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作者:猫有两条命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这姻缘结想必也是闻若骞与真正的桑铃儿缔结的,可如今姻缘结气息再现,自然让人难以置信。
而且,若这个印记真是真正的桑铃儿留下的,那方才自己看见的,难不成就是桑铃儿?
失礼。虽然没什么必要,但谢之钦还是给闻若骞赔了个不是,毕竟那种心爱之人死去的感觉,绝非常人所能想象的难熬。
不必,不过闻长思死了,我心里的怨愤也消得差不多了。闻若骞沉声道。
但话虽如此,谢之钦并未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任何轻松的感觉。
不过,这种事旁人劝不来。
两人又将此地勘察了一番,除了心魔魔纹,并未再发现其余可疑之处。
但是,三人回掩月山时,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清理那些魔宗时,发现不少魔众身上出现了心魔寄生的痕迹,而今日又发现了疑似是真正桑铃儿之人留下的心魔魔纹。
所以,心魔很有可能已经出现了。
若如此,势必会引起一场大乱。
谢之钦要偷偷去找钟未凌,故而黎阙将此事传音给钟未凌时,并未提谢之钦也在他们身边。
两个时辰便清理了那么多宗门,还是全灭,总感觉哪里怪怪的。钟未凌一边擦剑,一边跟一旁的宿央狐疑道。
宿央也不解,不过眼下的情势容不得他去多考虑这件事:殿下,岚柩长老来了。
岚柩所掌管的宗门在魇川以北,善音律,与孟千秋的梦魔一族毗邻,两边本来关系不错,但最近一段时间愈发剑拔弩张。
让他等着。钟未凌擦剑的力道蓦地一狠。
这次清理的几个魔宗,与他沾亲,尤其是堕洲血魔一支,还跟他是姻亲。他此次前来,必然是因为钟未凌私自灭门一事。
西北雪原一事结束后,钟未凌曾召集魔宗宗主来议事,岚柩也来了。
原本是在讨论魔族未来如何长久,但是,岚柩一直咬着钟未凌不放,扭转话题,强行说是因为钟未凌与闻长思不干不净,所以才引发了这一系列事件,甚至让梦魔一族折进去那么多人,而且
果然是跟女人一样怀了孩子之后,脑子也不太好使了吗?你这么急着撇清自己与闻长思的关系,更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岚柩冷笑,而且,韩宗主您说我此言是在侮辱魔君,可魔君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们还不清楚吗?每天雌伏于一个异族男人身下承欢,明明说对那个姓邃的小子一心一意,转头却怀上了别人的野种,这对我魔族何尝不是一种羞辱?
铮然一声,还剑入鞘,钟未凌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微光,阴恻恻道:别让人招待他,让他自己站着吧。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钟未凌喝了安胎药,才姗姗去了魔君殿。
两人没说几句,整个魔君殿便充满了火|药味。
十七年前,因为闻渊残暴无道,以人为器,修行魔族禁术,心魔险些现世,本座当时便定下条例,若有朝一日本座取代闻渊得以统领魔界,不管是谁,凡助长心魔者,屠宗灭门,一个不留,岚柩长老莫不是老糊涂,把本座当年歃血立的毒誓给忘记了?钟未凌斜倚在魔君椅上,单手支头,阴声道。
岚柩快绷不住了:就算如此,魔君也应该与我们这些长老商量一下,尔后再做行动,如今一声不吭,便要对这么多宗门直接屠杀,天理何在?
钟未凌讥嘲道:你们原生是人,但本座不是,本座是天魔一族,生而为魔,你跟本座讲天理,合适吗?
岚柩冷笑:所以这就是殿下屠杀本族宗门的原因吗?你这种行为又跟当年闻渊屠杀异声者有何区别?!殿下就不怕最后落得个跟闻渊一样的下场吗?被属下夺位,死无全尸。
这就不劳岚柩长老挂心了,而且,就算本座有那一天,也肯定会拉你做个垫背,黄泉路上不孤单。钟未凌顿了顿,眯细眼看着岚柩,对了,岚柩长老应该还不知道,你们宗门其实也在那个名单上。
岚柩一愣,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钟未凌喝了口茶,起身负手走到岚柩面前一步远处,拂手化出一叠纸,递到岚柩面前。
岚柩伸手去接,但没等他接住,钟未凌便松了手,那叠纸洋洋洒洒落在了地上,岚柩攥紧拳,一脸被羞辱的愤怒:钟未凌,你不要欺人太甚!
钟未凌负手冷眼道:本座欺人太甚?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岚柩垂眼一瞥,看见地上那些纸中的内容时,脸色霎时一白。
孟千秋的魇眼阵察觉到心魔滋生迹象时,本座便让人里里外外查了一遍。钟未凌单脚踩在那些纸上,阴鸷道,这十年里,你以各种借口给堕洲魔宗送了将近三百名童子做禁术容器,堕洲魔宗那头血魔兽这些年戾气增长如此之快,岚柩长老当真功不可没。
岚柩震惊看着钟未凌:你在胡说什么?
证据确凿,到底是谁在胡说?你以为你遮掩好本座就查不到你头上吗?你以为你能把自己摘干净吗?钟未凌怒道,本座知道这些年你们都不服本座,你们若是真想脱离,本座不拦你们,也尊重你们,但你恶意饲养心魔,本座能容你活到今日,才是本座无能!
岚柩愕然,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个来回: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钟未凌反问:你说呢?
岚柩攥紧拳,一条银色琴弦从袖口探出了头:那你为何不杀了我?
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将自己逼入死局,你连这个都不懂吗?垂眼间,岚柩发出一声阴诡的轻笑,紧接着,袖口的琴弦飞出,指尖微拨,一声魔音弹开,钟未凌拂手出剑,直接接下来这一击。
琴弦与无端剑相克,火星淬落。
感受到这一击的力道之后,钟未凌冷笑:看来本座猜的没错,心魔之源就在你身上。
心魔生于世间的阴暗所在,第一个将其唤醒,并聚集的人就是心魔之源。
所以你早就算到我会过来,今日也没打算让我回去,对吗?岚柩说这句话时,又是一道琴音拨响。
没错,而且有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包括堕洲在内的那几个宗门,已经全部被灭,所以,你今日这一趟一开始就注定是白来。钟未凌挥剑斩出一道魔刃,但未及魔刃靠近岚柩,一道人影从眼前闪过。
指腹捏着琴弦,顺着琴弦走向划过,明明是皮肉与金属之间的摩擦,却淬落出暴雨般的火星。
一时间,琴弦直接被硬生生磨断了。
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谢之钦,钟未凌一脸懵逼。
要杀吗?谢之钦背对着钟未凌,冷声问。
只是一瞬间,岚柩的右臂便被折断,魔元被封。方才他亮出琴弦的那一刹,周围便张开了一个结界,宿央和其他人都别挡在了结界外,他完全不知道谢之钦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别杀,他是心魔之源,他若是死了,临死前的怨气很可能会直接帮助心魔孵化。钟未凌让人先把岚柩关进了地牢。
黎阙和宿央把人带下去后,钟未凌不解的看着谢之钦:你怎么来了?
谢之钦没说话,扭头跟桑铃儿对了个眼色,桑铃儿旋即道:这次偷袭,多亏了谢仙师,若不是他,此次清洗绝对不会如此顺利。
谢之钦稍微挺了挺胸脯,一脸波澜不惊,淡淡道:圣女谬赞,谢某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钟未凌皱眉道:所以说,那些宗门之所以如此之快便被全灭,你帮了不少忙?
桑铃儿连忙捧哏道:岂止是帮忙,谢仙师应该记全功,如此磅礴的灵力,实乃毕生首见!只是一招,便破了堕洲魔障,着实厉害!
看着钟未凌越来越黑的脸色,谢之钦有些懵,桑铃儿明明是在夸自己,阿凌应该也觉得自己这次确实表现不错才对,为何总觉得,他好像要打人的样子???
桑铃,你先下去,本座有话跟谢仙师说。钟未凌磨着后牙槽,道。
桑铃儿一脸茫然,寻思着自己来之前刚跟谢之钦对过词,也没说错话啊,咋回事?
但钟未凌脾气明显不对劲,桑铃儿不敢逗留,连忙走了。
他一走,谢之钦也小心翼翼 的往外退开两步,小声道:要不,我也先走吧。
就在谢之钦转身的时候,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站住。
第97章 碎片
谢之钦打了个哆嗦, 缓缓转过身,有些害怕道:阿凌,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钟未凌这副表情, 他真的怕。
钟未凌看着他,阴声道:你说呢?
谢之钦:我能说我并不知道么。
钟未凌伸手抓过谢之钦的手,指尖按住腕部脉搏,一股灵力灌入谢之钦的灵脉之中, 察觉到里面那比之前更胜的灵力的之后, 钟未凌指尖力道蓦地加重。
谢之钦吃痛闷哼了声, 但并不敢甩开钟未凌的手, 只是温声茫然道:阿凌, 到底怎么了?
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除非遇上我这种层次的对手,其余不管碰上什么,都不要出手,你是不是全忘了?钟未凌不悦道。
我没有。钟未凌说的每一句话, 谢之钦都记得,可是,我想帮你。
不需要。钟未凌道。
谢之钦斗胆反驳道:需要。
钟未凌一愣,指尖刚无意识一松, 谢之钦的手便抽了回去。
阿凌你要清洗魔族,我身为你的夫君, 理应尽绵薄之力, 你说过, 不要我事事都挡在你面前,这样你会感觉你是个无能之人,可是我也一样啊。谢之钦委屈道, 你总是说,除非碰上你这种对手,其余都不需要我出手,可是纵观整个修真界,实力能与你相提并论的应该也只有我了,我自然不会与你为敌,所以,我还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
十七年前,我立志修得大道,锄奸扶弱,护天道运转,我也确实那么做了,与闻渊那一战,我自认无愧天地,无愧世人。谢之钦垂下眼,小声道,之前的愿望已经实现,我现在的愿望只是想好好保护你。
若你要与谁为敌,我便做你的刀。
若你遇上危险,我会第一个挡在你前面。
只要你需要,我便会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可是,你现在好像根本不需要我。谢之钦失落道。
谢之钦的声音很属于清冽那挂,再加上他的语气一直很温柔,明明是很油腻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
看着谢之钦眼中的落寞,钟未凌甚至有一点心疼。
若非对于绝对的弱者,钟未凌其实并不太喜欢保护对方。
比起密不透风的保护,他更喜欢轰轰烈烈的并肩作战,希望心爱之人不仅只是住在自己心里,只能与自己情说爱,温柔缱绻,他更希望对方能参与到自己的所有生活之中。
其实,如果谢之钦没有入鬼王境,或者只是一个单纯的仙门剑修,这次偷袭,钟未凌一定会让他去。
但他不是。
前几日,蒋燃将一个鬼匣送了过来,说是能够暂时存储钟未凌从右蚩那里得到的精神力。
但同时,蒋燃还让人代为提醒,说这精神力虽然曾经进入过钟未凌体内,可终究不是钟未凌的东西。
如果钟未凌想将其过度给谢之钦,需要用魔元温养一段时间才可。
但是,按照谢之钦这动用灵力的幅度和频率,钟未凌总觉得自己根本等不到温养出对右蚩精神力的主动权,谢之钦先疯了。
我没有不需要你,只是钟未凌看着他,正纠结后面要怎么说,谢之钦眼神一冷,沉声道:你是不是笃定我会疯?
钟未凌原本想反驳,或者用什么别的理由搪塞过去。
可是,自己这种用尽各种借口禁止谢之钦动用灵力的行为实在是过于明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搪塞。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骗的了。
你觉得你不会吗?钟未凌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我不会。谢之钦声音少见的冷厉。
可是鬼界史上,没有一个入了鬼王境之人得以幸免。钟未凌看着他。
我可以。谢之钦对上钟未凌的视线,目光之中,偏执之意难以掩抑。
钟未凌一时不知怎么往下接,因为谢之钦这个回答完全就不讲道理。
你怎么就可以了?说出一个让我能相信的理由。钟未凌冷哼了声,愠怒道。
谢之钦眼神偏执道:我就是可以,别人不行,但我可以,不试试怎么知道。
如果说这句话的是别人,我一定会鼓励他,甚至觉得这人很有胆魄,但是你不行。钟未凌不爽道,我不能让你有一点意外,你若是真疯了,忘了我,你让我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噩梦,梦里全是闻长思说的那些话,有朝一日,你失了神智,与我兵刃相见,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现在只要一想到未来某一天你有可能拿剑指着我,我就怕。钟未凌喉头梗了一下。
谢之钦执着道:我不会忘了你。
钟未凌冷笑:这是你能控制的吗?
谢之钦:我可以,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忘了你,我哪怕自己死,也不会对你出手。
钟未凌看着他,眼圈突然红了。
许久,他才道:你跟我过来。
钟未凌把谢之钦带去了自己卧房,关上门,直接脱掉了衣服。
谢之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眉头微微皱起。
钟未凌腰部露出来时,并指掐诀,天魔真元引动,原本白皙清瘦的腰侧逐渐出现了几个血窟窿。
虽然已经结了痂,可并没有长肉复原的迹象。
看见那几个血窟窿时,谢之钦眼中露出了惊慌与愕然:阿凌,你何时受的伤?疼不疼?
谢之钦紧张道。
他刚想去检查伤口,便被钟未凌制止了。
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会让你陷入自责,我也知道你喜欢钻牛角尖,可是,谢之钦,钟未凌顿了顿,指着自己腰侧的伤口,眼睛微热,确实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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