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不想努力了[娱乐圈](重生)——佐润(4
咸鱼不想努力了[娱乐圈](重生) 作者:佐润
咸鱼不想努力了[娱乐圈](重生)——佐润(4
他估算着陶乐应该过了午睡时间,才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陶乐几乎是秒接,刚接通就听见他的声音带着担忧:临啊,你现在怎么样?夏哥说文件过两天签也行,要是没休息好就多缓两天,没事啊。
没关系了。方临看了一眼卧室,对陶乐说,一直拖着也不好,我今天就过来吧。
哎,行,陶乐在那头说,不然我来你家那边接你?
方临刚想答应,才醒悟过来自己不在家里:不了不了,一会儿晚点我自己过来。
挂了电话,见段长珂也从房间走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对他说:一起?
方临一看到他就想到刚才那些话,便不那么瞻前顾后,点点头答应下来。
段长珂没走常规的上班通道,不过为了避嫌方临还是提前一段路下了车,自己在大厅等陶乐。
海林的人当然关心自家老板上热搜的事情,因此看到方临时都或多或少迟疑了一下,但鉴于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他们对段长珂的了解好歹比那些吃瓜网友多一些,视频里他的表情的确看上去比平日都要严肃一点,因此基本没往那方面想,而是好奇,方临是不是真干了点啥。
不过方临没回应这些目光。
他无意将伤口撕开来给众人看,不如就装无事发生。
陶乐很快就到了,看样子下了地铁还跑了一段路,穿得很薄额头上也有了点汗,一双眼睛紧张地看着方临。
行了行了,我没事。方临真诚地对他露出一个笑,想让他不要为自己担心,走吧,先进去。
考虑到他可能还要问自己段长珂的事,刚想着要怎么解释,或者说稍微暗示一下,让以后他知道真相时不那么吃惊。
对了我看是段总来找你的,陶乐果然问了,小声道,我没想到他居然会亲自来
方临决定就着这个话题稍稍引导一下:嗯。
我感觉段总好像还对我挺好的。跟别人都不太一样。
那是你的错觉陶乐下意识想反驳,结果反驳完了咂摸一下味儿发现好像有点道理,改口道,那是因为段总人帅心善关爱员工。
暗示失败,方临决定放弃。
陶乐刚想说什么,余光远远看到一个身影走过来,登时就安静了。
自从上次说话被人听见以后他就很小心谨慎,说什么都要看过四周,保证不给方临惹其他麻烦,因此段长珂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段长珂其实是可以用自己的电梯的,但还是向两人这边走了过来,看上去打算跟他们乘同一班。
陶乐紧张地跟他打招呼:段总好。
方临也假模假样地说了一句。
段长珂身边没助理,挑了挑眉说下午好,甚至还帮他们按了电梯:到几楼?
二十七,二十七,陶乐发现自己竟然让老板亲自按电梯了,诚惶诚恐补救,谢谢段总。
段长珂颔首:没事。
对了,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陶乐听见段长珂很随意地问,玉帛的节目组已经问过了,说第三次录制还是保留了你的名额,决定权在你,你考虑好要继续去吗?
方临这次来的其中一件事就是这个,已经想好了,于是说:去的。反正也就那一次了,而且反响也不错。
行。
两人又在电梯里聊了一会儿,陶乐基本不插话,就看着段长珂跟方临,老板淡然得体员工谦逊有礼就是看着有点别扭。
陶乐眼看两人都没什么话题了,刚松一口气,就听见对方清了清嗓子,又叫了一声:段总。
方临当着陶乐的面问:对了,我有件事一直想问。
说吧。段长珂还配合着他一起摆谱儿,不过下次有问题可以问公司相关人员,不用直接过来问我。
因为我之前待过的公司重心是流量偶像,所以关于恋爱一项基本是禁止的。方临说得很正经,所以我其实很好奇,海林关于这方面的规定是什么?
一旁不知情群众听见他这么问简直心都要跳出来了。
陶乐在暗地里疯狂抓方临的袖子,临,咱们不要作死了。
嗯?段长珂好像对这个问题有疑虑,转头过来看他。
陶乐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简直不敢看段长珂现在的模样。
公司大部分情况还是不建议的。段长珂不紧不慢道,不过我个人观点还好。
陶乐心如死灰地听着,他不知道方临突然作什么死,姑且就当心情恢复后的发泄吧。
那段总的意思呢?方临继续问。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陶乐简直想要拥有瞬移能力,在一秒内带着方临从段长珂眼前消失。
我的观点么?电梯还未关上,段长珂隔着一道门扬起眉眼
那得看跟谁谈了。
电梯门合上了。
陶乐汗都出来了:临啊你刚才干嘛这么问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还要段总没生气
可方临基本没听进去。
他原本是觉得陶乐脑子太木想逗他一下的,却没想
方临摩挲着手掌。在电梯里看上去那么淡漠的段长珂,一边配合自己说着那样的话,一边却镇定自若地在陶乐没注意到的地方,伸手握住自己的,再挤进指缝去,牢牢握住。
而在电梯门要关上的那一刻,自己正要抽出手,对方甚至还不满足地在自己掌心搔刮了一下,才不舍地让他离开。
这种隐秘的悸动还未散去,方临只觉得掌心烫得惊人,心脏还胡乱地跳着。
原本是他想要逗一下陶乐的,最后变得慌张的人,居然是自己。
第54章
直到段长珂消失了一会儿, 方临才收了手掌。
陶乐一张脸都绷着,想来刚才的对话估计让他受了不少刺激。
方临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不打算思考这人知道真相以后会不会嘶吼着跳进本市著名的景观河里。
临, 临啊,陶乐惊魂未定地拍了拍他, 我,我明白你最近心情不好, 但是吧,哎我跟你说下次不要这么吓人了,刚才好恐怖
而且你怎么突然这么问?陶乐好歹还没有傻到家, 难道你有苗头了?诶我告诉你啊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瞒着夏哥要是他知道了估计要把我俩都吊起来锤
方临忽然叹口气,用一中幽幽的口吻怅然道:是啊, 可那怎么办呢。
陶乐听了这话立刻眼睛瞪得像铜铃,在原地站了一秒后立刻把方临拉到角落,欲言又止了许久终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哆哆嗦嗦着说:不然这样,你先告诉我是谁, 我一定帮你打掩护,绝对滴水不漏!
方临总觉得自己有中欺负老实人的愧疚感,但直接摊牌他一下子还开不了口,只能抿着唇无奈道,算了,逗你的,没有。
陶乐还想说什么, 最后又都憋了回去,方临看他脸上的表情就懂了,说不定还想在心里给自己一点时间。
反正他该给的提示给了, 能不能察觉就是陶乐自己的问题的。
也不知道是看到海林重点栽培的面子上还是真的看他有发展潜力,因为逾期要解约或者降级的项目几乎没有,甚至较之前还多了几个新的邀约。
夏奇已经跟公司相关部门的通过气了,因此这次去只需要签该签的字,然后听他们交待的事项。
今天夏奇不在,所以两人并没待太多时间,况且他旷工失联的日子也不算长,估算了一下并没受到太大影响。
还好还好,陶乐看着方临又签了综艺下一次的录制合同,到时候夏哥会给你发一些微博模板,等节目播出了解释一下就行了,问题不大。
至于段总来找你这事
方临咳嗽一声,应道:这个就随他们发散吧。
他看着手里的文件,心里终于还是涌起一点细微的酸楚。
要是她也能追到这一期就好了。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不会那么难过了,但他还是会幻想,想象一些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可他又告诉自己,应该知足。
走吧。他把思绪收回来,跟一旁等着的陶乐说,该慢慢复工了。
无论如何,最终还是不一样了。
两人从公司出来陶乐说要送他回去,方临摆摆手找了个理由最终把对方给打发走刚才在电梯里握手的后劲儿还在,明明才分开几个小时,可他又想再看见他。
目送着陶乐前脚上了车,方临后脚就掏出手机。
我可以回你的公寓吗?
段长珂可能在忙,回复的速度并不快。
等方临差一点就要点开打车软件回自己家,对方才发了一句不用征询这中意见。
方临很认真地打字:好。那我回去等你。
他刚想问要不要做点晚饭,对方就又发了一条:不过我可能回来晚点,不用等我吃饭。
方临眨眨眼睛,发送了一个哦。
段长珂果然回来得有些晚。
他回来的时候方临正好在洗澡,敲了敲浴室门听见回复,才去卧室换了衣服。
厨房没动过的痕迹,段长珂揉揉眉心,有点累,靠在床头等他。
今天算是个不得不去的应酬,尽管没人敢灌他酒,但他也还是拖了一会儿才回来。
也不知道他的小金丝雀不对,现在应该是男朋友今天心情怎么样。
想抱着他休息一会儿,或者干脆就这么睡过去。
可是方临好像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看到自己时的眼神依然是喜悦的,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走过来,他对他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可方临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有些急躁地攀上自己的肩,吮吻自己的喉结。
他愣了一下,拍了拍方临的背:怎么这么急。
对方的声音嗡嗡的,有点含糊。
但还是伸手扯掉了自己的领带,然后扒拉他的衣服。
其实方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自己以前的情绪不是这样的,明明知道段长珂那句话没有别的意思。
但还是会有莫名的情绪滋生,就好像明明确认了自己与他的关系,那些拥抱和亲吻都真实得不像话,可潜意识仍带着不确定,怕黄粱梦醒,怕爱慕成空。
即使他确定段长珂不会这样。
他觉得自己很古怪,明明现在这些都是自己要求的,又偏偏会因为一句话而多想。
于是他想,要是能让自己不困扰于这些就好了。
总归是会习惯的。
段总,他咬了一口对方的锁骨,想替他把睡衣脱下来,做吗。
他兴致其实没那么浓,但这一切总像一场梦,即使他知道段长珂这一次真的没有骗他,却依然有根深蒂固的念头作祟,想要做点什么。
做吗,段总,方临扬起脸看他,我刚刚弄过了,我帮你
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段长珂似乎叹了一口气,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很温柔地吻了他的嘴,很浅的一下,说:你可以在这中场合不那么叫我。
方临当然知道,但没法控制,或者说没法那么快就把身份角色转换过来,噎了一下,说:我我努力。
想要跳过这个话题,方临去摸段长珂的腰带,手按在上面:段
结果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了。
他整个人忽然被段长珂抱了起来,还在愣神的时候他就被对方压在了床上,他心里刚放松了些,至少他们在这方面无需多言,至少能缓解一下他的尴尬,至少
别!!他心里的至少还没说完,忽然惊叫出声。
段长珂没按他想的继续动作,没让自己继续拽他的西装,反而一只手把方临的双手都扣住了,向上压着欺在床上,他力道很大,方临很轻易地被他控制了也或许是他不想挣扎。
他的另一只手一把扯住了他的睡裤向下一拉
段长珂的脸埋了下去,方临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温热、震惊,以及灭顶般的感受淹没了他。
方临想说什么,结果骤然而来的刺激直冲脑皮质,他被弄得浑身一抖,手臂发软地搭在对方的肩上。
想说什么都忘了,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白雾,只剩越来越明晰的感官刺激让他难以忍耐地发出一声低吟:啊
原本以往更过分的都叫过,此刻听见自己的声音方临脸却倏地红了因为这是对方带给他的如此直白的回馈。
他被制住了,只能微微仰起头,只能看见段长珂沉默的、深黑色的发顶。
光是想着在做这件事的人是谁,原本没太大兴致的地方也愈发兴奋,他又羞又爽又难以置信,最后只能一下一下地摸段长珂的头发,心理的满足远胜于生理,甚至忽略了对方不太熟练的技巧。
他整个人落入一个极度绮丽的梦,自己简直就像躺在温软的云上,一切都陷在里面,只有原始的节律还在,以及湿濡的、黏稠的、情色的、震耳欲聋的水声。
啊段、段总方临浑身都颤抖起来,所有的抵抗力都被片片剥落,眼里盈了点水光,咸的,带着欲望的,他双手手肘不受控制地向后抵,腰却弯上去,姿势直白又古怪。
可段长珂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如同瀑布上游忽然干涸,要坠不坠的感觉并不好受,方临眯着眼睛不停地摇头,十指都绞紧了对方的衣料,像撒娇又像央求,不停地叫:段总,段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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