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作者:猫有两条命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钟未凌一时语塞,如此鲜明的对比,自己竟然真的无言以对。
钟未凌试图跟他解释道:你们其实是一个人。
然而并没有用,事实证明,在这个阵法之中,谢之钦已经完全将自己和谢球球割裂开来了。
谢之钦:我只是个替身。
钟未凌磨磨后牙槽,一时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整理了下表情,努力保持微笑道,他只是个小孩子,能不跟他一般见识吗?
谢之钦别扭道:小孩子难道就不是人吗?
我没说他不是人。钟未凌要疯了,行了,本座错了,本座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都是本座不通人性,本座残忍,竟然把你这么无辜的人给赶出去,本座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本座吧。
剩余时间越来越少,钟未凌直接主动抱住了谢之钦,忍住自己一身鸡皮疙瘩,撒娇卖萌:谢哥哥,我真的错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什么小孩子,什么闻长思,都不配入本座的眼,所以,你别嫉妒别人了行吗?
大哥,就当是为了你夫君我的性命考虑,你再不把你那点破嫉妒给纾解了,你就成鳏夫了!
就在临近阵法完全关闭的前一刻,钟未凌感觉自己手腕一松。
那条淡淡的红线终于消失了。
紧接着,钟未凌感觉自己从肉|体中抽离,视野陡然转黑,再次清明时,钟未凌出现在了一个地牢之中。
他的手脚都被铁链束缚着,借着四周幽蓝色的鬼火光亮,勉强能看清自己手腕上的红线,但是
不是一条,是两条???
蒋燃说一条红线代表一个阵,那同时出现两条什么意思?
就在他懵逼的时候,地牢的门被人打开了,两只长着幽灵小尾巴的小鬼飘了进来。
这是哪里?钟未凌问。
一只小鬼冲他冷哼道:此地自然是鬼界地牢,装什么傻。
钟未凌:
他手腕上的燎烤解开之后,小鬼们并没给他打开脚上的。
他试图自己挣开,可是身上竟然一点灵力都没有,好像被封住了。
要不要这么坑?
少主让你过去伺候,麻利点儿。小鬼们推搡他。
钟未凌皱眉:啥玩意儿?本座去伺候他?
小鬼们鄙夷道:你还当自己是魔君呢?还本座,记清楚,你现在是我们家少主的男妾之一,只是一个玩物!少主赏脸让你和其他男妾一起去侍寝,已经是给你脸了!
钟未凌嘴角一抽抽,咬牙阴声道,一起侍寝?
小鬼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就凭你一个男人怎能满足我们少主。
钟未凌呵呵:是吗,那你们家少主还真是年富力强,精力旺盛啊。
虽然这里只是虚幻的阵法世界,但这里形成的源头还是来源于谢之钦内心。
所以,男妾之一,玩物,一起侍寝,也是来源于谢之钦的内心想法了?
很好,谢之钦,你死了!!!!
第93章 盲盒(下)
听见钟未凌的夸赞, 小鬼们更加得意:那是自然,我家少主可是鬼界不世出的奇才,返祖期整整二十年, 自然精力旺盛。
说着, 小鬼们就要押着钟未凌往外走,钟未凌冷冷甩开小鬼抓住自己的手,不爽道:本座自己走。
穿过长长的甬道,离开玄关,大致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钟未凌被带去了鬼王殿。
鬼王殿后厅是一个极大的宴会厅,素日作为宴请鬼界众将领的地方, 此刻,红纱帷幔,熏香袅袅, 一群鬼姬正在合着乐声跳舞, 纤细的腰身如游蛇一般,远远望去,一派奢靡之气。
进入鬼王殿后, 钟未凌并没被立刻带去谢之钦那里, 而是被迫拉去后厅的一个房间,换了一身非常非常非常羞耻的衣服。
头顶的大发冠被卸下,鬓角的栗色长发被一条红色发带束在脑后, 一身红衣轻纱, 雪白骨感的脚踝上系着两条金色铃铛。
看见镜中的自己时,钟未凌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且,方才换衣服时,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按照时间推算, 自己如今有孕应该刚刚三个月左右,应该还没有到显怀的地步,且沈棠曾经也说过,男子与女子的体质终究有些差异,且钟未凌身上的肌肉比较紧,就算是显怀了,也基本看不出什么。
可是现在,他的小腹明显微凸着,虽然带了束腰之后依旧看不出什么,但这个腰部尺寸,明显不是三个月左右会有的。
而且他放在将手贴在小腹上感受时,那种胎动触感,比之前强烈了很多。
所以这到底是几个月了?
钟未凌咽了下口水,问小鬼:我这是几个月了?
小鬼一愣,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这个问题到底什么意思:你连自己怀了几个月都不知道吗?
钟未凌干巴巴一笑:本座忘了。
小鬼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爽:已经七个月了,按照你们魔族八月怀胎的规律,下个月应该就是产期。所以我劝你最好好好伺候我们家少,就当是为了你腹中这个孩子。若是让我们家少主不快活,莫说是你,就算这个孩子是他的亲儿子,他杀起来也不会心慈手软。
那你们家少主还真是凶残。钟未凌呵呵脸上哼,光脚踩在雪红色的羽毛毯子上,问小鬼:鞋呢?
小鬼切了一声,十分鄙夷的看着他:你一个男妾,还配穿鞋?反正一会儿都是要被少主脱掉的,穿不穿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
钟未凌:
谢之钦,你最好别给我做什么出格的事,不然我真把你骨灰给撒了!
换好衣服之后,小鬼在前方引路,钟未凌光脚跟在后面,口中时不时会发出两声磨牙的咯吱声。
约莫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奢靡的乐声和香气逐渐包拢住钟未凌的感官,乐声还好,但如此浓郁的香气,钟未凌着实不喜欢。
兴许是有孕在身的缘故,对气味比以往更加敏感,一时间竟然有些想吐。
他强忍住身体不适,跟着小鬼进入鬼王殿后厅,刚进门,就看见谢之钦在纱帐后若隐若现的身影。
一身黑衣,单手支头靠在椅子上,眼中全然不似以往所见的温柔。
这种表情,只有谢之钦生气的时候才会出现。
所以这个阵法是愤怒?
但这也只有一个,可是自己手上现在有两条红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时进入两个阵法,但已经进来了,再来纠结这个也并没有用,所以重点是,除了愤怒,另外一个阵法是什么?
钟未凌目光一扫,最终落在谢之钦身边那几名穿着暴露的清瘦男人身上。
这些人跟自己都不是一个类型的,准确的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类型。
这些男人一个个长相十分妖娆,一股风尘气味,甚至有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倒不是说雌雄莫辨的感觉不好,单单是长相分不清男女,并没有什么,可是还穿成这样,浓妆艳抹,着实让人反胃。
而且更关键的是,钟未凌在其中看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面孔。
那人个子不高,比钟未凌矮了将近一个头,腰身细窄,一股弱不禁风风吹就倒的感觉。
是和玉
看见和玉一脸娇羞的给谢之钦倒茶,钟未凌内心突然萌生出一种想要抽身而走,再也不管这玩意儿的冲动。
之前他一直觉得谢之钦对他绝对是忠诚的,也觉得他喜欢的类型就是自己这种,对那种娘娘腔并没有什么兴趣,但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高估他了。
果然是身娇体软的类型,更加诱人吗?
钟未凌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
虽然这里只是谢之钦幻想中的情景,但他保证,只要谢之钦敢碰和玉一下,自己立刻拆掉红线,扭头就走。
进入阵法者,如果主动拆掉红线,那么便永远没有机会再次打开七宗阵。
简言之,就是钟未凌一旦拆线走人,那么谢之钦的情绪便无法再次通过七宗阵来进行快速削减,而上一个阵法中钟未凌所做的一切,也都全部白费。
但是疯就疯吧,就算他不疯,自己从这里出去之后,也要把他打成半死。
便在此时,小鬼走到他身前,冲谢之钦作了一礼,禀报道:回禀少主,人已经带来了。
谢之钦并没接和玉递来茶,闻言,眼皮微微抬起,正巧对上钟未凌那阴恻恻的目光。
过来。谢之钦冷声命令道。
钟未凌原地没动。
谢之钦又喊了他一声,钟未凌嗤道:你身边已经站了那么多人了,本座太强壮,站不下去。
谢之钦眯细眼:你在跟我耍脾气吗?
钟未凌冷笑,不爽道:本座不跟人渣耍脾气。
你是不是吃醋了?谢之钦淡淡道。
钟未凌努力露出一个微笑:并没有,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你这破喜好,本座没当场吐出来就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与此同时,数名男妾挡在谢之钦身前,一脸娇羞道:少主不要理他,他那么凶,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伺候您就好。
钟未凌附和道:是啊,本座太凶了,不适合你。而且而且有这么多美人相伴,你晚上应该也不会空虚寂寞了。不过本座真的很好奇,你就那一个玩意儿,应付这么多人,不怕精尽人亡吗?
谢之钦接过一名男妾送来的葡萄,送进嘴里,揣测道:你确实吃醋了,对吧?
钟未凌不耐烦道:并没有,谢谢。
看着那些人不断的往谢之钦身上凑,钟未凌实在忍不下去了。
如果这就是谢之钦的内心世界,那自己冒死来开这个七宗阵,意义何在?
钟未凌越想越气,但生气的同时,心口酸酸的,感觉自己被骗了。
眼圈莫名其妙的就红了。
特么老子不干了!钟未凌并指掐诀,就在他准备解开手腕红线的一瞬间,身下突然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他条件反射地勾住对方的脖子,目光惊愕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谢之钦。
你是不是吃醋了?谢之钦第三遍问道。
钟未凌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滚!鬼才吃你的醋!
但是谢之钦抱的太紧,他此刻法力被封,根本挣不开。
我之前说过很多遍,就算你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也可以把他当做是我的。我把你放在心上,但是你却从未在意过我。谢之钦眼神阴暗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在防这个防那个,但最后发现谁都防不住,我没有闻长思遇见你的时间早,没有其他人陪你的时间长,那么多人都喜欢你,而我却对你们之间的过去一无所知。我一直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虽然知道这只是七宗阵构造出来的虚幻景象,但钟未凌忍不住较了真。
他忍怒看着谢之钦:那你呢?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现在你看看你身边这些人,你对得起你说过的话吗?
你不就是想看我吃醋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是吃醋。而且我不仅吃醋,我他妈还想杀人!钟未凌憋不住了,愤怒道。
可怒着怒着,眼眶不自觉便湿了,哑声道:你放开我,别拿你碰过别人的手碰我,脏。
话刚落,谢之钦便吻上了他的眼角,阴戾的眼神中露出些许温柔:没碰过别人,而且我是不会带着别人的气味来抱你的。
钟未凌承认,自己是真的对谢之钦温柔的语气毫无招架之力,他别过脸:你以为我会信?
你闻闻就知道了,我身上只有你的味道,昨晚刚弄过你,我故意没沐浴,还留着呢。谢之钦原本抱着他的手是蜷着的,但说着,手指突然伸开,隔着纱衣便开始不老实。
钟未凌被他弄的一个激灵,震惊道:你疯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让他们都走就行了。话刚落,原本喧闹奢靡的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二人。
厅门紧闭,钟未凌被谢之钦放到了一旁的软塌上,动作很是粗暴,但又明显很小心,因为特意用手垫在了钟未凌脑后,怕他磕到。
直到看见谢之钦后续的表现,钟未凌才恍然明白另一条红线代表的是什么了。
淫|欲
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只是两次没让谢之钦上床,谢之钦内心的怨念会这么深!
而且,他的联想能力真的让人震惊。
我和闻长思,谁更厉害?谢之钦在钟未凌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
钟未凌已经快不行,哑声道:你有病吗?说几遍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能不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算我求你了!
上一个阵法的嫉妒因为闻长思而起,这一个阵法的愤怒也是因为闻长思,淫|欲竟然也跟他沾边,钟未凌真的不知道谢之钦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每次都是我吃别人的醋,你都没怎么吃过,我只是想用和玉来气气你,所以,钟未凌,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我们成亲那日,你说孩子不是我的,那你再怀一个我的好不好?
钟未凌快被弄碎了:这个都还没生出来,怎么怀?而且,这就是你的种!能别再幻想了行吗?!你真的简直就是个偏执怪!
谢之钦凑到他耳边道:管他是不是,我就想再多要几个。
酥麻感从耳侧传来,钟未凌浑身颤了下,咬牙羞耻道:我特么看你只是想多日我几次。
接近两个时辰的欢|爱,简直比之前做一整晚都要累,钟未凌直接晕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回到了现实。
因为突然惊醒,顺便把谢之钦也吵醒了。
谢之钦迷糊睁开眼,看着钟未凌那一脸骇色,旋即坐起身,紧张道:阿凌,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然而,钟未凌只是低头坐着,用上翻出的阴郁目光看着他:正常了?
谢之钦一时间有些无措:阿凌,我不是一直都很正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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