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墨分茶(4
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 作者:墨分茶
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墨分茶(4
这是什么?
顾辞新快步走过去,眸光一顿。
是江染的阻隔剂。
他不喜欢带味道的阻隔,而这种无味阻隔是特定的,市面上几乎买不到。
这...好像是小染染的东西吧,上面还有他的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信息素的味道,掺杂在一起让人很难分辨,顾辞新顿了下,叶浩然的信息素是苦杏?
陆行舟啊了下,是,是啊?怎么了。
这是艺术系的更衣室。顾辞新偏过头,眸色发暗,他为什么要来?
alpha的力气很大。
脆弱的咽喉被死死扼住,那个人捏着他的手腕,将他拖进了器材室。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江染被人重重的甩在器材垫上。
器材室长久没人进来,到处都是灰尘,江染忍不住咳了起来。
好久不见啊江染。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透光效果极差,墙上的灯被打开,江染抬起头,看见了一张陌上的脸。
不认识我了?那人笑笑。
江染抿了下唇,他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贵人多忘事,能理解。那人蹲下来,那就让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让,北一中的。
江染簌然睁大了眼睛。
他高二的时候,曾经被人表白过,被拒绝后,曾经听到那个人在楼梯间说他的坏话,这个人,就是徐让。
他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高三快结束的时候,他们学校的一个omega因为发情期忘记带抑制剂而被人强行标记了。
omega清醒之后,接受不了,从他们教学楼上跳了下来,而那个alpha徐让,因为家里关系,没有受到一丝惩罚,安然无恙的参加了高考。
徐让看着他的表情,想起我了吧,我就说,你怎么能轻易忘了。
江染抿了下唇,下意识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徐让笑笑,就是最近听说了个有趣的事,有人跟我说,你居然是个omega。
寒凉瞬间爬上了脊背,江染无意识的捏紧了手心。
我当时挺想笑的,我们堂堂的北中校草beta,什么时候分化了?徐让忽然咧了下嘴,所以我今天就是来测试一下,我们的校草beta是不是真的分化成了一个下贱的omega。
他刚刚说完,江染就痛苦的闭了下眼睛。
如果他还有嗅觉,那么一定能闻到此时在狭小空间里,浓重又劣质的酒精味道。
可他闻不到,但omega的身体却给了最及时的反应。
腺体开始疼了。
连着脊椎一路向下,又蔓延至四肢百骸。
对方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就静静的看着他一点点变化,江染背过身,摸到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阻隔,他喷了两下,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的阻隔没有味道,但是这个瓶子里的液体却有着淡淡的味道。
徐让看着他,笑了下,喜欢吗?特地为你准备的,10倍浓度的诱发剂。
瓶子摔在了地上。
你喷的虽然少,但也足够了。
身上的过敏愈发严重,江染低头看了眼,手背已经完全红了,对方把信息素全压在他的脊背上,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混乱中,他问了句,你跟吴非莱合伙的?
我跟他?你想的太多了。
吴非莱那个蠢货还以为我会帮他,想都不要想,哦不对,我也算帮他了,这会,他应该正和他那个omega宝贝玩的开心吧。
徐让说完,低下头看他,感觉怎么样了这会?江染。
诱发剂对omega的影响很大,更不用说10倍剂量,江染的脸开始发烫,随即身体也开始热起来,下腹之处更是难耐,他忍了又忍,信息素还是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清冽又淡薄的花香,好像一室玫瑰忽然盛开。
徐让闻了两下,玫瑰味?好纯啊,不过我还是要等等。
北中昔日的校草,有一天会在我面前这般卑微,求着我弄他,这个画面,想想就有意思啊。
江染意识都不清醒了,可身上的疼痛又好像把他割裂成了两半,他顿了顿,眼神忽然清明,咬着牙根,抬起头,那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也不会,向你,屈服。
徐让愣了下,很快恢复了,行啊,那就试试,看看你等会忍不忍的了。
注意到他身上的红痕,徐让怔愣了两秒,你有应激症?
他笑笑,挺好,真是够欠操的。
刚刚跟你讲话的那个人是你们学校的校草吧,他弄过你没有?爽吗?
徐让慢慢的拿起地上的诱发剂,打开盖子,是不是他□□你就愿意?我就不行?我知道,你向来看不起我们这种人的。
诱发的香味再一次喷洒出来,江染撇开脸,掐着手心,是,你说的很对。
徐然顿了顿,忽然把手里的瓶子砸了出去,你这个贱货!我倒要看看,等会我标记你的时候,你这身傲骨还能不能把你撑起来,不对,这样太便宜你了。
我应该多找几个人,然后把你这幅样子录下来,像是想到什么什么,他狰狞的笑了下,不知道你那对艺术家父母,看见你脏污的躺在这里,还能不能笑出来。
说不定他们会求我把你娶回家,毕竟没人会要一个被那么多人上过的omega,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我跟我兄弟们关系很好,大家以后可以经常一起来。
器材室本就封闭,徐让又吸入了一些诱发剂,淡淡的玫瑰香勾他的发火,他掐住江染的脖子,你以前不是挺傲吗?腰板不是挺直的吗,不是挺不屑看我们这群人吗?我现在就要操.你,他说完就摁住江染的脖子。
你的腺体呢?
他掐住江染的脸,你没有腺体,味道是从哪里出来的?
他发疯似的摁着江染的脖子,江染挣扎了下,忽然抬起腿,往他的双腿之间踢了过去。
艹。
徐让疼的松了手,江染忙抓住了放器材的铁架,可他实在没力气支撑身体,还来不及站起来,就被人从身后抓住了头发。
他被人摁在铁架上,身后传来了解皮带的声音,你踢我?
徐让疯了似的抓着他的后颈,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脸贴在冰冷的器材上,江染狠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却被人直接按在了软垫上。
我本来是想好好对你的,毕竟你这么娇贵。徐让掐着他的脖子,现在不了,你不是找艹吗?那我就让你试试。
感受到对方就要扯开他的衣服,江染绝望的闭上眼睛,很轻的叫了声,顾辞新。
下一秒,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徐让还没碰到江染,忽然被人掐住了衣领,那人的力气太大,一身戾气,信息素更是冷冽的透过他的皮肤,直入他的骨髓。
顾辞新很少会有这个样子,双眼发红,眉宇间全是杀气,身上散发出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像是把周边范围内的所有活物全部封杀。
你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徐让被人掐住喉咙,伸手就要反抗,却被眼前强大的alpha压了回去。
是你啊...我做什么,一个a和一o能做什么?
拳头砸下来,徐让感受不到疼了,我艹了他,就在刚刚。
话音刚落,他就痛苦的叫拉起来,因为对方的信息素再一次的爆发了出来。
而且比刚刚压在他身上的更浓更列。
冰刃一般的信息素沿着他的皮肤,钻进他柔软的内脏,一刀刀的割了下去。
徐让疼的抱住脑袋,极致的痛苦让他咬破了嘴角。
小顾...陆行舟声音发抖,你别打了,你来看看江染,他...流了好多血。
顾辞新眸光动了下,他松开徐让,转身跪跑到江染身边跪下,一把抱住了他。
哪受伤了?!
陆行舟握住江染的手腕,手...好大的一条伤口。
江染完全没力气了,他身上的衣服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嘴角也破的渗血,可他的表情却依旧淡淡的,嘴角挂着微笑。
但顾辞新还是感受到了他在害怕。
江染抬起手,无力的抓住他的衣角,顾...辞新,我没事,我没...
心脏像被尖刃刺了下,顾辞新搂住他,嗯,我知道。
他揉了揉江染的后脑,猛烈汹涌的信息素,忽然变得温柔,贴着江染的肌肤,一点点缓解他的情绪。
江染脸上露出一个微弱的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顾辞新眼前一片模糊,声音低沉又温柔,为什么?
江染张开嘴。
他的声音又小又软,带着omega特有的清甜气息,唇角上还挂着一颗血珠。
因为你说过,只要我需要,你一定会在的。
他顿了下,所以你来了。
内心中关着的猛兽在瞬间逃出了牢笼。
顾辞新闭上眼睛,低头,吻住了他。
嗯,我来了。
这一次,再也不走。
第48章 早安小玫瑰
说起来,在和江染的这段关系中,顾辞新就从来没走开过。
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
明明做出承诺的不是他,倒头来,履行的人却是他。
没办法,实在是太喜欢眼前这个人了,只要他回头,就抑制不住的想要上前。
只好在亲热的时候把这笔债讨回来了。
刚刚的消耗几乎让江染失去知觉,可顾辞新的亲吻又让他恢复了所有感官。
雪的味道在一瞬间涌入他的身体,他的嘴唇被撬开,紧接着是粗暴的掠夺。
说是亲吻,江染更觉得那是撕咬。
可是却让他敏感到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他们鼻尖相抵,顾辞新的唇贴着他的,吮吸过后便是咬,咬够了又开始吻,如此反复。
江染不知道这是不是alpha藏在骨骼里的某种天性,他只知道,他心跳的快把鼓膜震碎。
像是某种压抑许久了的情趣忽然找到了爆发的出口,江染身体颤抖了下,探出舌尖,给了对方一点暗示。
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在意身边是否有人,也听不见旁边的人在说什么,顾辞新像疯了似的,放纵自己所有的情绪去掠夺,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拥有他。
江染被吻的信息素完全失控,直到学院的老师来,顾辞新才放开他。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警察和医护人员。
空气中全是失控的信息素,徐让倒在一边,地上还有诱发剂的瓶子,事情是什么样,一看就知道。
创伤过的omega需要安抚,江染的情况又特殊,医护人员要还没要求,顾辞新就先一步上了车。
陆行舟怕他们两个需要帮忙,跟着也一起上去。
从亲吻分开后,江染的情绪就很不稳定,医护人员给他做检查时,他本能便是反抗,顾辞新把他抱在怀里,他才好一些。
白皙的皮肤上大大小小全是伤痕,磕得撞得,最触目惊心的还是手掌上的那道伤口。
身上的伤都不是什么问题,已经给他处理过了。医生说,现在困难的就是他吸入的诱发剂太多,情绪和身体状况都很不稳定,这种情况下,除非注射大量抑制剂,否则基本没用。
医生顿了下,但是他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给他注射抑制,可能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顾辞新抬眸,什么副作用。
发情期暂停或者永远终止。
顾辞新嘴唇动了下,声音有点发颤,没别的办法了吗?
有。医生拿出一份报告,这是联系患者私人医生后调来的病例,上面显示你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是百分之百。
顾辞新掀起眼皮,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震惊,百分之百。
是,alpha的临时标记可以帮助omega结束发情期。
但有一个问题。
顾辞新追问,什么问题?
患者的腺体很脆弱,简单的临时标记也会对他影响很深,而你们匹配度那么高,如果你标记了他,医生暂停了下,那么这个标记可能很久都不会消失。
快的话可能要一个月两个月,慢的话,也许一辈子都消不掉。
江染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抱着。
他睡得并不安稳,乱七八糟的梦做了好几个,梦里他能闻到顾辞新的味道,但怎么也抓不住对方,他好像离他很近,又好像离他很远。
江染难受的都要哭了,还好只是一个梦,顾辞新就跟他在一个病床上。
偌大的病房里,清冽的雪香掩盖住了刺鼻的消毒水,江染心里的恐惧还没消除,不自觉得往后靠了点。
察觉到他的动作,顾辞新轻声问,醒了?
江染嗯了声,声音弱的像只受伤的奶猫。
徐让已经交给警察局了,应该会重判,你别害怕。
我不怕。尽管他这么说,顾辞新还是感受到了他的轻微颤抖。
身体怎么样了?
来的时候,江染情绪太糟糕,医生给他打了点助眠,但这只能安抚他的情绪,并不能缓解身体上的难受。
即使顾辞新一直在用信息素安抚他,那种被诱发剂折磨的痛楚还藏在骨头里面。
他想让对方抱得更紧一点,想要的更多一点。
江染从来没有尝试过被情.欲折磨是什么滋味,当beta的时候,他过的清醒寡欲,当omega之后,按时打抑制剂。
身上的伤已经都处理过了,除了生理上的。
他不傻,沉默了一会,是不是,只有你的信息素,才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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