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怀了前男友的崽——无边客(37)
一觉醒来,怀了前男友的崽 作者:无边客
一觉醒来,怀了前男友的崽——无边客(37)
林鸠小声吐槽:说得好像我不让你交朋友一样。
李天林他见过几次,印象还不错,林鸠没有曾经那种连人都不敢见的地步,同意今晚李天林过来吃饭,让厉柏远出去多买点菜,他亲自下厨。
晚上要做大餐,林鸠干脆把相机架在厨房外,对着料理台,上半身正常入境,腰往下看不到什么,还能把视频给拍了。
林鸠这个视频不做正常更新,而是当日常vlog发,他做视频的主要风格还是往田园生活方面发展,等孩子生完稳定了,视频还要回夕阳角拍,即使跟厉柏远交往,不代表一直住厉柏远家跟他日夜相对。
傍晚过后李天林带了礼物上门,换好鞋进屋后直接往厨房钻,林鸠伸手指了一下相机示意他先别出声,李天林会意,把礼物送到客厅放好,接过厉柏远倒的水,说:你还真舍得让他一个人弄那么多东西啊?
厉柏远不置可否:他喜欢就行,做自媒体,需要录视频更新。
李天林把水一饮而尽:自媒体?没给他找团队签吗?
厉柏远无奈一笑:有些东西不是想想就行,没问过他要闹脾气。说完一顿,有件事可能要跟你提前打个招呼。
李天林看厉柏远端正了神色,不由自主地坐直:什么事?
厉柏远回头看着厨房的方向:啾啾他有我们的孩子。
李天林没听清楚:什么什么孩子?
厉柏远:他怀了身孕,一会儿看到他的肚子,不要露出大惊小怪的表情,不然今晚的饭没你的份了。
李天林的嘴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意识到自己有点夸张,默默合起嘴巴,半晌,挤出一句:好家伙
李天林对厉柏远简直刮目相看,再不敢嘲笑他单身狗。
厉柏远比他们几个人走得都要远,别说脱单,已经快进到小孩都要出生当爹了,原来他们才是无知的小丑。
李天林转头看看在厨房淡定备餐的人:那你还不去帮他?说完自己先起身,算了,我先过去。
结果林鸠并没要李天林帮忙,他拍视频的时候不习惯有其他人入境,一是省去剪视频的功夫,二是习惯自己出境拍摄,多个人总不自在。
遭到无情驱赶李天林只能回到客厅跟厉柏远在沙发上并排坐,笑了声:挺好的,叔叔阿姨知道吗?
厉柏远:他们还不知情。
李天林叹息:假如被叔叔阿姨知道,你和家里的关系肯定直接从冰点转化到火山点,喷发的是他们,对林鸠绝对很热情。
本来厉家两个长辈就对厉柏远追初恋男友的事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默认,如今多了个意外之喜,知道的话还不得催两人去国外领证。
厉柏远父母的思想相对保守,能接受消化厉柏远追林鸠这事儿都花了好几年,不过如果多了个不可避免的责任,两个长辈肯定要让厉柏远负责到底。
厉柏远并不着急:再说吧,以后他们迟早知道。
晚餐做好后厉柏远和李天林把菜全部端上桌,林鸠只负责做菜,剩下的都由两个大男人伺候他,连手都是厉柏远用热毛巾给林鸠擦的,林鸠就坐在椅子上,跟个小皇帝似的,给个眼神厉柏远都知道去给他倒水。
李天林直呼神奇,虐狗。
虐的还是他这个外来的单身狗,林鸠的两只沙皮狗吃的伙食比林天林每天吃的快餐都丰富。
李天林在厉柏远家领了份狗粮,吃完就被厉柏远驱赶,因为林鸠需要早点休息,也顶不住李天林问东问西的,原来厉柏远就嫌李天林话多,围在林鸠身边,问的那些问题跟幼稚园的水准没啥两样,看不下,八点半就把人赶回去了。
李天林给两人送了对情侣表,全球限量的款,林鸠他不戴这么名贵的东西,厉柏远认同:还不如戴几十块的防水电子表,便宜实用,戴坏了也不心疼。
林鸠忍着没动,实在受不住靠在沙发给了厉柏远一脚:净说瞎话。
厉柏远把林鸠的腿搭在身上,眼神黏得要命:我怎么说的瞎话,我老婆说的话就是正确的。
我才不是你老婆。
厉柏远举起林鸠的手贴了贴:行,那我做你的老婆,都一样。
流氓。
流氓爱你。
林鸠把怀里的抱枕往厉柏远身上一砸:别说。
厉柏远不知道哪学来的又土又幼稚的情话,这些话以前都是林鸠跟厉柏远没羞没臊隔着手机打字说的,要他当着厉柏远的面真说不出口,用手机就能瞎打一堆我爱你老公之类的肉麻话。
现在林鸠没脸说,全被厉柏远学去了。
厉柏远叫他:老公。
林鸠面无表情:闭嘴。
厉柏远再叫:老公。
这人几乎贴到耳边叫,林鸠咧咧嘴,脸绷不住了:今天见的只是李天林,下次你是不是还打算把我介绍给其他人啊?
厉柏远确实有这个打算:等你生完以后再说,啾啾紧张?
林鸠用鼻音哼出一声:又不是见家长,有什么紧张的。
厉柏远失笑:李天林那个大嘴巴,厉女士可能还真的想见见你。
他握着林鸠的两只手包在掌心:啾啾宝贝,啾啾老公,答不答应见家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正文准备完结了,好玩的东西留在番外写。
第51章
林鸠最近在着手把父母的坟迁回老家的工作, 迁坟讲究的风水宝地,良日吉时,还要重现挑选寿材,墓碑, 很多东西都要他自己经手办理。
厉柏远担心林鸠挺了个肚子在外面跑太累, 工作都暂时搁置了, 开车载他两头奔波,两人跑了一周, 等到了风水师傅算的良日吉时, 林鸠就把林爸妈亲自接了回宣城。
当时还有点忌讳的说法, 说孕夫不适合做这些事, 林鸠等了好几年,手头好不容易有足够办理这些东西的钱, 顾不上, 可厉柏远这个学神, 偏偏还就信了这些, 需要他经手的工作都让厉柏远做去了,林鸠大多负责口头指挥,能让他避开的都避开了, 重在参与感, 亲力亲为的都交给厉柏远去安排和交接。
等林鸠把父母安置回来,也都过了大半个月。心里的胆子终于放下, 林鸠回来后连续睡了几天安稳觉, 还梦到林妈在梦里给他托梦, 知道他要当父亲了,给他好一顿叮嘱。
半夜,林鸠捂着湿润的眼睛哭醒。
旁边的厉柏远把小夜灯调亮, 要拉开林鸠遮眼睛都手林鸠还不让,就在那里闷着声音什么都不说的流眼泪。
厉柏远看着心里也不舒服,托着他的腰让他靠在怀里:怎么哭了?
林鸠等眼泪止住,用厉柏远的睡衣擦干净眼角,才哑声开口:没什么,梦到我妈给我托梦了。
他的脸顺势搭在厉柏远肩膀,察觉对方要看自己,用手挡脸:你先别看,这么大还哭有点丢人。
厉柏远失笑:怎么会又说,以后我也是你的家人,我们是爱人,也是亲人。
林鸠哦了一声:亲人我口渴,你能帮我去倒杯水么。
这么快就上道了啊?厉柏远爱不释手的贴在林鸠脑袋揉揉,等我一会儿。
厉柏远倒了杯水回来,林鸠已经从卫浴间把脸洗干净,除了眼尾微微发红,看不出刚才哭鼻子的痕迹。
他把水喝到杯底,被厉柏远伺候着重新躺下,一时半会儿没睡意,手和脚动来动去的。
厉柏远牵起林鸠的手:睡不着的话我们做点事?
林鸠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厉柏远无奈:我指的是聊点你以后的打算,啾啾老公往哪里想了?
林鸠:
你这人厉柏远真是又爱耍流氓又爱耍坏,都分不清这人什么时候正经什么时候要对他不正经了。
厉柏远抱着林鸠笑,唇贴在他颈边慢慢磨蹭:啾啾,不困的话想一想,等孩子生完后稳定了,考虑回学校念书吗?
厉柏远私下看过几所学校,之前和李天林闲聊对方提过一嘴,厉柏远也记着这事,等林鸠对他没什么防备了再提。
并非要求林鸠一定要回去上学,只是他担心辍学的事成为林鸠内心的伤口,所以想尽量给他弥补回来。
林鸠先沉默,片刻才说:念书啊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自己也有点迷茫:我还能上学吗?
从家里发生意外辍学到接触社会的这几年,过往所经历的回忆起来都很像一场梦,不真实。当初林鸠所承受的伤痛远比辍学还要痛苦,所以离开学校后甚至来不及惋惜,就被家里的事压得喘不过气,等时间熬久一点缓过那口气了,心思便也放在挣钱上。
短时间来钱快的职业还真不一定非要衣着整齐的坐在办公楼里,林鸠付出过许多汗水和劳动力,他需要周结日结的短工,夕阳角的老师傅们愿意教他,林鸠什么来钱快的技术都虚心去学,久而久之,跟同龄人就走远了,以致于客户都会叫他一声小师傅,而不是小帅哥,更不会问他你怎么不去上课。
林鸠挠头发:我都把书上写的知识忘光了。
厉柏远抓住林鸠的手贴在掌心,手指往下一弯交叉握紧:只要你有这个想法,要回去上学的话我都支持。
林鸠叹息:再说吧。
孩子生完他还想挣钱来着,学历和技术,总得有一门供他吃饭。
厉柏远说:如果担心资金不足,我可以给你。
林鸠斜眼睨他: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我自己能挣钱,这几年我每个月都按时还钱,而且就算将来孩子只有我一个人养,也能把他正常养大。
厉柏远哭笑不得:啾啾在乱想什么,我没有哪方面看不起你的意思。
林鸠重声强调:我认真说的,这几年虽然过得辛苦,但挣得不一定比坐办公室里的各种领少,就是血汗钱来得不容易,趁身体吃得消才敢这么来。
厉柏远好笑:啾啾在外面那么辛苦,我该庆幸没有富婆跟我抢你。
林鸠一乐:还别说,之前去水榭楼阁装门锁,有个姐.姐还真想包养我,专门点了我几次单。
厉柏远斜眼:哦?
林鸠嘀咕:你哦什么哦,我也是有行情的好嘛。
厉柏远贴着林鸠的手,反握着在隆起的肚皮摩挲:那我要吃醋。
厉柏远还说:我也有金卡,你拿着,以后只能看我。
林鸠真的要被厉柏远幼稚死了,半天都没出声。
八月多月的肚子,林鸠哪都去不了,每天在家剪剪视频,适当的运动。他低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那天厉柏远有事去公司处理,林鸠剪视频剪累了准备订份面,门铃忽然响了,他看到厉柏远的母亲站在门外,开门,也没马上通知厉柏远。
阿姨,您好。
林鸠拢了拢身上的宽松棉衫,厉女士不着痕迹地看着林鸠,得体微笑:好孩子,阿姨好多年都没见过你了。
林鸠把门打开,请人进屋。
他行动不太利索,本来要去倒水,厉女士比他动作还快,倒了两杯水拿过来,和林鸠聊些家常。
至于林鸠有点遮不住的肚子,没问怎么回事。
林鸠躲进卫浴间给厉柏远发微信的时候,才得知厉女士已经知道了。他沉默,没让厉柏远回来,自己继续去招待人。
厉女士询问了林鸠一些家常话,林鸠把自己目前所做的职业,规划都说出来,对曾经辍学的经历据实相告,一口气说完,没从对方脸上看到疑似偏见的神色。
林鸠一颗心落了一半,本来想留人下来做顿饭,厉女士哪敢,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本来已经走到门外,林鸠正准备把人送到电梯,厉女士回头,看着他:孩子,小远他工作有时候比较忙,阿姨也不放心你自己在家,实在不行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家里有个保姆,照顾你跟都比较方便。
林鸠:
他摸了摸肚子:您放心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和宝宝。
厉女士欲言又止,走之前强行塞给林鸠一张卡,说是礼物。
林鸠皱眉,把人送到楼下后,看着手里的卡,回去后把厉柏远昨晚给他的卡拿出来,母子两都喜欢给人塞卡啊。
午后厉柏远给林鸠来了电话,说一会儿接他去厉家吃饭。林鸠没问为什么,洗了澡换过衣服,厉柏远开车回来接他,到的时候厉家已经把饭菜备好,桌上摆的两瓶酒,厉柏远今晚估计要陪他爸小喝几杯。
林鸠有现榨的果汁,厉家两长辈没有全程cue林鸠,这让他少了不少的心理压力,吃饱喝足,厉柏远中间和厉先生闲谈几句家常,林鸠见他三杯酒下肚,手指在桌下扯了扯他的手,示意厉柏远差不多得了。
厉柏远很少喝酒,酒量也一般。
九点不到代驾过来开车送他们回去,林鸠看厉柏远似醉非醉,戳了戳他:以后别喝了。
虽然这是林鸠和厉柏远在一起后第一见家长,但大家聊的话题都很正常,不会过分的注意自己,压力都在厉柏远身上,林鸠负责吃完喝完走个过场就行。
估计长辈们主要还是想看他跟肚子里的孩子,那几次欲言又止林鸠没有忽略,怕他不自在长辈们都没问。
林鸠出门前洗过澡,他让厉柏远自己放水沐浴,洗漱完,刚准备回房,一双沾着水珠的手臂从后方搂着他,温热的气息覆在耳后,林鸠痒得躲开。
厉柏远,你醉了?又推他,你快回去洗,洗一半跑出来干什么。
厉柏远低笑:就是高兴,他们以前总劝我和你分了,现在私下几次叫我跟你领证,终于熬到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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