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宿主离家出走之后——晚风帐下(92)
[综武侠]宿主离家出走之后 作者:晚风帐下
[综武侠]宿主离家出走之后——晚风帐下(92)
成默愣了一下:天依,把大家都叫出来。
没一会人就到了大堂,成默打眼一看:楼陵呢。
众人面面相觑,成默:大家先不要离开这里配合官府调查,我和天依去看看。
官府的人把守了门口,平时也是来的多的熟客,为了在断案之前不给楼里带来不好的影响,把守的人都坐在了屋里。
几个女孩子们急的团团转:不会真是楼陵姐姐吧。
我都不知道她昨天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昨天拉着我说了好多话,我应该发现她不对的。
一路赶到开封,开封府的停尸房在角落里,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公孙先生站在屋里,成默微微低头:先生有礼了。
公孙先生已经忙了近一个时辰,加上昨天没睡好晕的很:尸体我已经看过了,你们看看吧,我出去透透气。
长长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人,白布盖在她的脸上,小天依颤抖着手拉起白布一角,成默按住她的手:我来吧。
白布缓缓掀开,女孩苍白的脸出现在眼前,天依捂着嘴往后退了一步,一下就哽咽起来:楼,楼陵。
成默闭闭眼睛:天依,你先出去吧。
天依当真看不下去,她快步出了门,官府的尸体是不会让外人查看的,成默的时间有限,女孩的真正死因是刀伤,伤口在胸口直中心脏,除此之外没有明显外伤,左手腕处有一片青紫,指甲里没有明显人体组织,嘴唇乌青竟然还有中毒的迹象。
成默看完后就出了屋:这是我们楼里的姑娘。
已经确定了死者身份接下来就是询问,由于死者反抗迹象不明显所以怀疑熟人作案。
死者是昨天晚上出的事,推测时间大概是丑时左右,观海楼的伙计和丫头们都是两两一间互相可以做证,楼陵自己有家晚上离开也是正常所以没人太注意,至于成默他偏偏是这楼里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成默给天依擦擦眼泪:你回去吧,和大家说一说这个事,这几天不要离开楼里,你们的假期我日后补给你们。
天依眼睛通红:楼陵都这样了,哪里还管假期这种事,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兄弟姐妹的。
她说完这句又看向包大人:大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我哥哥绝对不是凶手,您一定要找到真凶。
包大人一脸的严肃:放心吧,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天依是被官府的人送回去的,观海楼太大,此时嫌疑未清,只好由官府接管。
成默算是开封府的熟人了,也算是帮着破过案子,他坐在这里到也不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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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楼陵是刘家集女子,却不姓刘,家庭情况复杂,我们发现时她死在刘家集的祠堂里。
咳咳。包大人咳嗽一声公孙先生,我听说那楼氏的父亲已经到了,你随我去审审。说完两个人就出了屋。
白玉堂哼了一声:这两个老顽童,一方面想说给你听,一方面有碍于程序,他们是溜的快了。
成默:本来也不该说给外人,万一我是凶手呢。
展昭:楼陵是中刀身死,伤口在胸前,失血量很大,如果是你动手大可用些暗器,没必要近身。
白玉堂:你没有杀人动机。
成默一捂脸:行吧,那就消息共享一下。
观海楼未成之前我在通州做生意的时候遇到一人贩子,他一车里装了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我救了那些孩子,一直养到现在,后期富裕一些来了京城建了观海楼,这些小昭都知道。
展昭配合的点点头。
观海楼建成后资助过很多人,也有一些无父无母的可怜人自愿来楼里讨生活,楼陵是三年前到的观海楼,她母亲是如今父亲的续弦,如今的父亲姓刘,是个赌鬼,名叫刘三,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她十六岁时要被强许给一财主做妾,她那时逃婚到我楼里,楼里姑娘惺惺相惜替她打掩护,后来是我做了点手脚拆了这段姻缘。
白玉堂:原来如此。
成默:她虽不嫁给那人,亲情还是要顾,但由于她的决定使刘家失去了一笔不小的钱财,是以全家人都看她不顺眼。她心里觉得愧疚,来楼里做工,那时候什么都不会,在后厨刷盘子洗碗,每月工钱拿回都拿回家里。
展昭:观海楼每年都会选出一个花魁,据说没任花魁都是才貌双绝。
成默叹了口气:楼陵性格好,人也聪慧,看着楼里姑娘们各有特长也心里羡慕,她认识些字,很快就和姑娘们打成一片,同她们学了好多东西,她独爱弹琵琶,自己琢磨着弹越发出挑,当时京城弹琵琶李大家听了她的曲子觉得她有天赋,特地教了她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观海楼就出了个才女。我当时也是刚打算推出花魁这个活动,楼中女孩子们轮番上阵,每任花魁可得到当年最大的一份分红。
白玉堂:楼陵是今年的花魁,会不会是有人打她身上钱财的主意?
成默:不无可能,昨天年夜饭她们还在一起说笑,今天就成了一具尸体,我这里的消息就这么多,说说你们的吧。
展昭:她死在祠堂里,由于祠堂的供品要摆三天,去换供品的人发现了她,那时是卯时。她是村里人我们根据村民指引到了她家,她家里人去认了尸体,那位母亲当场晕了过去,她那父亲,哥嫂还有那弟弟到是没什么反应。几人都在屋里睡觉可以互相作证,据他们所说当晚楼陵并没有回家。
成默轻轻敲着桌面:没有反抗痕迹,熟人作案
白玉堂的眉头紧锁: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她身世如此,家里又是那般模样,很有可能是自己想不开
成默摇摇头:她不是那种丫头,这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
楼陵的事颇为复杂,大年夜当红花魁莫名身死,这在京城里绝对是一阵风波,仅一个上午,大街小巷各种猜测都够写一个话本子的了。
停尸间里的女孩孤单的躺着,成默能想起第一次见这个姑娘时的模样,又瘦又小,只一双大眼睛不屈不挠,他揉揉太阳穴,天依给他送来一个手炉。
楼里姑娘我也问过了,她们说楼陵昨天格外话多,说了好多以前的笑话。
成默:还说什么了吗?
天依低着头:没了,我去看了她平时小睡的房间,什么都没发现。
楼里姑娘们感情向来不错,楼陵的事对她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天依刚走不久白玉堂就风风火火的跑进屋来:不好了。
成默:怎么了?
白玉堂:包大人他们在前面接旨呢,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小皇帝也听说了,要开封府在三天内破案。
这个时代,没有摄像头,没有DNA破案哪有那么容易。
上面给了压力,案子就查的更紧,轮番的问话搜证够人忙活的。
成默来到了刘家集,这是京城脚下的小村落,陈雪堆在角落里,仔细闻闻还能闻到食物香气。
刚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了祠堂,只是里面如何还不知道,就听见一阵喧闹:你们家人死在我们祠堂,还是个外姓的,真是晦气!要我说你们赶紧滚出去,不要在这里碍眼!
成默走近了才看见是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女子破口大骂,成默见过楼陵的母亲,此时认了出来。
干什么呢,聚在这干什么?
成默插进人群把那女人拉了起来。
你是谁啊?
成默眉毛一抖,自己还真没有合适身份
开封府办案!展昭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白玉堂,还有一个淡黄长衫的公子,看着有些眼生。
原来是官差大人,可这是我们刘家集的私事,我们一不放火二不杀人怎么也轮不到官府管吧。
成默把那女人带出人群,面对着气势汹汹的一群人不肯退让:那女孩尸骨未寒,你们欺她生母就不怕夜半十分她去扣你家的门吗?
在这个时代,鬼神之说向来比讲道理有用,那人脸一白:她死在我们刘家祠堂里,我们列祖列宗都是保我们子孙后代的,这么一闹,风水都坏了,以后有什么灾祸怎么说?
那黄衫的公子开口:我与灵隐寺高僧相识,请他来给你们这祠堂做一场法事,想来也能护你们子孙后代,福寿绵延。
灵隐寺可是一个出名的寺庙,果然村民们听了之后情绪缓和了不少,态度也好了很多。
如此就有劳几位了,也不是我们不讲道理,实在是这个坎儿在心里过不去,如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几位见谅。
不做大佬好多年
人群已经四散开去,原地只有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还有一个男孩。展昭想扶那女人一下,谁知还没碰到,那女人猛然一惊,白玉堂赶紧把展昭拉了回来。
女人疯狂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啊啊大叫着跑出祠堂。
几人对视一眼赶紧跟了过去,女人跑的很快,她那小儿子被她带的连滚带爬。
这女人一直跑进一户人家。
展昭:这是她自己家。
四所破破烂烂的草房,很难想象京城脚下还有这么破的屋子,女人喊叫着一头扎进里屋。
一个更吵闹的声音传了出来:滚出去嚎丧!
一个身材短胖的女人拎着扫把一脸凶像:你们是谁?告诉你们,我们家死了人了,没有钱给你们!
展昭:我们是开封府的人,之前来过你家。
胖女人眯眯眼睛,仿佛在对焦,半天才直起腰来:是展大人啊,嗨,我还以为是赌坊的。
胖女人把几人请进了屋:你看这家里的男人都去衙门了,这一院子鸡鸭鹅狗就得我来看照,桂花你看着锅里的菜好了没,给几位大人盛出一点。
胖女人是楼陵的大嫂,性格泼辣蛮不讲理,唤做桂花的是楼陵的二嫂,说来好笑,桂花是刘三赌博半辈子唯一值得拿出来吹的谈资,这位貌美的儿媳妇乃是他正正经经赌回来的。
屋里很破烂,几人真是没地方坐。
展昭:不必忙活了,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只是在祠堂看见了你母亲。
眼见四个公子都是模样俊俏还是官府的人,胖嫂子摸摸鼻子:唉,我家妹子死的惨,我这婆婆听说这件事是晕了一天,醒来就疯疯癫癫的,整天的喊叫,嘴里不知道说什么,这么一个家,本来就不富裕,我那公公还整天烂赌!
黄衣公子伸进口袋摸银子被展昭偷偷按住:她神志不清你更要留心一些。
胖嫂子连连答应,成默环顾这个破房子,和三年前他第一次看见时相比更加破旧,一股恼怒冲上心头,这三年楼陵是怎样过的,白日里多快乐,晚上回到家就多心酸,楼里的姑娘每年都有分配的新衣服又有吃喝,所以这些年她的钱全都拿给家里了。
那该是不小的一笔钱,厨房的菜刀上还有一些菜,锅里滋啦啦炒着的是白菜,泔水桶里还有几个饺子。
成默捡了两个木棍把那饺子捞了出来,那黄衣公子生理性恶心,干呕了了几声。
成默看着胖嫂子身上的衣服,明显是衣服太瘦,又拼了一块布上去,不伦不类的样子说不出美丑。
成默: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胖嫂子一愣:没有啊,吃啥都香。
成默拎出一块手帕:把手伸出来。
帕子搭在胖嫂子手腕上,成默搭了一会脉,几人还没弄明白,他又跑到厨房摸了桂香的脉搏。
你们平时是谁做饭?
啊,平时都是我,然后我婆婆。
放屁!说实话!
他这一声吓了胖嫂子一跳。
成默:你看看做饭人的手什么样,再看看你的手,一道菜放多少盐你知道吗?
胖嫂子脸一红:好嘛,这平时是我婆婆和老二媳妇做。
若非必要成默实在不想和这一家子有语言交流。
成默推门进到里屋,刘杨氏看见他进来就开始喊,声音刺的耳朵疼,成默硬拉着她的手搭上脉搏,再看她指间乌青,就开始在屋子里翻找,那破床底下翻出一小包植物根茎。
白玉堂:七星叶的根。
黄衣公子:这是什么?
展昭:一种有毒的植物,长期服用会导致精神错乱,大量服用会导致死亡。
成默握着那一小袋东西:你给自己女儿下毒?
刘杨氏大喊着往出跑,展昭一下给人打晕了。
娘!放开我娘!
这是怎么了!
白玉堂:她涉嫌杀人,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几人一直到了开封府,女人醒了就尖叫不止,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是个的的确确的疯子。
白玉堂烦躁的很:太吵了。
成默没心思等人冷静了,他提着一桶水就进入了,一桶凉水浇了人一个透心凉。
有本事给全家人下毒,怎么现在你就撑不住了呢!没想到会在大年夜杀死自己亲闺女!
木桶摔在地上是震耳欲聋的一声响。
你不是会喊吗,看看谁声音大,自己的亲生女儿你都能下那样的毒手!你晚上做梦不会梦到她吗!
刘杨氏抽了一声捂着脸痛哭:我没想啊,没想啊!
成默深呼吸一口,声音尽量平静:为什么要给全家人下毒?
如果你和我一样,过过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就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
展昭赶紧把公孙先生和包大人拽了过来。
刘杨氏:我年轻时嫁过人,只可惜他短寿,只留给我一闺女,婆家说我是灾星,娘家也不愿意收我,黑心的媒婆收了刘家的钱,我就这样阴差阳错的给刘三当了续弦,生了一个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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