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富婆的小娇妻(GL)——马纳利亚骑士欧
穿成富婆的小娇妻(GL) 作者:马纳利亚骑士欧文
穿成富婆的小娇妻(GL)——马纳利亚骑士欧
哪怕面对着容静恬, 余念之的话里也透露出藏不住的不快。
这些事情, 容静恬当然知道, 她是心思玲珑的人,对方表现出的讨厌, 和施舍般的建议, 她全都能感受得到。
可她还是退让了, 很自然的退让了,似乎曾经曾经一次次的这样做过, 养成了习惯改不过来下意识就做出了选择, 为了余念之而退让, 哪怕暗自痛苦。
我知道, 但是姐姐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呢也有他们的想法, 我知道姐姐为了我不会退让, 可爸妈他们也同意如此。这是短期内怎么争论也得不出结果的。
余念之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微微点了点头追问所以呢?
距离春节只有几天了,我们也不会呆很久,那不如这段时间我们就先糊弄过去, 不答应也不拒绝。这样虽然解决不了问题,可也不会扩大问题。等以后有了方法再解决也不迟。
若由旁人来说这些劝说的话,余念之定然早已打断拒绝了, 她清楚父母的性格,只有一开始就摆出态度,他们才会正视你的看法。
可这些话是由容静恬说出来的,被容静恬小动物般大大的眼眸盯着,余念之沉默了片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在最大的限度内,她希望更多的顺着容静恬的心意去做。
她早就做过最坏的打算,哪怕和家里彻底闹翻也没有关系。
她攒下了一笔不菲的积蓄,足够她和容静恬生活。
电话的那一边是很轻的呼吸声,那个说着一定会等余念之睡着才睡的容静恬已经睡着很久了。
通话时长的那一栏显示着一小时36分钟,哪怕容静恬睡着了,余念之也舍不得将电话挂断。
被母亲以既然还没有结婚领证,那还是不要睡在一起了。为理由分开。
躺在床上和容静恬连麦聊天,实在是一种新奇又有趣的体验,让余念之并不讨厌。
位于郊外的道观占地极广,才入观内视野豁然开阔,正中的位置放着一口铜黄色大鼎,鼎内插着数支燃香。
鼎前排着一串十来人的长队,整齐的站定,等待着敬献香火。
看着视野中的人群,容静恬想或许正是临近春节才导致人们祈福的需求增加。
就像余念之的父母挑选今天来道观一样。
姐姐,你要去上一注香吗?
容静恬记得余念之并不喜欢这类的事情,甚至是厌恶和抗拒的,比如上一次余念之就拒绝容静恬去庙中拜一拜的建议。
道观地处郊区,位于半山腰倚山而建,景色宜人,如果余念之不想去观中祈福,她就陪余念之在外围走走。
来都来了,上一注香也没什么。
余念之说着,向鼎前排着的长队走去。
将点燃的三根红香插入鼎中后,余念之拿出几张纸币,塞入一旁的功德箱中。
拿起箱前的签桶前后摇晃,竹签与木桶碰撞发出通通的声响,一连摇了几次签桶之中终于掉落了一根。
余念之拿起竹签,上面写有一行黑色小字日落月升,叶落花开,顺其自然,切莫强求。
余念之暼一眼竹签上的字,将薄薄的竹签丢回了签桶之中,没有去一边寻求解签的打算。
什么不要强求根本就是失智妄言,努力也无法得到的东西,不努力不付出更加不可能得到。
见余念之黑着脸将竹签丢回,刚往箱中投了钱的容静恬凑到了她的身边,小声询问道:怎么了,是抽到的签不好么?
都是没有根据的东西,我还不至于笨到去相信这些东西,无所谓好不好。
容静恬听了,将刚刚的话给翻译为余念之没有抽到好签不开心。
拿起签桶双手捧住,闭上了眼睛虔诚的许愿道:希望让我抽到大吉。
竹签在容静恬摇到第五下时被晃出。
容静恬拿起竹签,不由得展露了笑颜花常好,人常寿,月常圆,事事遂愿。
是一支再直白不过,不需要旁人解释也能明白的好签。
容静恬将手中的竹签塞到余念之的手心,高兴地对余念之道:我把我的给姐姐,这样姐姐就会得到我的好运,变得幸运起来了。
余念之的拇指摩挲着光滑的竹签,好像是抚摸一块水润的好玉,带点赏玩之意,心里暖洋洋,像是寒冷冬天里照在皮肤上的暖阳,让人心里暖暖的。
她是一个不被命运眷顾的人,可认识了容静恬竟也变得好运起来了,这一定是因为从容静恬那里分得了好运的缘故。
无论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容静恬都没有去过道观,不清楚应该以怎样的礼仪去参拜。
仰望着高大的彩绘神像,容静恬轻轻拍了拍手掌,于蒲团前跪下在心中许下愿望,又站起再拜一拜。
容静恬起身后见身边的余念之还跪在一边的蒲团上不由得将目光投了过去。
她有些好奇,那个说着不信神佛的余念之许了什么愿望,需要在心理花这么久的时间默念。
这样的好奇随着时间的一秒秒离去而变成了疑惑,发展为变成担心。
余念之跪下去的时间太长了一些,就是再长的愿望都该许完了,她的姿势一动不动就像是遭到了美杜莎的凝视,成了一尊石像。
容静恬蹲下了身,扭头向余念之的那边看去,想看看余念之此刻的表情。
一只十多厘米长,毛皮油亮的老鼠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似乎受了惊吓惊慌的在供奉的果盘和红烛香炉间横冲直撞。
这是只肥硕的老鼠,跑得很快一下子就突到了余念之那边,撞倒了余念之正前方香案上的红烛。
容静恬才蹲下还没去看余念之的表情,就听到严殷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心!
容静恬猛然抬头,只见红烛从高台砸下就要砸到余念之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思考,容静恬就伸出了右手一挡,将翻转落下的燃烧红烛挡开了。
严殷琦和余夏历连忙从后面走了上来。
之前他们去为余念之求护身符去了,才从旁殿走进来,就看到了那只毛皮油亮的硕鼠将烛台打翻,距离太远来不及阻止,便只能出声提醒。
所幸容静恬的反应迅速,否则那铁制的台坐就要砸到余念之的脑袋,那滚烫的烛泪就要淋到余念之。
都会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
哪怕不想承认,可刚刚的情况正是因为有容静恬在旁边,余念之才能安然无事。
走到近旁后严殷琦向容静恬询问道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这是严殷琦第一次发自真心去担心容静恬有没有伤到,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思考容,静恬却做出了维护余念之的动作。
就像这样做过很多遍一般,容静恬或许有很多糟糕的地方,但或许,她是爱余念之的,不单单是喜欢。
仅凭这一点,容静恬在余母心中的评价就上升了一些。
容静恬随意的晃了晃手,答道没事。
比起自己,容静恬更担心身边的余念之,刚刚发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将她从一动不动中解救出来。
容静恬用手轻轻推了推余念之的肩膀轻声呼唤道姐姐,姐姐。
双手合十的余念之放下了手,一脸茫然的看向了容静恬,那眼神像在询问怎么了吗?
姐姐你刚刚怎么了,有些怪怪的,跪下去后就没有动。
我?余念之的尾音拉得很长,似乎对此感到疑惑。
心中的疑问和困惑顷刻间全部消散,容静恬没再追问,因为她知道余念之在撒谎。
哪怕她的声音和姿态都像是感到困惑,可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余念之的眼睛是那样清明,不是困惑情况下该有的样子。
余念之不想说的事情,她不会追问,她知道余念之有很多事情瞒着她,一如她有很多事情瞒着对方。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众人也没有了继续参拜和游览的念头,掉头折返。
电话那边是容静恬清浅的呼吸声,电话的这头余念之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很轻,俩人都睡着了,电话却没有挂断。
迷迷糊糊间余念之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正拿着一支钢笔,在一本不大的笔记本上写下碳黑的行书。
一四周静极,笔尖与书页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三月二日,晴
单位里那个入职快要一年,总是披散着漂亮长发的小妹妹,以我在工作上帮了她很多事情作为理由请我吃饭。
我去到时,才发现她带我来的是米其林一星的店铺,她预约了包厢,似乎很激动,拉着我的衣服将我带进了包厢。
包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透亮的湖蓝色玻璃瓶,瓶中插着玫瑰。
包厢里的光源是由桌子上暖黄色的蜡烛提供,我忽然有了一种预感,她似乎要在这种私密暧昧的场面下,向我表白。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昨天有点太累了,在地铁上睡着了,然后又坐过了站,回去的时间太晚了,第二天又要五点半起床就没有时间更新了。
第59章
因为察觉到了对方的念头, 我忽然感到了不安,在饭桌上不断的思考着怎样才能以最不易伤人的办法拒绝对方。
或许是一直在躲避对方的视线,在她将话题往那方面引时故意的打断, 终于在上到第三道菜时,对面的女生察觉到了我的拒绝之意。
明明察觉到了, 对方却还是大着胆子向我表白了。
理所当然的受到了明确的拒绝, 对方泛红的眼, 和攥紧成拳的手都让我记忆深刻, 直到俩人分开很久都能回想起来。
气氛很浪漫,菜也很棒, 可我们俩人都吃的不开心, 端上来的菜品几乎没怎么动过。
回家的路上, 我路过一个售卖章鱼小丸子的店面,腹中饥饿的我自然地走了过去, 向老板买了一份。
圆滚滚的章鱼小丸子上撒着一层木鱼花, 鲜红的番茄酱淋在上头, 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用签子插起一个, 没有怎么吹凉就喂到了嘴中。
与温温的外表有明显反差的是内里滚烫的夹心,好烫, 我被烫出泪来。
想要把丸子吐出, 却又忽然想起你来,想起你俩颊鼓鼓的含着章鱼小丸子吸着冷气的可爱模样。
蓦然生出了想要模仿的念头,学着记忆里你的模样,嘶嘶的吸着冷气。
那时因为被烫吸着冷气的我, 应该是一副丑陋的狰狞模样吧,因为我不是你,不可能吸着冷气时都是可爱惹人怜爱的。
泪突然的涌出, 没个停歇似的,真是让我烦恼极了。
心里充斥着酸楚,我想要努力压制住泪水,可怎么努力也没能做到。
我咬紧了牙,可依旧有呜咽漏出,我捏紧了拳,依旧无法压抑心中的情绪。
我好想你,好想你,其实每一天我都很想你。
无数次的夜里,我都会因为梦到那时将你残忍拒绝的场景而惊醒,你的悲戚痛苦,与祝福我时的模样实在是一把刨心的利刃,搅动着我的心脏,让它承受痛苦。
听说你回国后生了一场重病,高烧持续了三天,我很后悔,我无时无刻不为当时的行为感到后悔。
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在听闻你重病时,什么也无法做到的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向上天祈求。
万幸,你的病好了,否则我
仔细想来,那个后辈向我表白并非完全没有缘由的,她在某些方面很像你,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将对你的爱投射到了她的身上。
在工作上给予她帮助,给她一些努力,哪怕只是一点点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程度都让对方误会了。
这么一想我似乎总是在做错事情,总是做错选择,给身边的人带去伤害,像我这样的人其实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吧。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任由着自己活到了这个年纪都没有选择自杀,或许是要对养育我的母亲负责,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着你的存在。
每每因为想到你们俩人,自杀的行为就半途而废了。
我很清楚,如果忘不了你,我一辈子也无法展开新的生活,我一度希望将关于你的全部忘记。
可记忆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是可以随意操作的硬盘,无法随意删掉不喜欢的记忆。
直到今日,我也能清楚的记得所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惩罚,却也是一种救赎。
枕头被余念之在睡梦中流出的泪水所打湿,余念之伸手向身边摸索着。
她迫切想要触碰到平日里睡在她身边的人,然后将她拥入怀里。
她扑了个空,身边是冰凉的一片,这点凉意让余念之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睁开眼,花了一会时间认清现状后余念之哗的一声揭开被子,从床上下到了地上。
开门后,余念之径直向楼上走去,容静恬睡觉的房间被安排在她的楼上,这是严殷琦为了避免她们趁着半夜偷跑到对方卧室所做的安排。
黑夜里余念之没有开灯,摸着黑行走在走廊上,步伐很快,在找到容静恬的卧室后她小心的扭开了门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看见端端正正睡在正中间的容静恬,心中的焦躁和渴望得到了稍微的缓解。
她舔了一下嘴唇,将打开的门轻轻关上,放缓了脚步,动作轻盈地走到了容静恬的床边。
动作轻微的揭开被子的一角,就着揭开的这一角钻了进去,将容静恬抱住。
打破规定突然的跑到容静恬的房间来,这样的事情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够理智,明明已经这样忍耐了几天,却又主动打破了规矩。
要是被父母发现一定会造成影响,会连累容静恬,可她还是这样做的。
从睡梦中惊醒的余念之不大的心脏被对容静恬思念给占据,她很想念容静恬,想要立刻见到对方,拥抱对方,和容静恬肌肤相贴,一刻也无法等待。
这样的冲动胜过了一切,冲破了理智的枷锁。
哪怕余念之的动作很轻,容静恬还是在余念之抱上来的那一瞬间醒了过来。
她将眼睛睁开了一小缝,声音含糊的询问姐姐?
恩,是我,没事的,好好睡觉吧。
容静恬实在是太过于困倦了,睡得迷糊,忘记了现在身处的不是自己家中,听了余念之的话语竟很快就再次沉入了睡梦中。
被阿姨提醒该吃早饭的敲门声吵醒,容静恬才猛然发现余念之睡在身边。
姐姐?!你你你为什么?
阿姨的提醒多半是严殷琦的意思,那就意味着余念之偷偷跑来和她睡觉的事情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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