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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狂一起重生后——长河不落月(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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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偏执狂一起重生后 作者:长河不落月

    和偏执狂一起重生后——长河不落月(65)

    不可能。靳东升想也不想就否认,他的儿子,他自己清楚,靳羽绝对不是那种一句话不说就玩失踪,还不愿意和家里联系的人。

    除非是他没有办法联系。

    靳先生,无论你相信与否,事实确实如此。顾臻然慢条斯理的态度让靳东升险些压不住火,那让我和他通个电话。

    抱歉。顾臻然抬手看了看表,作势起身要离开,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顾某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顾二少,靳羽和你不是一路人,请你放过他。靳东升望着他的背影,这样对他才是最好的。

    随着顾渊五十大寿的接近,顾叙非的小动作越来越多,和顾臻然之间的各种摩擦也逐渐升级。靳东升不仅是个父亲,还是个生意人,对这些事情早就有所耳闻,更何况还涉及到自己的儿子。

    哪怕他现在知道,当初顾叙非将他带到顾臻然的勉强并不带好意,他也只能顺着他设定好的路继续往下走。

    靳东升和林美君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靳羽陷入危险境地而无动于衷。

    靳东升的话戳中顾臻然心底最深的不安,顾臻然背影微顿,没有回头,径直离开。

    这一次的会面不欢而散。

    顾臻然回去的时候,靳羽还是他离开时的姿势,背脊弯曲,神情疲惫地坐在床头,双手抱腿,下巴磕在膝盖上,眼底明亮的光变得暗淡。

    和此前的赌气耍泼砸东西相比,平静得像一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

    顾臻然心脏一紧,推门进去,靳羽低头呆呆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照片,对顾臻然破门而入的举动毫无反应。

    小羽毛,顾臻然慢慢走近他,弯腰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喊他的名字,你看看我好不好?

    明明人就在自己怀里,顾臻然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这一辈子想要的东西不多,可一路走来,偏偏什么都抓不住。

    靳羽目光落在手中的照片上:滚。他的语气平淡无波,顾臻然却被他一个字逼疯。

    这是你自找的。

    顾臻然满是戾气地抽出皮带,红着眼把人往床上带。既然注定了抓不住,那他就折断对方的翅膀好了。

    (接下来的东西不能写,总之就是动作很粗.,暴不温柔,然后把人弄伤,送医院了。)

    在医院醒来后,靳羽就彻底不和顾臻然说话了,顾臻然站在面前,他全程无视,顾臻然温声细语说话,靳羽就把自己当聋子当哑巴,凡是顾臻然经手的食物,靳羽一概不碰,顾臻然被他无视个彻底,心底暴怒,要硬来喂他,靳羽上一秒吃进去,下一秒就冲去厕所吐了个干干净净。

    几天时间折腾下来,靳羽本就单薄的身形变得更是瘦弱。

    这个东西你拿进去。病房门口,护工从顾臻然手里接过一个深蓝色的保温桶,欲言又止,那您

    顾臻然满眼疲惫,我就不进去了,你替我好好照顾他。

    这是,顾总。护工手里提着保温桶,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靳羽住的是私人医院里面的单人病房,病房内各项配置齐全,豪华得像个小型五星级酒店,窗外有阳光洒进来,他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静静地看窗外的风景。

    靳先生,吃饭了。

    靳羽清楚地知道,自己每天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报告给顾臻然,就连眼前这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护工,也是顾臻然千挑万选,才派来照顾自己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顾臻然这张脸不在他面前出现,靳羽不吝于对任何一个人露出微笑。

    谢谢。他的笑容还透露着一丝苍白,嘴角的弧度不高,能看出明显是个笑容,护工却害怕得差点把手里的保温桶扔在地上。

    顾臻然不允许靳羽和任何一个人单独待在一个地方,此刻他正站在病房外,满心嫉妒那个能够得到靳羽笑容的人。

    面色黑沉,浑身的低气压,站在他身后汇报事情的吴助理吓都快被吓死了。

    捕捉到护工不自然往病房门外看的视线,靳羽嘴角的弧度挑得更高,我今天不太想动,你喂我吃吧?

    他和顾臻然认识太久,清楚地知道,对于顾臻然来说,什么举动才能让他痛彻心扉,靳羽侧耳倾听,果然,病房外很快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离开的脚步声。

    等到那阵脚步声远到再也听不见,靳羽唇角的弧度落下,他朝护工神过神,神色淡淡道:不是说吃饭吗?

    靳羽接过碗,低着头,麻木地一勺一勺往嘴里塞口味熟悉的饭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毒,起标题名的时候,突然联想到,你失去的只是一双腿,XX失去的可是她的爱情啊!

    前面几章改了点小细节,不影响内容,回不回头看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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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第 75 章

    75、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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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的厨房里时时用小火炖着靳羽爱吃的食物, 从医院回去后, 靳羽不吵不闹, 给吃就吃,让睡就睡, 整个人的精神却一天比一天颓废。

    家庭医生也很无奈, 靳羽明显是心里压了事情,心情压抑, 吃再多的补品,看再多的医生都没有用。

    顾先生, 家庭医生斟酌片刻:靳先生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只不过,开阔的环境和清新的空气可能会有利于对方心情的好转。

    这话越矩了, 顾臻然的眼底漫出寒意:不该管的事情别管。

    家庭医生就知道会这样, 他无奈地收拾好医疗箱,最后看了一眼坐在床边毫无生气的人, 摇着头离开。

    这造的都是什么孽。

    家庭医生一走, 佣人就把用文火煨着的燕窝粥送上, 顾臻然从佣人手里接过碗, 舀了一勺要喂靳羽, 靳羽专注地看着窗外, 连眼神都没动一下。

    吃了这碗粥,我可以让你见一面你的父母。顾臻然慢条斯理地搅动碗里的粥,你可以边吃边想,在哪里见他们比较好。

    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靳羽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他不敢确定,顾臻然会这样轻易妥协。

    在那段吃尽苦头的日子里,顾臻然让靳羽清晰深刻地了解到,他对自己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靳羽毫无办法,只能选择相信。

    靳羽不愿意在失去自由的别墅里见父母,顾臻然便替他约在了上次和靳东升见面的咖啡厅,等侍者将咖啡送上,顾臻然借口去洗手间,转头钻进街对面的车里。

    他在赌,赌靳羽是按照和自己说好了的去做,还是会大胆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结果他已经心知肚明。

    顾臻然一离开,眼眶通红的林美君就握住了他的手:儿子,你跟妈妈走吧,妈妈已经买好了出国的机票,咱们一起离开。

    那爸呢?

    靳东升安慰地摸摸他的脑袋:爸爸已经着手让人把公司转让出去,等这边的事情一了,我就去找你们。

    隔着远远的一扇窗,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在说什么,顾臻然觉得烦躁,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点上,再抬头,街对面的咖啡厅里就已经没有了熟悉的身影。

    一口烟被他从嘴里喷了出来,顾臻然身子往后倾,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

    真不乖。他想。

    靳羽还在计程车上就被顾臻然派人给找了回来,靳东升和林美君被靳羽威胁着放了,顾臻然大怒,几乎夜夜宿在他的房里,靳羽气得牙痒痒,无奈形势不如人强,只能说服自己当做是被狗给啃了,别往心里去。

    这日,吴助理来找顾臻然汇报工作上的事情,书房门没关紧,出来喝水的靳羽捧着水杯经过门口,原本打算离开,无意听到里面人提到熟悉的名词。

    最近有一家名为东升的公司频频和我们作对,您看?

    靳羽心里一紧。肯定是靳东升不放心他,所以故意惹怒顾臻然,想找机会把自己救出去。

    书房里安静了一瞬,随后传出一道沙哑的声音:随他去。

    可是吴助理余下的话被顾臻然平静的眼神望了回去。

    靳羽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顾臻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段时间已经深深地领略到,现在顾臻然还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放靳东升一马,以后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他重新振作起来,变本加厉惹顾臻然生气,越是顾臻然不让做的事情,他做的越欢。

    砸东西闹脾气知道顾臻然不会在意,就故意在他面前提一些人名,什么幼儿园粉嫩嫩的同桌,小学无聊拽过辫子的女同学,中学给他送零食的学长学妹,大学带他到处玩的朋友,还有什么念念不忘的初恋。

    本来说的就都是些假的事情,为了增强真实度,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开始随口胡乱编造人名。

    然后作出总结,和谁在一起都比和你在一起好!

    顾臻然听他说了一堆的话都没往心里去,靳羽的过往早就被他派人查了个干干净净,别说初恋,靳羽有没有暗恋对象顾臻然都比他本人清楚。

    最后一句话却碰到他的逆鳞。

    他不是没有遗憾的,遗憾在靳羽这么多年的日子里,自己却没有留下一点印记,他没见过背着书包乖乖上学的靳羽,也没陪着胡闹任性的靳羽一起长大过,他见到靳羽的时候,靳羽已经是现在这副引人喜爱的模样了。

    痛苦和遗憾在眼底交织而过,顾臻然被成功激怒,挑唇笑得自嘲:可你现在只能和我在一起。

    顾臻然站起身,将靳羽笼在自己的阴影下。

    接下来的事情,不可描述。

    顾臻然带靳羽去清理身体。

    靳羽身子一被清理清爽就翻脸不认人了,又咬又踢,想把人给赶出去,吃饱喝足的顾臻然没了刚开始的阴郁,好说话的很,也随他闹,怕他咬的腮帮子累,还自动松了胳膊上的劲,指点他咬哪里不会硌牙,又能出气。

    靳羽暗地里腹诽顾臻然身上的肉怎么这么硬,咬的他腮帮子疼,嘴里还不肯松开,他磨着牙,含含糊糊瞪他:不要脸!

    顾臻然被骂了还低低笑起来,意味不明的说他还可以更不要脸,说着一脸可惜地看着手脚酸软的靳羽。

    靳羽被他那一眼看的毛骨悚然,生怕对方兽.性大发,又压着他做少儿不宜的事情,吓得赶紧转身面朝墙壁躺下,眼睛闭得紧紧的,没一会儿小呼噜打起来,假装自己已经睡觉了。

    等身边的人躺下没有动静,他又偷偷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愤慨地指着顾臻然的鼻子,翻开心里的小本本,开始秋后算账。

    靳羽在心里偷骂他禽.兽,牲.口,下流,不要脸,整天就知道做做做,有本事他们光明正大打一架,不许脱对方衣服裤子的那种,骂完想起自己也打不过他,思来想去,怎么都是吃亏的份,

    气得牙痒痒,恶向胆边生,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人呼吸。

    顾臻然憋的难受,锋利的眉皱着,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来滚去,眼看着马上就要醒,靳羽赶紧松手躺回原位,被子拉过头顶,假装自己睡熟了什么都不知道。

    夜色有些深了,窗外连小虫都不叫了,顾臻然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鼻子不通畅,用力呼吸两下,怀里空荡荡的,旁边的人侧着身睡觉,他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又继续沉沉睡去。

    顾臻然最近越来越忙碌,除了公司的事情以外,他还要分心安排顾渊的五十大寿的各项事宜。

    顾渊年轻的时候为人桀骜猖狂,不知收敛,仗着自己形势比人强,明里暗里得罪过不少的人,如今人到半百,威严犹存,体力却大不如前,再加上他名下的两个儿子各怀心思,想要在这场寿宴里搅混水的人数不胜数。

    为了将寿宴当天发生混乱的可能性缩到最小,任何一项事宜的安排,顾臻然都必须亲自过目,甚至在譬如安保安排等重要事情上,顾臻然必须亲自到场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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