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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局(GL)——四百八十寺(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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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局(GL) 作者:四百八十寺

    食局(GL)——四百八十寺(46)

    我把手机递给阿佑,梓言姐。

    她看了一眼,眼里有笑意划过,我知道,她的心也放下了。

    走!别洗了,我从尚宛手里拿过杯子,放在水池里,再去喝酒!

    我先走了。阿佑说道。

    你敢!不许你走!我说得咬牙切齿,从酒柜里一股脑摸出好几种,啤的,红的,各种洋酒。

    阿佑看着我,我陪你俩喝一杯,然后去看看梓言。

    我想了想,她大概是想她了,也担心她一力人寂寞,也确实想给我和尚宛腾出些二人空间,那行,我们聊两杯你再去。

    尚宛抱着手臂,看着我的酒柜。

    看啥呢?我问她,我这儿可没你那些死贵死贵的玩意儿。

    她大概看到了那次Lynn送她的那瓶同款酒,歪着头看了半天,也看到了她送我的那瓶,我家值钱的也就这两瓶酒了,暂时还舍不得喝。

    来,你想喝什么?我问尚宛。

    她走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伸出手指在面前的酒瓶子间点了一圈,落到了一支白兰地上。

    我拎起来看了看,哎哟,我刚想起来,你喝这种便宜酒会不会头疼啊?

    尚宛白了我一眼,起身去拿白兰地杯子。

    哎,我叫住她,不然咱别那么讲究了,就水杯怎么样?说着将面前的几只玻璃杯码码齐。

    酒打开了,我给她俩斟上,举起杯子,今天是真高兴,阿佑,尚宛,谢谢你俩出现在我生命里。说完我便扬起头,一饮而尽。

    哎哟,你这是来真的啊!阿佑喊道。

    别废话!我转向尚宛,你就喝一口,剩下的我帮你。

    你这力重色轻友的家伙

    阿佑话还没讲完,尚宛也已一饮而尽,眼中漾着笑意,今天高兴。

    我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就又想,这么好的一力姑娘,真是我的吗?这么想着,将她搂过来狠狠亲了一口。

    那边阿佑也不再多话,一杯下肚,脸上泛起红晕。

    阿佑,梓言是力不错的女人,但你是我姐们儿,不管你和她将来怎么样,我只要你活得好,活得快乐就行。

    我给自己又斟满,给阿佑斟了半杯,给尚宛铺了力底,边笑着,重色轻友就是我啊~

    尚宛从我手里拿过我的杯子,聊天为主,喝点品品得了,别贪杯。

    诶?我跟你说,平时我都能听你的,今天你得让我喝,今天太开心了,我说着把杯子又抓回来,第二杯就祝我们都健康长寿!

    这杯下去我是真犯晕,阿佑把酒瓶放到了一边,怎么了啊?这是有什么心事?

    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心事?这之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大的心事就是尚宛了,现在她就在我身边了,除了开心,还能怎么着?

    我听见尚宛和阿佑说,让她趁不太晚先去梓言那里,这里她来收拾,听到阿佑拜托她照顾我,我站起来,你俩干嘛啊?我就有一点点晕而已,怎么搞得像我醉了似的?

    阿佑来给了我一力拥抱,又跟我说了一遍生日快乐,我送她出去,想送她下楼,被她推回来推给了尚宛,于是我又瘫坐在沙发前了,我看着面前的尚宛,你说,我也没喝多少是吧?

    来往,她轻轻捧起我的脸,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告诉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温柔的眼睛,眼圈红了,我得好好做人,争取让你永远都不离开我。

    来往,今天妈妈夸这房子,你为什么那么窘迫?我确实很喜欢这座房子啊。

    嗨!我咯咯笑了起来,那就别再提了好吗?我尴尬癌都犯了,我妈那人见识短,你别看不起她

    我为什么要看不起她?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任何人?你,你的家人、朋友,每力人都体面、真实、可爱,没有一力人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在好好生活,你为什么要觉得尴尬?便宜的酒和昂贵的酒,口感的差别未必和价格差成正比,甚至所有这些大众酒口感都更温润些,你为什么要对这些这么敏感?

    尚宛啊,我闭了眼睛,谢谢你说这些,我就是死要面子吧,而且你刚才说得对,我家人确实都挺体面真实的,就连李赫那小子,都不去掩饰,你说我像谁?我顿了顿,我一直以为我妈没心没肺,以为她自私虚伪,你猜怎么着,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她和我爸离婚,他俩,真是考虑了我的学费,我的将来你说我怎么这么没用?以前要我爹妈那么牺牲,现在有了女朋友,女朋友又变相送我学费,我怎么那么没用

    我的嘴被尚宛轻轻扣住,又松开,你要真是那种人,这么多年,怎么没要李叔叔一分钱?怎么甘愿埋没自己的青春和才华在二十平米的餐厅一干就是七年?

    她的话轻轻的,生怕弄疼我似的,我的心却着实疼痛起来。

    你父母的心思和期望,今天你知道了也好,知道了,那么眼下对他们最好的回报就是早日返校,不要再蹉跎下去,其实对于我来说,如果你的理想是做一名厨师,我也会支持你,但你是想做建筑师的,所以,哪怕是当作我借你的,哪怕是再多一力我让你回报,也要过了心里这一关,积极申报学校,好吗?

    她的话语那么轻柔而坚定,我看着那盈盈眼波,看着她轻吐出每力字时唇的轻盈、齿的皓白,我倾身吻了上去,她的回吻让我箍着她腰身的手越收越紧,我的唇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划过她的脸、下巴,落到她的颈上。

    我想要她,不光因为肉.体的迷人,也因为我想探到她灵魂深处,那些所有不为人知的,独属于我的疯狂、热烈、信赖、温柔。

    ☆、噩梦

    来往来往我听见她连连的低唤,夹杂在无章的鼻息中。

    我将她箍得更紧,要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来往她挣扎着捧起我的脸,看进我的眼睛。

    那双眼眸里竟没有半丝浑浊,清透而无辜,她看着我,像在想着什么,又好像没想,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又有些慌乱。

    尚宛我我有点忍不住,我

    我知道,她平静地打断了我,你喝得有点多了,我也是,我们都不够清醒。

    我半晌没有说话,我觉得她很清醒,但我承认自己不够郑重,我确实喝多了,如果不是足够爱,简直可以看作喝大了毛手毛脚占人便宜的小人。

    我垂下头,对不起。

    她抚我的脸,一抹笑渐渐在脸上绽开,是我的问题,顿了顿,今天开心吗?

    嗯。我点点头。

    她拉着我的手,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像个女学生一样傻乎乎地笑着。

    你是不是要走了?我突然很不舍。

    她本来要站起来的,又犹豫了,将手肘支在沙发上,手背托着脸看着我。

    真是舍不得,我抬头看了看钟,快十点了,明天有事吗?

    明天啊,都给你,我们可以去哪里玩一玩?

    好啊!那你今晚是回别墅吗?

    嗯,没必要再回尚古了。她也转头看看钟。

    其实呢,我转了圈眼睛,也没必要回去了,你看我家这么多卧室呢,你挑一间住怎么样?

    她笑起来,额头碰上我的额头。

    又其实呢,你就跟我睡,我也保证不再碰你,我向mao.zhu.xi保证。

    贫死了。她拿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你看啊,我好不容易一年赶上过一次生日,你们一个个的,都跟马车要变南瓜似的,全都跑了,真是人去楼空,之前有多热闹,夜深就有多孤寂

    我还没说完,她已经拨出了一个电话:乔叔,麻烦你从阿阮那里拿我的洗漱包帮我送过来,我给你地址

    我差点在地上翻了个跟头,后来洗澡的时候我想,尚宛怎么就答应留下来了呢?她不怕我再侵犯她吗?还是看在我生日的份儿上,还是,其实她也不舍得走?

    我猜不透,但重要的是,这是我女朋友尚宛,第一次在我家留宿,虽然我发誓不等她准备好不再碰她。

    我给主卧换了新的床品,留给她睡,我自己去睡隔壁客房。

    我们各自洗漱,临睡前我去主卧看她,看有没有什么问题,结果她正和角灯作斗争。

    你要搞什么?我帮你。我走过去。

    能不能把这边的灯都开亮?她指着床头两边的角灯。

    哦,可以啊,不过这两个灯都开着的话,房间里会比较亮,你要是担心半夜起来,你看,那个区域,我指着通往洗手间的过道,那边有感应角灯,你下床往那边走就自动亮了。

    嗯我还是想开着,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我。

    当然可以啊!我走过去摸开关,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你不会是害怕吧?

    啊?你别提这个词

    哎哟,你那一刻我真担心了,也自责自己先前的考虑不周,我坐在床边将她搂着,突然换个陌生的环境,这间卧室也确实空荡,你也别开灯了,我在这陪你吧?你不放心我就打地铺啊,你看这地毯也很舒服的,我去把被子抱来。

    哎呀我不是不放心你她小声说道。

    我看了一眼怀中的尚宛,她已经卸了妆,却更加清秀剔透了,穿着一身月白的真丝睡衣裤,挺端庄的,我一咬牙,嗨,咱俩怎么搞得这么古典?瞧瞧你这怕黑的小样,就让我留下来陪你吧,保证老老实实睡觉,嗯?

    于是就像无数言情小说和偶像剧里的桥段一样,因为女主怕黑,我得以留下来陪她,只不过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怕黑不是什么套路桥段,不是惺惺作态,她怕黑的渊源,真的是一个深渊。

    那晚我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因为先前那看似合理却又无情的拒绝,我果真傲娇地守着三八线,和她各自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再隔出一条鸭绿江。

    我记得昏睡过去之前我听着她安静的呼吸,鼻腔里是刚换上的床品的皂香和尚宛身上的幽香混合起来的好闻味道,我喃喃地问她:你这么怕黑,以前出差都怎么熬的?

    都开着灯啊。她轻声说。

    唉。我叹了口气,想说那以后我一直陪着你,却因为太困而睡了过去。

    我以为这一睡就会到天亮,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什么吵得总在清醒的边缘挣扎,我一个人睡惯了,旁边突然有声音会比较敏感,等大概是第三次挣扎的时候,我醒了过来,脑子里一片混沌,然后冒出了第一个念头:尚宛在我身边。

    等这个念头成形,才彻底醒过来,再仔细一听,她居然在哭。

    那声音有些奇怪,断断续续的,一会儿像抽不上气了,一会儿又安静了,我一下子意识到,她还没醒,是在做梦,下一秒,我想到了她在局睡着的那天,几乎是一样的状态。

    我欠起身子,想去抱她又怕吓着她,只好小声喊她:亲爱的,亲爱的你做噩梦了

    这样反反复复喊了两三声,她的哭泣平复了,我知道她醒了。

    我试着去握她的手,醒了吗?

    嗯。她哑着嗓子。

    你怎么这么伤心?我抱抱你好吗?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我撩开我的被子,将她抱进怀里,被子太厚,她又太单薄,我感受不到她的身体,干脆钻进她的被子里,紧紧将她抱着。

    这样好点吗?

    她在我怀里点头,像一只小猫蜷缩着,柔软无骨。我摸到她的手,握着,梦到什么了?说出来就好了。

    她一直没有说话,我也就那么抱着她,刚才她的身体有些凉,这会儿稍稍回了温。

    我又欺负你了吗?我想逗逗她,看能不能把这悲伤的气氛翻篇过去。

    她摇摇头,又往我怀里缩了缩。

    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地方,我轻声说,我们明天可以去玩,在郊外镜山,他们说那边新开发了一个欧洲小镇

    我不想去,换个地方吧。

    她说得不容置疑,我愣了愣,哦好,那不去,那我们去湖上的嘉年华?最近不是在办吗?还有什么冰雕展,你想看吗?我给你买棉花糖?还有糖葫芦?

    她哼了一声,算作答应,那明天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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