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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双言寺(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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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 作者:双言寺

    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双言寺(76)

    之前?

    贺凭睢有些机械地想要弯腰捡起落在地毯上的笔记本,低声说:他没有和我说过。

    孟行昱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但话头已经打开,也就顺势说了下去:五年前的事了,要不是有路过滕市的人匿名帮助,也会是毫无头绪。

    五年前,滕市,匿名。

    孟行昱看了看僵住的贺凭睢,叹息:他没有和你说也正常,他一直就是那种性格,当然,也可能是没有想好怎么和你说。

    他的大儿子,二十多年活得与世无争,但也有一些奇怪的坚持。

    贺凭睢缓慢地直起腰,靠在椅背上,手掌盖住自己的眼睛。

    他曾自以为的顺手做的善事,救下的,其实是他此生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辛夷,吃吃睡睡的营养液!啵唧!

    感觉反派们越写越变态惹

    这几章走一下都市豪门经典剧情之绑架的魔幻剧情,不出意外下章崽崽就会见到老攻了,出意外的话那就再下一章。

    第98章 命运

    我们比对了无数个人的数据, 最终得出结论,你是最独特的。

    明亮的封闭房间里,贺熙姿态放松地坐在沙发上, 兴致高涨地和孟听鹤分享。

    从暗道一路走过来, 孟听鹤被反扣的手早就已经松动了。

    他对上贺熙的视线, 思索了几秒变态的脑回路, 手腕微微用力,把绳结挣脱下来,随手放在了沙发扶手上。

    手腕处被磨得有些红,触碰到空气之后, 泛起细密的疼。

    对面,贺熙的眼珠缓慢地转了转, 突然大笑起来, 耸耸肩:如果这样让你比较放松的话, 请便。

    孟听鹤揉了揉手腕, 淡淡地问他:最独特?

    我想你应该猜到那些东西是什么了。贺熙抬起下巴, 朝另一端的长桌指了指。

    孟听鹤没有回头。

    刚才走进房间的第一瞬间,那些瓶瓶罐罐以及各种粉末就直白地撞进了眼帘。

    那些是什么, 几乎不言而喻。

    孟听鹤同样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睫毛往下垂了些:毒品吧。

    贺熙打了个响指:非常聪明。但是如你所见,哦,也如你所体会, 现在研制出来的几批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可以被称作是实验室的房间安静了几分钟, 两人相对而坐, 谁也没有开口。

    过了好一会,贺熙站起身,走到那些长桌面前, 说道:这些东西的效果很好,只在你身上出现过例外,这是你的价值之一。

    一旦破译了其中的密码,它们将会有质的飞跃。

    孟听鹤没有跟着他站起来,仍旧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听着他的叙述。

    此刻的贺熙完全看不出他之前的怯懦的模样,也不像一般的罪犯那样遮遮掩掩。

    这样兴致勃勃把事情全盘托出的样子,更让人毛骨悚然。

    还有你的身份,孟大少爷啊,你知道你代表了多少人脉吗。贺熙摇了摇头,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感叹一下,我也是少爷啊。

    孟听鹤没有对他的自我感叹做出评价,只是回答他的前半句话:我大一的时候修了法学。

    那是他绝不会触碰的底线。

    贺熙怔愣了一瞬,噗嗤一声笑出声:真委婉。

    银白色的金属门发出滴的一声,先前离开的那个刀疤脸又走了进来,把一个小盒子交给贺熙。

    临走的时候,刀疤脸往沙发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

    长时间的未进食和束缚让孟听鹤的脸色有些苍白,微微垂下头的时候,有种惊心动魄的病弱美感。

    刀疤脸那令人不适的视线多停留了几秒,孟听鹤侧过头,冷漠平静地看向他。

    刀疤脸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一个冷颤,扭过头大步离开了房间。

    直到金属门在他面前关上,他才反应过来,他被一个本应该被他们控制的人质唬出了门。

    房间里。

    好了,回到正题。贺熙不怎么在意地把那个盒子收进怀里,上述的理由,最多把你的珍贵程度体现出一半。

    房间里除了长桌上的瓶瓶罐罐,就只剩下那台造型诡异的巨大机器。

    贺熙在上面抚摸了一下:之前你和你的导师去兰煦的时候见过它的低配版。

    测验配方,分析数据,远程操控,这才是顺应时代的东西。贺熙的表情有些痴迷,虽然还有些不成熟,不过我们请来了你,我相信你的技术可以让它成为一个完美的机器。

    孟听鹤隔着七八米的距离对上他的视线。

    极致的快乐,绝对的控制,以及永不枯竭的金钱。贺熙展开双臂,指向的区间包括了长桌和仪器。他眼镜片后的眼里是纯粹的恶意,这就是它们的价值,也是你的价值。

    飞机上。

    贺凭睢维持了好一会挡住眼睛的动作,在主动制造出来的一方黑暗里沉默着。

    孟行昱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他这么突兀地陷入自闭,着急儿子的同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中间的桌子上放着各种通讯设备,保持着和各方的联系。

    孟行昱的私人手机响了一声,打过来一个越洋电话。

    小筝。

    远洋之外的柳闻筝不顾周围还没散去的同学,声音带了一点哭腔:我哥呢?他现在在哪?他怎么样?

    像是被传出来的声音惊醒,贺凭睢缓缓放下抬起的手。

    孟行昱按着眉头回答小儿子:已经锁定了位置,小筝,他会没事的。

    柳闻筝听着父亲模棱两可的话,安静了一会,才呢喃道:为什么不是我呢。

    明明他的大哥就是一条与世无争的咸鱼,做事全凭喜乐,连孟氏的产业都懒得要,任性得很。

    明明他才是野心勃勃学习一切继承一切的人。

    可为什么被带走的,每一次都是他的大哥。

    孟行昱安抚了小儿子几句,吩咐他去稳住柳殊韫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孟行昱看了看贺凭睢,安慰道:没事吧?小鹤他不说应该有自己的理由。

    谢谢,没事,我没有怪他。贺凭睢面上已经方才的失态,听懂了孟行昱的意思,和他客气了两句。

    怎么会怪他呢,明明是心疼都来不及。

    贺凭睢停顿了好一会才说:那年我路过滕市,恰好听发小说孟家公子不见了,就匿名报了警。

    这会失态的人变成了孟行昱。

    他们在那次之后试图寻找那位匿名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动用了很多力量也没有找到。

    没想到那位贵人近在眼前。

    孟行昱站起来,很庄重地弯腰:非常感谢你当年的帮助。

    贺凭睢没有受他的礼,扶住他。

    窗外的云层颜色有些深,本就黯淡的星子已经完全隐没。

    我不是在邀功。

    贺凭睢的语气同样郑重:我是想说,这一次,我也会把他带回家。

    封闭的房间里。

    贺熙好歹说完了他想说的话,微笑着给孟听鹤列出了一系列的任务之后,就离开了房间,顺带锁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孟听鹤一个人。

    他的手臂有些麻和疼,尤其是被扎过的地方。

    他被抽了一管血。

    不过除了胃不舒服之外,倒也没有其他无法忍受的情况。

    贺熙走了好一会之后,孟听鹤才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房间的另一端。

    两个金属长桌都是柱体状,下方没有露出来的空间,贴着墙壁,呈直角状并在一起。桌上的东西摆得乱七八糟,瓶子上明目张胆地贴着各种标签,还有不少是高浓度危险品。

    孟听鹤的指尖轻轻按在桌面上,过了几秒,忽然蹲下来,在竖直的金属板上摸索了一会,在某个凸起上按了下去。

    封闭的长桌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各种电热冷凝压片装置。

    孟听鹤看了一会,重新关上金属板,撑着桌面没有说话。

    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思绪越发平静。

    其实他不怎么能理解这个房间布局的意义,毕竟他的任务只是那个机器,这些违法物品的原材料和器具放在这里除了增加风险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那群人似乎各个都不太正常。

    孟听鹤想到这一点,闪过某种猜测,走向那台机器。

    这台机器和他之前在兰煦见过的机器有点像,不过兰煦的机器是正常正规的总控机器。

    面前的这一台不一样,被贺熙异想天开一般合成了好几种功能,并且成功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台看起来有些微妙的违和感。

    在直觉的驱使下,孟听鹤在顶端仔细地摸了一遍,打开这台机器。

    如贺熙所说,这台机器不仅有众多不可思议的功能,还具备高智能。

    亮起来的屏幕上面自动滚出几行测验的代码,看起来有些不知所云。

    孟听鹤关掉滚动的代码,按下另外的操作健,弹出新的界面。

    屏幕闪了几秒,跳转到整个建筑的各个房间的监控,显示了几秒又回到最初的界面。

    这个建筑里出乎意料的空荡,有近二十个房间,却只有包括他在内的三个活人。

    孟听鹤的动作顿了顿,在上面操作几下,夺过了控制权。

    另一个房间的监控显示屏幕被悄无声息换上了一段视频。

    还有这台机器和另一个是同步的么。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听鹤松开操作的手,计算了几秒目前所在地的海拔高度和山体厚度,转头走向长桌。

    这群人可能不知道,他的化学其实学得也挺好的。

    孟董,贺总。

    这一带荒凉又破旧,到处是废弃的建筑和厂房,往后几百米,是一小片不算高的山,山体表面多是裸露的痕迹,一副被过度开发的模样。

    贺凭睢朝面前穿着制服的人点了点头,客气地打招呼:方队。

    信号就消失在这一带。

    贺凭睢应了一声,往身后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手下的人继续查。

    比较大的可能是在地下。

    在一个绝对封闭且危险的空间里。

    这个范围内的所有地方都查一遍!

    晨光微曦的那一刻。

    滴

    用于接收袖扣上的定位器的装置突然响了一声,却没有确切的红点,而是闪出几条不规律的折线。

    贺凭睢死死地看着上面的线条,想起来某个夜晚里,孟听鹤平铺直叙解说知识的催眠语调。

    如果有一天,我需要用信号和你对话。

    贺凭睢抬起头,看向还在做数据分析的技术人员。

    我希望你可以看懂。

    他望向远处露出大片褐色土壤的山。

    他在那里。

    卧槽,怎么灯暗了一下?

    和实验室相隔好几十米的一个房间里,刀疤脸已经和贺熙在同一空间待了将近五个小时。不同于贺熙的淡然,刀疤又是无聊又是烦躁。

    他被突然闪了一下的灯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跳起来,质问贺熙:你就这么把他放那里,你不怕他弄出什么?你为什么不看着他?

    他倒是出去转悠了好几次,结果贺熙跟个大爷似的,就这么坐沙发上不动。

    接触不良吧。你慌什么?那房间里的机器的网我断了,还有信号干扰。贺熙不慌不忙地弹了弹烟灰,就算他有能耐弄出一些小动静,你们那部分东西也都被你家主子带走了,剩下的一堆劣等品罢了。

    他们这个房间里,东面的墙上有一块巨大的屏幕,投放者各个房间的监控。孟听鹤那个房间的监控显示他在安分守己地按要求优化机器的性能。

    他在的那个房间里的东西不是劣等品!

    刀疤脸被他轻蔑的话刺激得脸青一阵白一阵:你最好别玩花样,这里是很重要的地方。

    贺熙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行了行了,真要是被他们找过来了,就带着他换一个地方,反正我也受够这里的环境了。

    砰!

    这下贺熙也站了起来。刀疤脸已经冲到了门边,猛地推开了门。

    门外是一阵呛人的浓烟,还有乱七八糟的金属和石板挡在了原有的过道上,把去路堵了个严实。

    贺熙眯起眼睛,透过还没散去的浓烟,沉着脸看向远处的孟听鹤。

    好吧,弄出来的可能不是小动静。

    刀疤脸看着眼前的东西,有些傻眼:你他妈不是说不会出事的吗?

    远处,孟听鹤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我没说过这句话。贺熙看清孟听鹤在说什么之后,反而缓和下脸色,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不过也好,我真的受够了这个中二的地方。

    别人对现在的他的评价都是疯子和变态。

    什么疯子,对面那个看起来冷冷清清的青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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