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作者:猫有两条命
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总这么漫无目的的找,也不是办法,眼见时间过半,钟未凌却依旧没有一点线索。
谢宴与陆晚的关系,钟未凌总觉得不简单,据传闻所言,陆晚飞升失败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大。
陆晚修的是无情道钟未凌思忖片刻后,最终决定去冥河最深处碰碰运气。
冥河的最深处,是一处露台,准确的说,是一个绞刑台。
绞刑台上,一名白衣男子背对着台阶,抬头看着天上血红的月亮,一动不动,虽然浑身没有任何实物禁锢,但是他的手腕和脖颈以及脚踝都被下了一圈血红色的禁制符咒。
钟未凌尝试性唤了句:陆仙师?
话音落地,白衣男子的身形一怔,回头间,钟未凌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那人没有眼睛,原本应该鼓起的眼皮此刻双双凹陷了进去,钟未凌一时间有些浑身不适,但很快便适应了。
陆晚的声音很柔弱: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认识我的人了,敢问阁下是谁?
钟未凌道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之后,陆晚无意识攥紧拳,嘴唇咬掉了一层皮。
钟未凌按照谢宴所言,送了该送的东西,说了该说的话后。
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也觉得这不是自己能管的,一切事情了结之后,他正准备离开,陆晚走下绞刑台,柔弱的声音从钟未凌身后响起。
多谢魔君今日带来的东西,解我夙愿。陆晚浅笑说完,有些好奇的看着钟未凌,恕陆某冒昧一问,听那些新来的人说,魔君应该是罕见的天魔后裔,可是,不知为何,我却从魔君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心魔的气息。
钟未凌皱眉:你说什么?
陆晚认真道:我虽然飞升未成,灵力全部被损毁,可是接近散仙的先天根基还在,魔君身上确实有心魔的气息,而且貌似很重。
第105章 醒来
钟未凌身子完全转了过来:陆仙师感觉错了吧。
话虽如此, 可他觉得陆晚不是那种会随便说出这种听起来尤其离谱的话的人。
钟未凌确信自己是天魔,他一直以来也确实是天魔,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心魔的气息?
如果说是寄生, 那也不可能。
因为天魔与心魔都是魔族上古时期的存在, 且论起台面, 天魔甚至地位比心魔还要高那么一点, 心魔是不可能寄生在天魔身上的。
这是生来便注定的血脉鸿沟, 饶是心魔再强,也无法跨越。
那么, 既然不是寄生,他身上便绝对不可能出现心魔之气了。
陆晚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 道:不是寄生, 但是魔君身上真的有心魔之气。
钟未凌看了陆晚一眼, 最终嗯了声: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注意,但是既然陆晚好心提醒,自己也是要当回事的。
钟未凌离开的时候,陆晚好像还想跟他再说什么, 但是他的复制法术马上到时间,而且谢宴强行打开冥河, 此刻也快撑不下去了。
钟未凌的身形在冥河之中消失的那一刻,陆晚拳头微微攥紧, 手探进怀里, 摸着那块临死都用布精细包着,放在身上的梨花酥。
冥河的时间是静止的,里面的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食物也不会随之腐化。
但是,这种一直站在时间原点, 感受不到时间流动,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有时候更让人痛苦。
因为未来只有无穷无尽的寂寞和孤独
钟未凌从冥河出来之后,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他不太舒服的皱了皱眉,便听到谢宴虽然依旧轻松,但却有些发抖的声音。
冥河之力太强,魔君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一会儿就好了。谢宴顿了顿,道,东西送出去了吗?
很期待,但他在努力的压抑自己话语中的期待。
钟未凌嗯了声:前辈让带的话也带到了。
谢宴又问:那他什么反应?对了,他现在情况怎样?过的还好吗?刚问完,谢宴又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毕竟冥河那种地方,怎么可能过的好,他是不是过的很苦?
钟未凌失笑:前辈这问题多的本座都不知想从哪个回答起。而且,本座很好奇,前辈跟陆仙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宴哑了,许久才道:没关系,他是仙,我是鬼,若是不开个人结界,拉个手都能把对方给克死,能有什么关系。
是吗?钟未凌哦了声,挑挑眉,开始一个个的回答谢宴的问题,他反应很开心,不过他说,不需要你道歉,一切都是他自己道心不稳,而且他说自己未曾后悔过,若能重来一次,也会选择跟这辈子一样的路。
至于他现在的情况,还不错。钟未凌轻松道。
谢宴的声音有些错愕:真的吗?
钟未凌失笑:当然是真的,本座骗你又没好处。虽然冥河那个地方十分荒凉贫瘠,但是还是有些消遣的,没那么难熬。而且陆仙师脾性好,与其余冥河之人关系也还可以,并不寂寞。
谢宴沉默许久,才松了口气,小声重复呢喃着那就好三个字。
虽然看不见谢宴,不知道他现在到底什么表情,也不知道陆晚和谢宴具体是什么关系,但是,听到谢宴这反复的那就好,钟未凌略微明白陆晚为什么要让自己骗他了。
只可惜,注定不能再见。
思及此,钟未凌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床上的谢之钦,一时间竟然有些庆幸。
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钟未凌深吸了口气,淡淡道,他说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你喜欢吃梨花酥,只是假装不喜欢罢了,然后故意挑刺,让他再反复给你做
谢宴轻笑了声,哑声道:他原来什么都知道,却故意不告诉我,真是坏透了。
钟未凌该做的事已经做完,接下来,就是谢宴履行他的承诺了。
谢宴将钟未凌支了出去,并没让他看整个献祭的过程。
但是,饶是钟未凌站在门外,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存在感很强的阴气在逐渐消失。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阴气完全散去,屋外的结界也自动消失,钟未凌才回到房间。
他快步走到床前,看见谢之钦那已经恢复如常的脸色,一股难以明说的欣喜涌上心头。
他帮谢之钦掖被子的同时,心中不免期待谢之钦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来。
就在他刚掖好被子,视线稍微一挪,便对上了谢之钦刚睁开的眼睛。
钟未凌愣怔片刻后,嘴唇一颤,眼眶一时间有些热:你、你醒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可是,还是在发抖,甚至有些哑。
谢之钦淡淡嗯了声,捏住钟未凌还搭在被角的指尖,温柔捏了捏,看向钟未凌的目光带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和谢之钦交谈了几句,确认他身体已无大碍之后,钟未凌原本准备让人准备汤池,让他沐浴舒缓一下,可刚在床边转身,一条白皙且肌肉弧度十分漂亮的手臂拦在了他小腹。
力道很大,直接把钟未凌直接拉到了床上。
钟未凌一个没坐稳,直接折身躺了下去。
你干嘛?谢之钦这奇怪的行为强行把钟未凌从欣喜之中拽了出来。
奇奇怪怪,神神经经。
钟未凌想站起来,但是谢之钦按着他,且低这头,脸缓缓凑到了他脸上,两人鼻尖近在咫尺,马上就要吻在一处。
钟未凌还以为他想亲自己,有些别扭的动了动,然后将目光别了过去,摆出一副任他施为的表情。
可是,就在谢之钦的脸越来越近,他闭上眼,准备被吻的时候,谢之钦声音传到他耳边:你在期待我亲你吗?
钟未凌:
本来念在谢之钦九死一生的份上,钟未凌不想骂他,可是:你特么爱亲不亲,不亲就把手拿开!
过分了!
被钟未凌瞪了一眼后,谢之钦迷茫的歪了歪头,目光最后落在钟未凌微凸的小腹上:你胖了。
我记得我走之前,你腰并没如此粗。谢之钦严肃道。
你才长胖了!钟未凌直接用灵力甩开了谢之钦的手,猛地折身坐起,扭头羞耻道:真是后悔让你醒来了。
说完,钟未凌直接摔门而走。
但是,离开房间之后,钟未凌心中虽然很生气,可是他扭头看了眼房门,眉目中不禁露出些许担忧。
就事论事,此次醒来,谢之钦整个人的感觉好像都变了。
跟自己说话的语气没之前温柔,就连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冷,让人挺不舒服的。
是献祭过程出了意外吗?
不应该啊,谢宴说献祭之后,谢之钦是可以完全恢复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神识,都会复原如初。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
但不管如何,谢之钦突然醒来,而且恢复如初这件事,让多日死气沉沉的鬼界重新鲜活了起来。
蒋燃一直追问钟未凌谢之钦到底是怎么复原的,钟未凌自觉也没什么好瞒,便将谢宴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
蒋燃听了之后,说不震惊都是假的,因为他一直以为谢宴跟其余入了鬼王境的人一样,都是因为失控而死,只是别人是他杀,他是自爆。
他还说,他有自己独特的稳定情绪的方法,只是没人学,便失传了。钟未凌道。
蒋燃闻言,一愣:那你可曾问过他,该如何才能让少主的情绪也稳定下来?
问了,但他没说。就在蒋燃失落的时候,钟未凌眯细眼,若有所思道,不过,他说谢之钦已经会了。
刚说完,谢之钦寝房中便传出了一声阴戾的滚!
紧接着,一名小鬼端着脸盆,晃着幽灵尾巴哆嗦着跑了出来。
末了,还一个劲的嘟哝:好可怕,好可怕!
钟未凌:说实话,钟未凌是否已经真的学会如何控制情绪他不知道,但从他今天不过两个时辰,便冷冰冰凶了别人三次来看,这情绪貌似比之前暴了不止一星半点。
钟未凌搭了把手,把那名小鬼扶了起来:他又怎么了?
小鬼不敢看钟未凌:少主不让我们伺候,说是犹豫了好久,小鬼才道,说是让魔君去伺候他。
钟未凌:???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之后,身子僵了一下。
蒋燃也察觉了不对劲,因为在他对谢之钦的认知里,就算借给谢之钦十个胆,他也不敢说出让钟未凌去伺候他这种话。
这到底什么情况?蒋燃小声道。
鬼知道。钟未凌取过小鬼手里的木盆,冲蒋燃使了个眼色,你先走吧,本座去看看这玩意儿到底作什么妖。
蒋燃离开之后,钟未凌端着盆迈腿进了房间。
进房门的时候,钟未凌甚至怀疑,房间里那个是不是压根不是谢之钦,而是跟谢之钦长得一模一样的心魔。
看见钟未凌端着木盆进来,谢之钦正坐在房内,拿着一本书在看,面色凝重,好像很不爽的样子。
说实话,这种表情钟未凌很少在谢之钦脸上看见。
我来给你上药了。钟未凌嫌弃的打了个招呼。
谢之钦的神识虽然完全恢复,但是身上的伤口却并未复原,而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口,就连灵力也无法令其快速修复。
钟未凌把木盆放在架子上,随手取过桌上的药瓶,见谢之钦依旧看书,头也不抬,完全当自己不存在,不悦的踢了下桌腿:你不是让我来伺候你么,我现在都来了,你还愣着作甚,把衣服脱了。
谢之钦这才放下书,眼皮微抬,看着俯视他的钟未凌:我不喜欢别人用这种充满嫌弃的眼神看我。
对不起,本座只会这一种眼神,钟未凌切了声,你是自己脱,还是本座把你给扒了,选一个?
原以为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之钦该认怂了,可谢之钦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冷淡道:你想怎么扒我?
钟未凌:
第106章 一会儿就好(捉虫)
兴许是即将临产的缘故, 钟未凌的脾气比之前更收不住,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他直接把布巾甩在桌上:爱脱不脱,不脱本座走了。
他刚转身, 准备离开, 房门突然发出嘎达一声, 门闩落了下来,与此同时,门闩之上还被人下了一道锁咒。
钟未凌烦躁道:你不脱, 又不让我走, 你到底几个意思?
谢之钦放下书,站起身,负手走到钟未凌面前,垂眼冷声道:没什么意思, 就是想欺负你。
哈?钟未凌差点被他这句话雷的没脾气。
你到底在搞什么?醒来之后就性情大变,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夺舍了。钟未凌瞪了他一眼。
没被夺舍,至于性情, 无所谓。谢之钦顿了顿, 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末了, 手搭在腰封处,开始缓缓脱起了衣服。
虽然之前谢之钦昏迷时,都是钟未凌照顾,谢之钦身上何处有伤,伤口多深,他都一清二楚,可是随着衣衫褪去,再看见那些伤口时, 钟未凌心还是揪了一下。
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弄的?钟未凌指尖缩在拳心,皱眉道。
谢之钦醒来之后,他不止一次问过这个问题,可是谢之钦都没回答。
条件反射的又问了一遍后,钟未凌并没期待他会给出答案,但就在他毫无期待的时候,谢之钦伸手挑起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反攥在掌心,漫不经心的磨挲着:这些不是伤,是证明。
就像你腰上的痕迹一样,虽然可以用药阻止恶化,但暂时并不会好转,具体什么时候会好,我也不知道。谢之钦手微微用力,钟未凌被他带进了怀里。
平时两人靠这么近的时候,谢之钦一般都会很害羞,心脏怦怦乱跳,可是现在,谢之钦的心跳声依旧如往常那样平静,毫无波澜。
说实话,这样的谢之钦钟未凌并不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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