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墨分茶(3
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 作者:墨分茶
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墨分茶(3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
只是凭着想象,就给所有的事情下了决断。
顾辞新看着他眼前人的一只耳朵由变粉,心口一软,声音也更轻了。
若即若离,欲擒故纵,这些都是算计,虽然有用,但我舍不得。
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他笑了下,对上江染有点慌乱的目光,不过还是要跟你说声抱歉,对不起,居然让你有了这种感觉。
他说完,楼梯间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江染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绯红却沿着脸蛋一直蔓延至脖颈,就连漂亮的腺体处也染导上了淡淡的颜色。
半晌,他说,没关系。
顾辞新看着他,眼底慢慢渗了点柔和的光色,走吧,我们去吃饭。
提起吃饭,江染这才想起陆行舟,他愣了下,抽出口袋里的手机,果然,微信消息要爆满了,陆行舟给他发了好几个表情包,嚷嚷着他去哪里了,中间还穿插着几条未接语音,简直像一只护崽鸡。
他刚要回消息,身边人凑过来了点,他挺关心你。
江染皱皱眉,总觉得这话不太对,他刚要开口解释,顾辞新已经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给他打电话,中午出去吃。
下午还有课,他们不好跑远,约在了后街常去的那间餐厅。
江大美人!你可吓死我了,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跟周煜还去你教室了。他说完,又抱怨的看向顾辞新,小顾你也是!回来了也不说声,吓的我差点报警。
顾辞新拆了餐具又用热水反复冲过后,才递给江染,然后眼皮也没抬一下,所以请你吃饭。
陆行舟撇撇嘴不太满意,那我想去市中心那家星级酒店。
周煜忍不住笑了下,揉揉他的头发,明天上午没课,我带你去。
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陆行舟拍拍他的手,小顾现在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喜结良缘,请吃饭正常!我们当年也请了鸭!
江染刚要对顾辞新说声谢谢,闻言猛地咳嗽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陆行舟忙招呼服务员要了壶温开水,来来来,喝点水喝点水。
江染脸都咳红了,顾辞新帮他拍了背,垂下眼睛看他,没事吧?
对方捂着嘴摇了一下头。
他们没赶上用餐高峰期,点的菜很快就上来了。
吃过饭他们一起往学校走,陆行舟踩着路边狭窄的堆砌花坛,一只手保持平衡,一只手按在周煜肩头。
怕他摔着,周煜便抬手捏住对方的手指。
陆行舟顺势反握回去。
他门两个之前的互动太过自然暧昧,江染跟在后面,犹豫了下,陆行舟和周煜?
嗯。顾辞新看着两人的背影,说,一对,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其实那天在计算机系的时候,他就听见吴非莱说了,只是后来他自己都裹的兵荒马乱,更没时间去管别人的事。
只是,陆行舟和周煜...
江染偏过头,他们两个,都是alpha。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太过不礼貌了,刚想说句抱歉。
顾辞新忽然伸手帮他整理了卫衣帽子。
江染顿了顿,刚才的那点想法瞬间就消失了。
顾辞新脚步慢了下,陆行舟以前也这么想过。
江染跟着他一起慢下来,眼神不自觉得流露出好奇。
他俩很小就认识了,关系一直好。顾辞新目光垂着,起初对性别都没什么概念,只是简单的喜欢,初中结束的时候,周煜先分化了,陆行舟就去做了性别检验,是Omega,他挺开心的。
后来。
江染抿了下唇,后来,陆行舟却分化成了alpha。
江染虽然是个Omega,但也知道alpha之间天生就互相排斥,成为情侣之后,亲密接触的时候,信息素一定会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阻挠。
因为这事陆行舟挺伤心的,所以就走了,说是冷静冷静。
江染愣了下,走了?
嗯。顾辞新点头,有近一年,后来周煜实在忍不住,就追了过去。
然后呢?
顾辞新停下脚步,扬了下巴,然后就到现在了。
江染没说话。
虽然顾辞新不说,但他也能隐隐猜到,这句然后里面,两个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坎坷。
带着异样的情绪,江染一直到宿舍楼下都没有说话。
顾辞新伸手在他眼睛前晃了晃,在想什么?
江染忍不住看了眼离他们越来越远的周煜和陆行舟。
已经过去了。顾辞新抬手按在了他的头发上,现在他们挺好。
江染点头嗯了声。
他们难得一次站在宿舍楼下说话,来来往往的人目光不断,但江染并没有很在意。
下午还有专业课,我这会就要过去了。
顾辞新看着他,没忍住,很轻的揉了下他的头发,自己能上去吗?
江染有点想笑,点了下头,嗯。
我不是小孩子。
但你在我眼里是。
江染愣了下。
如果是别人对他说这句话,他有很大概率会置之不理,胆由顾辞新说出去,感觉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好像带着温度的甜奶茶,从他心口过了一遍。
顾辞新看着他,怎么办,虽然这会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对你说。
江染微微张了下嘴巴,什么?
我想说,喜欢是从依赖开始的。一开始的帮助,慢慢就会演变成,我离不开你,直到有一天,这些情绪会在天长地久中发酵,最后成为喜欢。
江染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顾辞新又说话了。
江老师,给个机会,让我成为你离不开的人,试着,接受我对你的好,可以吗?
这个话题来的突兀又特别,江染在树荫下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周遭路人换过一轮又一轮,他才听见自己很小声的回复,好。
第41章 最喜欢你
虽然顾辞新说了要习惯,但到底他也不好真的让对方等。
因此晨起的闹钟一响,他就从床上坐起来,快速收拾好之后就勾了书包出门,结果刚好碰上关门的顾辞新。
对方手里拎了个鸡蛋饼,看见他出来,自然的勾了下唇角,挺巧。
江染愣了愣,不自觉被那股情绪感染,弯了眼睛。
早餐。
顾辞新把手里的鸡蛋饼递给他,照旧。嶼;汐;獨;家。
鸡蛋饼还有点烫手,江染低下头,还能看见裹成卷的馅料上沾着赤色的红酱。
他一直觉得赤酱是鸡蛋饼的灵魂,所以这几个星期以来他在食堂吃到的,都只是一个躯壳。
刚开始的那几天他还觉得太过凑巧,怎么每次轮到他去早餐,食堂的师傅,总会忘记这一道重要工序。
但就在刚刚,他忽然明白了。
不是忘记,是根本没有。
食堂里没有赤酱,所以卷出来的鸡蛋饼永远索然无味,而他手里的这一个,是顾辞新特地花时间给他做的。
他们出来的早,楼下的学生还不多,今天天气很好,才七点半,太阳就洋溢的沿着树叶细缝撒下来。
谢谢。江染说。
顾辞新偏过头看他,嗯?
江染抬了下手腕,谢谢你的早餐,很好吃。
他们一路踩着影子到教学楼时,有几个学生坐在艺术系对面的花坛边吃早餐。
大概是离他俩上次一起出镜的时间过去太久,那几个同学陡然抬头,先是愣了下,接着魔怔似的低头埋进食堂特质的纸碗。
学校里人多,容不下一丝风吹草动,顾辞新艺术节那天打架最后被江染带走的事早就不胫而走。
在论坛的各个版本里,他和顾辞新是虐恋情深加破镜重圆。
但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中间到底是什么。
一楼大厅有两台自动贩卖机,顾辞新买了两杯热牛奶,挑开拉环递给了他。
江染下意识就要拒绝,可一想起昨天才答应过要学着去接受,只好默默地在心里跟自己打了个妥协,然后伸手接了下来,喝了一小口。
顾辞新很轻的勾了下唇角,这才掏出手机看。
陆行舟约我们中午吃饭,去吗?
江染疑惑的嗯了一声,显然还没从自己的挣扎中走出来。
顾辞新笑了下,周煜要带他去,我们只有两节课,下课之后,可以去体验一下那里的早茶。
江染没异议。
从他们学校开车到九点不堵车最多半小时。
非周末的时间,高架桥一路畅通,陆行舟开了点窗透风,我直接下单啦!四位,等会是做包厢还是大厅啊!
周煜和他一起坐在后排,你想坐哪?
我比较喜欢大厅,包厢太憋屈,没意思,江大美人觉得呢?
江染回过头,我都可以。
行。陆行舟下了单,那就大厅了啊,我的虾饺和炒河粉,好久不吃,想死我了。
哦对了!今天我们学院对吴非莱的处罚下来了,打架斗殴,非易感期期间随意释放信息素,警告,留校察看,你呢?爸爸!老赵那家伙找你没有?
江染闻言怔了下,昨天他看见顾辞新手里拎着档案袋,还以为他要回去,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顾辞新正在开车,手指轻轻地敲了下方向盘,跟他差不多。
不是吧!陆行舟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你那个时候易感期啊!而且还是吴非莱先招惹你的!要不是他说那些话,你们怎么可能会打出去,你没跟主任说吗?
懒得说。顾辞新抬眼看了看路牌,随他去了。
什么叫随他去啊!陆行舟急了,留校察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学校的大赛,校方承办的各种活动,你都没机会了!你年底还有比赛啊!
顾辞新并不是很在意,不是还有你吗?
陆行舟愣了下,我有什么啊!我模拟器都你俩给我做的!我就说这事儿居然就有结果了,老师都没找我们这群人谈话什么的,感情你一个人把所有的责任都担下了,这可不行,我帮你跟老赵打个电话,好歹做个证吧,你特殊情况,他主动犯错,结果还判的一样,这也太不公平了。
酒店就在高架附近,隔着几个红绿灯,顾辞新停好车,解开安全带,语气很淡,没什么不公平的,懒得说。
他说完,就开了车门。
陆行舟还要说点什么,被周煜按住了手。
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忽然明白了。
顾辞新这个人向来是懒得解释,但那只针对于一般人的误解,很多人不了解他的性格,总会把他归结于高冷,不近人情,目下无尘,他虽然不是这样,但也不可能一个个去纠正。
但吴非莱的事不一样,他除了动手,几乎没有别的错,那天他们在场,都可以作证事情是谁挑起来的,但如果真的这样了,那吴非莱说的那些话势必就要传出去。
顾辞新是alpha,可江染就不一样了。
流言蜚语有多难听,他不是没有经历过。
吴非莱也是料定了这点,才敢在人都走了之后还要继续激怒顾辞新。
艹!陆行舟忍不住垂了下坐垫,难道就这样被他占便宜吗?
也不一定。周煜小声说,吴非莱偷偷去找过老赵,当时我就在办公室隔间整资料,我听到了。
我艹!陆行舟瞪大了眼睛,这个比也让人恶心了吧,还能更小人点吗?
你先听我说。周煜捏了捏他的掌心,老赵当时应了,但等吴非莱走了之后就跟艺术系的教授打了电话,说是留校察看,但处分到底没下来,只是取消了比赛的保送资格,况且他也是美术系特招,老师肯定不希望他处分过重。
至于比赛,你觉得保送和报名参赛对辞新而言真的有区别吗?
陆行舟愣了愣,笑了,老赵这是不舍得,把事推给艺术系了?要么说,才华横溢就是好啊!
知道没什么事,陆行舟一颗心放了下来,走走走!!吃饭吃饭!我为了今天这顿我饿了一早上了!
酒店餐厅在三楼。
江染自下了车就没再说话。
他沉默的时候周遭环境都跟着静了下来,偏偏他自己并没有察觉,而是绷着嘴角上了电梯。
在想事?顾辞新开口。
江染下意识就想摇头,顿了下,说,你没有跟老师解释清楚?
顾辞新垂眸看他,打架的事?
江染顿了顿,嗯。
顾辞新挑了下眉。
是没解释,也根本不想解释。
那天中午他被叫去教授办公室,没两分钟系主任也来了,问他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但顾辞新没说,只说他打了架,按校规处理就行。
系主任当时气得就要拍桌子,被周教授拦下来了。
其实他不说,老师们未必就不知道,他们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学校又是藏不住事的地方,随便几阵风刮进耳朵里就能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
要是他从轻处罚,那些风言风语自然就会落地成真,不然,就永远只是风言风语。
老师知道的事,江染也能想得到,他顿了顿,才说,我帮你跟教授说一下吧。
别。顾辞新笑了,我保送已经给掉了,你再去自投罗网,是要看我白白浪费名额吗?
江染抿了下唇,皱眉道:那你比赛怎么办?
继续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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