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都抢着租我的房——子耘(43)
巨星都抢着租我的房 作者:子耘
巨星都抢着租我的房——子耘(43)
小山,你快躲起来!米母慌了,赶忙往身后喊,却发现米山早就不见了。
有些记者跑到了米芽的家乡,采访了米芽曾经的老师,还有街坊邻居。
米芽,我记得她成绩很好,但是家里对她不太好。老师叹了口气,她本来能上县里的重点高中的,她家里不肯。我说我出钱,她父母说女孩子读书读多了心容易野,不如在家里做家务,到时候好嫁人。
愚昧!老师操着浓浓的乡音,恨铁不成钢地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生男生女都一样,他们家还重男轻女。邻居摇摇头,女儿是小棉袄嘞,怎么能又打又骂?我们旁人看着心都痛啊!
芽啊,你在外面好好活,别回来了。你爸妈不配当你爸妈!你是个乖女,听婆婆的话,别回来了!隔壁家的婆婆面对着镜头,颤颤巍巍、急切地说。
看着婆婆慈爱和善的脸,屏幕前的米芽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
陈妃菲不知所措,坐到她旁边,用妈妈常哄她的方式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她的背。
米芽哭了一会儿,坐起来一边抽泣一边哭:我上学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
女孩和妈妈吵架离家出走,肚子饿了没钱,面店老板请她吃了一碗面。女孩感动地说,老板你作为一个陌生人都能对我那么好,不像我妈妈只会说我。面馆老板说她只是给她做了一碗面,她妈妈却给她做了很多年的面啊!女孩深受感悟,回去和妈妈和好了。
老师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我们常常对身边人的好视若无睹,却因为外人的一点恩惠就深受感动。
当时我们班很多同学也很感动。
只有我在想,我的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给我做过面了。
傅景容和陈妃菲安静地看着她。
后来也证明我确实是个个例,米芽苦笑了一下,比起我的父母,外面的人乃至陌生人都对我比他们对我好。
陈妃菲帮她擦了擦眼泪。
还有很多人,老师,婆婆他们希望我过得好,米芽红着眼睛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我不会辜负他们的希望的,我要活得好好的!将来挣大钱,回去建学校!
傅景容忍不住嘴角上扬,坚定地说:你肯定做得到!
米芽大哭了一场,全身无力,很快就歇下来。
把米芽安置好后,陈妃菲忍不住问傅景容:傅先生,你是怎么那么快让事情发酵得那么快的?
我有认识的朋友,她在这一块比较专业。
其实就是尤安娜的经纪人林缘青。
陈妃菲点点头:真是太好了,现在全网都是他们闹事和要卖女儿的视频,邻居的采访视频也把他们锤死了,这样看她爸妈以后怎么用在媒体面前乱说来威胁她!
而且,我还看到有不少人评论,说米芽是她私藏的宝藏小演员,却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让大家认识了。她叹了口气。
哼,看来她演技还不错嘛,还有不少人喜欢她!陈妃菲突然想起自己还和米芽有矛盾,赶紧维持自己的人设,又有些不自在地说,看在她很可怜的份上,我就不和她计较了。
傅景容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你替她报了这么多天不平,又义愤填膺那么久
陈妃菲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撅着嘴巴生闷气。
其实不仅避免了米芽将来可能面临的风险,傅景容安心地笑着说,这件事也许可以告诉有些女孩,她们也可以像米芽一样,努力挣脱出自己的原生家庭,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社会是支持她们的。
陈妃菲点点头,过了一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妈妈做的杂酱面可好吃了。
那就回家和妈妈撒撒娇,让她做碗面给你吃。傅景容笑着说。
陈妃菲是幸运的,她的妈妈为她做了许多年面,更给了她许多爱。
可是他们肯定会把我送出去,让我继续学跳舞。陈妃菲说着,语气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强硬了。
为什么不喜欢跳舞呢?傅景容问。
陈妃菲咬着下唇:我讨厌他们把我当成炫耀的工具。我跳舞很有天赋不是我说的,是很多人这么说。我讨厌别人他们向别人说,我一定会成为世界一流的舞蹈家。
傅景容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在嘲笑我吗?陈妃菲睁大眼睛,警惕地问。
傅景容摇摇头:你有没有想过,不是因为你有天赋,他们才向别人夸耀你。而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才想向别人夸耀你。
说完,傅景容突然愣住了。
我们家景容从小就乖,成绩又好,和他爸爸小时候比,厉害多了。
我们都很放心的,有景容这么个好榜样在前面,景行还会差吗?
千雪她哥哥啊,前段时间参加了省里的比赛,拿了一等奖,她妹妹闹,他把奖牌拿给他妹妹玩,真是太疼妹妹了。
那些纷扰的记忆突然争先抢后地跑了出来。
陈妃菲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真的吗,那他们为什么非要我跳舞?
那他们坚决不让你跳舞,你就会开心吗?傅景容从回忆里出来,慢慢问。
我凭什么不能跳舞?陈妃菲脱口而出,看着傅景容的嘴角的笑意嘴硬道,我就是不想他们决定我的人生。
那你的人生想做什么呢?
陈妃菲顿了下,轻声说:我不知道。我五岁那年开始,就发誓要做全世界第一的舞蹈家。我不跳舞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以前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呢。傅景容笑了笑,我的朋友告诉我,如果做什么让我高兴,就暂时把它当我的目标吧。妃菲,你真的非常讨厌跳舞吗?就一点点喜欢都不剩下了吗?
陈妃菲刚要开口,傅景容却摇了摇头:不用告诉我,问问你自己,你五岁时的那个梦想还在吗?和我无关,和你父母也无关。
陈妃菲愣住了,低着头陷入了沉默。
傅景容勾了勾嘴角。
有的父母,对孩子没有一点疼惜,与其说是父母,不如说是豺狼虎豹。
而有的父母,比孩子更了解她自己,宁愿痛下决心让孩子吃一段时间的苦,也不想孩子将来的人生留下长久的遗憾。
或许还有的父母,在做父母的试炼中磕磕绊绊、踉踉跄跄,很难用一个准确的分数判定他们为人父母的成绩。
*
太心疼这女孩子了,太惨了,除了她之外一家子畜牲!
姐妹们,记住了那个恶心堂弟的脸没有?离他远点,他们家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
米山看着网上对他门的评价,阴沉着脸。
落着泪的米母看了看他,试图和他说话:小山
我出去买包烟。米山沉着脸起身。
米母立刻噤声。
米山插着口袋走在深夜的路上,咬着牙念叨着米芽的名字。
唔
突然,他被人捂住口鼻,制住四肢拉进了旁边漆黑的小巷。
口鼻终于被松开,米山刚想大声呼救,就看到一个拉开拉链的手提袋丢在了他的面前
里面满满的百元大钞。
米山抬头,发现一个带着金链子,一脸痞气的青年站在他面前,背后跟着一排凶猛的黑衣大汉。
青年蹲下,一只手把他的脸往上抬,轻轻地拍了拍,笑着说:你好呀,堂弟。你不是说米芽应该认识几个大老板吗?我不是什么大老板,但三十万还是有的。
米山心里有点慌,他跟着学校的小混混,也认识了一点校外的大哥,但也无非就是些无业流民,没一个有面前这架势的。
他看了看手提袋,吞着口水说:我姐还认识你您这样的大人物啊!我我拿了钱,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们!
青年却笑了一下:你以为我是向你买米芽?我是有这个钱,但我也是真心喜欢她,想讨她欢心的。所以我决定用其他一劳永逸的方法,替她解决烦恼。
你说他贴着米山的耳朵说,如果你这个从小欺负米芽的堂弟死了,她会不会高兴呢?
米山睁大眼睛,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太阳穴。
他全身发抖,很快下身就凉飕飕的了。
米山失禁了。
啊,青年笑着回头对自己的小弟说,你们看,他尿了哈哈哈哈。
小弟们纷纷丢掉板得严肃的面庞,嘲笑起来。
米山心中越来越怕:你们不怕警察吗?
唔?青年抓掌,小弟们纷纷闭嘴,恢复严肃。
顶着太阳穴的木仓口力度又深了些:堂弟,你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就不用你关心了。
我要是死了,我大爷大妈肯定会大闹点,米芽肯定不得安宁,还会背上杀人凶手的嫌疑!米山不敢大声吼,声音颤抖得说。
青年没动静。
他身后一个小弟往前走了一步,也劝道:龙哥,嫂子再怎么说是普通人,如果你沾上她身边人的命,肯定会害怕的。
难道轻易放过他吗?龙哥面露怒气,冲着小弟说。
就让他明早就和那对夫妇滚回老家,要是明天再留在这小弟眼神危险地看了眼米山。
米山连连点头,慌张地说:我明天就走,再也不会再靠近米芽半步。
米芽那个害人精,竟然敢和这种危险的人物交往,迟早惹火烧身!
还有她爸妈。
米山浑身冒冷汗,点头:我们一起走!一起走
龙哥像是很不满意地用木仓口碾了碾米山太阳穴,威胁道:你要是敢在外面乱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今晚一直在宾馆睡觉!米山立即说。
最好是这样,龙哥撤开木仓口,站起来,朝身后的小弟喊,让他看看敢骗我的人的下场。
身后一排人分成两队,露出一辆黑车,车上两个黑衣男子无情地扯着一个满身是血,四肢疲软似乎被打折了的男子到了米山。
那张满脸血的脸给了米山极大的冲击,他的身子忍不住大幅度抖动起来,开始干呕。
龙哥看他的样子笑了,得意地说:这个人敢碰我的货,跑?跑有什么用?跨三个省我也给他逮回来。
龙哥,给我一个痛快吧米山以为昏迷的人突然睁开眼睛,虚弱地要去抓龙哥的裤脚。
不可能!龙哥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说,敢骗我的人,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米山看着这一幕,大口大口地呼吸,可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龙哥挥了挥手,制住米山手脚的人松开,可米山却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龙哥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堂弟,记住了吗?
米山大口呼吸,拼命地点头。
我们走吧!龙哥把木仓收起来,手指轻轻一摆动,所有人就训练有序地回到了各自的车上。
半分钟后,车子远去,一切归于平静。
除了米山湿掉的裤子,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甚至一滴血,都没有沾染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大家应该都知道,但我还是要强调:不是黑势力!
还债进度:4/8(六千六,我真的被榨干了QAQ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么么哒:墨许 1瓶;
第59章
龙哥真名叫乔鸿隆,家里是武术世家,是武馆里的大师兄。从傅景容那听说了米芽的遭遇,立刻就答应了帮忙。
他拍着扮演被折磨的叛徒的师弟的肩膀说:小达,你演技不错啊!评功论赏的时候,多奖励你一碗饭。
嘿嘿嘿,师兄,你演技也是杠杠的!不愧是看港片长大的,大哥的气质拿捏得稳稳的。小达用毛巾擦掉脸色的血迹,嬉皮笑脸地说,丝毫没有刚刚气若游丝的模样。
一旁扮演劝说龙哥别要了米山命的小弟说:血包还挺逼真。我本来还想着深更半夜的,借着夜色应该能混过去。没想到小达出来被老五他们压出来的时候,我都差点被吓到了。
这道具木仓也挺逼真的。乔鸿隆把木仓口抵在小达脑门上,摆出龙哥的气场,压低声音:没有人敢骗我。
小达很配合地一歪脖子。
深夜里,车上迸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说笑了一会儿,乔鸿隆也不忘给傅景容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战果。
他们明天应该就被吓走了。乔鸿隆帮人帮到底,我让我一个师弟留下帮忙盯着,他们走了打电话告诉你。
傅景容松了口气:谢谢你们了,到时候我让米芽请大家吃饭。
这么客气干嘛,除暴安良,本来就是我们习武之人该做的。乔鸿隆大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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