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alpha有双重人格(GL)——廿廿呀(122)
我的alpha有双重人格(GL) 作者:廿廿呀
我的alpha有双重人格(GL)——廿廿呀(122)
路茗嘉喝的不多,鹿向媛有点不好意思,舔了舔唇角,找话题问道:你研究都做完了吗,之后还忙不忙?
不忙,之后就是其他部门的事,下半年药物投入市场。路茗嘉说,等Alpha和Alpha之间的斥敏反应消失,很多事都方便了。
聊着,路茗嘉跟她讲了研究所的趣事,她们部门的研究员大多是Alpha,经常为了一个研究争的脸红脖子粗,现在有了这个药,互相看顺眼了,好几个秃顶Alpha都找到了真爱。
鹿向媛又倒了杯酒,心里听着很不是滋味,在路茗嘉关切的目光看过来时,她咬了咬牙,道:没什么,就是,恩,之前缠着你的Alpha,还有没有骚扰你?
没有,已经驱逐出境了,研究所很维护我。路茗嘉感叹,毕竟这个项目都是我在做,以我为核心。
那就好那就好鹿向媛捏着酒杯,想到路茗嘉逆转性别的事,她很词穷很心疼,酒一口一口的往肚里闷。
路茗嘉道:你明天不着急上班的话,今天可以在这里歇息,二楼有房,待会我收拾收拾,应该能将就歇一夜
茗嘉。鹿向媛打断她,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个卡座,她紧张的险些掐碎杯子,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恩?路茗嘉看向她,借钱吗?
不是不是。鹿向媛深吸口气,抬头挺胸,让自己看起来还有当年英俊潇洒的模样,有点资本能跟路茗嘉开口,她道:我是想问问,你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底气很不足,路茗嘉现在过的很好,样样都符合分手时的期待,当初她们分手,鹿向媛就是想她离开自己,能放手去做喜欢的事,别被斥敏反应折磨。
再提复合,她已经不够格了,只能问她还喜不喜欢了。
路茗嘉沉默地看着她。
分开快五年了,路茗嘉变了很多,褪去了以往的稚嫩。
她单穿着件黑色毛衣,头发编成了麻花,不像以前墨一样的倾泄,额前的刘海理到了耳后,恬静、干净,眸子里的笑,一如既往的让鹿向媛沦陷。
尽管知道问了,结果会让她很难受,鹿向媛还是想问问看。爱或者不爱,这个问题永远都不会过时,她们的故事总该来个了断。
鹿向媛鼓足勇气说:你还有感觉吗?
眼前的人很平静,预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般,路茗嘉缓缓地把杯子里的酒重新满上,修长的手指贴在背口摩擦,问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还爱你,一直没停止过爱你,想问问自己有没有机会。鹿向媛说。
路茗嘉问:还有意义吗?
鹿向媛点头,有,很有意义。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感情说破就是这样,冰冷的,像是上绞刑架,要么一举成功,要么当场死亡不留全尸。
时间静止,很煎熬。
鹿向媛再度开口,我还有机会吗?
路茗嘉抱着手臂,晃着杯子抿了一口,我们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状态不是挺好的吗?
好吗?鹿向媛也觉得挺好的,嘴巴控制不住的说:如果你还爱我,我就重新追求你,我想照顾你,不让你再像以前那样伤害自己
如果我不爱你呢?路茗嘉打断她的话,鹿向媛被酒呛到,眼睛红了。
路茗嘉背靠着吧台,我不爱你,你就不会对我好了吗?你对我的爱,只是建立在我也爱你的基础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鹿向媛闷声说,你不爱我,我就没资格对你好了。
杯子连续晃动,酒液渗出,路茗嘉把杯子推过去,突然笑了一声,对着她的眼睛说,那说明你还很爱我,是这样吗?
鹿向媛用力点头。
那好。路茗嘉温温柔柔地道:我要你当我的舔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跪着亲我,你就不能站着,能做到吗?
她说得认真,眼中戏谑,就是要玩弄鹿向媛,践踏鹿向媛,蜜意变成了利剑,偏偏她现在还在温柔的笑着。
也只有鹿向媛知道,路茗嘉的世界有多黑白分明,她穿着白衣大褂,就是世人眼中的路医生、路教授,用手术刀救人,每每听她的事迹都要落泪。
实际她天生的反骨,脱下这一身衣服,剩下的就是恶劣,她依旧可以用手术刀剖开血肉,只是白色掩盖了她心中的黑,遮掩了她天生反社会人格。
每当路茗嘉脱下白衣大褂,那种恶寒顺着脊椎往外渗,会让人战栗,变成一个胆小鬼。
也只有鹿向媛见识过她的疯狂。
鹿向媛握着那杯酒,喝了,好。
简单一杯酒,还没有让鹿向媛到醉的程度,偏偏她走到路茗嘉身边,脚下踉跄似的跌了下来,双膝着地,就跪在路茗嘉身边。
跪下来亲吻吗,她迫切的想要这个吻。
路茗嘉交叠的长腿,轻轻地晃动着,半晌,她双脚落地,微曲着身体看向鹿向媛,手指落在鹿向媛脸上,如同摩擦杯子一样,缓缓地刮弄着。
为什么做到这个份上?路茗嘉问。
我因为我爱你。鹿向媛攒足了气,想求你原谅我,给我机会,我想跟你重新开始,不跟你在一起我就难受,茗嘉,我很爱你。
没办法,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鹿向媛宁愿被路茗嘉玩弄。
路茗嘉温情脉脉,手指转到她唇上描摹着,她的手指曾经熟悉上面的每一个的纹路。
在鹿向媛开口前,路茗嘉挨着她的唇亲,嘴角噙着笑,眼底望不穿的冰冷。
她说:你走的那天,我杀你的心都有了。
但那杀人的刀子,最后还是落在了我自己身上。
第110章 鹿路番外2
路茗嘉让鹿向媛吻她, 说她还没有尝过Omega是怎么动情的。
一直吻,把她吻到动情,路茗嘉不喊停, 鹿向媛就不能站起来, 必须跪着吻她。
鹿向媛是个Alpha, 她很容易动情, 路茗嘉抽纸巾擦着被她吻湿的唇角,把直接砸在鹿向媛脸上,卑劣地说:弄给我看。
抛开第二性别, 她们都是女人,路茗嘉就是狠狠地作贱她, 鹿向媛也贱给她看了。路茗嘉窝在沙发角落,看了她一个小时, 走的时候把没喝完的两杯酒淋在她身上。
琥珀色的酒水全部倾下, 凉凉的。
想要重归旧好, 总得付出一点代价,鹿向媛理解, 望着天花板的眸子红了。
路茗嘉睡到自然醒, 起来的时候家里都收拾干净了,被弄脏的沙发也拆了,换了新的沙发套。
之后鹿向媛给她做饭, 送她上下班, 有时候路茗嘉一句渴了,鹿向媛就跑到研究所给她送奶茶,路茗嘉要是不喜欢,她又屁颠屁颠去买果茶,满城市都跑遍了。
路茗嘉总是温温柔柔的跟鹿向媛说没必要麻烦, 但是鹿向媛的好,她会如数接收。
鹿向媛约她逛街,她会再约鹿向媛看电影。
来来回回,好像回到了她们热恋的那段日子,不管吵架多凶,第二天迈过这个坎,她们又能和好如初,如胶似漆。
鹿向媛心里荡漾,给身边朋友报喜,觉得自己值了,要不了多久,她就能真正的追到路茗嘉。
六月底,路茗嘉离开研究室,之后是长长的假期,她要跟同事吃庆功宴,晚上鹿向媛把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去接路茗嘉回家。
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路茗嘉极少喝酒,她不习惯酒精的味道,喝多了就吐,每次她出门,鹿向媛会耍小心眼,把苹果醋藏在兜里,偷偷把她的酒换下来。
从来没有被识破过,导致大家都觉得路茗嘉酒量好,后来每次出去都让路茗嘉喝酒。
聚餐会上,路茗嘉跟大家碰着杯子,杯子满了几次,她喝了几次。
大家拿路茗嘉开心,笑着问她,那个鹿小姐跟你是不是有一段啊,天天来接你上下班,你们是不是要重新复合了?
路茗嘉摇头说不是。
同事一片唏嘘,咦,那她是在追你吗?你有要答应的意思吧?
路茗嘉跟她们碰了碰杯子,声音温温柔柔的,道:她只是我的舔狗。
哈?几个同事以为自己喝醉了,听错了话,路茗嘉一向温柔有礼,不会说这种有些折辱性的词。
路茗嘉抿着唇,笑得认真,说鹿向媛就是她的舔狗,给不给机会再考虑。
同事们都哑言,目光放在她身后,鹿向媛刚刚走过来,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路茗嘉抿了口酒,转头过来,和鹿向媛对视一眼,然后继续吃菜喝酒。
气氛变得很尴尬,同事们打圆场,干笑道,茗嘉,你说你,怎么开个玩笑这么吓人,来,吃菜吧,祝贺咱们研究成功!干杯!
按道理这个时候鹿向媛会觉得羞辱,离开这里,可她没有走,而是挨着路茗嘉坐下来,偷偷把路茗嘉的酒换下来,继续跟大家聊天,期间,她给路茗嘉添菜、拿纸巾。
等到散场,路茗嘉要回去,鹿向媛颠颠地去取车,路茗嘉上车还要扶着,生怕路茗嘉醉了撞到哪儿了。
看得大家目瞪口呆,舔狗舔到这个份上?
不觉得羞辱吗?鹿向媛这么不要脸的吗?
鹿向媛打着方向盘,忽略了那些人的目光,朝后视镜瞧一眼,路茗嘉正看着她,安静的,身体后往仰,片刻,合上了眸子。
夜色悄然把黑色撒下,霓虹不甘示弱的撑出亮光,和天边繁星挣抢着闪烁,风从窗外吹进来,冷怯怯的,吹得鹿向媛半张脸都僵了。
冬天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怎么还这么冷?
到家,路茗嘉从车上下来,脚刚落地,直接吐了出来,鹿向媛想把她扶进去,路茗嘉挥开她的手,抱着院里的银杏树不撒手,也不让鹿向媛碰她。
我去拿水。鹿向媛在兜里摸钥匙。
别进我家。路茗嘉冷声呵斥,你滚,离我家远点。
鹿向媛一愣,动作停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做,那、那我在这里等你。
路茗嘉挨着树靠着,过了一会才说:你去拿水吧。
嗯。鹿向媛快步进到房子,接了两杯水过来递给路茗嘉,路茗嘉简单的漱口,鹿向媛迅速把杯子送进去,又磨磨蹭蹭的把杯子洗了。
路茗嘉坐在台阶上,说:刚刚让你看笑话了,间接性发酒疯。她按了按眉心,又笑道,明天我开始休假,没什么事要忙,你回去好好休息。
好,你也早点休息。鹿向媛走到院门口,又折回去把扫把拿出来,把门口的垃圾清理了,把扫把洗了放在角落里晾着。
路茗嘉托着下巴看她,那眼神不像是感激,流光从眼底闪过的时候,像是在嘲讽她说:你真像一条狗。
鹿向媛冲她挥手,那我走了,记得把门关上,一个人就、就挺不安全的。
转身时,她只听着一声嗯。
路茗嘉的房子安全性很强,可以说是设计过度复杂,走进去就很难跑出来。以前路茗嘉囚.禁她、关着她,并没有弄个铁链子把她拴着,她能在别墅里随意游荡,偏偏她跟走迷宫似的,怎么都跑不出去。
鹿向媛走出小道,拿手机看。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她跟大家说,她和路茗嘉有进展那里,迟云含发了很多恭喜,让她再接再厉,一举拿下。
指腹在手机壳边缘蹭了几个来回,鹿向媛打字回:【放心吧,我可是乌城第一花美A,我肯定能把她追到手,指不定我们还会抢在你前面结婚。】
迟云含回她:【怎么了?你和路医生不太好吗?】
那瞬间,鹿向媛鼻子发酸,打了一排排字,想辩解想伪装,又删除,回了个嗯。
迟云含切了几个电话过来,鹿向媛全挂断,她嗓音发干,难受到说不出话,只能打打字维持体面,她一句句的发给迟云含,没有任何前情提要。
其实也没有什么,比起别人,我好太多了,搁小说里,像我这样混账前任,是要家破人亡的。
像她那么好的人,还肯等着我,是真的爱我。
一条条发过去,鹿向媛闭了闭眼睛,继续敲字,她今天肯定不好受,我知道她故意的,我了解她,她能想到折磨我的办法,也这就这些了。
路茗嘉折磨她,就是让她难堪,故意让她以为她们两个要和好了,然后当众羞辱她,让她希望破灭,让她颜面尽失。
只要她痛苦了,路茗嘉心里的痛,就能宣泄出一分一毫。
其实路茗嘉会的手段也就那些,老土又不会创新,比起折磨鹿向媛,她更擅长折磨自己。
难受吗?
鹿向媛笑,其实还好,我觉得还好。
钝刀割人,哪有不痛的。
一刀下去干脆利索,偏偏生了锈,一刀一刀,割得她千疮百孔割得她血淋淋,又叫她甘之如饴。
路茗嘉从小就学医,怎么可能不知道青银杏果有毒,但是果子是鹿向媛给的,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甚至期待自己能中毒,这样鹿向媛就会关心她、在乎她。去医务室,医护老师还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们两个,打量她们两个是不是早恋。
只可惜,果子没吃两口就被通告了。
那份遗憾一直留存,一直留存,她开始在院子里种银杏,像是异食癖患者,每次路过都要仰望那几片扇子叶。
什么时候可以再吃一次呢?
爱情把人变得矫情,哪怕是成年人,年纪不小了,遇到爱情,也会变得矫情,像小孩子期待糖一样,期待千万种浪漫。
路茗嘉让鹿向媛走,只是逞一时之快,借着酒劲可劲的糟践鹿向媛,想看鹿向媛死皮赖脸的留下来,想看鹿向媛跪下来求她亲吻,卑微的、像是成为她的奴隶,除了爱她,什么都会。
过度的爱无法安放、又因为以前的抛弃无法原谅。她想报复鹿向媛,不停的造作,看鹿向媛不停的讨好她,以便确定自己是否还那么重要。
那么聪明的路教授,研究出那么多药物的路医生,在面对感情,她变得是那么笨拙。
只是鹿向媛不明白,说走就走。
说是爱,不过是自己为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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