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感化病执反派——风山月(18)
穿成炮灰感化病执反派 作者:风山月
穿成炮灰感化病执反派——风山月(18)
郁云深像是急于摆脱什么,冷着脸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给自己的、咳,找理由。
杜白明白郁云深吞了个难听的词,想着他这一年大概是在欢场呆久了,越来越流氓,淫词浪语的随口便来,心情就有些差,别过脸道:我还怀疑是你让人做了手脚,你的人监控了我的手机,你知道吗?
郁云深又愣住了,他虽然很想这么做,但还没得及,谁他妈抢了先?
杜宝一在身边,郁云深便像三魂七窍归了位,迅速从记忆里翻出杜宝离开那天,尤金话里的破绽。
郁云深先是愤怒,继而意识到杜宝说的都是真的,尤金那帮人的手脚,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糊涂账。
郁云深难得的语塞了。
杜白觉得没什么好再说的,他走过来,直接问:郁云深,你身上带枪了吗?
杜宝脑子有问题这个久违的想法,闪过了郁云深的心头,他复杂地问:我参加宴会为什么要带枪?
嗯。杜白点点头,虽然郁云深之前很可怕,但现在好多了,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了,他就说我要回去了。
郁云深的气息又危险地沉了下来,杜白心中默念郁云深,无语地顿了顿,绕开郁云深要走。
郁云深紧盯着杜白,忽然意识到什么,微微眯眼:杜宝,你好像不怕我了。
杜白歪头瞧他,漂亮的大眼睛里没什么情绪,淡淡反问:你希望我怕你吗?郁云深。
他两离得很近,郁云深看着杜宝的红润的嘴唇,闻到杜宝爱用的果香,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杜白看了眼,没什么避讳地接了起来。
清晰的男声隐约传来,问了句什么,杜白回他:我今天不过去了,明天你再来小区接我吧。
郁云深用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有去把杜宝的手机抢过来。
问给他打电话的野男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赶出来了,跪
看到大家的担心作者自信挥手,虽然我又短又快,但他们离爱情确实不远了叭
第29章
宋光霁打来的电话。
房子明面上是他的,代杜白先验收了,只说太棒了,以后自己也要弄一套。
杜白被他絮絮叨叨习惯了,便也没着急挂电话,带了点笑意听他说完。
郁云深脸色难看得很,来回踱了几步,憋着火去水池那儿洗手上的烟灰。
他把水开到最大,又叮咣地拿瓶瓶罐罐,杜白看了一眼,就说:我要回家了,明天见面再聊。
郁云深瞬时把水关了,带着些刻意的慢条斯理,拿了纸巾擦手,扯扯嘴角,问:男朋友?
杜白听他轻描淡写,想着和郁云深摊开说明白,他倒是马上收了那蛮横的控制欲,就是有些阴阳怪气,不过自己刚说了不喜欢,这人转头就忘,心里就微微发堵,平静地说:不关你事。
他转身去开门,郁云深却上前将他拽住。
杜宝面无表情地侧头看过来,郁云深手中一紧,又像是怕弄疼了他,立刻松了,却不肯放,虚虚握着说:杜宝,你现在可真不客气。
杜白任他握着,说:已经比你客气很多了。
郁云深直直地瞪他,说:算了。又说不是要回家吗?我送你。
不必。杜白挣开手,大哥给我派了司机。
虽然不清楚真假,但杜白很警惕郁云深那句没上够。确认完郁云深不会作死,他就该躲开了,他不想再被郁云深按进床里、沙发,或者其他什么鬼地方。
杜白出了盥洗室,给杜修永发短信说先走了。
不少人认出他来,有小小的惊呼声,杜白恍若未闻,加快脚步离开。
郁云深焦躁不安地想跟,又怕杜宝察觉,便去起居室随手点了一个人出来,领着他往外走。
司机一直在路边等着,远远见了他,连忙先把后座车门打开。
天很黑,灯不是特别亮,但杜白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心慌,只是走得有些慢。正走着,郁云深从旁经过,偏头朝他看了一眼,两人对上目光,郁云深便敷衍的笑了笑。
他身边跟了个漂亮小男生,郁云深没停步,走到对面马路车边,像是急着去做什么似的。
杜白慢慢地走,看见郁云深指了一下,那小男生开后门上去了。
杜白看了几秒,收回视线,坐进车里。
郁云深换了辆车,之前只让他坐副驾驶,现在倒是会给人当司机了。
杜白沉默地支着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抠着真皮沙发。
车驶离了别墅。
郁云深紧盯着看了会儿,才发车跟上去。
后座小男生刚叫了句郁董,郁云深冷漠地打断:闭嘴。
司机和杜白都没有察觉被尾随了,一出庄园郁云深就把小男生赶下了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进了小区,郁云深远远靠边停了,下来躲在树后,看着杜白走入一栋居民楼。
郁云深盯了许久,才挽起衬衫袖子,掏出烟来抽。
没什么人路过,他的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火星微微发亮。
杜宝回来了。郁云深的心里有一部分被填满,又有一部分变得空荡。
他想到了一年前的杜宝,看他时眼里总是带着害怕,乖顺绵软,稍微凶他会儿,就会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白了脸,又不知为何,偏要往他身边靠,哦对,杜宝说崇拜他,想和他做朋友。
他当时在想什么?郁云深想他第一眼看到这个人,就想操他。
而杜宝那时表露出来的天真,的确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后来杜宝先对他有了欲望,这让郁云深无比确信杜宝对他也有意思。
虽然总被他干得哭哭啼啼,但杜宝是有反应的,不是吗?
杜宝被他亲了那么多次,哪一回又拒绝过?
他总是乖乖地张口任他侵犯,甜腻、柔软,令他无数次都浑身冒火,又强行忍下。
只有最后那次,杜宝不再对他有反应。
他疑惑、愤怒、又觉得失了脸面,别扭地不肯先低头,然后杜宝就跑了。
他有多喜欢杜宝,那时就有多恨他。
他恨杜宝勾引他、玩弄了他的感情,可现在一看,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杜宝好像真的只是崇拜他,却因为尤金那帮人,被他强占了那么多次,杜宝总是疼得哭,被气跑似乎也理所当然。
郁云深心说真他妈的操蛋,扯了扯嘴角,苦涩地失笑。
原来杜宝从来都不是他的小狗。
郁云深垂着眼想。
杜宝不喜欢他,他的恨就像空中楼阁,没有了根。
而他对杜宝的喜欢,却是围着楼阁漂浮的云,缠缠绕绕地、怎么也挥不散。
郁云深抽完一根烟,打了个电话。
看我的定位,把之前让你们做的监控送过来。
转告尤金,让他滚回英国。
他犯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半小时后,郁云深拿到了东西。
嫂子就住这儿?来人笑嘻嘻地问。
郁云深都懒得说滚,挥手让人离开。他继续在树下抽烟,静静地等到了凌晨三点多,才朝那栋居民楼走去。
这么长时间,居民楼里灯亮了又灭,只有一户,从未关过灯。
小孩儿还是怕黑,郁云深无奈地想着,因着杜宝这并未改变的习惯,心中那点空荡却莫名地消去了些。
他走上楼,找到那户,反身将米粒大的飞行摄像头放在了对面门顶。
又站了会儿,郁云深才下楼将车开出小区,另外找了个地方停着。
杜宝不是他的小狗,他不关他。
但只是看一看,总该是可以的吧?
郁云深打开平板,看了眼监控屏幕,按掉。
没什么睡意地坐了会儿,又把监控打开,再按掉。
等到早上九点多,郁云深终于看到有人敲了敲那扇门。
一个长得还凑合,打扮得人模狗样的青年,看着有些面熟。
郁云深很快认出了这人是谁。
宋光霁,当初借给杜宝二十万的那位项目代理人。
杜宝认识的人不多,会问曾经算是下属的宋光霁借钱,郁云深并不怀疑什么。
想到宋光霁飞速扩张的投资公司,郁云深思索了会儿,发短信让周秘去查一下宋光霁和他公司的账目。
平板忽然响起滴滴的提醒音。
郁云深抬头,看见了杜宝的脸,目标红框闪烁,郁云深抬手按下确定。
两人下楼,摄像头锁定了杜宝,跟着他悄无声息地飞行。
宋光霁看着话比较多,杜宝偶尔应着。
他们上车离开小区,摄像头在车外飞,郁云深盯着,尾随了上去。
车子开到了B市郊区的一处别墅区,郁云深没有继续跟,只是盯着监控。
两人快走进屋时,郁云深皱了皱眉头,切换了遥控模式,将摄像头控停在大门口的入户灯上。他并不是担心杜宝会发现,而是怕监控进了屋,自己以后会忍不住做出更恶劣的事情来。
半小时后,宋光霁离开了。
郁云深掐了烟,也开车离开了。
之后几天,杜宝再没出过门。
直到周六那日,杜修永过来了,郁云深看见杜宝在花园入口很亲昵地抱了杜修永一下,然后乖乖让人牵着上了车,郁云深一口气憋得肺疼,忍不住给杜修永打电话。
有空吗?
杜修永看了眼杜宝,只说:没空。
你现在又不用加班,大周末的怎么就没空了?
杜修永听郁云深阴阳怪气,猜他又莫名其妙在发疯,就挂了电话。
郁云深很快发来了微信:杜修永,你真他妈偏心。
杜修永总觉得这话不像是对他说的,就回了个。
作者有话要说: 监控这个剧情出现在我脑中很久了,今天写出来竟然有些犹豫,郁云深他就是这样的人
看到有些读者的评论,我也有点点头大,但他们就是这样的,作者就只能这么写了【蹲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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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杜白的新家布置,和他之前那栋差别不大。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杜白终于找到了熟悉的归属感。
他把屋里的房门全部打开,每天光着脚在家里走来走去,累了就随地躺下。
杜白不喜欢出门散步,却很喜欢在家里游逛,但之前都没有心情和条件,所以这几天他走得很开心。
宋光霁已经在着手保镖的招募,缺少的设备也在研发中。
一切都越来越令人满意。
如果不是杜修永来约,杜白是很不想出门的。
这说明杜修永在他心中的分量,似乎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重要。
杜白听杜修永挂了电话,便转过头来问他:哥,我们要去哪儿啊。
一个朋友新开的休闲山庄,还没正式营业,这两天只接待我们两位顾客。杜修永收了手机,微笑着说:宝宝很喜欢新家吗?
杜修永向来表情寡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对着杜白时,总是带着笑。
温和、包容,令人安心的笑。
杜白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扬起嘴角,喜欢,特别喜欢。
小朋友式的话令杜修永也乐了,那就好。
哥,我先睡一会儿。
杜白刚搬到新家有些兴奋,作息乱了点,又走多了,现在便犯困。
他自然地把头靠在杜修永肩上,闭上了眼睛。
杜白迷迷糊糊地做梦。
梦里,他被一个警察从地窖里抱了出来,那个警察高大、沉稳,气质像杜修永一样可靠,杜白冰冷僵硬的身体刚刚暖和,那个短暂的拥抱就消失了。他被送回了杜宅,父母忙着处理丑闻,见了他,只疲惫地说没事就好,大哥摸摸他的头,让林姨带他去洗澡。
杜白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他害怕的时候,找过父亲、找过哥哥们。
他哀求似的去牵他们的衣角,喊爸爸大哥,可他们都太忙了,或者只是不在意,就拍拍他,说小白自己去玩好吗,杜白没想着玩,他想说你们谁来抱抱我啊,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杜修永发现杜宝在默默流泪,心中一紧,轻轻把他摇醒,问怎么了。
杜白愣了会儿,忽而委屈地说:梦见哥一点都不关心我。
杜修永觉得杜宝对自己的确是非常依赖,又好笑又心疼,伸手替他擦了泪,说:怎么会呢。
又说: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梦中的悲伤被杜修永温暖的指腹擦去了,杜白茫然地问:什么日子?
你的生日啊,宝宝。杜修永无奈。
啊。杜白眨了下眼,我忘了
杜宝的生日,杜白真不记得,他一个人生活久了,也基本是不过生日的。
不关心你,怎么会特意带你出来庆生。杜修永温柔地说,又故作伤心道: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所以哥哥的生日也不记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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