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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重天[综武侠]——莫子乔(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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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九重天[综武侠] 作者:莫子乔

    凤舞九重天[综武侠]——莫子乔(98)

    只说老太太乐了一场,又与贾赦逗趣几句你也别怪老太太我不疼你,实是知道先头老太爷、太夫人们的私房里头不缺这点儿小东西之类的,便道了一声倦,

    众人自然识趣告退,宫九也乐得离开,

    偏老太太在宫九将将离开前又忽然想起来加一句:

    你是长子,又是长兄,分府这事自然都听你的

    只一点,琏儿这爵位到底是老国公爷们传承下来的,我想着,老国公爷们在朝上留下的其他一些琐碎,也都该归了他罢?

    宫九脚步一顿,唇角勾出一抹笑,似讥似讽,却只痛快应下:

    大房得了祖上传下的爵位,祖上因着这爵位与朝中事欠下来的那些,自然也都是大房的,老太太尽管放心好了。

    宫九正好站在光里,便是老太太每每说她自个儿老眼昏花了,这会子其实也将他面上神色看了个分明,但老太太毕竟还是老太太,视若无睹、若无其事,依然笑得那么慈爱和蔼:

    你能有这担当,我也算是放心啦!

    宫九略一点头,便自去了。

    老太太也不介意他这点儿无礼,既然贾琏袭爵已成定局,二房能与大房均分产业,更争取到国公府的名头

    最要紧的是,贾赦能爽快把先头国公爷们因各种缘故借的那百多万两国库欠银给应承下来,就比什么虚恭敬假有礼的强。

    反正他打小儿就不是个会贴心讨好的性子,老太太是看着他从三头身就知道对着婆婆撒娇撒痴、只对着自己这个亲娘却唯有恭敬疏离一句太太走过来的,早几十年就不在乎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要说感慨, 倒也有些, 可也就是如今大房分得这般大方, 叫老太太多几分老大虽自幼不亲近,到底还是孝顺友爱的感慨罢了。

    约莫也是远香近臭的, 从此看觑着大房诸人,心态反而要好上许多。

    二房诸人,却未必都能这么着。

    不过对于宫九来说,不管是远香近臭了也好,又或者生了什么小心思也好, 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早在几十年前, 就是太平王当面,宫九都只关注向晓久一人了。

    哪里会去计较这身皮囊附带的琐碎?

    老太太点头同意分府的当晚, 宁国府就开了宗祠, 将荣国府两房这说还不是分家、却胜似分家的事说清了,宫九光明正大地将承担国库欠银的事儿也一并写在文书上, 一并用了印。

    足足一百六十万两白银的字样, 倒叫贾政有几分真心实意的过意不去,

    恍惚间又有几分当初幼年懵懂, 在荣庆堂里看那被老祖母揽在身边亲香的兄长,尚未来得及将羡慕化作嫉妒、就被兄长哒哒哒跑下来拉过去,靠在祖母榻上一起玩闹时候的感觉。

    可惜那种感觉太短暂,还不等小贾政巩固下来, 就被当年还不是老太太的母亲史氏诸如:

    你如何能和你大哥那样才满月就得了皇帝金口恩侯的能比得?、

    他自纨绔他的, 你却得好生读书上进, 如何能想着往后院腻!等等,

    慢慢就将那一缕羡慕发酵成听闻祖父母都将自己私房给了兄长,其余人等,别说他和母亲,就连父亲都只得了一两样玩意儿做念想时候的酸涩。

    又有后来太子被废、父亲逝世,贾赦因着不到外头去招贵人们的眼,一味窝在东院里头,越发将五分纨绔发展出十分的好色无能来;

    偏不幸急慌慌续弦的邢氏是那般扶不上墙的,王氏便在老太太精神渐短时慢慢结果管家权,待到贾琏记事时候,二房不拘府内府外,俨然已经是这荣国府的老爷太太,本该正经袭爵的,反而成了大老爷。

    贾政就也慢慢将那什么羡慕什么酸涩的心思收拾起来,仿佛那东院里头的,也就只是个大老爷罢了。

    如今才知道府上还有这么个一百六十万两白银的担子,贾政心惊肉跳之余,虽有几分庆幸兄长爽快担下这巨额欠款的窃喜,到底不敢爽快签字用印,踌躇再三之后竟哑声开口:

    大、大哥,不若就将公中的产业清一清,除了老太太那一份留出来,其他的

    就先还了这欠银罢?

    这话一出,别说原还为贾赦愤愤的贾珍十分吃惊,就是宫九都挑了挑眉:

    你知不知道公中有多少产业?你就算不在乎落得个连小妾庶子清客相公都要靠妻子嫁妆养活的下场,我还嫌丢人呢!

    唉!按说这么区区几个皮囊带来的琐碎玩意,是犯不着宫九脸面的地步的,奈何贾政这忽的,也不知道脑子里头哪根弦搭错了,好好的大老爷不叫,忽然喊起大哥来!

    宫九眼下一则还没修炼回能无视彼等凡人的能耐,二来又懒得和他掰扯耽误时光,少不得捏着鼻子认下这声称呼,可不就多防着多陪绑丢几分脸么?

    左右应还有打开荷包、交待贾琏的时候,就是有什么玩意,宫九也早在这皮囊身上留了后手,总不至于真叫他们为了他做下的事,落个倾家荡产的就是了。

    仍是那句话,区区一个国公府,别说是如今靠着老太太那么个诰命支撑着的、明显日薄西山了的国公府,就是最鼎盛时分,宫九也不放在眼里。

    可怜贾政却不知道宫九纯粹不在乎,反而因自个儿脑补的兄长友爱小剧场感动得无可无不可的,连忍痛婉拒娘娘省亲之类的话都出来了:

    总不能叫琏儿他们过得太落魄的。

    眼瞅着夜过三更,惦记着城门开时就要循着感觉去找向晓久的宫九,便有些坐不住了。

    虽勉强看在这蠢货难得真心实意份上没太刻薄,却也十分不耐烦起来:

    琏儿是大房儿子,还是二房儿子呢?爵位都给他了,实职也给他谋了,我还能留这么一笔坑他不成?

    宫九一边说着,一边干脆压着贾政摁了指纹,又立逼着他用了印章,而后干脆利落地将自己那一份、并要去官府备份的那份一并收了起来,只道:

    官府那里我托李尚书办去。贾政你要是有心,盯着你妻子赶紧将产业分了、好叫琏儿家的尽快往新府里头安置就是

    老太太那里你也帮我说一声,就说我出京走走去。

    贾政原要说不好事事麻烦人李尚书,转眼又给他后头那句唬了一跳:

    怎的这般急?不说老太太那里好歹当面拜别,就是这都要入冬了,何不等开春再出门?

    宫九已经起身往外走,闻言只挥了挥手,抛下一句:

    你要是不乐意,就叫珍儿说去。

    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难得兄弟爱爆发的贾政倒是有心要追呢,却被忽然醒过神来的贾珍一把拉住。

    贾珍是宁国府的独苗苗,惯是个比贾赦更纨绔混账的货,与贾政气场最是不合的,奈何辈分偏生又低人一层,

    早年父亲在家时候,还能仗着少族长的身份不大把这位政二爷放在眼里,

    待得父亲离家入道、他自个少年袭爵了,才知道艰难,少不得要对荣府那边的所谓老祖宗低一低头。

    不过在贤德妃娘娘横空出世之前,贾珍仍不怎么乐意搭理贾政,贾政也乐得这个说是由他兄长带着玩、结果却带得他兄长比以前更坏十分了的货不在眼前晃荡

    这俩原是很互相看不顺眼的。

    偏偏这会子却仿佛将往日没有的默契都一气儿发挥出来一般,贾珍只说了一句:

    你说我赦大叔多少年没和李尚书联系了?你觉得我赦大叔真的是许多年都不和李尚书他们联系,只管窝东院养生的吗?

    再往天上指了一指,素来不理家事的贾政竟也能想得起这些年府里头连逢年过节都没和李家走过礼,而后便迅速意会了什么,在贾珍又一句:

    我赦大叔在东院养生多年,别说如今才堪秋末,就是真大雪纷飞腊月天,想必也不在话下。

    便心领神会着,往荣庆堂去了。

    这贾政回了荣国府,与老太太如何避着人说话,母子二人又是如何齐心协力督促大小王氏打点好大房分府事宜,并老太太如何在自己私房里头给新府那边添置了好些东西,便不一一细提了。

    只说宫九那边,李尚书果然不愧是御前第一红人,宫九在他身上耗的那至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修为也果然物有所值。

    本朝对宗室勋贵管得再严,

    宫九一旦把贾赦和李尚书确实有过的交集中,与李尚书并他那主公有益的扩大影响,

    再叫李尚书将早些年一些阴差阳错得了好处的,都给自行补足成是先头太子爷看出前路艰难,又爱惜当今人才、也珍重和当今难得的兄弟情分,特意叫贾赦看顾他们的缘故

    要知道人的记忆本就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一旦你相信了某件事情,就总能在记忆中挖掘出各种论证其合理性的场景。

    当今能够登基,又确确实实是有着一定的偶然性。

    当今和包括先太子在内的几个年长皇子之间的年龄差距着实有些大,母家又着实不显,

    当年很多事情根本没能力掺和、也没野心掺和,

    直到太子被废的前夕,李伴读都还和他那主公商量着如何更好地充实自己,好等着日后给太子当个贤王呢!

    结果转眼太子废了,和太子争得最凶的皇兄折了,想要趁着太子和皇长子之间的争夺浑水摸鱼的几个也都各种倒霉了,然后一心只想着能当个贤王就很好的当今受禅登基了

    别看转眼都二十年了,李尚书至今忘不掉当时简直就是给天上掉的馅饼砸中了的恍惚感。

    难以置信。

    如坠梦中。

    太过巧合。

    许许多多这些年都想不明白的巧合。

    然后宫九就用真气幻术,诱导李尚书自己把那些确实是巧合的事,都往先太子和贾赦身上挂靠了。

    就连先太子明明还有更小、也同样愿意和他亲近的皇弟,却偏偏挑中了当今栽培,也被李尚书往贾赦身上挂靠了。

    贾赦和贾政兄弟关系不怎么好,偏偏当今和贾政年岁相当,又当年为了更好地给太子当个贤王,和贾赦这么个虽说纨绔了点儿、对太子却极忠心的太子伴读,也是很主动亲近、并多少有些真心敬重的。

    于是也换来了贾赦几分兄弟移情,

    于是贾赦才会在先太子拿不定栽培谁更妥当的时候推荐了当今。

    要说臣下敢于皇子论兄弟,本应该是大不敬,架不住贾赦是个喊过太子太子哥哥的货,要知道当今一开始都只敢喊太子殿下呢!

    又贾赦这些年着实安分,也从未主动提起他在暗地里头曾经为当今做的那些。

    脑补完成的李尚书,进宫去和皇帝一番交流,少不得的,就连贾赦这些年的无所事事,都成了老实安分了。

    到底皇帝能和李尚书多年君臣相宜,共过患难,如今也能同着富贵,心性少不得有些相似处。

    包括,但不仅限于念旧情。

    于是贾琏顺顺利利袭了爵,贾赦也轻轻松松出了京。

    第一百三十二章

    因宫九与李尚书见了一面, 除其他诸般方便外, 也顺便获知此间寻常能跃高一丈、弓开三石便是当世寥寥的武力强人了, 少不得也就将最后一点顾忌也抛开。

    李尚书那里安排妥当,宫九恰也能约莫感知到向晓久所在方向了, 自然片刻都是难耐的。

    能按捺住且等城门开放,就已经是宫九暂时不愿舍弃这身皮囊的忍耐极限了,再是没有耽搁的。

    出了京城,宫九更是全凭感应走,真可谓是遇山登山、遇水涉水了。

    如果眼下有个白飞飞在天上高高飞着, 就会发现, 一贯路痴得明明想要一路直行都能莫名其妙拐成麻花的宫九,这会子竟是一路画着直线前行。

    或许心电感应才是治愈路痴的最好良药吧!

    当初双九各分南北追缉公孙兰后, 宫九兴起一路南下去与向晓久重聚那会子,

    宫九能发挥出来的能力远比眼下这个才温养没几日的羸弱皮囊多多了,又有遍布大江南北、全凭宫九调动的后勤协助,

    都免不了要多绕一些弯路、浪费一些时间。

    如今倒好,一个呢,是仗着修炼能比损耗多,宫九连稍作歇息都不用,就是渴得狠了,取下随身带着的水囊喝一口, 脚下也半步不停, 吃拉撒睡更是没有的;

    另一个, 就是靠着和向晓久之间渐渐越发清晰起来的彼此感应, 一路竭尽全力以直线前进。

    贾赦那么个给多年酒色掏空了的皮囊给宫九这么一使劲,脚程比起当年宫九仍只是宫九的时候,竟也不差多少了。

    自京城往扬州,竟还不足两日。

    宫九在京城是城门堪堪开时就出城,在次日夜幕降临前,就将将抵达扬州城了。

    可恨的是本朝不只对宗室勋贵人等管得严,各地城门关闭、夜间宵禁等也管得极严,

    饶是宫九怀揣着皇帝许他出京游玩的特旨、又有李尚书办的特殊路引,也是拦不住城门关闭的。

    宫九远远就听到城门关闭的动静,可恨贾赦这身臭皮囊,宫九都温养了好几日,脚力却偏比不上听力!

    听到城门将关未关,偏生就是赶不上的滋味,真是熬人极了。

    好在到底不是宫九一头热。

    向晓久也一样迫切重逢呢!

    按说向晓久的修为应比宫九略高几分,先时或有别离,也是向晓久先找到宫九,便是幸运落到一处,也是向晓久先将宫九的新皮囊看进眼底的,如何这一番倒是要宫九奔波了呢?

    自然也是事出有因。

    向晓久运气虽比宫九先前略好些,不至于摊上个地底埋了二十年的干尸,却也入了个已然断气的皮囊之中

    那皮囊原先就不是个强壮的,这几年更是断断续续地病着,又是打去年入冬开始病渐沉疴,

    虽上一年因着膝下唯一的女儿远在京中,不甘心死前连唯一至亲都没见上一眼,硬是熬过了那一冬,

    后又因为内侄儿将独女送了回来,硬是振作了一番精神,又熬了大半年,

    却到底是在向晓久来前两个多时辰,熬得油尽灯枯去了。

    是以向晓久摊上的,虽是个才死了不足三个时辰的尸体,偏偏却是个精气熬尽了的,

    又有个极其会哭的小姑娘日日在病榻之前孝顺着,

    哪怕这小姑娘已经极为克制、哭都是忍着避到耳房去悄声儿抹泪珠呢,

    可怜向晓久皮囊不堪、神识偏还极强,小姑娘躲两间屋外悄悄呜咽的动静、用鸡蛋滚过的眼睛能唬得过原身,又如何瞒得过向晓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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