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不肯离婚——捉星星/牧笙歌(40)
渣攻不肯离婚 作者:捉星星/牧笙歌
渣攻不肯离婚——捉星星/牧笙歌(40)
虞泽那天没有回答,等母亲闭眼后就安排后事了。
但没多久他和夏子秋结婚了,国内同性婚姻并不完善,他一旦结婚就意味着会有很多人知道,虞泽知道自己树敌很多,各方面利益相互牵扯制衡,他怕有心人在夏子秋身上下手脚,所以选择了在意大利结婚。
吩咐陈秘书去办结婚相关事宜没多久,他听到了陈秘书在背地里说的一句话。
夏子秋这算是走对捷径了,知道讨好虞老夫人,这下子嫁入豪门了。
那天虞泽当着所有人的面辞退了陈秘书,没有留一丝情面。
虞泽对自己的心理变化已经隐隐有了一点认知,他的一往死水下有了动静,他的喜怒开始无常了。
这是有什么东西超出他的掌控了,让他强烈的掌控欲受到了危机,不受控制了。
这年虞泽三十一岁,夏子秋二十一岁。
此刻夏子秋的情花开到了最绮靡之际。
死水下的种子早就已经发芽速度生长,只差冲破水面。
两人婚后同居生活开始,同时他的情绪在夏子秋面前渐渐失去了控制。
夏子秋出去打架了,他很生气,但听到夏子秋是为了他打架时,他的心又泛起了涟漪,他开始会担心小猫受伤了,所以命令夏子秋不要打架。
夏子秋性格冲动,不分场合,虞泽对夏子秋这点很不悦但到底没强求他改变,令虞泽大发雷霆的是夏子秋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明显的洗过澡。
夏子秋被人碰了,这是他大脑里的念头,他的心里像嗜血的恶魔觉醒,发了疯。
最后关头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让人滚,但他心里想的是只要夏子秋敢走出别墅一步,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他要找出那个野男人,再把夏子秋抓回来。
夏子秋追到他的房间,解释了经过,熄灭了他的怒火,其实夏子秋说的他已经信了,但他是极恶的,以检查的借口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一刻,死水里的植物冲破了水面,开出了一朵花骨朵,看着孤零零的,可没人知道它的根须早就深入了整片湖底。
也终将在某一天让这片死水里开满整片的情花。
回来后夏子秋和虞泽过起了非法同居的日子,对于虞泽的感情他不表态,也不拒绝。
每每到了晚上,虞泽就会像个疯子一样,疯狂的占有他,夏子秋知道虞泽想要什么。
想要他的心,想要明确的态度。
但夏子秋依旧我行我素的不回答。
今天有一场酒会,夏子秋不想来,他想去找柏师兄,但虞泽像守着所属物的变态,只要谁有意接近或者多看一眼,他就能以强势的气场压得你主动退缩,柏师兄连忙拒绝夏子秋见面的要求,声称有什么事手机上说也是一样。
这场酒会大都是成双成对的出现,难怪虞泽要带他来,不过夏子秋对于这些交际不管多少次都学不会,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有很多人都在打量他,其中有一个穿着晚礼服的女人向他走来,冲他微微一笑。
你就是虞先生的爱人?女人说话温温柔柔的,很亲切。
嗯,你好。夏子秋点了点头。
哇,不得不说你真厉害,居然让虞泽那种人低头找我老公帮忙。女人兴奋的说着。
夏子秋不知道对方说的什么,于是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示意对方继续。
原来她的老公还有酒会上的其他男子都是虞泽以前训练时的同伴,虞泽找到他们要他们帮自己一个忙。
虞泽以前训练的时候太厉害了,简直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形机器,所有人都被虞泽揍趴下过,男人都是好胜的,里面没有哪一个不恨虞泽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又干不过虞泽。
直到虞泽出去了,他们都没有找到机会,没想到虞泽居然也有主动找他们帮忙的一天,于是他们十多个人统一意见。
在这一个星期内,只要虞泽从丛林的起点到达终点拿下旗帜就算赢,敌方是他们这十多个人。
说明白点就是十多个人群殴虞泽一个人,就是想出一出当年的恶气,反正好不容易就这一次机会,也不管什么要不要脸了,揍就完事儿。
女人说虞泽很厉害,最后还是赢了。
听完后夏子秋的心隐隐作疼,与此同时他心里也释怀了,他不知道虞泽是怎么赢的,但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他听秘书说过虞泽那天从外面回来时,来到他病床前的样子。
夕阳的余辉下,他的残暴君主浴血而归。
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自己。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虞变态和小秋秋的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
后面内容与正文无关,民国风小番外,不能接受小可爱们慎点。╭(╯3╰)╮
第65章 65.与正文无关:旧时影。
小少爷, 该回家了,否则老夫人又该念叨了。一个穿黑衣短打装扮二十多岁的男子跟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旁边。
少年一身浅灰色小西装,时下最流行的装扮, 面料也是时下最新的,价值不菲, 西装上衣口袋那里露出一点金色的细链,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块怀表。
知道了。夏少爷嘴上是这么说, 可是行动一点却不是, 他的脚步抬脚就往那戏楼走。
他见前方的戏楼门口外面有一群训练有素的仆人左右两边排开,双手背后,双脚站立的距离相差无几,最重要的是那些人身上的气质一看就是拳脚功夫不弱的。
夏子秋家里是开武馆的,在他们那里算是富庶人家了, 因家里只有他一个, 所以夏子秋从小不说锦衣玉食的长大, 至少是在父母的能力范围内, 要星星不给月亮, 从小横着走。
这次父母带着他是来此地探亲的, 母亲家有一个远房亲戚,夏子秋被父母领进去给这个磕头那个磕头, 转了一遛, 人都差点转晕了, 亲戚关系一大堆,他一个都没记住,所以趁着父母不注意,悄悄摸摸的从后门溜了。
初来到陌生又新奇的地方,夏子秋眼睛透亮闪着光, 觉得这里也好看,那里也好看,小少爷被戏楼外面的仆人吸引了。
他心里想的是,这是哪家的下人,怎么调教得这般厉害,光气势就震住了不少人,但就是这些人穿得是褐色布长衫,总觉得有点不搭,因为像跟出门的下人一般都是穿便捷一点的衣服,方便替主人家办事或者跑腿。
戏楼里传出婉转悠扬的唱词,夏子秋对戏曲其实兴趣并不大,但是在家的时候,父亲曾对街上那些戏楼放过话,谁要是敢让夏子秋进去,就不要怪夏家带着人找上门来砸场子。
父亲的思想很古板,甚至说是严格,尤其是对夏子秋品行这一块看得更加是重中之重,所以对于那些戏楼瓦舍夏子秋从来没进去看过。
夏子秋这个人心里其实是有些叛逆的,越不让他看,他越好奇,但由于在家的时候,父亲放过话,所以没人敢让夏子秋进去。
现如今来到了大城市,父亲也管不到那么宽了,夏子秋的心就蠢蠢欲动了,他直接向戏楼大门口走了过去。
身边跟着的丁二见自家小少爷要往那地方走,赶紧劝阻道:小少爷,使不得,那地方去不得,老爷知道了准得发脾气呢!
你不告诉我爹不就行了,我爹娘正在张家叙旧呢,我走的时候听我爹答应留下吃晚饭了,现在才响午过点,没关系的,我就进去看小会就出来。
说罢,夏子秋走到戏楼大门口,从两边站着的仆人中间走了进去,那两边的仆人也没有拦他。
丁二见小少爷真的进去了,自己在门外急的团团转,最后还是咬牙一跺脚的跟了进去。
夏子秋进去后,一楼的大厅除了桌椅板凳都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连个招呼的小二都没有,夏子秋心想,这待客之道做得不好。
难不成还要客人自己招呼自己,戏楼里都这规矩?
夏子秋寻着那唱腔声上了二楼,上了二楼后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这里像一处四方的井字,中间是一处诺大的戏台,戏台四周放了一层薄得如轻烟的沙,细细的微风都能把这些沙吹起来。
戏台上有一位青衣,甩着长袖,嫣红的口中念着戏词,夏子秋从未听过这些,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只觉得神思都跟随对方的意境而去。
他手肘抵在二楼的栏杆上,听得入迷,身子也稍稍往前倾了一点,忽听得戏台楼下有人的脚步声走来,不止一人。
只闻说话声,但一直不见楼下人出来,夏子秋便把身子伸得更出去了一点,可谁知道西装上衣口袋里的怀表就这样滑落了出去。
这怀表是别人送给他爹的,很是贵重,在他们那里算是独一份儿的,只因夏子秋见了说了一句喜欢,他爹就给了他。
夏子秋伸手去捞没捞到,心中叹息。
可惜了我的怀表。
以为自己这块怀表就这样寿终正寝的时候,夏子秋看见楼下一只手伸出接住了,那人的手掌宽大指节又长,自己在二楼都能看清楚那人手上暗暗蓄力的劲儿。
就在夏子秋以为自己的表就这样保住了的时候,没想到那人五指一握,再张开的时候,他的怀表就成了破烂了。
这下彻底是尸骨无存了。
这人好生讨厌,怎回事,接住了自己的东西,要是恼自己东西掉下惊了他,好歹等他人下去说个缘由不是,告知自己不是有意为之,怎的就不问问就给毁了。
夏子秋瞪着双眼,想看看下方是何方神圣,这般无理。
瞪着一双清澈的眼,手紧抓着栏杆防止自己掉下去,下巴尖尖的朝下,就连额上的细碎头发也跟着乱了方向。
下面那讨厌的人才露了面。
因是从上向下看,夏子秋只看见那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长衫,腰间系一块玉佩,与他对望时,夏子秋能看见那简单的长衫贴着男人的胸膛,盘扣从右侧蜿蜒而上,男人上望时,竖领遮不住男人脖颈,还有那象征男性荷尔蒙的喉结。
夏子秋其它的没怎么细看,因为男人的眼神像是带着爪钩的鹰一般,让他不寒而栗,夏子秋从来没有看到这样凌厉带有攻击性的眼神,不由得身子往后缩了缩。
虞先生,看清是何人了?楼下另一人的话音刚落,那人便也跟着走了出来。
周魁今天是跟虞先生约了人在这有要事相谈,谁知道他们坐下没多久,虞先生说楼上有人。
这可让周魁惊讶了,谁敢闯进来,怕是不要命了。
等他走出来看清楼上那人时。
楼上的黑发少年,皮肤细白如脂玉,双眼如黑色的宝石一般漂亮,瞪着大眼惊讶的看着楼下,一身小西装衬得人朝气又活力。
这是哪家的小少爷,怎得胆子这般大,在这燕城也不晓得探探路,虞先生的局也敢随意乱闯。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上一章就该完结了,但咸鱼太蠢,差榜单字数未完成,不能申请完结榜单,并不是仓促完结,完结点是一直都想好了的。
想来想去不知道写什么,白天写的一千字不满意,咸鱼删掉了。
刚好最近迷恋民国风,补一个民国风的短篇番外。
这次是甜甜的,没有狗血。(攻受人设可能会有点点出入)
爱你们哦。
第66章 66.旧时影。
夏子秋愣在原地, 看着那两人从廊下一直直走到右拐角处上了楼梯,朝他这边走来,而这时消失不见的老板踩着急步从夏子秋来时的路走上来。
哎哟, 我的天,这位小少爷, 您是怎么进来的?赵四这杂碎跑哪去躲猫了,眼睛剜了也罢, 做什么使的。老板拿着小绢布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苟着腰提心吊胆,灰面团的脸色越发难堪。
二楼的另一处脚步声越来越近,夏少爷怀疑老板是不是足下生了刺,如此颤颤不安。
自然是走着进来的,难不成翻进来不是?夏子秋回老板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颇具少爷气性。
等那两人走近了, 夏子秋才看清毁他怀表的那男人, 男人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 长衫布鞋, 腰系雄鹰玉佩, 把旧式长衫的儒雅风范尽显,不过一眼看去总是阴测测的。
周魁见身边的虞先生不出声, 拿捏不准对方是怎么想的, 今天是虞先生的局, 他这个做客的总不好替东道主做决定,便打定主意先问问。
小少爷,你可知今日这戏楼被包下了,擅闯他人之地,总是有失礼数的。周魁带着笑说道。
我自是不知, 可你们家下人也未曾拦我。要是他夏少爷知道这是人家包了场,他定不会进来了,何况燕城这么大,也不是非得在这家戏楼开眼界。
问问怎么回事。男人开口了。
夏子秋觉得这男人说话的声音浑厚如夹着烟丝似的,让他耳朵麻麻的,同时又没来由得害怕这眼前人。
周魁得了虞先生的话下楼去盘问,而楼上的这四人空气就像那麦芽糖丝粘粘乎乎,怪异得很。
戏楼老板心都快蹦出来了,这燕城谁不知道虞先生,整个地界虞先生咳嗽一声地界都得颤三颤,原因无它,有钱能使磨推鬼,虞家那可是老祖宗那辈下来的大户人家,往上数十多代都是有名的。
尤其是这东南西北虞先生的生意都铺了开来,他脚下立着的地都是人家的,今日虞先生赏脸包了他这戏楼,谁知道竟然出了这等岔子。
要是得罪了人,他这戏楼恐怕是得倒闭了,想想这戏楼的几十口人,老板想上吊的心都有了。
丁二站在自己少爷旁边也是一颗心分成了八瓣,又害怕又担忧。
夏子秋年纪轻轻何曾经历过这番场景,为了缓缓又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镇定,于是瞪着眼盯着那男人,且又续上了刚刚毁怀表的抱怨。
不过那男人见这小少爷清透的双眼,不含杂质,直勾勾瞪着人的这番模样,倒是笑了一声,出言说了话:上茶,坐着等罢。
话完后,老板才像是解了禁,亲自下楼去提水沏茶,夏子秋内心悄悄摸摸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大模大样在就近的客桌坐下。
男人在他对面落座,老板很快就把茶水端了上来,先是恭谨的给虞先生沏了一杯,沏茶的时候老板心里犹豫要不要给这位小少爷沏一杯。
老板摸不准虞先生是个什么态度,怕揣摩出错。
但令老板没想到的是,虞先生把他沏好的那杯茶推到了这小少爷面前,自己单独拿了一个杯子放在他面前,示意人沏茶。
夏子秋端过那杯茶,连句客气也没有就喝了起来,这次倒是没了往日饮茶的豪迈,小口小口的像文人那般品着,黑眼珠时不时的抬眼偷偷瞥一下对面的男人。
警惕的防备着,像只张牙舞抓的小猫,本事不强,气势倒是不少,也不害怕。
小少爷,在下好看吗?男人迎上夏子秋的目光,嘴角噙着笑意,把人的偷看行径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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