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作者:猫有两条命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但旋即,他便察觉到不对,这个钟未凌的眼睛毫无神采,而且扭头回看自己的动作也十分僵硬,就像个木人一样。
谢之钦戒备看着他,确认性的喊了句钟未凌,但对方并没有回应。
与此同时,谢之钦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垂眼之间,才发现钟未凌腹部有一个巨大的贯穿性剑伤。
但凡这人跟真正的阿凌有半分相似,谢之钦觉得自己都可能会心软,但这人跟阿凌一点都不一样。
铮然一声,雪白的剑光划破视野,银剑便横在了钟未凌颈间。
约莫一小会儿后,钟未凌才出现了惊讶的表情,整个人也随之活了起来。
何人?如果是真正的阿凌,此刻应该是戒备愠怒的反应,可这个钟未凌却先在谢之钦脸上瞟了一眼,然后目光一路向下,最终落在谢之钦脚上,这位小仙师,我们认识吗?
谢之钦没说话,但横在他颈间的剑也没动。
钟未凌媚笑道:看你这年纪,应该还没结丹吧?
谢之钦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但外表却跟二十岁的无差,甚至比那个还要嫩一些。
正常情况下,他这个年纪确实还没结丹。
但试探都没试探,便敢直接徒手去碰谢之钦的剑,谢之钦真觉得这人是不是有脑疾?
谢之钦的秋昙剑乃先天寒铁所制,上面除了凌冽的仙气,还有至阴至邪的鬼气,哪怕是阿凌,也不敢随意碰他的剑身。
钟未凌被剑身的寒气直接冻伤了手,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不过,令谢之钦不解的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剑气,应该感官是正常的,可为什么却感受不到自己腹部伤口的疼痛?
谢之钦茫然朝他腹部看去,却发现,原本被贯穿的腹部竟然已然完好无损,而且衣服也自动补好了。
若非谢之钦笃定自己方才不是幻觉,他真要以为自己是眼花,看错了。
这边,饶是钟未凌被冻伤,但目光还是痴痴落在谢之钦脸上:小仙师好厉害啊。
谢之钦被他这句话喊的十分恶心,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到底是谁?
钟未凌挑眉:这是魔族营地,外面又挂着天魔的旗子,本座除了是新任魔君钟未凌,还能是谁?
谢之钦蓦地转腕,直接用剑气将钟未凌逼到了墙上,左手虚空一握,一道雪白灵力咒箍住了钟未凌的脖颈,声音阴戾道: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钟未凌刚一喘不上气,便连忙求饶道:小仙师与本座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快松开本座,你想要什么本座都会给你,说着,钟未凌冲谢之钦露出一个十分可怜的眼神,你若是想要本座,本座也依你。
话音没落,谢之钦蓦地收紧手上的力道,钟未凌脖颈被勒出了淤痕,舌头条件反射的吐了出来,样子像极了吊死鬼。
你再顶着他的脸说一句骚话,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谢之钦阴恻恻说完,拂手将钟未凌甩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胸口,蓦地一用力,清晰的肋骨折断声传了出来,再不说你到底是谁,我就把你的肋骨一根根,全踩断。
这里的人可以对他们造成实质性伤害,所以可以确定,这不是幻境世界,可如果不是,又怎么能重现十七年前的场景?
钟未凌肋骨接连被踩碎了好几根,想要喊痛,但被卡在颈间的灵力咒生生堵了回去,脸憋得通红。
与此同时,谢之钦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精神力在四周环绕。
但旋即便消失了。
紧接着,帐外传来了阿凌和黎阙的声音。
虽然殿下现在看起来气色还行,但您昨天把自己关在帐中关了一天,也不让人进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黎阙问。
钟未凌淡淡道:没事,你们别多心,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有事随时禀报。
黎阙领命离开后,钟未凌进了大帐,刚进去,就看见谢之钦脚底下还踩着个人,秋昙剑就插在那人手边,只要那人稍微一动,手指就会被剑锋削掉。
谁啊。钟未凌绕过去,看清那人的脸时,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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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作者【肥章合一】
谢之钦, 把脚拿开。钟未凌挡开谢之钦,半蹲在地上,右手捏着地上那人的下巴, 力道之大,险些将其下巴直接捏碎。
肋骨被生生踩断,剧烈的疼痛感麻痹了神经, 蒙蔽了视觉,等力道从胸口撤走之后, 许久, 那个长的跟钟未凌一模一样的人才看清眼前人。
对上钟未凌的视线时,眼中又惊愕, 又恐惧:你、你是谁, 为何与本座相貌如此相似?
钟未凌冷声道:这句话应该是本座问你吧?
那人避开钟未凌的视线:本座不知你在说什么。
装傻?钟未凌冷笑了声,单手掐住那人的脖子,蓦地按在地上, 信不信本座捏死你?
那人艰难道:别、别杀我, 你留着我吧, 让我做你的狗也行, 别杀我!我不想死!
说着,那人还十分可怜兮兮的看向谢之钦,兴许是钟未凌冷起脸太吓人, 谢之钦长得太好看,不管何时别人都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哪怕刚才被谢之钦活生生踩断了几根肋骨,那人貌似还在期待谢之钦会救他。
那眼神,像极了青楼男妓在朝男人求欢的样子,引得钟未凌一阵反胃, 脸色更差了。
说,你到底是谁?钟未凌眼神森然道。
如果这个空间是模拟当年的仙魔大战,那么这个人,应该就是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后替代自己的人。
当然,只是应该,因为钟未凌不确定,现在到底是谁在控制着这里。
虽然他的记忆还不完整,对十六岁那年闯死境的细节也几乎完全想不起来,但直觉告诉他,死境的死之地,不是这样的。
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前往死之地的路上动了手脚,才把他们引到了此处。
至于是什么人,怎么动的手脚,暂时还没有猜测,不过,钟未凌基本可以确定,幕后之人之所以选择仙魔大战的场景,肯定有别的意图,或者说,选这个场景,对他有利。
但无论如何,如果这人就是代替自己活了十七年的人,钟未凌倒真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还不说?钟未凌眯了眯眼,松开了他,他以为钟未凌消了杀心,但没想到,钟未凌负手抽出无端剑,直接一剑插进了他的小腹。
动作和行为比谢之钦还要狠。
那人发出剧烈的惨叫,但是大帐之外被谢之钦下了隔音结界,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叫的再大,也不过是徒劳。
就在那人依旧咬死不吭声的时候,钟未凌抽出无端剑,原路又插|了进去,幽暗的瞳孔满是魔气:本座为人一向和善,你若是实在不想说,本座也不逼你。
阿凌!谢之钦以为他要放了那人,下意识喊了声。
那人也两眼放光,但没等他回过神,钟未凌朝他贴在地上的手蓦地踹了一脚,直接将手指踹在了谢之钦插在地面的秋昙剑剑锋上,刹那间,锐利的剑锋割断了小指和无名指,中指断了一半,只剩下一点点皮肉还连着。
瞬间累积的疼痛险些将那人折磨疯,钟未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阴声咬牙道:十七年,你流放本座的心腹,搅的本座拿命保全的魔界险些大乱,还四处败坏本座的名声,勾引本座的男人,你觉得本座是该杀了你呢,还是该杀了你的呢?
那人一边疼的大叫,一边哭道:别杀我!!!我不对那个小仙师起心思就是了,可我真的没有流放你的心腹,我就是刚来!我还没适应这具身体,小仙师就已经进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是后续十七年中所做的事,现在自然还没有,可是
适应身体?钟未凌皱眉,扭头看了谢之钦一眼,眼神的交换,两人已经默契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桑铃说,前天见过自己,然后自己自称有事,便在大帐中独自待了一整天,未曾露面。而现在这人又说自己是在适应身体,而且还是刚来,所以,自己就是在这一天之内刚离开的书世界吗?
我来时,无端剑还插|在此人腹中,完全贯穿,而且明显是重伤。谢之钦沉声道,但当时并不能与其进行交流,整个人好像没了神识一样。
他应该就是那时候来的,稍微僵硬片刻后,腹部的伤口就消失了。谢之钦不解的看着钟未凌,若真正的阿凌方才之前还在,那为何要自残呢?
钟未凌努力回想,但脑中还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
钟未凌冲地上那人用威胁的语气道: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连忙道:我就是鬼界内乱时,阴阳池地动,我从里面跑出来的一只精神体。我飘了许久,昨天,就在我快消失的时候,突然有人跟我做交易,说只要我听他的话,就会给我弄一具肉|身供我的精神栖息,那人慌乱哭道,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就答应了,后来才知道,他给我的肉|身竟然是新任魔君的,我真不是故意抢您的身份!
之前谢之钦说过,世间存在的事物,不止有看得见的生灵,还有看不见的精神体。
精神体属于鬼界范畴,因为过多的精神体在人世间聚集,会引乱天地灵气,故而一直都有鬼界使者负责疏导这些精神体,疏导不了的,就抓走关进阴阳池。
阴阳池可以以更快的速度消耗他们的精神力,故而对于精神体来说,这并不是个好地方。
那个跟你做交易的人是谁?钟未凌追问道。
就在那人要张口说时,嗓子突然发不出声音了。
钟未凌连忙松开捏住他脖子的手,可下一刻,那人的脸被憋成了紫青色,眨眼之间,便气绝身亡了。
钟未凌愕然看着自己的手:本座没杀他,方才也并未用这么大的力气。
话没落,谢之钦突然拉着他,直接把人拉起来,并带进了自己怀里。
钟未凌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做,但扭头看见那人融化成肉泥的手臂,和正在逐渐融化的身体其他部位,钟未凌突然反胃,手捂住了嘴。
若不是谢之钦及时把他拉走,这些恶心的肉泥就要流到他脚下了。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钟未凌抬头问谢之钦。
他说有人跟他做交易的时候,手臂已经开始变软融化了,只是阿凌你一直在听他说话,并没察觉。说话间,那人已经完全变成了肉泥,而且这些肉泥仿佛有意识一样,开始快速朝两人蔓延。
就在即将蔓延到两人脚下时,谢之钦眼神一凛,一团幽蓝色火焰贴地而生,迅速包围了那些恶心的肉泥,紧接着,一股肉熟透的焦糊味儿在大帐中弥散开来。
钟未凌又是一阵恶心,没忍住,直接跑到帐外吐了一回。
之前被谢之钦硬生生用灵力催的胎动,原以为呕吐感也会随着胎动消失,但貌似并没有。
谢之钦担心他,也连忙跟了过来,可刚出门,就碰上了来跟钟未凌禀报事情的桑铃和宿央。
但谢之钦眼里只有钟未凌,压根没注意两人,更没在乎自己现在并非身处现实,匆匆走到钟未凌身边:阿凌,你还好吗?不是说胎动之后,孕吐就会好么,怎么还是这样!
谢之钦一边焦急说着,一边从随身空间里拿药。
孕吐?桑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原地呆滞重复道。
钟未凌刚把药吃下,闻言,浑身蓦地一僵。
没等他说话,桑铃目光震惊的看向了谢之钦。
眉目仙气浓郁,温润中不染半分凡尘俗味,姿态堪比谪仙还要胜三分,世间竟然有这般好看的男人!
饶是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宿央也惊了,喉结条件反射的上下滑动了一个来回。
不止他们,被钟未凌呕吐声吸引目光的魔兵们嘴巴也张成了圆形,眼中满是惊艳。
此刻,钟未凌是真的知道谢之钦戴面具的好处了,这特么也太扎眼了!
不过,貌似因为谢之钦那张脸,大家已经不在意自己孕吐的事了。
钟未凌刚松了口气,桑铃蓦地回神,尴尬抚了抚额头,连忙走到钟未凌身边,关切道:殿下,我刚才怎么听到了孕吐二字,您怎么了?
钟未凌连忙避开他:无碍,没有孕吐,你听错了。
虽然桑铃对自己的听力十分有自信,可男人孕吐这种事还是过于匪夷所思,他便也真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故而并没多问,目光审视着谢之钦:不知这位公子是?
谢之钦十分礼貌的冲桑铃行了个仙礼:在下乃是一名普通的仙门散修,鄙姓钟,名逑逑,不巧,和魔君一个姓,名字中的逑乃是君子好逑的逑。
虽然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个球,但是桑铃儿尴尬笑道:钟仙师的名字当真是独特啊。
宿央眼神嫌弃的看了谢之钦一眼,他实在想不通,长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会取这么草率的一个名字。
而且若是旁人在这里直呼他名字,感觉在叫他们家殿下一样,毕竟两人都姓钟,总感觉不太合适。
钟未凌磨着后牙槽,瞧瞧打开传音阵:你什么时候改姓钟了?而且,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谢球球?
谢之钦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通过传音阵道:阿凌,我之前说了,如果你再叫我谢球球,我就亲你,你是想让我在这里亲你吗?
谢之钦不是跟他聊骚,因为谢之钦压根不会聊骚这种东西,他也不开玩笑,钟未凌闻言,哼了声:你别胡闹,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我没胡闹。谢之钦说完,就把传音阵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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