事儿不整明白了,他怕是要失眠多梦。

    秋水剪瞳微微低头看着他,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他眉心微微拧起来,眼睛也跟着微眯,看着像是马上就要动手。

    温固顿时觉得自己冲动了,拳击比赛还得是身高和体重都差不多的选手才对战呢,他跟这哥们儿实在差的有点多正要朝后退一些,拉开点距离,余光却见小夏已经伸手了。

    温固眼睫一颤,心里一万个操在疯狂奔跑,他上学时候畏惧于他妈的铁砂掌,一直是个乖乖男,没干过两次架。毕业之后一直宅着,现在根本算不上是个有战斗力的人,他要是一拳就让人ko了,得多傻逼啊!

    温固甚至都想到了,这小区里面的大爷大娘们以后吃晚饭又得多一项谈资。

    不过温固预想中沙包那么大的拳头并没有朝着他落下来,反倒是腰突然被一只手臂给猛地揽过去。

    温固一下就撞小夏的怀里,惊讶之下张嘴喊了一声,差点一口啃他胸肌上,陌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是一股子汰渍洗衣粉味儿!

    可叹温固虽然脑子一向野马脱肛一样放荡不羁,但被一个上一秒剑拔弩张拔刀相向的大老爷们这么结结实实地抱住,自己的姿势还这么小鸟依人,就算是他那层层叠叠的脑子也有那么三秒钟空白了

    操!第四秒温固一拳头砸在秋水剪瞳的侧腰上,撒开!

    年轻人不讲武德,偷袭!

    小夏微微弯了下腰,但也没松开他,反倒是箍着他的腰转了个身,用手臂带着温固的腰,把他朝后拉了一步。

    让让!一边玩去!一个骑着三轮车拉着一车斗垃圾的老大爷这时候路过两个人身边。

    车上垃圾装得比温固的脑回路还要放荡不羁,里出外进,有几根不知道在哪里收的装修淘汰的角钢,支棱着,就刮过温固刚才站的地方。

    好险,这玩意切割过的,可很锋利。

    温固顿时明白了小夏不是神经病又犯了,是拉着他躲这个车。

    老大爷骑车走了,尴尬的气氛无声在蔓延,温固一只脚还踩在秋水剪瞳的脚上,一只手抱着他一直压在自己肩膀的手臂,屁股朝着后拱这是个预备过肩摔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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