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男主姐姐(GL)——斯文有料
穿书后我嫁给了男主姐姐(GL) 作者:斯文有料
穿书后我嫁给了男主姐姐(GL)——斯文有料
深色的被褥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啼声,秦,秦淮言,疼!
大姑姐,大姑姐!风声紧凑,李岁末开始胡言乱语。
啊
慢,慢点!游鱼从妄想从海里逃窜,很快,又被新的海浪掀翻!
李岁末应激,腰肢拱起,脖颈后仰。
脚趾蜷缩紧紧抓住床单,留下湿洇洇一片。
她胆子真大,都敢教训秦卿了。
不过很快,小白兔就为她的逞强好胜,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久,李岁末脱力之前,两脚无意识的蹬乱了床单。
皱巴巴的,衣服也被她蹬掉了一地。
秦卿赤脚下床,冷白的躯体不着寸缕。
老天啊,李岁末对天发誓,秦淮言的衣服,可不是她脱掉的。
门口,传来了落锁声。
李岁末的头发被□□的乱糟糟,她支起上身,很快,颈侧撑过来一只手,她无可反驳,只能胆怯的吞咽口水。
温柔的施暴者,将带她赴往极乐。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因为想把这点写完,没想到差点就日万了
第107章
秦湾被里外翻了个遍, 没人。
柳若换洗之后,坐在床上盯着地板发呆。
秦耀华穿着睡衣,拉过被子躺下, 也一起盯着地板发呆。
秦卿没离开秦湾,那她只可能还待在一个地方, 和李岁末一起。
我在想,末末当媳妇是挺不错的, 嫁给女儿儿子都没差别。秦耀华突然说。
柳若回神, 冷哼一声,扭头啪的按掉床头灯。
夜里果然下了一夜的大雨,付燕晓连夜读了秦氏集团新股东任职书,一晚上都在疯狂给李岁末弹消息。
只是, 消息石沉大海。
翌日
柳若起了个大早,她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了一圈, 除了碍眼的顾林夕, 并不见李岁末和秦卿的身影。
咳。钟姨尴尬的咳嗽,赶紧背身躲过柳若的视线。
她可不敢说, 昨晚秦卿要了两次新床单, 还要了一卷保鲜膜。
年轻人,精力旺盛可以理解,可是秦卿伤了一只手
钟姨年过半百, 也忍不住红了脸,她在豪门工作几十年, 见识的也多了, 像赵意就是人尽皆知的女同性恋,只是她没想到,秦卿会是下面那个。
钟姨。柳若突然喊到。
钟姨:哎。
柳若坐在餐桌边, 长指挑着汤勺,你去把那两个叫起来。
钟姨:
门被敲响的时候,李岁末正被秦卿按在浴室的玻璃门上。
水声掩盖过钟姨的声音,李岁末的唇被秦卿吮得红肿。
浴室的空气潮湿紊乱,秦卿含着那一截香舌吞吐,不多时,又去舔李岁末的梨涡。
李岁末后背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手抵在秦卿两肩,软而无力的推了推,不,不亲了。
秦卿嗯了一声,答应了,又封住她的唇。
唔
钟姨年老持重,但实在好奇屋里一点声响都没有,于是她左看右看,然后把耳朵贴在门缝上。
秦湾是老宅子,隔音效果不如新房。隐约,好像是有水声。
应该是起了。
钟姨:大小姐?末末小姐?
走廊尽头的窗没关,一阵风卷起两片叶子刮过,吹的钟姨一个激灵。
钟姨又叫了几声,太冷了,她搓搓肩膀下楼了。
起了吗?柳若问。
钟姨:起了。
柳若的脸色好了些,顾林夕笑着说:伯母,粥要凉了,先吃早饭吧。
柳若冷哼,紧接着,秦战和秦耀华从楼上陆续下来。
两人陆续落座,顾林夕便盛满了粥端给两人。
钟姨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柳若冷笑:都是佣人的事,你用不着抢着做。
顾林夕表情一僵,放下碗筷,看了一眼钟姨。
钟姨忙伸手接过,柳若又说:钟姨在秦家住了几十年,也算半个主人了。
顾林夕:
秦战出声:林夕,坐下吧。
顾林夕很快调整表情,她笑笑,表情温婉的说:伯母说的对,钟姨,我手艺不好,秦战总吃不惯我的菜,下次我跟你学学做菜吧。
柳若闻言又不高兴了,你的意思还要住下来?
秦耀华重重叹气,筷子一搁,若儿!食不言寝不语!
柳若哼了一声,翘着兰花指去挑小菜,秦战无奈,只能伸手替顾林夕夹了一筷子菜,然后小声安抚两句。
顾林夕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早餐在沉默中继续,柳若吃的没滋没味的,顾林夕中途频频去看楼梯,秦战也心不在焉的,只有秦耀华,捏着份早报,看得津津有味。
隔了会,柳若终于忍不住了。
不是说起床了吗?怎么还没下来?
钟姨站在一边,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秦耀华仿若没事人,抖擞着报纸翻了一个面。
秦战给顾林夕夹了一个煎蛋,顾林夕替他剥了一个水煮蛋。
屋子里诡异的安静,柳若后知后觉的脸热。
*
*
浴室热气腾腾,白雾顺着玻璃门的缝隙流水一样淌进了客厅。
沙发上的薄毯凸起。
李岁末被秦卿咬着侧颈,浑身发麻,迷糊中问:几点了?
秦卿哼了哼,十点了。
李岁末:
秦卿眼眸深暗:再等会,下楼正好吃午饭。
李岁末欲哭无泪,你的手
秦卿眼尾发红,湿发掉在李岁末脸上,她把受伤的手放在沙发背上,压低了嗓音,轻声说:踩着我的肩。
李岁末哼哼唧唧,吐息浑浊,结束时,她亲了亲秦卿的眼尾,这个女人性感的要人命。
李岁末顶着满腔羞意,晕头转向的说:我给你
秦卿擒住她往下的手,舔了舔烧干的嘴唇,笑着说:你会吗?
李岁末:
总算收拾完了,李岁末和秦卿分开一前一后进浴室重新洗漱。
秦卿还在浴室,李岁末坐在镜子面前涂乳液,她看了看手机,注意到付燕晓的几天消息。
挑挑拣拣回了,然后去瞅镜子。
李岁末抿唇,屏息,最后在化妆镜前痛骂秦卿。
秦淮言!
她的嘴唇又红又肿!轻轻一碰,还有明显刺痛感!
李岁末脖子到脸全憋红了,瘪着嘴,要哭不哭的,秦卿看着觉得好笑,走到床边拆手上的保鲜膜。
还疼吗?李岁末从镜子里看她,表情紧张。
秦卿:唔,做的时候不疼。
李岁末闭了闭眼,决定先晾秦卿几分钟,以示反抗。
这个人胡闹起来,毫无分寸,两个人的嘴都是红肿的,一会下楼李岁末简直不敢想象别人心里会怎么揣测她们!
李岁末蜷起脚趾,从秦卿的化妆桌前挑了一个正红的口红。
颜色艳丽的口红,可以遮住嘴上的痕迹。
李岁末拧开口红,一手撑着案台,半直起上半身凑近了镜子。
李岁末穿着秦卿的吊带睡裙,她身材比之秦卿稍微逊色了些,因此胸前腰腹都有些空荡荡的。
她抬手曲腰,裙摆也长长的要垂到地面。动作时腰部的褶皱勾出一把细腰,很快被人从身后掌握。
不要!李岁末惊呼。
秦卿闷笑,我只是想涂个口红。
李岁末闹了个大红脸,讪讪的,把拧开的口红递给秦卿。
秦卿手伸向口红,在中途折返,她转而捏住李岁末的下巴,迫使人靠近,哑声道:借个口红,行吗?
小姑娘傻乎乎的,呆呆的点头,一双唇瓣贴上时,她甚至主动张开双唇,任由秦卿予取予夺。
乖的不像话,秦卿毫不客气把李岁末嘴上的口红蹭了个干净。
良久,她退开。
谢谢。秦卿道。
*
*
晌午,柳若一脸麻木的坐到早饭的位置。
钟姨大气不敢出,尽量小声的把菜一样一样挪到餐桌上。
顾林夕和秦战也在家里呆了一上午,带始终买柳若眼皮子底下活动,顾林夕昨晚还住的客房,可谓是矜持得不行了。
这么一比较,屋里的另一对。
秦总。顾林夕突然站起来。
柳若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李岁末和秦卿正手牵着手一起下楼。
要说女人和女孩的区别,有些时候,骨子里就能透出些不一样的风韵来。
李岁末是天生的少女气,又纯又欲,被染了颜色后,那点潋滟感反而藏的深但也浓艳了。
秦卿更不必说,桃花眼本就是多情目,她以往要么面无表情,要么含着冰雪要把人冻死,现在就变了,一颦一蹙一双眼就能看出她过了一个极为美妙的夜晚。
柳若死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喔,不是手牵手,是她那个女儿硬要拽着李岁末,另一只受伤的右手还缠着绷带呢,真是
柳若瞬间没了脾气,招呼钟姨把医生喊过来。
家庭医生昨晚就赶到了,偏偏秦卿的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生生的住了一晚,今天中午才帮秦卿处理伤口。
这伤口不严重,但恢复起来也要时间,伤口处近期都不要碰水了。医生看着秦卿的湿发说。
秦卿莞尔,也不是我自己洗的。
李岁末脸一红,镇定的冲医生矜贵点头。
柳若吁了一口气,显然放下心来,她招呼几人吃饭。
秦卿手不方便,柳若自然坐在了她身边,想着最少可以替她夹夹菜,只是屁股刚碰到凳子,一双无法忽视湿漉漉的眼睛就看了过来。
柳若拧着眉让开位置,李岁末蹿了过去,挨着秦卿,小声问:要吃什么?
秦卿:唔。
顾林夕看在眼里,瞅了瞅自己和秦战之间的天堑,然后挪着碗筷挨近了些。
秦耀华一早出门了,餐桌上只有柳若主持大局。
柳若把碗一搁,筷子一碰,没好气的说:食不言寝不语。
李岁末一愣,乖乖安静了一小会,然后就用气音小声问,要不要给你挑鱼刺?
吃这个吗?
糖醋小排?
秦卿闷闷发笑。
柳若:
吃完饭,钟姨撤掉所有碗筷,李岁末替秦卿抽点膝上的纸巾,砖石折射的光芒一晃而过。
柳若放下茶杯,咳了一声。
林夕,柳若喊。
顾林夕正色,秦战目光温驯。
柳若:你要和秦战在一起,我也不拦你,你不过你要知道的是,战儿是没有秦氏继承权的。
顾林夕藏在桌下的手攥紧,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柳若,问:怎么,怎么可能,那秦战他?
秦战温声说:林夕,我自愿放弃了秦氏的股份。
李岁末呆愣,问秦战:为了和顾林夕在一起?
秦战便笑着点了点头。
顾林夕脸色难看,李岁末微张着嘴,她手心一痛,回神,秦卿正目光幽幽的看着自己。
李岁末:你
秦卿侧目,小财迷想什么,她心里明镜一样。
是不是对秦战太不公平了?顾林夕垂下头。
柳若哼哼:我倒是想对他公平,你情愿离开吗?
那还是算了吧。李岁末小声嘀咕,贴在秦卿耳边说,我私房钱不少,养你不成问题。
她以为声音压的够低了,却还是传进了有心人耳里。
柳若正色:林夕啊,你放心,战儿虽然没继承权,但秦家不会短你们吃穿的。
顾林夕不再说话,她心里明白,柳若对她只是短暂接受,目的不过是想让儿子回家。
她什么心思接近的秦战,秦家人没一个傻子,连秦战都不怎么替她说话。
咖啡馆里痛哭流涕以为苦尽甘来的自己,简直是个笑话。
不过没关系,顾林夕撑起笑脸,秦卿和李岁末不能有孩子,秦家以后总需要继承人的。
我知道了,顾林夕说,然后挽着秦战的小臂,秦战,我们回家吗?
柳若脸色一变。
顾林夕真有趣,说的秦湾好像不是秦战的家一样,她这样是存心给柳若找不痛快。
李岁末不知从哪里揪出了一块眼镜布擦戒指,她坐在一边看热闹,秦卿就在旁边单手摆弄手机。
突然,李岁末动作一僵。
顾林夕莫名瞥她一眼。
手里的帕子掉了下去,李岁末躬身去桌子下捡,她动作快,一眼瞥到秦卿来不及收回的长腿。
李岁末憋着红脸,轻咳了咳,攥着小帕子的手抖啊抖,又羞又气,然后她凝神,也把腿抬高,往秦卿的方向伸。
褪了拖鞋,李岁末穿着一双薄棉袜,磨蹭在裤子布料时质感有些粗糙,不如秦卿赤脚做起来勾人遐想。
李岁末脸红扑扑的,磨挲戒指的动作变的很用力,然后,极小心翼翼的侧眸去看秦卿。
秦卿摁灭手机,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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