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只把我当朋友——骑着扫帚去火星(67)
听说你只把我当朋友 作者:骑着扫帚去火星
听说你只把我当朋友——骑着扫帚去火星(67)
可他攻击的目标却不是季晚,而是封進。
封進爸爸怒发冲冠:你连告白都要人家季晚主动!没担当的家伙,看我不打死你!
季晚:?
场面一片混乱,封進妈妈及时将封進爸爸拉住:别打了,打坏了还不是小晚心疼?真打了,你儿子肯定又半夜不睡觉,让小晚给他上药按摩,累一个晚上。不如坐下来商量一下正事。
封進爸爸气呼呼地停下动作:什么正事能比我打他还重要?
封進妈妈将人拉到沙发上坐下: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彼此也知根知底,性情相合,是时候准备结婚了,你觉得呢?
季晚一愣,看着封進爸爸沉思片刻,点点头。
可以,看一下什么时候有空,再找大师算一算吉时,就选一个最近的时间吧。封進爸爸沉思道。
封進爸爸说完,看到季晚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于是又问道:小季,你不愿意?
季晚:不是
季晚当然愿意跟封進结婚,但现在这么顺利的通过了考核,得到封進父母的同意,让他很没有真实感。
季晚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封進爸爸和封進妈妈对视一眼,都微笑起来。
他们家从小就对封進高要求,要求不管什么事情都做到最好,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封進的伴侣。
可现在抛开性别,季晚已经是他们见过的小辈当中最优秀的人物之一,严格如他们,也挑不出季晚的错处来。
更何况人心也是肉长的,对季晚的喜爱与感谢揉杂在一起,让他们对季晚更容易接纳。
而且他们也知道,封進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不管他们怎么做都不会放手。如今封進已经成长,早就不再是那个能被他所拿捏的孩子,而是能独当一面,顶下所有风雨的alpha。
坚决不同意,只会让他们同时失去两个人。
除了季晚,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合适封進的人选了。
你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他们喜欢你,当然会同意。封進握住季晚的手,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封進的手指插入季晚指缝当中,带着侵略性,紧紧的将季晚的手握住: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那些目光带着期盼,带着鼓励与渴望,暖融融的,不带一丝排斥。
季晚回握住封進的手,缓慢而又郑重的,点了点头。
婚礼的日期最终定在盛夏。
所有的东西都被封進一手所包办,全部都要做到最好,精益求精。
随着婚期临近,季晚多少感到了紧张。
封進家这种顶级豪门,肯定不能太随意,他是不是要专门抽时间去学习一下结婚典礼上要怎么做比较好?
季晚这么想着,偷偷搜索近年来其他豪门的结婚现场,发现果然是一个个都庄严肃穆,就连下面坐着的人都是各个妆容精致,表情管理到位。
季晚看完之后就更紧张了,他的情绪变动没多久就被封進发现,封進询问了原因后,哭笑不得。
封進伸手掐了掐季晚的脸:不会搞得太严肃,你怕什么,你的婚礼当然是你最大,就算你要让大家一起跳肚皮舞来助兴,他们也得听你的。
胡闹。季晚拍开封進的手,心里多少放松了些于是继续在封進的房间里转悠。
封進的房间依然是整整齐齐,而以往他用来放证书和奖杯的地方,现在最显眼之处,放的都是他们之间的合照。
有高中的,有大学的,有研究生的,还有出来实习工作时期的。
在高中的照片上,他们都还面容青涩,封進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两个人对着镜头露出笑容。
季晚感慨:那个时候多纯洁,我对你还是纯洁的友情,你装得也挺像友情的,一点馅都没漏。
封進也看了一眼:什么纯洁的友情?我记得那时候是孔立言先跟你拍照,他的信息素蹭到了你的身上,所以我这样搂着你,把他的信息素消掉。我那时候在吃醋,你肯定看不出来。
季晚:
一说起封進吃醋,这话题可就没完没了。
季晚拿起被封進仔细收好的,他送给封進的生日画册翻看,试图跳过这个话题:真快,我们居然就要结婚了。
这一点都不快,早八百年就该结婚领证。封進从背后抱住季晚,跟他一起看画册里记录的有意义的瞬间。
准备该更新了,结婚礼堂,还有洞房花烛夜,都得加上去。封進说。
嗯。季晚一边应着一边翻看,翻看到一幅他和封進一起打篮球,他被封進抱着高高举起,将砸入篮筐里的画时停下。
季晚笑起来:知道吗,那时候我在想,要把你当成一辈子的好朋友,没想到竟然食言了。
封進轻笑一声,低下头,吻上季晚修长洁白的侧颈。
季晚放松下身体,放纵的倒在封進有力的怀里。
随着婚礼布置的日渐完善,封進让季晚将想要邀请的人的名字写出来给他,现在就要正式制作请帖,将那些亲朋好友请过来。
关于婚礼上要邀请的人,那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来说,婚礼当天都会请到双方的父母。
季晚抿抿唇。
他不知道封進用了什么手段,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受到来自家里的骚扰,得以安静而又平和的生活。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没怎么,就是让公司破产,过得比较贫穷不顺意罢了,你以前经历过的东西,怎么也得让他们也经历一次才行。封進挑了挑眉,你想要邀请他们?
季晚发现,自己很不道德的有些开心。
他笑起来:不,我唯一的亲人已经在我小时候过世了,剩下的,只需要邀请朋友就好。
封進揉了揉季晚头发:以后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咱们不去想以前的那些破烂,知道吗?
季晚笑着点头,伸出手,抱住封進的腰。
出于封進的私心,婚礼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进行。
这个海岛,是他在很久之前,买来以防万一的。
以防季晚想要从他身边离开,用来将季晚强行留在他身边。
这个用途现在已经不再需要用到,岛上只需要充满粉红色的气球与泡泡。
季晚从直升飞机上下来,刚下飞机,就被这给吓了一跳。
这布置简直是出乎意料的隆重,新鲜花朵被飞机空运过来装点整座岛屿,珠宝被丝毫不怜惜的使用作为装扮,只是为了观者的开心。
封進握住季晚的手,笑道:按照结婚后可以冠以伴侣姓氏称呼的说法,我是不是可以准备叫你封先生了?
季晚也笑:那我叫你季先生?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更想听你叫我另一个称呼。封進说。
季晚疑惑:什么?
封進眨眨眼睛,低下头贴近季晚耳朵,轻声道:叫我老公。
第76章
季晚一愣, 下意识地看向四周。
四下空无一人,只有他和封進。
封進捏捏季晚的耳垂:叫不叫?
不叫。季晚扭头躲开。
封進继续追过去捏住:真不叫?
季晚再次躲开,被封進揉捏的薄薄耳垂上已经染上一层绯色。
好吧,不叫就不叫。封進异常好说话的放开手。
季晚正奇怪为什么封進这次这么轻易就放弃, 就见封進脸上露出一个怎么看都不怀好意的笑。
留着晚上再叫, 封進说着,暧昧的挑了挑眉, 晚上你在称呼问题上, 比较好说话。
光天化日之下开黄腔,季晚终于是忍不了了, 挥着拳要去揍封進, 被封進笑着反手抱在怀里。
婚礼如期举行,亲朋好友齐聚一堂。
季晚和封進穿着配套的衣服, 站在台上听司仪的讲话。
不管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 你愿意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为他带上戒指吗?司仪问。
婚戒已经被拿上来, 摆在季晚和封進之间。
那是一对男士对戒, 只要将戒指互相戴在对方手上, 这场仪式就算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在明亮光线下, 封進每一丝都挑不出错处,英俊的五官犹如雕刻而出。
但在这样能够轻易吸引所有omega的外貌下, 封進的眼底却带有极难被发现的紧张。
他拿起其中一枚戒指,一瞬不瞬的看着季晚。
季晚能够轻易读懂那漆黑眼眸中的含义,那是封進在问他你愿意吗?
季晚朝着封進眨眨眼,拿起钻戒:当然,我愿意。
封進眼底爆发出光彩, 他看着季晚对他伸出手,让他将代表着情定一生的戒指,戴在那修长手指上。
*
戒指交换完毕,接下来就比较随意。
季晚跟着封進先去给封進父母敬了茶。
封進父母都是正装出席,端坐在主位上,见到他们过来,便站起身。
季晚端着杯子,面对此情此景,不知为何有些腼腆起来:叔叔阿姨
封進妈妈捂嘴一笑:还叫叔叔阿姨?封進爸爸也哼一声:这么叫,这茶我可不喝。
季晚愣着片刻,小声道::爸,妈。
封進爸爸妈妈笑着,将茶一饮而尽。
敬完亲人一轮后,接下来便是各位朋友。
晚晚,你不知道,他高中的时候是怎么威胁我们的!孔立言喝多了,开始拉着季晚的手吐槽,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他生日,咱们一起去玩真心话大冒险?
季晚当然记得,点点头,正要听孔立言继续说下去,就见封進笑着拍了拍孔立言肩膀。
孔立言,你胆子肥了?封進笑得很和善。
孔立言一个哆嗦,迅速躲到季晚身后,然后嚣张道:怕什么,今天我有晚晚撑腰,小封你敢动我半根手指?
季晚作势护住孔立言:你说,他不敢动你。
孔立言把所有事情都抖出来:他拿信息素压我们,不让我们动你,说你是他一个人的。后面还让我们帮他作弊,好跟你亲亲!
其他人纷纷响应:是这样没错!
封哥也就仗着你闻不到信息素,疯狂对你宣誓主权!
季晚:
封進居然那么早就把对他的心思在朋友面前过了明路了。
怪不得,他那时候被点中了那么多次,还都是和封進一起被点中的,原来如此。
现在回想,他走过的每一步路,里面说不定都有封進为了逮住他而挖的坑。
季晚回头看封進一眼,封進笑着,丝毫不知悔改的模样:下次我还敢。
季晚力度不重的打了封進肩膀一拳,而封進一动不动的站着让季晚揍,让大家兴奋得嗷嗷叫。
满足了满足了,封進,你也有这一天!
果然是万物相生相克,咱们封哥被克得都不敢还手!
晚晚,你以后每个月给他五百零花钱就够了,让他有需要再跟你申请拿钱啊!
封進倒是也没有反驳这些话,他笑骂几句,伸出拳头,和在场的兄弟们碰了碰。
这一闹就闹到了天黑,等到天色黑透,就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环节送入洞房。
大家贴心的没有闹太久,目送封進带着季晚离开。封進当然不可能错过洞房花烛夜,所以婚宴上特意以茶代酒,保证自己有绝对的清醒,记住今晚所有发生的一切。
进到房间,封進松开自己的衬衣衣扣,同时眼睛止不住的往季晚身上飘。
季晚身上规规矩矩的穿着礼服,剪裁合体的礼服将他纤细流畅的腰线勾勒而出,连纽扣都好好的扣到了最顶上的那一颗。
越是包裹的严实的衣服,越是让人想要将它扒下。
封進也是这么想的。
季晚被摁到卧室门板上,愣了愣后伸手搂住封進的脖子。
季晚轻声道:怎么这么着急?
季晚扣在最上端的衬衣衣扣被封封進暴力拆开,飞到了房间里不知道哪个角落。
此情此景,让封進回想起高中他还未和季晚互相坦露心意之时,那个狂乱的易感期。
他因为吃醋而乱了神智,也是这样将季晚抵在门上,用暴力解开了季晚的衣扣。
那时候的季晚并不接受他这样做,拼命抵抗。只为了能离他远一些。
而现在,季晚搂着他的脖子,面带笑意的接受他的亲吻。
封進心头发热,沉声道:季晚,你跟我结婚以后,就是要被法律约束的,知不知道?
季晚不知道封進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点点头。
结婚以后我们的一切绑定,这其中包括财产。封進的声音加重了些,你跑也跑不了,一跑就要得到我的千亿资产,一辈子都不能安心。
婚姻、法律、资产,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将季晚束缚在身边的枷锁。如果季晚不在,那这一切将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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