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对我蜜汁关爱[电竞]——暮夕竹(72)
大神对我蜜汁关爱[电竞] 作者:暮夕竹
大神对我蜜汁关爱[电竞]——暮夕竹(72)
蔚宁努力平复着心情,问贺晏:你和韩鸥在密谋什么?
你猜。贺晏难得调皮。
我猜你大爷!!!蔚宁平复心情失败,化作小老虎直接扑到贺晏身上又咬又锤。
贺晏巍然不动,任他噬咬。
等蔚宁发泄完怒气后,贺晏抬着他的下巴说:我被人惦记你这么难过,我表示很欣慰。
蔚宁赌气道:我难过个毛,谁爱惦记谁惦记去。
贺晏抿着唇笑:是这样吗?那你为什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管我!蔚宁双手抱胸,做出等人哄的的姿态,三秒钟后我会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贺晏像哄猫儿一样用手指轻轻挠着蔚宁的下巴,故意压低嗓子让声音的磁性加倍:乖,不气,韩鸥那么坏,我一定找机会帮你报仇。来,给你老公笑一个。
蔚宁斜眼睨着贺晏,突然低头张口去咬贺晏的手指。
贺晏的应急反应速度永远比蔚宁的动作快,蔚宁的牙齿还没合拢贺晏的手早已缩回去了。
贺晏看着自己的手指说:这个咬不得,咬坏了,你要养我一辈子。
蔚宁哼道:养你就养你,又不是养不起。
不仅要养我,还要养着整个MVP俱乐部,你确定养得起吗?
这下,蔚宁哑火了。
在贺晏一番宠溺后蔚宁的情绪有所好转,贺晏才言归正传:要我给你分析一下韩鸥的动机么?
蔚宁点头。
贺晏说:他这么说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扰乱军心。韩鸥观察力敏锐,我们下车时穿着同样的衬衫,他还见过我帮你背外设包,我们的恋情已经被他发现了。
蔚宁皱眉:要说扰乱军心的话,他完全可以公开我们的恋情。你的粉丝那么多,这个消息一放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你的名誉受损不止影响比赛,还会影响拉赞助。
贺晏摇头道:韩鸥不是卢子阳,他和我没有深仇大恨,没必要堵上自己的前途和我过不去。而且他没有证据,光靠嘴说谁会信?
是这么个道理。
贺晏继续:你虽然没有首发上场,但韩鸥估计你迟早会上,所以抛出这句话来扰乱你的心情。他笃定你的大赛经验不丰富,压力加倍你就发挥不出自己的水平。即便你不上场,他同样可以借此言论挑拨我们的关系。假如你的妒忌心很强,我回来你肯定会质问我,我作为队长怎么可能在公众场合被你这个替补队员指着鼻子责问,你不给面子,我不让着你,场面会成什么样子,你可以自己想象。
蔚宁不用想也知道场面不会好看,便点头说:但他错估了我们的性格,也小看了我们的感情。
贺晏却说:他没小看我们的感情,只是没想到我这么宠你。
是啊,是啊,你宠我。蔚宁靠在贺晏的身上,眼睛弯成了月亮。
贺晏捏着蔚宁的鼻尖,问他:这是什么语气,难道我不宠你吗?
宠!特别宠!我为我刚才的任性向你道歉。
贺晏笑:道歉就不必了,你早点赚够钱养我,让我也尝尝被宠的滋味。
蔚宁就纳闷了:诶,你一个大男人咋这么想被包.养呢?你的自尊呢?
贺晏似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我也有累的时候,想找个地方靠一靠。
蔚宁拍拍自己的肩膀:来,这里随便靠。
贺晏真的沉下身体,将头轻轻靠在蔚宁的肩上,缓缓闭上眼睛。
蔚宁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肩上,贺晏放下一切恬静美好的模样把蔚宁的心都融化了。
贺晏眯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
蔚宁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你笑啥?
我在想网友的评论。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从你的表现可以判断出他们并不反对同性相爱,不过燕鸥这个CP名是真难听。
嘿,你能好好闭目养神吗?睡着都要气气我?蔚宁使劲从鼻腔里喷气,表示自己不爽。
别气,韩鸥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你不是一直担心恋情公布引起粉丝的反感吗,现在知道是你多虑吧。贺晏的声音带着笑意,听起来特别舒服。
蔚宁不认为自己多虑:网上CP党多,瞅着顺眼就起哄。等你真的公布恋情,粉丝还不分分钟人肉我,把我找出来往死里打。
贺晏圈住蔚宁的腰,闭目道:你被网路暴力吓怕了。说实话,要不是考虑到你的心态,我早就官宣了,我没想到我的初恋会这么遮遮掩掩。
蔚宁一声叹息:哎,委屈你了。
贺晏轻轻摇头:委屈的人是你,看别人YY我,你却不能站出来维护自己的男人,只能气得躲在角落里哭。
我没哭,只是难受。蔚宁不会承认自己很不男人的哭了,再等等吧,等我的心理足够强大,等我能独当一面不会拖累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大声向全世界宣布:贺晏,是我的男人。
贺晏睁开眼睛,看着墙上来不及换掉的LOL横幅,眼神里流露出对未来感情生活的希冀:好,我等着那一天。
那条横幅上写着:誓言,禁锢在身上,带上你的画卷,一起流浪。
第95章
贺晏休息了片刻,没忘记给纪梵西回电话。
贺晏走出休息区后,蔚宁拿起贺晏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细心地帮他折起来。
蔚宁在衣服口袋里发现一个小药瓶,瓶身上全是英文。
蔚宁拧开瓶盖,看到里面有好几种颜色的药丸。
贺晏除了上一次发烧,蔚宁没见他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他带着药做什么?
蔚宁打开手机翻译软件,将瓶身上的英文输入上去,翻译结果为:苯甲酸利扎曲普坦。度娘百科定义为治疗偏头痛的特效药。
偏头痛这个病蔚宁有所了解,因为蔚妈妈就有轻度偏头痛,这个病好发于女性,说是内分泌和代谢紊乱引起的。
蔚宁回想起贺晏好像说过他会头疼,蔚宁以为是他精神压力大导致的,做做头部按摩就可以了,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要靠药物来治疗。
贺晏打完电话回来,蔚宁直接问他:你有偏头痛?
贺晏看了看蔚宁手上的药瓶,沉吟片刻,面不改色道:里面装的维生素。
你骗人。蔚宁皱眉看着贺晏的眼睛,维生素需要随身携带吗?而且还是用镇痛类药物的药瓶混装。
贺晏摊手:前几天我把分装盒弄丢了,随便找了个药瓶装。
蔚宁满脸狐疑:好吧,就算随便找了个药瓶,那这个药瓶是谁的呢?陆辰希、小贝和磊哥他们哪个有偏头痛?苯甲酸利扎曲普坦有国产的,但这个药瓶一看就是外国货。贺晏,你对我说实话好吗?偏头痛又不是什么大病,没必要遮遮掩掩啊。
贺晏并不打算现在就向蔚宁摊牌,就现编了一个理由:做饭的阿姨偏头痛严重,用国产药效果不明显,所以托我从国外帮她买的。
蔚宁静静地看着贺晏,从他淡定的表情里看不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但贺晏的解释却并非严丝合缝。
贺晏虽然没有严重洁癖,但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很高。大到训练基地选址,小到洗澡用的沐浴露都是顶级规格,就连每一季的新队服也是请设计师量身定做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用别人的药瓶来装自己吃进嘴里的东西。
相信我,没事的。贺晏从蔚宁手里取走药瓶握在掌心里,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转移话题道,中午想吃什么?
贺晏一副不要再问我,问我也不说的样子,蔚宁拿他没辙,只能暂时将这个问题埋在心里。
蔚宁垂下眼眸,从善如流地微笑着说:我随便。
随便贺晏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贺晏将药瓶放回兜里,顺势牵起蔚宁的手说:我给你讲一件事。
贺晏的手指穿过蔚宁的指缝,温热的手温随着指尖直达蔚宁的心里,蔚宁心猿意马道:嗯~什么事?
是我朋友的亲身经历。
万万没想到贺晏也有在背后谈论朋友的时候,蔚宁从荡漾的心绪中恢复过来:八卦吗?
算不上八卦,但很有趣。贺晏先充分调动起蔚宁的兴趣,再缓缓道来。
我朋友是个谈判专家,事业上小有成就,但在感情方面却很轴。他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女孩子,两人第一次见面相互的印象还不错,我朋友想深入了解这个女孩,便邀请女孩一起吃晚饭。
我朋友绅士地询问女孩想吃什么,女孩和你的回答一样,随便。我朋友提议吃火锅,女孩说不行,吃火锅会长痘。我朋友又说,我们去吃西餐好吗,我可以电话预定一家露天餐吧,吃饭的时候可以看星星。女孩说那一定很贵,我不是物质女生。我朋友想了想又说,那去吃粤菜?粤菜清淡,养胃护肤。女孩再一次拒绝,昨天刚吃的粤菜,今天又吃我朋友没有办法,只能问她,那你说吃什么好?女孩再一次说随便。我朋友压不住心里的无名火,很直接地怼了女孩,吃屎吧!然后愤然离开。
蔚宁:
这是有趣吗?这是贺晏又变着方法进行思想教育。
果然,贺晏这段话的结束语是:放弃选择的人等于放弃了自己的权利。你觉得呢?
蔚宁作为一个小精灵鬼儿,当然不会顶撞贺晏,他用另一只手挽住贺晏的胳膊,笑眯眯道:我觉得贺老师讲的这个故事非常具有哲学性,充满显示出男生和女生的思想差异。我不是女生,没那么挑剔,你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是么?贺晏那双迷死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微光,要不就吃
蔚宁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的变化,在贺晏说出那个不文雅的字之前,打断他:不许爆粗口。
贺晏转头闷笑,身体抖得很有节奏。
贺晏笑够了,轻轻捏了捏蔚宁的脸颊:我们去吃鱼吧,离这里不远有一家渔人私房菜,清蒸野生鲈鱼的味道不错。
你怎么知道?咱们队里的美食家不是小贝吗?蔚宁问道。
笨,小贝想吃什么不得向我报备吗,而且我们每一年到这里打比赛的次数很多,周边有什么吃的我也比较清楚。
那你还问我。蔚宁嘀咕道,欺负我人生地不熟。
问你是尊重你,你不喜欢,那我以后直接自己做决定了。
蔚宁想了想说:小事你决定,大事要和我商量。
贺晏问:什么事算大事呢?这次联赛什么时候安排你上场也要和你商量吗?
蔚宁摇头:这个不用,你是队长你说了算,我说的大事是指我们之间的私事。
贺晏了然道:我们的私事最大莫过于什么时候公开恋情,什么时候修成正果。这点确实你说了算。
听到这句话,蔚宁的心莫名揪成一团。贺晏这种万人迷男神有权有钱有地位,他只需要打个电话就可以让几个俱乐部鸡飞狗跳;他随便勾勾手指,就有大批粉丝蜂拥而至。可他现在宁愿自降身份来配合自己谈一场不见光的地下恋。
他说不委屈,蔚宁却替他感到委屈。
蔚宁以为喜欢一个人是有限度的,但贺晏却无限输出感情不给他自己留一点后路,似乎有种飞蛾扑火般的执着。
虽说现在这个时代谈恋爱没有完全的门户之见,但贺晏的优秀时刻提醒着蔚宁别忘记你和他之间的等级差距。如果爱情是一场游戏,那么贺晏就是游戏里的NPC,而蔚宁只是初入游戏的菜鸟玩家,怎么打通关最后和NPC牵手成功,蔚宁现在毫无头绪。
贺晏发现蔚宁在走神,悄悄将手伸进蔚宁的衣服里,握住他的腰,五指齐动像弹琴似的跳动。
蔚宁一激灵,咯咯笑着扭动身体。
你别痒痒我,哈哈我好难受。
难受就对了,谁让你走神的。贺晏起了打闹心,箍住乱扭的蔚宁更卖力地挠他痒痒。
哈哈我错了啊爸爸老公啊哈哈哈。
哎哟,我去!纪梵西推门进来看到的一幕简直丧尽天良。
只见贺晏把蔚宁压在墙上,嘴里叼着蔚宁T恤的下摆,一双手在蔚宁的身上摸来摸去。蔚宁被揩油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绯红荡漾着春情。
纪梵西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着这对没有人性的野鸳鸯。
蔚宁看到纪梵西后,赶紧按住贺晏的手,低声道:别玩了,纪经理来了。
嗯。贺晏的声音带着微喘的鼻音,撩得蔚宁直咽口水。
蔚宁按捺住心里的躁动,使劲儿把卷起半截的T恤往下拉。
贺晏双手撑在墙上,用身体挡住蔚宁,对纪梵西说:你来的真是时候,不能在外面转几圈再进来么?
纪梵西表示冤枉:老板,我已经在外面等了五分钟了,哪知你们偷起情来没完没了。
听到偷.情两个字,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蔚宁的脸又红了许多。
贺晏不悦道:注意你的用词。
纪梵西耸肩:有点激动,说错了一个字,是调.情不是偷.情。
蔚宁整理好衣服后,尴尬地问贺晏:我需要出去吗?
不需要。贺晏移开手臂,大大方方地转身,刚刚还情绪高涨的脸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纪经理知道我们的事儿。
啊?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那次送摩托车过来的时候,纪梵西是做出了一些暗示,但蔚宁以为他那样说是为了调侃贺晏,没想到他是个明白人。
这就很尴尬了。
纪梵西亲自给蔚宁解惑:我告诉过你贺晏不是个好人,他要算计的人没有一个能逃掉。像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可爱,他一抓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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