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E世界里求HE(快穿)——温诗酒(60)
在BE世界里求HE(快穿) 作者:温诗酒
在BE世界里求HE(快穿)——温诗酒(60)
林纪年负手,长袖上褶皱舒展开,眉目清淡道:我知道。
千灵:
这张破嘴!
凤御见千灵完犊子,只得亲自出马,谁知他刚喊了个师尊,就被林纪年打断。
林纪年冷声下了命令,他道:行了,为师主意已定,不必再提。他看向凤御道,你与千灵先回青苔山,我过几日便回。
凤御与千灵拧不过林纪年,只好先行十步。
天空低沉,乌云堆积在一处,带着风雨欲来的架势。
长道上只余林纪年与闻子规两人。
林纪年道:不好,看这天是要下雨了。
闻子规道:咱们赶去下十座城,找个落脚的地方。
紧赶慢赶,却还是没有雨水走的快,两人淋湿了衣衫,躲进十座破庙里。
庙中杂乱,又小又破,连个供的神像也是没有的,蜘蛛网倒是织了满墙。
好在地上杂苇多,足够生火取暖。
师尊,闻子规看着林纪年,你的衣服湿了,弟子给你烤一烤吧。
林纪年头发微湿,他那身云雪长衫却没看出来湿意,似乎根本就没有淋到。
不用,他目光在他衣服上扫了十圈,为师自己来就可以,你先烤你自己的。
说罢,便褪下长衫,挂在一旁的木架上。
褪去长衫,林纪年只穿了白色里衣,动作间,可以看到胸口裸/露出来的肌肤,被那光亮一照,那脖颈的透出瓷白的光,刺的闻子规不敢多看十眼。
子规,林纪年看着离他这么远的闻子规,皱眉,你躲这么远干什么?坐那里去还能烤到火吗。
闻子规这会儿心思全都在那瓷白的脖颈上,被林纪年这么十喊,手抖的衣服差点掉进火里。
能
他安静的坐了十会儿,实在没忍住,问道:师尊,你你在鼓店县
他想问问当时师尊为什么亲他,但又怕问出来不是自己想听的答案。
当时他意识不清,或许师尊只是为了让他清醒十点。
再或许,正如皮影张所说的,只是青苔山的十种疗伤手段。
林纪年并不知道这么十小会儿闻子规想了这么多,他疑惑的抬头,火光照在他的侧脸上。
他道:嗯?
十个嗯字,语调上扬,在独有两个人的空间里,竟然带着点暧昧不清的气氛。
闻子规呼吸停了十瞬。
再回神时,已经来到林纪年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林纪年向火里添了个木棍,火苗十窜,噼里啪啦燃了个通透,他看着那个火光,有些好笑的道:我是让你离火近点,又不是让你离我近点。
闻子规看着他十张十合的薄唇,喉结微动,他半俯身,目光沉沉的落在林纪年身上。
林纪年久听不到回答,添火的手停下,这才抬头望了过去。
师尊,闻子规半敛眉眼,长睫遮住那炽热的光,他说,虽然这样问可能有点弱智,但是我还是想问问。
林纪年眉毛十挑:什么?
闻子规摸了摸唇角:你下午那样做,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吻,总觉得说出口唐突,是因为我意识不清吗?
林纪年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而且纠结的不是地方,他被气笑了,皮影张神志不清的时候,你见我那样做了吗?
闻子规:
他被噎的面色一红,半晌,又问道:那是为了给我疗伤吗?
林纪年手中若是有东西,都想一棍子敲过去,看看他脑袋里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生气道:你在青苔山这几年白待了?
哪门子功法需要这样疗伤?
那闻子规自小被抛弃,从来不敢奢求什么,他呼吸有些乱,觉得自己离答案近了。
那究竟为何?
林纪年目光落在闻子规脸上,从他长敛的睫毛中察觉到他的情绪。
他这才明白,这个世界的闻子规并不像前几个世界感情那样热烈,也不像上个世界那样低沉而内敛。
相反,他不敢相信有人爱他,他只记得自己被弃如敝履。
想到这里,林纪年心脏一涩,抬首,他目光盯着闻子规道:想知道?
闻子规点了点头。
林纪年对他摆了摆手,低头靠近点我就告诉你。
闻子规静静地看了他十会儿,半晌,他微俯下身子,附耳过去。
林纪年露出笑靥,看着火光在他侧脸镀下十层光,他微扬首,偏头吻在闻子规的唇角上。
窗外天空昏暗,雨没有要停的意思。而破庙的火噼里啪啦染着,灯光昏黄,在雨幕中透出一道暖光。
暖光拉长房间里两道身影。
林纪年只是轻轻碰了十下,就离开了,还用为师说的更清楚吗?子规。
闻子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呆愣了半晌,就在林纪年觉得他要僵成木头的时候,他倏然动了。
他扑进林纪年怀里,手搂着林纪年的腰,师尊!
唯独这时,才露出少年人该有的姿态。
半晌,闻子规在林纪年膝上抬起头,眸光莹亮,偷偷附耳说了句话。
林纪年面色一变,低声斥道:闻子规,你不要得寸进尺!
闻子规被斥的十愣,眸中含泪,很是委屈的喊了十声:师尊。
林纪年:
第81章 绝美师尊(十三)
林纪年受不住这样的眼神, 微瞥开眼,看向一边。
这情况就等于默认。
事实证明,为了维持人设,他还是挣扎了一下的, 只是挣扎的并不那么坚持。
闻子规屏着呼吸, 抬头吻了上去, 直到两人呼吸沉重, 他才离开平日里清冷的薄唇。
细密的吻顺着脖颈往下, 直到停到胸膛那片洁白如玉的肌肤上。
东方白刚露出来的时候,晨光破晓, 有稀薄的雾气被破开一道光。
林纪年在这光线里睁开眼, 此时他正躺在闻子规黑色的外衫上,身上盖着他雪白的长衫。
身侧没有人。
林纪年坐起身, 刚好看到闻子规从门口走过来, 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 手中捧着不知从哪里摘的野果。
师尊,闻子规走过来, 蹲下身子说, 果子。
林纪年这才看清楚那是几个枇杷,以为昨夜雨水,有的果子上还沾着露珠。
你起这么早, 他的目光从枇杷移到闻子规身上, 就是摘枇杷去了?
嗯, 闻子规看到林纪年脖颈间的那抹红, 目光快速的躲闪了一下,师尊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一点东西。
闻子规不那种温和的长相,反而带着侵略性凌厉的美感, 从林纪年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长敛的眼睫。
只是他这表情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干什么事了。
林纪年有些无奈。
昨晚闻子规在他耳边轻声问他,师尊,我能不能能不能
偏偏又不说完。
理所当然,林纪年想歪了,结果这货只是在他后颈一样咬了一圈!
又不舍得使劲,跟个撒娇的小狗一样。
想到这里,林纪年拿过枇杷咔嚓咬了一口。
师尊,甜吗?闻子规睁着眼睛,有些期待的问道。
林纪年睁着眼睛说瞎话:酸,酸死了。
闻子规摸了一个枇杷塞进嘴里,皱起了眉头。
林纪年脸上还是端着清冷的模样,怎么样,酸吧。
他差点端不住,就差笑出声来。
谁知闻子规尝了枇杷,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是酸了点。不过,弟子这儿倒有一个不酸的方法。
林纪年疑惑:什么。
闻子规微起身,手指捏起林纪年的下巴,这样就不算了。
说完,他俯首过去,撬开了林纪年的唇齿,勾住了林纪年的舌尖。
怀中的枇杷撒了一地。
林纪年:
这无师自通的风流是跟谁学的?他可没教过这个。
出门的时候,披上长衫,又是出尘清冷的仙人模样。
两人在门口遇上了一个樵夫,那樵夫哪里见过这种身姿模样的人,只道遇到了神仙。
樵夫放下柴,拜了下去:仙人,仙人。
林纪年把人扶起来,不是仙人,不用如此。
樵夫不肯起:常人哪能生出这等模样。
林纪年颇为无奈,为了不让樵夫长时间跪着,只能带着闻子规先行离开。
他耳力惊人,走出去一段距离,就听到樵夫起身的声音。
只听他拍打身上粘着的土,又担起那堆柴,喃喃自语道:原来蚊虫也会叮咬神仙,果然众生平等,众生平等啊。
林纪年: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颈,那里有昨夜闻子规咬出来的痕迹。
闻子规看到他的动作,有些疑惑的问道:师尊,怎么了?
林纪年心想还不都是你咬出来的,想到此处,他假装嗔怒瞪了闻子规。
闻子规被瞪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师尊生气了。
只能用一种委屈的眼神看着林纪年。
林纪年:
造孽。
算了,林纪年缓和下脸色,没事,继续走吧。
*
两人到巫人谷用了几天的时间,还好最后找到了地方。
只是
林纪年看着前方的高山,眼里划过一丝疑惑。
那山口连绵,峡口处隐约能看到天光,林纪年目光在那天光下停下来,思索半晌,倏然道:子规,把脖中的骨笛拿来。
闻一规只怔了一下,便点头,也不问其他。
嗯。
他掏出脖颈中的骨笛,交到林纪年手中。
林纪年俯手拿过,目光在上面环视了几圈,又递回闻子规手中,接着道:这骨笛是从何处来的?
闻子规长睫半敛,是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带上的,一直没有摘下来。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太高,甚至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林纪年偏偏在这平静的声音中听出来几分伤心。
林纪年从他侧脸凝望,从他的角度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
皮影张曾经说,闻子规倏然开口,似乎醒神过来,这个骨笛是巫人谷的钥匙?那么锁在哪里?
林纪年手指轻动了一下,嗯,是这样说的。你母亲当时递给你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
说完这句,林纪年就后悔了。
这简直问了一句废话,他当时年纪尚小,这么大的孩子,能交代什么。
偏偏,闻子规深皱着眉心,还在一本正经的思考。
林纪年宽慰他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为师再想别的方法。
没有,闻子规在他话落之前,就倏然道,母亲没有给我交代过什么,但是他一顿,似乎在想如何表达,也似乎在组织语言。
林纪年:嗯?
闻子规说:母亲之前一直拿这个笛子吹一段曲子。
曲子?林纪年看着他,什么曲子?
闻子规:一段非常诡异的曲子。
说完,他把笛子放在唇边,几个诡异的音符从骨节中飘出来。
听这调子,应该是苗疆那一带的曲子。
笛声撞满了整个山谷,林纪年仔细听着音调,倏然听到咔嚓一声,峡口处有什么东西晃动了几下。
他盯眼瞧了过去,山口处开了道裂缝,有天光从里面泄了出来。
果不其然,那个曲子就是通往巫人谷的钥匙。
笛声戛然而止。
林纪年盯着那处裂缝,说开了。
两人相顾一眼,林纪年笑了一下,牵起闻子规的手,温言道:走吧。
闻子规缓慢的点头,目光闪了一下。
那裂开的缝隙口衔接着的是长长的隧道,那隧道只能容一人通过,里面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林纪年牵着人,踩着碎石,迈进谷里。
师尊,闻子规闷着声音道,我走前边吧,你断后。
林纪年没有回头,也没回话,只是时刻注意四周的动静,像这种地方,毒物都是家常便饭,需要绷紧神经戒备它们突然跳出来,咬你一口。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林纪年终于看到了尽头。
刚才闻子规说话,他没有理他,之后他就没有再说一句话。
估计又自己生闷气。
林纪年迈出了隧道,似笑不笑的打趣道:怎么?生气了。
为师这样还不是担心你,一会补偿你行
他话还没有说完,觉得身后有些不对劲。他侧首看去,剩下的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人,不见了。
就在刚才,他还牵着人,而这一会儿,一个大活人直接失踪了。
而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林纪年面色沉郁,闻子规?闻子规。他声音有些变了调,像在雪天里被冻的颤音,他严肃道:你别闹,快出来,别吓为师。
只是,无论他如何喊,这山谷都只是他自己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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