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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大佬们抢着当我未亡人——不是风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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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死后大佬们抢着当我未亡人 作者:不是风动

    假死后大佬们抢着当我未亡人——不是风动(8

    相里飞卢便没有拒绝。

    那清倌人在满楼掌声和起哄声中羞涩地上来了,是一个清秀白皙的少年,正是相里飞卢说骨相欠缺的那个。

    少年腰软得像水蛇,见面就缠了上来,坐上了相里飞卢膝上,他伸手自己喝了一口银壶中的酒,脉脉含情地要和相里飞卢喝交杯。

    相里飞卢伸手接过那少年手里的酒,自己喝了。

    爷您怎么自己喝了!那少年娇嗔,又扭了扭,嫌奴伺候得不好?

    容仪在旁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摇了摇扇子,拍拍自己的膝盖:过来,那位爷是个不解风情的,小美人过来,我与你来喝交杯。

    那少年聪明,也不愿在这里丢了场子,从善如流地就踱了过去。等到看清了容仪的相貌,那少年自己先傻了。

    容仪懒洋洋地说:要喝就喝,过期不候。

    那少年赶紧凑过去,容仪勾着他的肩膀,喝完了一口酒,随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像只餍足的猫咪一样舔了舔嘴唇,坐回了原位。

    那少年离开了,容仪抬起袖子,嗅了嗅,好浓的脂粉香。

    他喜欢脂粉气。凤凰永远都是喜欢声色犬马的。

    相里飞卢仍然静静地望着他。

    容仪瞅他:相里公子,干什么?我开个玩笑,捉弄一下你,不要生气,我可以吃糕赔罪。

    那人二十岁入情障。相里飞卢说,今日是他二十岁生辰,在这烟花之地,已经算老了,今日他出来,就是最后一次了。

    容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

    你是他的情障。相里飞卢静静地说。

    容仪不相信,他又往下看了一眼,那少年下台了,正期期艾艾地往他这边看过来。

    容仪:

    他叹了一口气,叫来侍女:来,我有东西赏刚刚那个孩子,你把它送过去。

    躺在他手上的,是一根赤金色的羽毛。凡人得一,可以一生平安无病无忧。

    侍女下去了,容仪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相里飞卢伸出手,掌心里躺着大大小小十几根羽毛。

    我的羽毛!容仪睁大眼睛,伸手就要抢,太好了,可以省毛了,快还我。

    他扑过去,相里飞卢却往回一收,静静地说:捡到了,是我的。

    容仪没扑中,两个人的距离却凑近了,相里飞卢坐在椅子上,容仪居高临下撑着扶手,暗香飘散。

    从前我以为那是你道殒身消时落入人间的羽毛,原来是这样的。相里飞卢轻轻问,小凤凰,你被伤得多深,半点都不肯亏欠旁人?孑然一身,不肯结缘,这样开心吗?

    容仪有一刹那的恍神。

    他有些尴尬:倒是不必想这么多

    你已不是明行,凤凰毛拔一根少一根。

    不要说得我像一只秃毛凤凰一样!容仪有些愠怒,我开心!我一个人开开心心的!你要是不找过来,我更开心!

    他迅速发现,相里飞卢经过了一千年,仿佛变得难缠了起来,也听不进去道理,他有些气恼,这时候也想不起来他的端庄老成淡然人设了。

    他正准备继续吵,却忽而被相里飞卢伸手一扯,轻轻地拢入怀中。

    那双暗红的眼就这么撞了过来,相里飞卢扣着他的腰,吻了上来。

    他压低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你再试一试,小凤凰。

    再试一试,和什么人在一起。

    第118章

    容仪一千年没仔细地摸过男人, 没有想到这时候会得到一个吻,更没有想到这吻的主人是相里飞卢, 他直接傻了。

    丝竹声晃晃悠悠从下面飘来,包厢里寂静无声,只有衣料摩擦的声响,容仪吓得往后一退,相里飞卢的手却顺着他的脊背顶了上来,把他拉了回来, 唇舌短暂分离,随后是滚烫灼热的气音:还是不想?怕就下来。

    容仪怒了:我怕个鸟。我说了,我单着舒服, 别老纠缠我, 我爱怎样就怎样。

    他揪住相里飞卢的衣领,凑上去吻他,那双带着水光的凤眼微微眯起来,带着点冷和懒散:怎么,这就不继续了?正好这么久了, 我还没怎么纾解过, 佛子送上门来, 我倒是也可以配合一下。再多的,没有了。

    相里飞卢把他拽过来,两人靠在椅子上, 唇齿交缠。

    这么多年了,他依然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吻他更舒服, 容仪闭上眼, 细长的睫毛软软地扫过他的脸颊, 揪着他的手也放松了, 是他被亲舒服了的反应,就像鸟儿被挠了挠翅根下最柔软的那层羽毛。

    容仪一边被亲,一边手也不老实,径直往相里飞卢的肩膀摸过去,修行人多年斩妖除魔,肩背宽而有力,肌肤紧绷而带着合适的硬度,他摸完了,手又往相里飞卢的喉结上转,轻轻抚摸,直到相里飞卢眼底的暗红光芒终于出现了一些压不住的炙热和颤抖,这才轻轻一笑,抽身撤回:够了。

    他从荷包里掏出今天玩剩下的最后几锭银子,眼底带着一些恶劣的调笑意味,丢给了相里飞卢:辛苦佛子,我很满意。

    相里飞卢低头拾起那几个银锭子,在手里转了转。容仪本来以为他要生气,却只见到相里飞卢喉头上下动了动,随后站起身来。

    容仪仰头望着他,随手打开折扇扇风,像是这样就能驱散室内和炭火一起混杂燃烧的暧昧气氛。佛子不至于这样开不起玩笑吧?

    不是。相里飞卢说,这样就满意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毫无波动,就好像在说外边在下雨一样。

    容仪:?

    相里飞卢俯下身,把这几个银锭放回他手中,修长的五指覆上他指尖:拿好。

    他垂下眼眸,视线扫过容仪被亲得湿润微红的嘴唇,还有他泛起粉色的指尖和纤细的脖颈,重新吻了下来。

    容仪被他摁在椅子上,扇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等等唔。你手往哪儿摸,我没要你嗯

    容仪伸手勾住相里飞卢的脖子,双眼失神的时候,还记得迷迷糊糊往门口看。好在门是关着的,没人会看见,但容仪又多少记得,这里的规矩是会让人在门口守着,以便顾客有什么需求的话,随时都能照顾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容仪轻叹一声,抬腿把他踹开:我好了,你走开。

    他声音还有点抖,带着某种不自知的、欣快的余韵,他低头去紧腰带,相里飞卢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擦手。

    你是真的变了。容仪耳根有点红,他摸了摸,确认还没有特别烫,不算丢脸。

    是吗。相里飞卢说,声音仍然淡淡的。

    容仪强装镇定,伸手拿了杯茶,猛灌好几口。他对面,相里飞卢仍然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

    他依然没什么表情,但这却是让人最受不了的地方。

    容仪摸摸脑袋,视线转到台下虽然门关着,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见场上换了一个歌女在唱。

    可以打道回府了。今日已经尽兴。容仪站起身来。

    相里飞卢点点头说:好。

    两人出门下楼。容仪一推开门,就隐约觉得事态不太好门边果然守着几个小厮和侍女,看他们的眼神已经不太一样了。

    连出门递伞,都只给了一把,他的那把鸡蛋炒小葱的伞还是直接送到相里飞卢手上的。

    容仪瞅着送伞的小厮:这伞是我的,你再给他一把。

    相里飞卢说:不必。

    小厮看看相里飞卢,又看看容仪,最后判断出了听谁的:这位爷,您带过来就只有一把伞,正好今天人多,我们给客人准备的伞已经不够了。

    区区雕虫小技。

    容仪泰然自若,把伞从相里飞卢手里抢了过来:那好,佛子就淋着吧。

    他踏入雨中,相里飞卢一并踏入雨中。

    这次相里飞卢没有隔得很远,他几乎与他并排,容仪瞥过去,警告说:不要想我会把伞分给你哦。

    我神躯已成,你不必担心我。相里飞卢静静地说。你从前下雨也不撑伞。

    是么?容仪想了一会儿,发觉记不清了,他当一只普通凤凰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他当明行的时间。

    还有,虽然我觉得你知道,但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下。容仪平视前方,一脸严肃,今天在包间里的事,我的意思是,随便来一个好看的,摸着舒服的,我可能都

    我知道。相里飞卢轻声说,谢谢你没生气,小凤凰。

    容仪打了个哈哈:大家都是正常男人,平时有点什么需要纾解休息的时候也很正常

    那你这一千年,时常找人纾解吗?相里飞卢问道。

    容仪卡了一下壳。

    经过短暂思考后,在诚实与男人的面子之间,容仪选择了面子:对的,就是这样,在你们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遍阅千帆了。

    相里飞卢看了他一眼,神情若有所思。

    雨声淅沥,容仪只想赶快把这个色、情的话题转到一边去,他说:我不想走路了,我看看能不能拦到一辆马车。

    今日小吉,今日还没有过去,容仪刚停下脚步,果然就见到一辆豪华马车打着灯徐徐驶来。

    车家容仪叫了一半,忽而感觉不太对,这马车好像有点眼熟,而且一般马车没有这样豪华的。

    老师有人打着灯,车帘拉开,刘云从中探出头来,学生手头的事情都已办完,今日忽而接到家父紧急家书,想找您商量。

    容仪是刘府的天师,帮他们家抓过几只鬼,顺带着半吊子地教一教刘云修行相关的事,拿了钱替人办事,容仪很有职业素养:好,什么事,先回去说。这大雨天的,你也是不容易。

    刘云伸出手,拉了容仪一把,紧跟着,他的视线越过容仪,放在了已经浑身湿透的相里飞卢身上,有些不确定地询问容仪:这位佛子,也一起吗?

    一个打伞一个淋雨,看来他最近听说传言,佛子为他们家先生入情障,是真的了。

    他家容先生也确实拎得清,可以非常心狠地放人在旁边淋雨。

    容仪:

    容仪有气无力地说:车里还挤得下就让他上来吧,反正不让他上来,他过会儿也会去我家的说不定回得还比我们早。

    相里飞卢上了车。

    刘云很热心,一是听说过佛子的名号,二是震惊于这几天听说的消息,非常之好奇。又是给姜茶,又是给暖炉和披风的。

    容仪一脸严肃:不要乱问些不该问的。我与佛相里公子萍水相逢,你不要太打扰人家。

    相里飞卢说:还好,不打扰,是我打扰容公子。

    容仪瞅他:你也知道。

    相里飞卢低下头,轻轻笑了笑。

    到了地方,容仪撑着伞踏入庭院,到处找灯。

    新家刚搬过来,宅邸里黑黢黢的,阴森恐怖,容仪忘了自己把火折子放在哪,一直在找,只能把刘云一行人先晾在走廊里。

    每次他一个人回家,总是要面对空洞黑暗的宅邸,他曾想过多少雇几个人在家长期洒扫准备,但最后都断了这层心思,只叫人隔天上门打扫、送东西总之都是要走的,别再生什么牵扯。

    在这里。相里飞卢找到了火折子和灯笼,用法术点燃了,随后踏入屋内,挨个点燃屋子里的灯。室内终于明亮起来。

    刘云第一次看见相里飞卢用术数,有些惊奇:不愧是佛子大师。

    容仪:?

    到底谁才是老师?

    这不过是个简单的点火术而已。

    容仪咳嗽了一声,伸手一指,指向相里飞卢湿漉漉的衣衫。顷刻间,相里飞卢的衣衫便已经干透。

    刘云惊叹的视线随即转移到他身上。

    相里飞卢又低头笑了笑。

    用火,我们凤凰才是行家。容仪优雅落座,随手摸了快饼子,说吧,什么事?

    刘云这才来得及收回钦佩的视线。

    是这样的,老师,天昭皇城最近来了一个妖术师,法力强大,教唆百姓,正在形成一股不良风气,陛下将任务派给我们府,希望我们去整治一下。

    容仪不以为意:妖术师?还需要教唆百姓,多半是个凡人吧,你们的人抓不了他?

    原本是想抓的,但是有一些问题,只要我们的人伤害到那个妖术师,我们立刻会受到成倍反噬,反而会让他的信徒们更加猖狂。刘云面色焦灼,是父亲紧急飞鸽传书,希望您回去施展方法,看看能不能解决的。

    只要伤害他,立刻受到成倍反噬?容仪抬起眼,你们的修行人看过他的根骨没有?

    不是仙身,但有灵气。

    听到这里,容仪把手里的饼子放下了,相里飞卢的视线也跟着贴了过来。

    执行人。

    相里飞卢低声说。

    第119章

    执行人出事, 一般都会上报神域的,这个情况多久了?容仪问道虽然过了一千年,他并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规则了, 但在学生面前, 他决定表现专业一点。

    刘云说:查出来已经半月有余了,陛下不想这件事闹得太快, 希望快刀斩乱麻。

    这倒是有些奇怪, 我记得神域的时间和凡间差得没有那么远, 这个时候了, 上界应该派人下来了才对。容仪琢磨着。

    相里飞卢望了望容仪,嘴唇动了动,容仪迅速察觉他想要说话的意图: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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