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情缘的师父求婚后[剑三]——染釉(19)
被前情缘的师父求婚后[剑三] 作者:染釉
被前情缘的师父求婚后[剑三]——染釉(19)
花无心恍然大悟,啊言老师我还以为你是傻白甜呢,原来你这么心机!不过干得好,那些黑子总算是消停了。
队长推着行李箱走过来:电梯来了,上楼放行李吧。
之后,队里的五人一起上了楼放行李,又一起去附近的店里吃了饭。
报道第一天并没有别的安排,午饭过后他们就近找了网吧训练,等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了。
白天要拍定妆照,队长叮嘱他们好好休息,几人刚准备各回房间,花无心又喊了一声:哎等一下,我想起个东西,你们来我房间一下呗!
花无心从背包里翻出十几个pvc材质的手机挂件,每一个上面都挂着剑三的门派logo以及门派武器,他一一分发给队友:我之前去漫展的时候买的,就当做我们的队伍挂件好了,秀秀的双剑和五毒的笛子给言老师,琴给狗莫问
个人的挂件分完,中间还剩一些他们队里没有的门派,例如天策的□□、藏剑的轻重剑之类的,花无心把明教的双刀放在远一点的地方:剩下的你们还有想要的吗?
颜书修长的手指灵活地从一堆挂件里勾走了霸刀的武器。
霸刀的我拿走了。
花无心嘿嘿笑起来:拿吧拿吧。
明光悄悄拿起放在一旁的明教双刀,花无心恰好余光瞄到,眼疾手快地拽过明光的手:艹啊,明光你拿我的干嘛?我让你在中间这些没人要的里面选!
我这几天的幸运色恰好是红色,拿红色的有利于我比赛发展。明光理直气壮地说。
花无心瞥了一眼天策的武器,拿起来递给他:天策也是红的,这个给你,把我的还给我。
明光无动于衷地瞥了一眼天策的挂件,把另一只手里的琴塞给花无心:来之前我也看了一下你的星座运势,绿色是你的幸运色,我们互换好了。
真的假的?花无心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还是默默地收下了明光递来的挂件。
众人这才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颜书进屋刚想关门,就有一只手卡了进来。
哥!等一下!来的人是秦越。
颜书顺势放他进来:怎么过来了?
秦越另外
一只手拎了一个外卖盒进了屋:你们刚训练完应该也饿了,我们晚上喊的外卖还剩一点,你要吃一点吗?
你们没训练啊?颜书转身进了屋。
秦越顺手把房门关上,跟着颜书走到桌边把手里的外卖盒放下,耸肩:酒酌身体还没好呢,没奶也练不了。
他怎么回事啊?没事吧?
秦越有点幸灾乐祸:我们昨天不是顺利进8强吗?为了庆祝就去吃了烧烤,结果酒酌为了和执琴问剑比谁更能吃辣,就多吃了几串特别辣的串,今天闹得胃疼,早上看他的时候脸都白了,午饭都还是给他外带回来的。
他是你队友,你怎么看上还挺开心的?颜书无奈地笑,他那还要药吗?我这带了一点各种常备药。
秦越摇头:没事,中午我们已经给他买过药了,估计明天就能好了。
那就好。颜书说,手指在口袋里勾到什么东西,他顺势把挂件拿出来,食指勾着黑色的绳带递给秦越。
后者迷惑地看向颜书。
恭喜你成功进8强。颜书又朝他示意了下挂在手里的挂件。
秦越眼睛有些亮:是礼物吗?
颜书:算是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等回陵江再补好了。
不补也没关系。秦越接过霸刀的门派挂件,牢牢握在手心里,本来就是我太菜了,还得打个复活赛才能进8强。
他垂着头,突然想起什么,舔了下唇,脸上隐隐透着期待:其实、其实是你那天BUFF加的好,不过既然我已经进8强了,是不是得把BUFF换给你了?万一没BUFF害得你们队发挥失常就不好了。
颜书歪着脑袋看向他,有些迷茫:怎么还?
就,再抱一下啊!秦越理直气壮地看向颜书。
颜书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失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或者你不想要BUFF的话,我可以还你一个别的。秦越的声音突然变得紧绷不自然,嘴唇微微用力有些泛白。
颜书:什么?
还你一个情缘,要不要?
秦越扭头,带着直白和热切的视线径直撞进颜书略带迷惑的眼里,后者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猝不及防。
说完话,秦越也没再开口,他太过紧张,仿佛心脏已经抵在喉咙口跳动。
秦越发现,哪怕颜书死了情缘,柳随水和颜书也再没有关系,可是柳随水这个前情缘的身份依旧让他嫉妒不安到了极点。
那个前情缘的身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颜书曾经属于过别人,哪怕那只是隔着网线。
在网上的时候,秦越可以刻意不提起直接忽视掉柳随水的存在,可当柳随水出现在线下时,那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做不到无视柳随水。
秦越知道之前的告白颜书迟迟没有回复,多半是因为还没考虑好,但既然现实没考虑好,那可以先考虑一下其他的。
柳随水可以求情缘,那他也可以。
颜书吞了下口水,勉强维持住镇定:还谁?
秦越挑了下眉:当然是我了,不然还能有谁?
他又带上主语,重复了一遍:不言语,你要不要和我情缘?我比柳随水帅,年纪还比他小,潜力股中的潜力股,手法更是甩他八百条街,你喜欢的外观我都可以给你买,你喜欢的挂件我也会陪你刷,他陪你做过的所有事,我都可以陪你再做一遍,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颜书,你现实不给我答复,我可以等,但我想要一个身份等。
他不仅想要一个身份,还迫不及待地想把柳随水彻底从颜书的世界里抹去。
你得让我想一想。
秦越的语气太过强硬霸道,让颜书难得有些紧张。
最近在忙着比赛的事,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已经快要忘记去想和秦越的事了。
所以突然被提起要情缘这件事,颜书还是有些懵的。
这在他看来有点过于麻烦了,他原以为会等来秦越关于之前告白的催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求情缘。
秦越点头:我知道。
他又语气不善地问:你让柳随水等了多久?
两天吧。
秦越又点了下头,好声好气地用着完全不商量的口吻,硬气道:那我也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吧。
对方不容置疑的语气无法反驳,颜书只好点头。
秦越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下来,他松了口气,又变成平时有些小心翼翼地语气:那我先走了,哥,吃完馄饨你早点休息。
颜书把他送到门口,喊了一声:秦越,BUFF还我。
啊?
秦越没反应过来,颜书就上前一步,像上一次一样双手从他腋下环过,抱住了他。
秦越:!!!
对方蓬松柔软的头发擦过他的下颚,带来一丝丝的痒意。
颜书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而又安抚:我会尽快给你回复的。
熟悉的味道萦绕到鼻尖,秦越下意识地想把怀里的人搂紧,整个人却被推出了房门。
颜书不客气地说:但是,下次再敢没大没小和我用那种语气说话,你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还没等秦越回过神,他啪地把门关上,只留秦越一个人懵逼的站在门外。
大概七八分钟颜书才听到门外离开的脚步声,他松了口气,热度后知后觉地爬上脸,就连耳根后颈都被染红了。
颜书叹了口气,还好把人赶走了,不至于在秦越面前太丢面子。
对方难得流露出来的强势几乎让他招架不住。
第23章
秦越被突然变脸的颜书推出房间, 有些没反应过来,还维持着半抬胳膊,要搂没搂的姿势。
怀里仿佛还带着颜书身上的温度, 以及洗发露的香味。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 收回手。
下次一定得先发制人。
胡思乱想的时候, 秦越突然察觉到手心里的东西, 摊开手心看了看, 又小心翼翼地摸着霸刀的门派logo以及新亭侯。
他把挂件挂在手机上, 转身去了走廊另一侧的房间。
执琴问剑和风灵正在酒酌的房间吃宵夜, 他们队的唐门爱养生, 不训练的时候早早就去休息了。
见秦越去而复返, 执琴问剑从麻辣烫里抬头:你怎么又回来了?言老师把你赶出来了?
滚吧你!秦越翻了个白眼, 他才不会干那样的事。
执琴问剑纳闷了:那你刚才不是说给言老师送完宵夜就去睡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秦越晃了晃手里拖着挂件的手机,问:没觉得我哪里不一样吗?
酒酌从皮蛋瘦肉粥里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站在电视机旁的男生:你换衣服了?
秦越瞥他一眼:不是。
执琴问剑琢磨着:你剪头发了?
秦越又翻了个白眼:没有。
你变瘦了?风灵远远近近看了半天,皱着眉瞎猜。
秦越面无表情:你们是不是傻.逼?我出去才二十分钟, 能换衣服?能剪头发?能变瘦?
苦思冥想了一会, 执琴问剑恍然大悟, 拍了下桌子,一脸坏笑:我知道了,你这是向成年人的世界迈出了一步啊?啧啧,看不出来你和言老师进展挺快啊弟弟,第一次能有二十分钟还挺天赋异禀的啊!
酒酌和风灵都奇怪地笑起来。
秦越反应了一两秒, 浑身的血液都逆流到脸上,脸颊瞬间烫起来,就连四肢的血液都好像被点燃了。
他走到桌子边伸手准备揍人: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这是害羞了吧?这么纯洁,我的天脸都红了, 唉倾默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种表情。执琴问剑灵活地端着碗起身躲开秦越的手。
秦越的脸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迅速覆上一层薄红,颜色很淡看上去不是非常的显眼,他表情有些欲盖弥彰的恼羞成怒。
他深吸一口气,嘴硬道:傻.逼。
唉唉,我知道了,倾默你说的是你手机上挂的这玩意吧?风灵眼尖,突然发现秦越手机上挂着的东西,看起来挺重啊,累赘吗?
秦越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这、是、我、哥、给、我、的!
说到后半句,他连眼角都高兴地要飞起来似的。
他一字一顿,生怕别人听不清似的,带着点炫耀和得瑟,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今天从老师那里领了朵小红花,就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酒酌放下勺子:呵。
执琴问剑一脸麻木:呵呵。
风灵自动排队:呵呵呵。
秦越见状立刻变脸,不爽地问:你们什么意思啊?
执琴问剑摇头恨铁不成钢:倾默,我觉得你完了,你这辈子都得在言老师这棵树上吊死了!他就送你个手机挂件,你就能开心成这样?没出息!
末了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秦越挑眉,对执琴问剑的态度毫无反应:那不是挺好的,我对别的树也没兴趣。
房间里的三个单身狗愤怒地把秦越赶了出去,他也不恼,拿出手机在走廊里给颜书送的挂件拍了张照,随后发到了早就不知道长草几百年的微博上,还附
赠了一个老年人专属的微笑表情。
秦越这次线下赛,靠着一张脸微博涨了不少的粉丝,凌晨这么一张没头没尾的照片,让粉丝完全猜不透到底是什么玩意。
一夜过去,手机闹铃还没响,颜书就睁开了眼睛,外面的天已经透着亮了。
他平躺在床上,目光直直地看着酒店的天花板。
昨晚他又梦到以前的事了。
秦越的爸妈当年在生了秦遇以后并没有想生第二个孩子,但没想到出了点意外,秦越的妈妈再一次怀孕了,当时秦遇已经3岁多了,照顾一个孩子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再加上工作上好不容易等来了升职,秦母便想要打掉肚子里的这一个,但在秦父的再三恳求下,秦母不情不愿地还是生下了那个孩子。
他就是秦越。
秦母本以为只要孩子出生,她就能无条件地爱他,但等到秦越真的出生了,她却因为把全部的爱都给了秦遇,而分不出半点再给年幼的秦越。
而且她还是会不断地想起被她错失的升职机会,因为她怀孕而借机升职的对手更是在她做完月子回到公司后,对她大肆嘲笑了一番。
这让她更加不愿面对秦越这个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而她也确实没怎么管过秦越,衣食住行少不了,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秦遇咳嗽一声,秦母能心惊肉跳半天;秦遇考试考不好,秦母会先教训两句,再仔细地教他功课;秦遇有特别喜欢吃的零食,每次秦母都会替他买。
而秦越什么都没有,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后来长期在国外出差的秦父回来,两人同住一屋檐下,平静的聊天越来越少,鸡毛蒜皮的争吵越来越多。
很长一段时间,秦父和秦母争吵的对象是秦越,秦母尖利的声音说着不该把他生下来,秦父暴跳如雷。
作为同一栋筒子楼的邻居,他们吵架一整栋楼都能听见,颜书也很好奇,那个引发了秦父秦母争吵的小孩子长什么样,但哪怕住在同一栋楼,他也从来没见过秦越。
听秦遇说,秦越性格古怪地很,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也不喜欢和小朋友一起玩,更不喜欢出门,除了去幼儿园,他就只呆在家里。
颜书对秦越更好奇了。
直到那天家里的保姆请假,秦母也不在家,秦遇又遇上值日,实在没人去接秦越了,秦遇只好把这个重任交给了颜书。
恋耽美
被前情缘的师父求婚后[剑三]——染釉(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