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您老婆生了个猫崽——糖丢丢(27)
总裁您老婆生了个猫崽 作者:糖丢丢
总裁您老婆生了个猫崽——糖丢丢(27)
哈?为什么一定要好看的。
废话!这是个看脸的社会,不好看哪来那么多资源吃喝玩乐啊!
而且她发现男人的身体要比女人更好用,可以得到更多的特权。反正他们绿植亚人都是雌雄同体的,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无妨。只要能让她在地球上混得如鱼得水,再也不用回那个充满讨厌氧气的星球上。
所以她特意送了一株猫薄荷给八喜,让这只猫吸入花粉,今晚老实待着,等她换上谢书年的壳子,再把他连同这个女人的身体一起处理掉。
可她没想到谢书年突然失控,开始抵抗她的诱导,她靠在谢书年肩膀上都能感觉到他整个身体是僵硬的,他在明显的抗拒。
居然还是个挺有毅力的人类,看来她要加快点进度了。
女人装作好奇的朝八喜看了一眼,语气中透着焦急和担心。
助理先生的脸色很不好啊,怎么,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学过医,帮你看看吧。说着,轻轻放开谢书年的手臂,朝床上的八喜走去。
额头烫不烫,是不是发烧了?
她背对着谢书年,冷笑着伸出一只手,而八喜看得见,那只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猫薄荷的花粉,湛蓝的羽状粉末漏出指缝朝空气中扩散开来,被一股气流推送到了自己面前,吸入肺部,八喜刚平复的脸色瞬间涨红起来。
咳咳咳
比之前更剧烈的刺激卷土重来,八喜抓紧了被子闭着眼,眼泪不受控制的朝枕头上掉。眼看着亚人就要将猫薄荷花粉拍在自己身体上,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挡住了女人。
别碰他。
此刻谢书年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古怪,整张脸都紧绷着,手背青筋凸起,说得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听着就像复读机卡了带。女人被他抓得一愣,回手就怼了谢书年一拳。
松开!
马上就要天亮了,她必须尽快换上谢书年的身体离开,这温香软玉她实在装不下去了,都说娘们难对付,她发现基佬更难对付。尤其他面前这俩,连致幻剂都控制不了,是要逆天么!
虽然要冒很大风险,但为了老娘以后穿不完的衣服,背不完的包,开不完的豪车,吸不完的二氧化碳,今晚跟这俩基佬拼了!
致幻剂还在麻痹着谢书年的脑中枢,眼看着手上快要抓不住对方,情急之下谢书年只能扑过去挡在八喜身前,只听啪一记清亮的耳光声,女人跟八喜都楞住了,那一把猫薄荷粉一点没浪费,全都拍在谢书年脸上。
在谢书年凑近的一瞬间,被压在下面八喜瞳孔瞬间紧缩成了两道狭窄的竖线。
好想要,他真的控制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周末又要加班,QWQ,痛得不能言语
第39章
直到被八喜一口咬在喉结上,谢书年都没反应过来, 这小家伙怎么还合着外人对他下口了?可紧接着, 他就发现事情不大对头,嘴虽然叼住了他的肉, 但却没用牙咬, 啧啧的舔舐声,让谢书年的老脸从天灵盖红到了脖子根, 一双手抖得跟章鱼脚一样。
这什么情况?
瑶瑶?
他下意识就唤出这个名字,却感觉咬住他的嘴突然加了力度,疼得他全身一抖, 手轻轻抚着八喜的后脑,把几绺翘起来的头发抚平, 又问了声。
怎么了瑶瑶?
八喜松了口, 捏住谢书年的下巴强迫对方低下头, 眼睛半眯半睁,眼尾嫣红,带着迷离。
不许叫这个名字。
那模样, 就跟喝醉了耍酒疯似的。任性又傲娇,是八喜平时绝不会表现出的状态。
意外的新鲜。
谢书年被那双浸着水雾的眸子看得心肝乱颤, 伸手环住八喜的脊背,怕他从怀里掉下去。贴近对方耳侧柔声问:那叫什么?
叫
八喜趴在谢书年胸前, 刚想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就被一根深绿色藤蔓从后面缠住脖子,窒息感瞬间赶跑了猫薄荷的刺激, 迷离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抓住脖子上的藤蔓,看向站在谢书年身后的亚人,对方那头飘逸的长发已经变成了一堆盘旋缠绕在身体上的藤蔓,皮肤变得半透明,内部的骨骼脏器都看得一清二楚,血管里没有一滴血,全是星星点点的绿色荧光,显然是要火力全开至他们于死地。
不行,他不能让谢书年发现他们都不是人类。
八喜一下按住了谢书年的脖子,不让他抬起头。手下用力,直接用指甲挑碎了藤蔓,虽然动作极快,脖颈上还是被勒出一道环形瘀痕。在瓷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狰狞。
他用口型警告对方:离开,你可以不死。
绿植亚人一族的战斗力对于兽人族基本就是负值,上次白耳被重伤是他们占了武器上的便宜,赤手空拳对枪支弹药,不用想都知道谁输谁赢。可是这次不同了,两方都是赤手空拳,一只八尾猫兽对亚人,简直可以完全碾压。
当然,前提是八喜没有中猫薄荷。
亚人冷笑一声,看出了八喜有意保护谢书年,也用口型回复道:今晚你们俩都得死。
谈判破裂。
怎么办?
格斗老师教过,先下手为强。
八喜绷紧后腰的肌肉提了口气,猛然抓起床上的被子扔到亚人头上,对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几个踉跄一下跌倒在地板上,八喜赶紧推开谢书年跳下床去,对着被子里的亚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幕把谢书年看得目瞪口呆,听到女人的痛呼声,他也没上前阻止。
你,你打她干嘛?这打得,好像都能闻到胆汁味了。
八喜也没空回答谢书年的问题,听到被子里的亚人叫声渐弱,赶紧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起来就往楼下跑,刚跑到门口就碰见正往台阶上跑的白耳,两人碰面都是一脸惊讶。
他把亚人交给对方,你不是去找星七了?
去了,这不还没出发就碰见他回来了么。也是你点好,不来我这去前线往返一趟至少得三四天。
白耳接过亚人,就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棉被里绿色汁都渗出出来了。不由得嫌恶的皱起眉头,你下手这么重,不是把她打死了吧,这还能不能活着送到星际法庭了。
他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黑色隔离袋,将亚人连着被子一股脑粗暴的塞进去,迅速封住袋口,在上面使劲抹了两把。呕了两下,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八喜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绿色汁液却面无表情。
亚人恢复能力很强。言外之意,放心,死不了。
白耳用胳膊肘抹了下嘴,哼笑声,我才发现,你比我还吓人。他对着鼓囊囊的隔离袋打了个寒颤,以后真不敢惹你。我发现平时怎么挨欺负都不反抗,一牵扯到谢书年,你是往死里打。
说到这他还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上次给我抓的,亚人炸出来的伤都好了,你这留的疤还那么大一条,我估计没个半年都下不去。
八喜仔细盯着对方的脸颊仔细看去,确实有一道歪歪曲曲的米白色长疤,沿着尖尖的下颌爬到白皙的耳垂上。虽然看起来并不明显,但在白耳这么一张惊艳绝伦的脸上,就显得格外难以忍受。
抱
白耳赶紧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别道歉,活该,老子认。
听到嘀嘀两声喇叭,一辆黑色汽车开进来,白耳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一下转过身,星七来了。
他扛起隔离袋犹豫了一刻,目光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迟疑后还是朝车头灯照亮的地方走去,刚走几步又回头看八喜。声音压得很低:你身上的气味更重了,不出意外这几天你就会成年,这件事我先帮你瞒着星七,你尽快考量好,你跟他的未来更多的还在你自己手里。
八喜垂下眼:可是能怎么办,不回去,在地球上躲起来吗?
只要你想没什么不可以,星七要把我送回母星,我不也跟他玩了几百年的捉迷藏,要是你
那不一样的白耳。
不等白耳继续说下去,八喜淡笑着叹了口气,看着对方:星七要想抓你,你早就被遣送回母星了,这些年你潜逃成功了这么多次,不是他抓不到,而是不想抓,他想跟你在一起。
听到最后一句话白耳扛着隔离袋的手陡然跟触电一样抖起来,星七想跟他在一起?
会吗?
这个木头疙瘩会想跟自己在一起吗?
八喜看着呆若木鸡的白耳,把快要从他肩膀上滑落的隔离袋扶了一把,你说我迟钝,其实你也一样。我们都对自己或者对方的感情存在着不确定,不过我已经先一步比你想明白了,你比我聪明,肯定也能明白的。
看着星七下了车朝这边走来,八喜点头示意后就转身进了房门,他最近不能再接触星执官,如果被发现快要成年,他一定会提早准备好把自己遣送回母星。到时候想跑就太难了。
想到这,八喜站在台阶下,望着黑洞洞的楼梯拐角有些紧张。从小到大他就没做过一件坏事,小时候被哥哥逼着学了句脏话,结果一说出口就变得跟磕巴一样,做坏事总会格外刺激他的羞耻心。这次居然要公然违抗联邦守则么,到时候他的通缉令在星际网一经发布,估计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会大跌眼镜。
恐怕之后他就得一边躲避星七的追捕,一边隐瞒自己外星人的身份,还要想办法怎么跟谢书年解释自己不会老的原因。不过那次谢书年意外目睹了自己的本体,他好像也没表现得特别害怕,还摸了自己的尾巴呢。
想到这八喜就感觉脊梁骨末端一阵酥麻,赶紧使劲捶打了两下,冲淡这种古怪的感觉。
他上了二楼一看,发现走廊上还残留着不少亚人的绿色血液,在黑暗中发着绿莹莹的光,看着就跟荧光剂一样,顿时倍感不妙,谢书年要是看见肯定会发现不对劲,他要是问起来自己该怎么回答?
结果等他忐忑的推开谢书年房间的门后,却看见对方大头朝下倒了地板上,八喜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走近一看,原来是晕了过去,好在呼吸还算平稳,应该是被亚人致幻剂超控留下的后遗症。
八喜把谢书年背起来放在床上,赶紧去把走廊的案发现场处理掉,又堵着鼻子把那盆猫薄荷从二楼扔了下去。
等洗完澡打算入睡时,忍不住又去瞧了眼谢书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精神正常,只是情绪有点不稳定。
八喜坐在床沿上有点手足无措,谢总你,你是哪难受么?
不然怎么哭得如此淅淅沥沥抑扬顿挫。
谢书年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狠狠敲了敲自己左胸,捶得咚咚响:我这难受。
啊?
八喜赶紧凑过去瞅一眼,隔着衣服轻轻摸了摸,是里面疼还是外面疼?
该不会刚才亚人打他那一拳,把肋骨打裂了吧。虽然亚人那点力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对谢书年这种普通人类讲,还是很高危的。
几乎能一击致命。
想到这八喜更怕了,解开谢书年的衣扣就要好好检查一下,结果指尖刚蹭到点皮肉就被谢书年一巴掌按在上面。
啪一声响,把八喜震得一愣。
我是心难受。
谢书年就着八喜坐在床沿上的腿,脑袋往前一搭就滚了上去,枕在膝盖上,把脸埋进了对方的腹部,一手还环住了八喜的腰,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八喜穿得睡衣料子薄,肚皮被谢书年的头发刺得有点痒,却也不忍心推开,手覆上去顺着发丝摸了几下。
是心脏疼吗?
谢书年紧抱着他,声音闷闷的。
心疼你。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小可耐们周末快乐~~狗子上班也很快乐(笑着哭泣)
第40章
心疼他?
可是他心也不疼呀。
谢总说的话八喜又听不懂了。谢书年环在他腰上的手缓缓上移,摸到了八喜的脖子, 沿着那圈被藤蔓勒出的环形伤口, 细细触碰着。
感受到又痒又麻的刺痛,他才意识到谢书年说的是什么, 有点不好意思的捉住了对方的手, 贴在耳侧,我不疼的。
是那个女人弄的。
谢书年把指尖从八喜手里拔出来, 声音沉得可怕。听他提到亚人,八喜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出现和消失原因解释起来都太诡异了, 难道又要撒谎吗?
他在脑子里迅速组织着语言,却发现适得其反, 越想越像一团乱麻。
她
对不起。谢书年却先一步打断了他, 是我的错。这件事说起来简直
他苦笑了一声, 揉搓着眉心稳定情绪,隔了好久才继续开口。
昨晚我赶了最早一趟回家的航班,降落的时候才凌晨3点, ,一下飞机就想着快点回家给你一个惊喜, 结果刚出机场,突然有人撞了我一下, 那种感觉,就像我也说不上来,总之脑子一下就懵了, 后来怎么把她带回家的,我说我自己也不清楚你信吗?
我信。
八喜回答的毫不犹豫,谢书年却笑了,转过头仰面躺着,手背挡着眼睛,笑得苦涩,这不是电视剧里渣男出轨之后惯用的台词么,我都不信,你还信,你可真是
真是小傻子。
八喜看着男人勉强上扬的唇角,突然抓着对方的手腕,将谢书年挡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果然又哭了。
谢书年觉得丢人,想侧头躲开不让他看,却被八喜按了回去,他低下头,小心吻了湿润的眼角。
味道有点咸,带着谢书年身上特有的草木香,竟有点像他上次吃的盐味蛋糕。
八喜让谢书年睁开眼睛看他。
我真的信。那要是有一天,在我身上也发生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你也会完全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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