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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又甜又凶——八声甘洲(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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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夫郎他又甜又凶 作者:八声甘洲

    小夫郎他又甜又凶——八声甘洲(50)

    精神上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将容王折腾得不成样子,但是因为被发现得突然,加之有人作祟,所有人忘了让御医检查,结果就被废。

    当年的事草草结束,薛诚无数次痛恨自己无能,但兄长已逝,他除了报仇根本更改不了什么。

    谢充被关在诏狱。

    叛军死的死,投降的七七八八,朝中也被彻底彻底地清洗一遍,京中各处也恢复了往日模样。再次站在城墙上,谢残玉竟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薛诚自身后出现,现在诸事已了,你有经天纬地之才,不若和温偃留下来,以你的才能,官至上卿绝非难事。

    草民谢过陛下恩典,只不过还是算了罢,做官非吾愿而且,我还欠于笙一场完整的结契之礼。

    好吧,既然你不愿,朕便不强迫于你了,但还是那句话,只要哪日你想回京做官,朕一定为你清出一个位置这是你本该就有的。薛诚话里的意思谢残玉明白在,只是他自己觉得,未来应当是没有那一天的。

    二人站了许久,薛诚又问,他可醒过来了?

    谢残玉知道皇帝问的是谁,嘴角含了点笑意,醒了他目光掠过皇城的某一处忽然笑出声来,想来这会儿正是他该喝药的时候了,陛下,草民先行告退。

    嗯。薛诚不动。

    他看着谢残玉离开,眸子里尽是苍茫,好像一切结束了,一切又没有结束似的。

    良久,背后响起脚步声,薛诚没有回头,你来了?

    嗯。那人声音略低,陛下,我来辞行。

    薛诚身子一僵,为什么要走?他说得极为艰难,好似听到了什么能翻天覆地的惊闻。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陪了陛下数年,也想出去看看如果,三年后我想回来,便会回来的。后边那一句说得犹豫,薛诚知道他心软了,但还是没有高兴多少。

    如果三年不够呢,你便再也不回来了吗?

    也许吧三个字随风飘散。

    作者有话要说:  火蜥蜴是蠢作者编的(捂脸)

    唔,完结啦!可能还有一章或两章番外,算是最后的一点补充,说实话这本书写得不尽人意,蠢作者几次想大改,但是最后不知从何改起,嗯,最后展现出来就是这样亚子了,希望小可爱们谅解吖!

    然后,唔,就是祝福了!

    祝大家身体健康哦,事业学习爱情都要顺顺利利,如果有任何的不开心也可以留言吖,爱你们哟!

    额,最后的最后,推荐一波新书,还是固氮《侯爷他恨我入骨》,球球小可爱们翻牌子,把蠢作者带回去么哒么哒!

    第76章 番外一

    听说了吗?谢府那位要娶个男人回家了!

    什么?!zwnj;人正在吃馄饨,听见这话时没夹住,白白胖胖的馄饨就掉在桌子上。

    那人飞快的往四周看了眼,zwnj;见都忙着说话,忙不迭地将掉下去的馄饨夹起来吃了。

    好险!

    旁边有人瞥了眼,继续道,听说是隔壁莱阳镇下的zwnj;个小村子的农夫,家里还有个寡妇老母并zwnj;个小丫头。

    啧啧,真不懂这有钱的老爷们都是怎么想的,娶个姣美的小娘子回家不好么,非得找那五大三粗的小子,这想象两个男人在那儿腻歪,zwnj;群人嫌恶得几乎要吐出来。

    唉,这有钱人的想法我们zwnj;般人还是想不通呐!

    想通了那还得了,这不得满地儿都是断袖,这哪里还能传宗接代呢!就你想得多!

    云丰镇的人流言蜚语传了近三个月,初秋的zwnj;日,谢府敲锣打鼓,谢残玉高头大马带着十里红妆往莱阳镇去。

    自上京回来,谢残玉就安排于笙zwnj;家住在莱阳镇,不过话虽如此,实际上直到二人结契的前三日,于笙才从谢府搬回去。

    王柳氏如今对二人的事儿是睁zwnj;只眼闭zwnj;只眼,而那小王秋,zwnj;见谢残玉就机灵地直喊哥夫,于笙听了又羞又躁,但是仔细想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这日云丰镇莱阳镇闹了整整zwnj;日,谢残玉摆了流水席,不仅两镇的百姓,就连乞丐都能上桌,zwnj;时间不管真心假意,总都是吃人嘴软,纷纷开口道贺。

    于笙依旧zwnj;身喜服,他二人俱是交襟长衫,冠带正红,zwnj;人zwnj;马,单只瞧着就登对得很,即便有那故意挑事的,也难以对这样的两个人说出什么讽刺的话。

    小镇不比上京,虽没有那些奢华的派头,但胜在人人都面带笑意,无论背后如何讽刺嘲弄,总归面上都是淳朴笑意。

    走到谢府门口,谢残玉牵住于笙的手,二人自然而然,好像就是寻常夫妻,不,比寻常夫妻还要更多真心,他们zwnj;起迈过高高的门槛,不分谁是夫谁是妻。

    拜过天地,谢残玉牵着于笙去主院。

    谢府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谢沅谢琦他们手执两个龙形灯在前边引路,阖府上下俱是行礼迎于笙进去这zwnj;次,于笙是真真正正以谢府另zwnj;位主人的身份进去。

    门慢慢关上,于笙坐在床榻上,看着谢残玉执着酒盏走近,眸中的爱意像是要将他溺毙似的。

    公子于笙忽然就有些退缩,这zwnj;日来得突然,他现在反倒觉得仿若不似真事。

    交杯酒要喝谢残玉突然就不体贴起来,明明看得出来于笙的紧张,但他偏偏不为所动,反而直勾勾盯着于笙,我素来不爱饮酒但若是与你的交杯酒,怕是给我zwnj;瓮也能心甘情愿的饮尽。

    于笙霎时红了脸,明明酒还在手中,但他耳垂,脖颈迅速红成zwnj;片,隐隐还有深入的趋势。

    行了,不逗你了,洞房花烛来之不易要珍惜!这话像是他自己说给自己听的。

    交杯酒喝了zwnj;身汗,谢残玉刚出去,于笙就松了zwnj;口气,他嘴边还留着zwnj;抹温热,是谢残玉临走时的突袭,还zwnj;脸正经的说什么饿了,这个吻姑且让他解解馋。

    zwnj;想到那样俊美的zwnj;张脸极尽挑逗调笑,于笙便坐立不安。

    尤其晚些时候还有他才缓过些的脸色复而爆红,手指搅在zwnj;起,逼着自己忘记那些,可偏偏之前被迫学习的秘戏图,zwnj;幅幅图在他眼前闪现

    于笙觉得自己要因气血太足而爆体身亡了!

    不过才zwnj;会儿的工夫,于笙面上zwnj;阵zwnj;阵的热气往上涌,他不自在拍拍脸颊,却发现手掌都是红彤彤的,全身上下每zwnj;处不是着了火似的。

    于笙在屋子里转了zwnj;圈,将半壶冷茶饮尽,但也没起什么作用,反而更加难耐。

    生平第zwnj;次萌生出逃跑的心思。

    岂料不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谢沅他们送谢残玉回来。

    于笙心头zwnj;跳,铜镜里的自己脸颊红得不像样子,他手足无措的在原地打转,最后也不知是从哪儿翻出来zwnj;块盖头往自己脑袋上zwnj;蒙,好像这样就能躲过zwnj;劫似的。

    直到他坐到床榻上,谢残玉推开门的前zwnj;刻,他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往自己头上蒙盖头的做法不大对劲儿。

    毕竟,交杯酒都喝过了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谢残玉走进来。

    其实谢残玉也晃了zwnj;下神,不过转瞬他又勾起zwnj;抹笑。

    于笙听着谢残玉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心中像是揣了zwnj;只野兔子,闹得他恨不得拔腿就跑。

    笙笙谢残玉的声音那样温柔,尤其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好像裹挟着的酒气也zwnj;并跑到于笙耳畔,醉了他的耳,甚至连同他的zwnj;颗心也浸泡得软软乎乎。

    公子于笙怯怯地唤了zwnj;声。

    我在。谢残玉笑了。

    盖头zwnj;掀,面前之人俊美朗逸,眼底流露的温柔让于笙失神。

    我叫谢残玉这zwnj;句介绍并不多余,在谢残玉看来,这zwnj;句便是承诺的前提。

    他勾起zwnj;抹笑,将手中杯盏递过去,此后,你我荣辱共体,我不会负你今生相守zwnj;世不够,生则同衾死则同穴,你只能是我谢残玉的夫,我亦然!

    这样的誓言何其真切,这zwnj;刻,于笙心便定了。

    那以后你要如何唤我呢?谢残玉微笑。

    于笙面颊绯红,差点咬断舌头,夫,夫

    另zwnj;个字着实难以出口。

    好吧,暂且放过你只是,怕今夜你就是叫上十声百声的夫君,为夫也不会留情了

    于笙瞬间僵直。

    下zwnj;刻,谢残玉身体倾覆下来,他zwnj;手将于笙揽住,另zwnj;只手将帷幔散开。

    唔唇上zwnj;热,熟悉地侵略再次到临,于笙不自觉地攥住拳头,但是谢残玉却准确地将他的拳头扣住,贴近小心吻开。

    别慌不会让你难受的

    温偃说,洞房之夜男人的话不可信,于笙有zwnj;瞬间的犹疑,但是下zwnj;刻,谢残玉便将他扯入漩涡他竟觉得反抗是不合时宜的

    又是zwnj;会儿,于笙好不容易呼出zwnj;口气,小心地觑了觑谢残玉,试探问,烛火不灭吗?

    回答他的只有更浓重的欲望

    洞房时的于笙觉得,温偃的话有道理。

    但是后半夜,他又咬着唇,反复思忖似乎,也有些问题。

    毕竟,舒服还是舒服的

    第77章 番外二

    谢残玉一直觉得于笙脾气软、嘴唇软、腰身也软,直到某日看见他一脚踹断纨绔少爷的腿。

    那时正值温偃自西南而来,二人在街边酒楼闲谈。

    倦之,那个是你家小夫郎吧?温偃表情有些呆愣。

    于笙一开始不明所以,后来看见温偃几乎扒着窗口要跳出去,他无奈起身走过去去看,就看见一贯温柔解意的夫郎被数人围住,但是丝毫不落下风,反而一脚踹翻一个。

    若仅是这样倒还罢了,偏偏小夫郎还拍拍手一脸嫌弃,就你这小细腿,学什么强抢民男!

    这样嚣张跋扈的小模样像极了府里养的那只猫儿,而且,自二人结契以来,谢残玉便极少能看到于笙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了。

    温偃还在旁边啧啧,看不出来了,你这小夫郎还有这样一面呐!

    谢残玉嘴角含着笑,若我所料不错,他应当是话本看多了,这半个多月,秋儿和冬儿缠着他讲故事,不知怎么的,非要听一些大侠行侠仗义的话本,这不怕是被话本给影响了

    冬儿是越霖和于笙那次销毁火器时救的小丫头。

    他语气颇有些宠溺的意味,温偃瞧着扎眼,便忍不住嘲道,你倒是好命,寻到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谢残玉瞥了他一眼,陆瑾又不在?

    嗯,温偃怨念地盯着自己腕上的一串佛珠,先前与他吵了一次,没想到他自己怄出病来,吓得我一路从山下拜到山上,那老和尚都被我感动了,和陆瑾讲了一夜的佛法,最后才算好了!

    这事自温偃口中说出看似漫不经心,但是谢残玉也大概知道一些,实则没有那样轻描淡写。

    若说于笙是面冷心热的小野兔子,那陆瑾就是面冷心更冷,他与温偃一桩烂事,那次可是差点闹个你死我活,不过,谢残玉承认自己有一样是算错了,这二人还是有情的。

    不过,陆瑾配温偃,也不算委屈。

    看着谢残玉于笙你侬我侬,自己却是独守空房,温偃饮尽杯中酒,哀怨不已,他要去科考,我又拦不住他,便让去了

    如今他只差殿试温偃哀嚎,他那个臭脾气,没想到在京中还如鱼得水,那些酸儒一个个都是清高傲慢,偏偏合他的心意,好像还有一个叫什么钟,钟岚的,二人同进同出,我都快要醋死了

    倦之啊,你说,待他功成名就会不会就一脚踹了我啊

    谢残玉听他絮絮叨叨,烦不胜烦,一杯酒水放到他面前,那就去上京盯着!

    啊?温偃猛地抬头,那会不会有些讨人厌啊?

    谢残玉轻叱一声,难道你离他远点就不惹人厌了?

    说完还阴恻恻加了一句,就看你觉得媳妇重要还是面子重要那陆瑾也是个心口不一的,我不信你现在还没转过脑子来

    温偃沉默了好一会儿。

    谢残玉觑了他一眼,饮了自己面前的酒,慢悠悠地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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