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仗着好看为所欲为——糯灯音(62)
不要仗着好看为所欲为 作者:糯灯音
不要仗着好看为所欲为——糯灯音(62)
别不理我尧尧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辛月尧叹了口气,他不再想下去,害怕自己会生出什么和好的想法。
尧尧,等我病好了恢复的差不多,我们一起去兰家吧。祁照始终惦记着死兔子的事情,此事不了结,他就一天不心安。
辛月尧点头,好。这件事他也是如鲠在喉,必须查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不打算写番外。等俩人和好之后甜几章就完结,到时候慢慢修文。
连载三个月,谢谢陪我一路走来的小可爱们,有你们在才不寂寞。
☆、第 93 章
祁照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伤口也没有撕裂的迹象,恢复的很好。
祁照养病期间,辛勋过来看过几次,每一次的态度都非常好,和以前判若两人。辛月尧都有些不习惯,之前他从祁照的别墅逃出去,也是辛勋来接的他。
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在辛勋的身上感受到兄弟的关怀。
辛月尧请了一个月的假,他没有工作要忙。每天被祁照缠着让他来医院陪着,若是他不去,祁照就会用不吃饭来逼迫他。
这一招虽然已经用烂了,但是祁照屡试不爽,偏偏只有这一招能够让辛月尧来。
这天,辛月尧来病房的时候,听到病房内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如果你来只是说这个,那就赶紧离开这里!祁照爆发了一阵嘶吼着。
你别任性祁照。
滚!
听不清另一个是谁的声音,他本打算先暂且回避一下,恰巧有人推门而出正是辛勋,辛勋撞见了他面色有些尴尬。
月尧来了辛勋念了念。
而病房内的祁照听见到他来了之后,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都变得异常有神采。
辛勋看了一眼辛月尧,仍旧惭愧的低下了头。他始终是愧对于辛月尧,不论是在什么方面。所以他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的弥补辛月尧。
尧尧!你来啦!祁照的声音欢快,方才还沉着的脸瞬间笑容满面。
辛月尧不知道祁照和辛勋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是第一次见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变得灰头土脸的,但仍然能够看到一丝的余怒。
发生什么事了吗?辛月尧问道。
祁照的笑容僵持在脸上,他指着辛勋厉声道:他胡说八道,我让他闭嘴。
辛勋在一旁默不作声。
他是你亲爸,你就这么跟他说话?
祁照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辛月尧,他一字一句的凌声说道:他想劝说我们分开,是谁都不行!他是我亲爸,但是他养过我一天吗?他只提供了个米青子,是我妈生我养我的!我凭什么听他的话?
辛月尧大概明白他来之前祁照和辛勋的谈话内容了,怪不得祁照会发那么大的火。
祁照坐在病床上,气的胸腔剧烈的颤抖着。辛月尧顾及祁照还没有痊愈的身体,他好声好气的问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你要是听不惯他说的话,坦白说就好了,为什么要发脾气?
他这么说就是不行!他都不了解我们,凭什么就否认我们的感情我不允许任何人评判我们的感情,是谁都不行。
祁照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在他的心中任何人和事都不重要,只有辛月尧才是最重要的。跟辛月尧有关的一切,他都要掌控。他和辛月尧的感情,轮不到别人来评头论足。更何况还是一个从来没有管过他和辛月尧的辛勋,他凭什么?
辛勋深叹了口气,他作为旁观者已经看了他们两个人很久。他知道这两个人纠缠没有结果,所以好言相劝,想让祁照先放手。谁知道惹的这头狮子彻底发怒,他就没见过如此盛气凌人的祁照。
辛月尧听着话皱起了眉头,祁照已经进入到了一个自我封闭的阶段。任何人说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祁照就会变成一个疯狗一样上去撕咬,哪怕把那人咬的遍体鳞伤,只要那人肯闭嘴,肯改口,怎么都甘愿。
辛勋,你走吧,这里确实不适合你来。谢谢你这几日的照看,风霆公司还得由你来撑着,还是先回去吧。辛月尧已经开始赶客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辛勋还不走的话,祁照仍然会继续发疯。
辛月尧出门送辛勋,祁照就如同没了电的玩具,蔫巴巴的颓废坐在病床上,口中一直念着,快点回来啊尧尧,我想吃你削的兔子苹果。
到了地下停车场,辛勋终究是忍不过去开了口,刚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都好过一点。我欠了你们两个人太多太多,我以为这样就能帮到你们。
不用帮我们,我和祁照的这件事上,谁都帮不了我们。辛月尧快速的回答着,他和祁照早已深陷泥沼,无法自拔。感情这回事儿,外人怎么能明白呢?
辛勋重重的叹了口气,懊悔不已,如果当初我知道你们两个会变成这样,我是不会让你们结婚的。更何况还有这层叔侄关系。
你我都预料不到,命里如此,没有办法。辛月尧淡然的说着,他一直用这句话宽慰着自己,他和祁照的关系剪不清理还乱,断是断不干净了。现在这样相处挺好,他也疲于东奔西跑,搬家换房子。跟祁照针锋相对的日子他真的是过够了。
过了那种被祁照追着跑的日子,他终于明白了,跟谁做对也不能和祁照做对。这个人会从心里和身体上将人啃噬的一干二净,最终丧失任何的战斗力。
辛勋不忍心看到辛月尧这幅表情,他记忆中的辛月尧虽然天生胆小,但他也是见过辛月尧的笑容的。怎么现在像是不会笑了一样
对不起,月尧。我为过去一切我对你做过的事情道歉,我想补偿你,可是却发现我给的不是你想要的。
辛勋深深的向辛月尧鞠了个躬,辛月尧吓了一跳。他注意到了辛勋头发上的些许白头发,突然意识到了,这个他看作是哥哥的人,其实都已经快要六十岁了。
辛月尧不忍心让辛勋这么一直弓着腰,连忙扶了起来,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本来就是爸爸收养的孩子,你对我的态度倒也正常。爸爸死后的遗愿履不履行全都在你,没有人会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对我好,这是你的选择。更何况我已经习惯了比起我,你更要关心在意的是祁照。
他尚且曾经有过一个很爱他的人,可是祁照却只是孤身一人。有的时候不同人的性格从小就能够看出来,祁照的偏执,多情,自私,任性,可能都是残缺的童年导致的。
辛勋低下了头,他喃喃道:我知道了然后上车扬长而去。
辛月尧见辛勋走了,没有多做逗留。这地下停车场内很冷,辛月尧只穿了一个蓝色的羊毛衫,连外套都没有带,抱着胳膊按了电梯键。
身后突然一阵黑影掠过,辛月尧没太多想,静悄悄的等待着电梯停在负一层。
今天的电梯下来的速度异常的慢,似乎每一层都停了一下,并且装了很多的人。辛月尧等的有点不耐,掏出了手机,看到祁照给他发了好几条的消息。
尧尧,还没好吗?
一晚上没见到你,我想你了。
五分钟之内不回我短信,我下去找你。
这条消息是两分钟之前发的。
辛月尧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时间,下午的三点零五分。
你好。
身后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将辛月尧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站在他的正后方,怎么都看不到男人的样貌,但直觉告诉辛月尧,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请问你是?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他压低了黑色鸭舌帽,身上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盖住了他的口鼻。整个人被黑色包裹着,让人看不到他的五官长相。
你怎么会忘了我呢?男人的声音沙哑,我是方毕啊
方毕?!
辛月尧陡然回想起几个月之前来风霆面试的方毕,当时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方毕过的不好,但是眼前的人穿着打扮明显比方毕要好很多。
理智告诉他,这个人就算不是方毕,也是跟方毕有关系的人。
兔子,喜欢吗?那个男人继续问着,他悄悄地观察着辛月尧的反应。
辛月尧震惊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危机感突然涌上心头,突然转身疯狂的按动着电梯的按钮,又急又害怕。
害怕了?男人低声笑起来,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兔子很像?我在杀兔子的时候,它也是这样蹬腿求生的。
楼层停留在二层,好像是故障了一样,愣是不肯下来。辛月尧快哭出声来,如果再不走,他恐怕有生命危险。
这个男人就是给他寄死兔子的人!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要挟我父母的目的,就是为了吓我?辛月尧佯装镇定,他快速的按动着手机,凭着记忆在触摸屏幕上随便打了一段字,然后瞄了一眼点了发送。
男人看穿了他的举动,立刻抢夺来辛月尧的手机,摔在了墙上。
男人似乎被辛月尧惹急眼了,通风报信,你还是那么孬。突然拽住了辛月尧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发根将他扔进了车的后备箱,在关上后备箱的那一刻,男人露出了凶残的双眸,我真的很讨厌你白色的头发,不祥。
辛月尧刚要反击,却被男人一击昏迷,彻底晕在了后备箱里。
不知道男人要带他去哪里,不知道男人的目的,甚至不知道这人是谁。辛月尧的手脚冰冷,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被绑架了。
☆、第 94 章
辛月尧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里,他苏醒来的时候,仍然被装在后备箱中,后备箱空气稀薄,很快就让他感觉头脑发沉发昏。
道路似乎很崎岖,车一直在颠颤。辛月尧头晕,又被车颠的想吐,身体一直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整个人非常难受。
开车的人似乎感受到辛月尧已经醒了,在前面冷笑着说,哟,小少爷醒了。这一觉睡的舒服吗?你可是睡了很久呢看来软床和小黑屋你都能呆,那真是太好了。
一阵诡异的笑声让辛月尧感到害怕,他摸索着车门,想从里面打开,用力的推也无济于事。外面被这个人用钥匙牢牢锁住,单凭他用手推是推不开的,更何况他躺在后备箱里,根本没有办法用全力。
辛月尧急的汗水打湿了头发,黏在一起。他甚至看不到路,不知道这个人带他到了什么方向。甚至不知道一会儿他的命运是什么,他该怎么办这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一切都是未知的。
恐惧从心底源源不断的攀升,辛月尧抱着自己的头克制着眼泪,他现在孤立无援,只有自己。他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倒下,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该坚持下去,不能就此放手。
辛月尧擦了擦眼角的泪,不再作声。他现在没有办法推开车门,只能等停车以后找机会逃跑。
身上的手机被那个人打碎,他身上没有手表,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几点,他到底离开了多久。
想到祁照在他被绑走之前发的短信,心中钝痛。现在的祁照应该在疯了一样的找他吧
不可否认的是,现在辛月尧只有祁照了,只有祁照能够依赖,他只能相信祁照。
快点找到我啊祁照!
终于,车停了下来。辛月尧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音,停在了他的正面前,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到了辛月尧的眼睛,他难受的眯起眼睛。
到地儿了。那男人笑着,从口袋中掏出了眼罩,直接套在了辛月尧的眼睛上,然后拉扯着辛月尧下了车。
辛月尧差点儿被脚下崎岖不平的路绊的摔倒,再加上长时间卧在后备箱里,他身上软弱无力,走路都不正常。男人可能是嫌弃他走的慢,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立刻痛的让辛月尧差点就跪在了地上。
走那么慢,没吃饭啊?男人骂道。
辛月尧从地上爬起来,按耐着情绪,他现在处于完全的劣势,和这个人硬碰硬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他只能等待时机
令辛月尧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谨慎到下车的时候也要遮盖住他的眼睛,他甚至无法跟别人通风报信自己的地理位置。
娘娘腔,孬种,二椅子。
男人的口中仍然不停的骂着,他对辛月尧的辱骂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辛月尧听了都觉得遍体生寒,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惹过这样一个人?
男人骂他的话,早在学生时期就有人对他说过了。他听厌了,听惯了,早就失去威力没有办法再激怒他了。
脚下仿佛踩到了铁片,发出了沉重的声响。辛月尧被遮盖住了视觉以后,听觉和嗅觉格外的敏感,他应该是被男人带到了一个潮湿的地方,扑鼻而来的都是发霉的味道,异常难闻。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离着水很近。不然外面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潮气。
突然,辛月尧被猛然一推,倒在了地上,地上是潮湿难闻的海绵垫子,他并没有感受到多疼痛。只是这里的空气仿佛都发着霉,多呆一会儿都能长蘑菇的程度。
忽然,辛月尧的眼罩被摘掉。男人套在指上甩着眼罩,一脸玩味的笑着看辛月尧的反应。
果然,他就是被关在一艘废旧的木船上了。这里应该是船舱的某一处,早已经荒废已久。辛月尧身上的粗绳子没有让他多难受,反倒是空气中的水汽,还有周围的菌落,让他呼吸困难。
他有真菌过敏反应,若是长时间呆在这里,恐怕会引起过敏反应,哮喘,鼻炎,皮肤炎症。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绑我到这里干什么?辛月尧警惕的问着,事到如今,他只能最快速的出击,他不能在这里待下去。
那男人低声笑了起来,他突然蹲下了身子,两个人之间仅仅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他突然撩起了辛月尧的刘海,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真伤心本来以为,我给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呢。
辛月尧心中警铃大作,不自主的后移身体。按照这个男人所说,他一定是在某一时期见过这个男人,并且还深深的得罪过,绞尽脑汁他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有得罪过人的事情。
看到辛月尧这幅谨慎的样子,他顿时觉得一阵无趣,捏起了辛月尧精巧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做模特的料呢听说模特的身材都特别好,你脱了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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