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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富婆的小娇妻(GL)——马纳利亚骑士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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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富婆的小娇妻(GL) 作者:马纳利亚骑士欧文

    穿成富婆的小娇妻(GL)——马纳利亚骑士欧

    说安全问题不落实完全是没有根据的空穴来风。

    无论怎样悲痛,家属都没有污蔑的理由。

    余念之很清楚有人在背后搞鬼,却不清楚是谁在背后做的这些,如鲠在喉让人很不舒服。

    熟悉的手法,无法抓住一点破绽的行事,让余念之不禁想到了在幕后安排温泉行,给容静恬下药的人。

    公司方面已经发出声明和辟谣,但冰凉的文档和记录显然没有营销号精心剪辑的视频吸引人,辟谣赶不上传谣。

    大众天生喜欢站在弱势的一方,一厢情愿的认为弱的那一方就是需要帮助的一方。

    他弱他有理,说的正是这种情况。

    余念之看过几个点赞较多的短视频,视频精妙的剪辑与配乐让观众产生的代入感,与无形中竖立了一种对立。

    只注重利益的上层剥削者与劳碌的工人间的对立,这是普遍存在于多数人心中的不满情绪,刚巧被这个视频点燃。

    最让余念之担心和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股价正在下跌,已然下跌了百分之四,还有继续的势头

    比起因为股价下跌导致的损失,工人的赔偿都完全算不上什么了。

    以矿难为开端,一系列的事情接连摆到了余念之面前,像倒塌的多米诺骨牌,让余念之有种难以阻止的无力感。

    一直工作到凌晨,走回卧室时容静恬已经睡了,灯还没关,明晃晃地照着容静恬的侧脸,长长的睫毛落下细密的阴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

    容静恬手里拿着平板,平板上的视频还在播放。

    一切的细节都在告诉余念之一个事实容静恬一直在等她,只是没有敌过睡意,睡了过去。

    容静恬的睡姿不太规矩,余念之站在床边看了几秒,意识到如果现在上床很有可能会将容静恬吵醒。

    明早还要很早去公司,闹钟响起来的时候一定会把容静恬吵醒。理智告诉余念之应该帮容静恬拉好被子,拿开平板关灯离开,去隔壁的客房睡觉。

    可现在的余念之非常不愿意这么做,如果没有看到容静恬的睡颜,余念之或许还能理智的下做出选择。

    此刻的她已经被童话里的公主所诱惑,并为之动摇。

    余念之抿了下唇,她真的很需要抱一下容静恬,只是一个短短的拥抱就足够。

    将平板拿走,放到床头柜上,余念之动作很轻的上了床,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容静恬。

    因为记挂着余念之,容静恬睡得不是很熟,在余念之抱上来的时候醒了过来。

    声音含糊道:姐姐,工作辛苦了,快点睡觉吧。

    说完轻轻拍了拍余念之的后背像哄孩子睡觉一般,只是还没将余念之哄睡,自己就先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困了,能在余念之抱上来时醒过来也完全是因为想要等余念之醒来的执念罢了,等到了余念之,便完全放松了下来,安心的沉入了香甜梦乡。

    余念之的疲惫与劳碌完全被容静恬看在了眼里,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力。

    她遇到的每一个困难都有容静恬帮助解决,可当余念之遇到困难时,她却什么也做不到。

    她想要帮余念之分担一些,哪怕只有一点也好。

    最近余念之似乎有一些失眠,当她半夜醒来时,身边的余念之竟然还没有入睡,公司的事情似乎给了余念之很多压力,让她回家之后也在想工作的事情。

    即便余念之什么都没有说,可容静恬依旧通过新闻了解到了相关的情况,矿下被埋的16人无一生还,有关人员被控制,事故原因在还在调查中。

    指责和讨伐从四面八方而来,在事故调查没有出现前,群众就已经编排了罪名安在了负责人的脑袋上,连带着指责起控股的公司。

    容静恬无法想象余念之承担的压力。

    下午的日程容静恬安排的很满,预约了心理医生,还有一场关于睡眠的讲座。

    当从司机那边得知车还在维修时,容静恬不禁生出了怀疑。

    之前俩辆车一齐坏掉送去维修时容静恬就感到太过巧合了,过了几天再去询问时得到的回答竟然是还在维修。

    容静恬不免多问了一句:到底是坏在什么地方,怎么需要修这么长时间。

    司机几乎没有多想就很快答道:修自然是很快的,只是4s店里没有合适而替换配件,需要从总部调货,这才耽误了时间。

    就像早已将这段说辞在心中背熟了一般,说起来没有一丝停顿。

    容静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如果现在就出门,还能赶在预约时间之前赶到心理诊所。

    容静恬将手机放回包里,径直向门外走去。

    见容静恬走出车库后没有折返回家,而是向外走去,司机小跑俩步追了上来小姐是有什么急事要出门吗?

    对。见司机一副要陪同一起的模样,容静恬又接着说道:只是一点小事而已,李叔您不用跟着。

    就算不能开车,我要做的工作本来就是在小姐外出时陪同,这是我的职责。

    容静恬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李叔,李叔32岁正值壮年,比容静恬高上一个脑袋,听说曾经服役过一段时间,体格健壮就算说是保镖容静恬也相信。

    您似乎,很担心我?

    容静恬隐隐能感觉到自从她生病之后,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都比从前要更关心她,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她一举一动。

    一瞬之间,容静恬脑中闪过一个一直被她刻意压下去的猜想,她被监视了?!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容静恬握紧了衣角,把衣角拽得皱巴巴的,又放开了。

    心痒痒的,她其实很想问李叔是不是被余念之吩咐了什么,可最终容静恬还是没有问出口。

    容静恬尽力以和平时一样的声音道:那就麻烦您了。

    容静恬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在心中希望余念之晚一些回家。

    不需要晚很多,只要和平时一样就好。

    和上一次她试图出门的那一天相同,余念之提前回家了。

    有些东西,似乎都不用面对面质问,就已经有了答案。

    容静恬感感觉心如乱麻,千百种思绪念头纠缠成一个死结,无法解开。

    该怎么面对余念之,该用什么态度,对余念之说什么?

    这些平日里根本不用思考的问题一下子变得困难,无解。

    在看到余念之走到面前时,容静恬本想要一如既往的说,欢迎姐姐回家。

    张开了嘴巴,却迟疑了。

    余念之快步走到了容静恬身旁,张开手环住了容静恬的细腰,将脑袋埋到了她的胸前,轻轻蹭了蹭,许久才疲惫地喟叹道:恬恬,我好累。

    在被余念之抱住的那一瞬间,容静恬屏住了呼吸一秒,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不是因为□□,是因为其他

    听到余念之的话后,容静恬僵硬的手动了起来,轻轻地抚着余念之的长发,语气温柔的安抚道:姐姐很辛苦了呢~为了我们的家,姐姐已经很努力了。

    余念之工作的已经很辛苦了,不能给余念之帮忙,最少也不要给她添麻烦才是。

    她不该因为这些没有根据的事情去质问余念之,给她添加更多的麻烦与困扰。

    余念之深爱着她,是再明显不过,不需要质疑的事情。

    余念之做的事情,自然有她的道理。

    余念之此刻脆弱,需要安抚的模样让容静恬不禁生出一丝爱怜,想要将余念之保护起来。

    半夜被渴醒,看了一眼床头柜,杯中的水已经被全部喝完,容静恬放轻了动作,想在不吵醒余念之的前提下,去冰箱里找的水喝。

    还没下床,手腕就被余念之突然抓住。

    余念之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想要跑去哪里?我的恬恬?

    容静恬是一个再好懂不过的人,即便她竭力掩饰,余念之也在刚回家时看出了容静恬眼中的怀疑。

    在抱住她时,心跳得那么快,真是再好懂不过了。

    第75章

    想要跑去哪里?我的恬恬?

    耳边的低语和突然被抓住手腕教容静恬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将被握住的手抽出,却失败了。

    余念之握得很紧,像手铐般将容静恬的手牢牢拷住。

    余念之靠了过来,贴得很近,肌肤间只隔了薄薄的衣料,容静恬感觉到了贴于后背的柔软。

    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

    我只是口渴了,打算去找水喝。

    怎么了,恬恬?你的声音在轻微发颤哦。

    余念之关切的问询,没有起到一丝安慰,反倒让容静恬更加惶恐,心脏跳得更快了许多,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余念之放开了紧握的手腕,将五指穿过容静恬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容静恬的五指冰凉,像冬日冷冷的玻璃。

    在容静恬想出敷衍的谎话前,余念之抢先替她回答你的手好冷,是因为太冷了吧,声音才会发颤。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虽然是在冬季,室内温度却能赶上夏天。

    容静恬小声附和道:恩,是有点冷。

    静谧的黑夜中,充斥着俩人凝固的沉默,交握的双手,余念之的指腹一小下摩挲着容静恬冰凉的手背。

    时间如同一根皮筋般被拉长,每一秒都让容静恬感到煎熬。

    余念之放开了握着的手,连带着拉开了俩人的距离,从床上起来口渴了对吧,我去接水给你。

    余念之披上了衣服,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时忽然转过了身体,直直地盯着容静恬问道:你不是在害怕我吧?

    卧室里没有开灯,余念之的整个身体都掩没在夜色中,只有她的眼眸闪着一点微光。

    容静恬知道此刻应该说点什么,可怎么也无法张口,像遭到了美杜莎的凝视,成为一尊石像。

    门边的余念之一步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走很缓慢,亦或是在容静恬的眼中看起来缓慢。

    余念之每走近一步,容静恬就感觉到身体的僵硬加重一些。

    余念之走到了近前,俩人之间只隔着10厘米的距离,余念之一言不发地伸出了手。

    放到了容静恬的头顶,轻轻的揉着她的脑袋,用温柔至极的语气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吓到了吗?恬恬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怕我呢?对不起,原谅我吧,恬恬实在太可爱了,我一时忍不住就想作弄你一下,对不起,原谅我吗?

    被余念之那双漂亮的眸子盯视着,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如有实质般带给容静恬巨大的压迫。

    容静恬勉强开口道:我原谅。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后,余念之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笑来。

    停下了抚摸脑袋的手,真正的向外走去,替容静恬找水了。

    目睹余念之走出房门,听见她的脚步越来越远,容静恬紧绷的身体忽然松懈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胸口起伏着。

    她真实地感觉到了害怕,来自余念之的害怕。

    余念之接了一大杯热水回到卧室,递给了容静恬,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容静恬喝。

    水有些烫,容静恬吹了很久,也没将水吹凉,抿了几口,将水放了下来,打算稍微放凉一些再喝。

    余念之的声音凉薄,像是质问:不是渴吗?怎么又不喝了?

    太烫了,我等一会再喝。

    话音落地,余念之依旧站着没动,保持着沉默。

    屋内静到极点的氛围,余念之注视的目光,都像是一种胁迫,迫使着容静恬将马克杯重新拿起,鼓起嘴巴呼呼地吹着。

    比体温要高的热水,从食道一路向下,直达胃部,半杯热水喝下,容静恬已经能感觉到体温的升高,额头间似有薄汗渗出。

    实在有些喝不下了,容静恬抬眸看向余念之,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这样的余念之很陌生,很陌生,站在眼前的人是余念之没错,可更像是空有皮囊,内里的灵魂早被替换。

    容静恬放下杯子,重新躺回了床上,以和平日相同的语气道:姐姐,很晚了,该睡觉了。

    容静恬感觉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随后被子被揭开了一角,有外面的空气进来了。

    余念之贴了过来,伸手掌轻轻贴在了容静恬的肚子上,画着圆轻揉。

    姐姐?容静恬用声音表达了自己的困惑了很不解,她不明白余念之忽然忽然要这么做。

    之前有一次她来了姨妈,肚子痛时,余念之也是这样轻替她揉着肚子,同样的人一样的手法,容静恬的心中却不全然是感动。

    心中充斥的情感到底算作什么,她也无法说清楚,似乎什么都有,像一盘碎沙混杂在一起无法清楚分出。

    你不是冷吗?

    容静恬一时没有想明白,余念之为什么忽然提到这个,可下一刻她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余念之是在说她先去撒谎说冷的事情,借此敲打她。

    想到了这种可能,可容静恬又无法相信,这就是余念之的想法。

    余念之容静恬张开口,喊了一个名字,许久都没有下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期待余念之做什么?她希望余念之怎样?

    这一切的答案,容静恬都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她感到的只有迷茫,像被人丢到了浓雾中,看不清四周,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余念之收回了手,撩起容静恬脑后的头发,吻在了容静恬白皙的后脖颈,认真得像在说婚礼誓词一般道:我爱你。

    什么是爱?容静恬有些搞不懂了,余念之口中的爱好沉重,像是沉重的锁链,枷锁,给染上之人套上无法摆脱的束缚。

    那样的东西,就是爱吗?

    容静恬在困惑和不解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余念之已经去上班了。

    人已经清醒,容静恬却一点也不想动弹。

    她已经明白,自己被余念之困在了家中,昨晚余念之的态度就像是一种警告。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无法停止为余念之辩解,她依旧记得被人下药后,余念之有多着急,有多关心她,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闭眼前见到的是余念之,再睁眼时见到的依旧是余念之。

    她的内心无法停止地在为余念之开脱,或许是因为太危险了,在没有找到下药之人前余念之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才尽量不让她出门,让人跟着她。

    等到下药的人被抓到后,一切就会像从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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