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停止作
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 作者:停止作答
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停止作
阿诺德,听我的话。时沛道。
阿诺德安静了,他绞着触手,似乎在考虑时沛的话,其实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时沛躲开了他的眼神,道我也有话要对你说,但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阿诺德犹豫了一下,答那好吧,时先生。他上前来,把那粉粉的触手伸出来,要勾勾时沛的手指,我们说好了哦,我会等你的。
他的触手停在半空,时沛只得伸出手去勾了一下他那软软的触手,向他保证,他们今晚会见面。
阿诺德出现在工作室的时候,kris的助手正在薅老板羊毛吃炸鸡,他看到阿诺德,奇怪道
阿诺德,你不是请假了吗?
本来今天有阿诺德产品展示的拍摄,但是昨天半夜收工,阿诺德回去不久后突然给kris发消息说能不能请一天假,kris答应了,并通知其他人今天拍摄内容有变。
他们的工作群除了工作消息,还是阿诺德的恋爱八卦群,毕竟那天在街上除了kris,助手,扛器材的,打光的,还有造型师都在,也和阿诺德的准恋人有过一面之缘。
kris说阿诺德还没追到他的心上人,工作室的人大为震惊,都觉得凭阿诺德的长相,还有性格对,阿诺德的性格也非常好还能有追不到的人。
大家也只是善意的揣测加好奇八卦,因为阿诺德和那位先生站在一块儿确实赏心悦目,如果真的成了能拐过来一起排组照片就好了。
八卦不是最终的目的,拍照才是。
所以阿诺德请假的时候大家在群里激动了一番,跨年嘛,请假大概就是去约会了。他们在群里说得天花乱坠,隔空祝愿阿诺德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能把真爱拿下。
然后说了请假,第二天又到工作室了。
助手心中警铃大作,但是阿诺德的情绪看上去很好,眼神明亮,眉梢眼角都是甜蜜的笑意,这使他更像个下凡的天使了。他对工作室的每个人微笑,当有人问他怎么来了,阿诺德则道没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明天就放假了,大家都没什么事情干,工作室的人大都住在一起,今天过来就是一起玩吃东西然后等着晚上出去跨年的。
既然阿诺德过来了,kris就拍拍手让大家动起来工作,大家纷纷放下炸鸡和游戏机,过来捯饬阿诺德。
造型师打趣道阿诺德,新发型感觉怎么样?
阿诺德昨天刚剪了头发,他以前长发的样子也很美,短发则显得更加俊朗帅气。阿诺德对着镜子,小声道变化很大吗?
造型师可能是习惯之前的发型了。
阿诺德小声嗯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发梢。简单做好造型后去拍摄,今天要拍一组香水的展示图。
半个小时后,kris无奈道阿诺德,收一收你的表情,你现在像只马上要冲出去玩的金毛。
这组展示图需要男模表情淡漠甚至有些冷酷,阿诺德在镜头里虽然没有笑,但简直是喜上眉梢,好像展示的不是高端香水,而是年货。
阿诺德急忙收敛了一点,调整到kris满意的神态,一组毕,大家一起吃饭,开始聊起今晚跨年的事情,有人道阿诺德一起来啊,又有人捅了捅那个发出邀请的人。
阿诺德害羞地摸了摸头今晚有约了。
大家哇哦了一声,阿诺德没有明白他们的意思,满心都被今晚要发生的事情占领了。他像一个即将冲锋陷阵的士兵,又像一个惴惴不安的小学生,总是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看时沛的界面,他们住在一起,不怎么发微信。
点进朋友圈,时沛也不怎么发朋友圈,最近一条还是两个月前发了一张照片,是阿诺德做的饭,这张图还是从阿诺德的朋友圈偷的。
时先生是一个不怎么表达自己心情的人。
阿诺德犹豫许久,在自己下载的表情包中滑来滑去,找一个最可爱的,却怎么也不敢发出去。
发啊。灯光师在旁边道。
发啊!助手一边扒饭一边道。
快发!造型师锤了一下阿诺德的肩膀。
阿诺德无比尴尬,只好把那个小狗打工的表情按出去,良久,时沛回了他一个表情,是同系列的小狗睡觉。
阿诺德立刻春暖花开,握着手机,简直要从头顶开出一朵大喇叭花来。
下午又零零碎碎补拍了一些东西,这下连节后的活儿都干了,临近放假,工作室人心散漫,只有阿诺德还保持着热情,临近7点,大伙都收拾收拾准备走了,时沛的电话才打过来。
他下午在微信上教阿诺德发了工作室的定位,这会儿已经到了,在电话里让阿诺德到门口。阿诺德接完电话,招呼都来不及打,风一样跑出去了,跑了一半又回来,问道
我我看起来怎么样?
众人愣住,随后齐齐竖起拇指。
于是阿诺德又卷着风跑了。
时沛这一天过得很是梦幻,他花了半天在心里忏悔自己的无耻之举,又花了半天为自己今晚与阿诺德的对话打草稿,写了一半又觉得很蠢,然后在家里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几圈,问路过的萨菲洛特怎么办。
萨菲洛特瞪着蓝眼睛,喵喵了几声。
还是到点了,他只能整理一下思绪出门去接阿诺德。
无论怎么样,只要明确地表达理性的想法
就没有问题了吧?
时沛坐在车里,看到阿诺德向自己走来,他一看见时沛脸上就挂着笑,仿佛眼中只有自己了。
时沛有些怔愣,好像从未有人用这种眼神注视过他,世人来来回回,一切都如同过眼云烟,被珍视是一件非常罕见,也非常幸运的事情。
这个异形明明什么也不懂,却总是一击即中。
第37章 我也爱你
时沛安静地开车,街道上明灭的光影在他脸上跳动着。
跨年夜的街道非常热闹,通往江边的路已经有些堵了,在那里的广场会有烟花和倒数,许多人前往那里跨年。
时沛开车的时候很专注,前面的车走一会停一会,车后灯闪烁着,时沛丝毫没有不耐烦,跟着车流一点一点地往前挪。
街上的色彩变得十分缤纷,卖气球的,卖花的,卖彩灯的,到处是欢声笑语,和车内的静谧形成鲜明的对比。
时沛和阿诺德都没有开口说话,以前阿诺德看到这么热闹的街,都免不了要好奇问几句,今天完全哑了。时沛也相当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比平时用力一些,就生怕阿诺德在他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开口奇袭,他很有可能一脚油门撞前面车屁股上。
阿诺德的长手先是忍不住捏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怕把衣服捏皱,连忙松开抚平。他把手伸进口袋里,侧着头看向窗外,感觉连面向时沛的这一面都热起来。
他的心脏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狂跳着,阿诺德疑心时沛已经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听到就听到吧,阿诺德心想。
他不要再躲藏,他要述说自己的每一分感情,他不要再寻找那个东西了,他要永远留在他身边。
前面的道路开始限制车辆进入,时沛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个人下车步行。外面挺冷,阿诺德穿得挺少,时沛总有一种要问他冷不冷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阿诺德不怕冷。
逐渐习惯了阿诺德新发型之后,时沛也觉得挺好看的,阿诺德其实有稍微成熟一些,比如他不再动不动就哭了,也不会因为和时沛分开太久而心神不定,大概就是从小学生升到初中生的程度吧。
新发型很适合稳重了一点的阿诺德。
两个人走了一阵,时沛还没吃晚饭,他站定在一个热狗摊前,问阿诺德你吃吗?
阿诺德竟然摇了摇头,示意时沛自己吃就好,时沛内心感叹,阿诺德竟然不吃路边摊了,这有些成熟过头了。
实际上阿诺德是太紧张了,根本没心思吃东西,他现在不是品尝美食的状态,何不给热狗多一些尊重,让它被真正想吃的人吃。他现在甚至还不敢牵时沛的手。
再等一等。阿诺德在心里安抚自己。
时沛只得买一个热狗,一边呼呼地吹一边吃,他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两个人走到江边的广场,这里已聚了不少人,所幸还有位置。时沛和阿诺德站在依靠江边的围栏处,江风掠过水面而来,吹得时沛缩了缩脖子。
阿诺德牵住了他的手,时沛望向了他。
人越来越多了,大家玩0点会有倒数灯光秀的塔下涌去,江边反而清静不少。阿诺德温暖的手指牵住他的,时沛心虚地缩了回来。
他观察着阿诺德的表情,阿诺德一点也不恼,任由时沛抽走了手,他仍然温顺地注视着时沛,眼神像一只非常信任他的小动物。
放在以前,如果时沛有类似远离,拒绝的举动,阿诺德就要伤心,然后追问为什么。
而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似乎有了底气,他胸有成竹。
时先生,你想要对我说什么?在熙熙攘攘的人声中,阿诺德开口问道。
阿诺德的飞速变化让时沛有些懵了,他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时沛只能逃开他的眼神,转而去看灯火之下波光粼粼的江水,他艰涩地开口
阿诺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
即使时沛不看他,阿诺德还是凝望着他的侧脸,他轻声道是指你亲了我这件事吗?
真奇怪,阿诺德明明很小声,在一片闹嚷中,时沛却能清楚地听到他的每一个字,他不得不直面这个尖锐而尴尬的问题,点了点头。
我做错了,我不该那样做。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做会让你误会,人世间的爱不是我给你一份,你就要还我一份。依赖和信任也不能等同于爱,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完全理解,就会明白,人会自由地选择自己的爱人,只听从自己的心,而不是任何其他东西。
所以至少现在,我不能先于你,爱上你。也不能先于你,吐露这个事实。
即使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时沛说不出这些话,他只能很晦涩地道阿诺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我先做了影响你判断的事情,所以
求你,别说。时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烟花突然炸开,发出一声长鸣点亮天空,时沛的那声恳求湮灭在绚丽的烟花之中,但他知道阿诺德完全听得清楚。
时先生肯定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阿诺德心想。
就像面前放着一个很想要的蛋糕,但是有规定不能碰也不能吃,时先生就会老老实实站着,连手都不动一下,只是眼睁睁看着。
而明明周围的人,世界上的人都在大吃大喝,大叫大笑。
阿诺德虽然不是人,但他也不会例外。
烟花开始接连升空,一簇又一簇,在阿诺德浅色的眼睛中映出闪耀的亮点,他靠近了时沛,阿诺德是很高的,这次靠近的时候,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由分说的气势。
不,时先生,我要说。
时沛的表情有些茫然。
时先生,我不笨的,没有任何事会动摇我的判断。
他握住时沛的肩膀,这个动作让他像个毛头小子,正在锁定自己的初恋对象。周围的人声像潮水般退去了,时沛耳边只剩下嘭嘭直响的烟花,和阿诺德横冲直撞的告白
我喜欢你。
第一眼看见就是喜欢,不希望你寂寞,不希望你被人伤害,也不希望你喜欢上别人。
想靠近你,想抱你,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想念你,即使你在我身边,我也还是牵挂你。
这些难道不是喜欢吗?时先生,这些比昨晚,都要早得多了。
阿诺德的话捶打着时沛的心,他确实不能否认这些,但是心底还有一个声音在道,也许这些只是本能的亲密,因为他真的什么都不懂
阿诺德抱住了时沛,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再次问道这不是喜欢吗?
时沛的屏障碎裂了。
他不能再否认,不能因为他的感情曾被否定过,就去否定别人的感情。
时沛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阿诺德感觉到他的动作了,于是更紧更紧地抱住他。
烟花接连绽放,在江面和每个人脸上投下绚丽的光彩,大家欢呼着,很少有人注意到人群中的这两个人。
阿诺德突然松开了时沛,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时沛一看到那个盒子,头发都要竖起,他开始掌心冒汗,像个罚站的小学生呆愣愣地站着,直到阿诺德亲手打开了那盒子。
时先生,我我买了这个。
阿诺德捧着那个盒子,他的手很大,盒子挺小,这么一对比显得有些滑稽,盒子里躺着一枚戒指。
阿诺德我上网查了他们说要买这个的,我去商场看了,都都好贵,我的钱很少,买不起最好的,对不起,时先生。
时沛一脸震惊地看着那枚戒指,是一枚造型很简单的素戒,他的心狂跳,脸涨得通红,道不、不是这是求婚用的啊
阿诺德歪了歪头,道
我就是在跟你求婚,时先生。
他突然恍然大悟,哦,对,我要跪下来
时沛连忙阻止他,现在人这么多!阿诺德要是跪下来求婚,明天整个s市都会知道!他用手捂住那枚戒指,道等一等,阿诺德。
阿诺德安静了,他很听时沛的话,只是微微发颤的手和抿住的唇透露了他的紧张,时沛的心狂跳,这,这太超乎他的想象了。
他根本没有心理准备面对这样的告白,他写了这么多年的小说,也想象不到会面对这种场景。即使可以预见,非到此时,也完全无法体会这样的心情。
爱是寂寥的灵魂与另一个灵魂相遇,相触相融,从今往后,纵使分离,仍为一体。
时沛开口道可以先不求婚的。
阿诺德犹豫道那那
他的声音小了下去,那我们怎么在一起呢?
阿诺德有些着急了,他有点维持不住稳重,又变回了那个心灵纤细,容易忧伤也容易被气哭的阿诺德,他箍住时沛,声音带了点恳求的意味,语无伦次道
对不起,时先生,我知道我做得还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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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停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