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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琴酒要罢工——枢玖(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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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琴酒要罢工 作者:枢玖

    [综]琴酒要罢工——枢玖(47)

    毛利小五郎被公安抓了之后很快送到了检察厅的拘留所,柯南他们着急上火的,公众其实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曾经被怀疑成犯人而被抓取来过。公安既然知道是替罪羊,自然会把一切安排好,即使最后没抓到真凶,也会想办法推翻伪造的证据把毛利给放出来。

    虽然公安和刑警都不会公开案情进展,但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为了逼真,审讯、送检之类的流程都要正常走,那么请律师就不可避免了。那女孩以后是要做律师的,就算后来被放出来,曾经被怀疑成嫌疑人还差点被判刑,谁还找她打官司?事务所把她开除了,而且她的从业资格也被取消了。年轻人收不了打击,自杀了。贝尔摩德描述往事的时候没有太多唏嘘之前,像她这种看多了黑暗的人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

    安室无言。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的,自己的手段是违法的,过程中也牺牲了人,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日本这是最重要的。不管是使用协助人还是用替罪羊,自己的违法行为就要自己解决。因此对于自己利用毛利小五郎这件事,安室并无愧疚之心。然而贝尔摩德所说的这件事却死了人,那完全不一样了。他的不愧疚是建立在解决麻烦的基础上的,因他们的违法搜查,无辜之人死了,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年前的案子中,他没将羽场的假死告知日下,就是认为日下没有办法替协助人收场,所以要以此阻止日下再发展协助人。虽然琴酒的初恋的案子不是他做的,但证明了公安的这种手段其实是存在很大风险的,他们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能够替自己收场正如橘境子说的,公安太自以为是了。

    贝尔摩德继续说:那是琴酒由灰色转变为黑色的契机,此后不久他因表现出色获得了称号。说回来,这次的恐袭不正是你当年对羽场的处理引发的仇恨锁链吗?我们查到的案件记录中是以羽场为犯人结案的,而且你要用假死给他脱身,说明公安没有抓到真凶吧?你们让羽场顶了罪,又没将真相告诉日下,才会导致日下此时的报复。这次走运,有COOL BOY力挽狂澜,假设天鹅真的砸到了人怎么办?日下为了解除毛利的嫌疑进行大规模物联网袭击,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这种事一旦开始很难控制,即使日下不想伤人也可能出事。万一真的死人了,公安要如何收场?

    当然面对仇恨如何抉择是个人意志,日下选择牺牲无辜人的安危,是他的错。不是说面对不公采取极端行为是正确的,只是违法的行为将会引发违法行为。贝尔摩德把包放回袋子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安室:你离琴酒远点吧,除了合作不要有其他交集了。她打开门出去了,留安室一人静静思考。

    贝尔摩德和琴酒谈恋爱不是一见钟情之类的桥段,琴酒不是那种会轻易相信人的性格。贝尔摩德曾经是琴酒的管理员,因此她对琴酒的一些事比较了解,而且两人建立了一定的信任。和她是琴酒的第二段恋情,但最后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其实贝尔摩德有些郁闷的,因为之后琴酒找的全是组织成员,她还都能见到。

    一直以来对围绕在琴酒身边的修罗场,贝尔摩德都报以看戏的态度,八卦归八卦,并没有真的上心,对失败者会不会心灵受伤也没有什么同情心。此时做出这样的警告,还是看在琴酒面上的道义。

    目前安室是不可缺少的合作者,日下差点把他炸死了,琴酒帮个忙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为什么明知道这里面牵涉了安室、柯南依然置身事外?就是因为安室在爆炸后第一时间安排了诬陷毛利小五郎的证据。虽然这是为了让这个案子不被当做事故处理,为了保护这个国家,但对于无法向安室一样将保护日本作为最高理念的琴酒来说,这是在重复当年他的初恋身上同样的事。

    此外安室选择的替罪羊是毛利小五郎,这便把毛利和柯南两个十分信任他的人给利用透了。琴酒对安室原本就没有太多信任,连接两人的是毁灭黑衣组织这共同的目的,只是暂时的合作者,此事一过肯定更加提防安室。再怎么说琴酒都是不知干了多少违法事件的人,或许黑衣组织覆灭后,这群公安就掉转头对付他了。贝尔摩德警告安室,就是怕安室什么时候刺激到了琴酒,导致联盟提前崩溃。

    安室之前就决定放弃追求琴酒,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的。他思考着为什么自己就不行,他与赤井差在哪里,还有他对琴酒的感情是怎样的。他喜欢的当然是现在的琴酒,即使琴酒不是塞缪尔他也喜欢,但那是现在的想法了。如果没有误以为琴酒是塞缪尔为基础去发展这份感情,是否能成为现在这样无视琴酒真实身份的深度?安室无法得出答案。

    另外这份得不到回报的感情是否有必要坚持下去?安室在面对这件事也是很理智的,经过这段追求,他已经清楚琴酒的确不会喜欢他,那么在泥足深陷之前他应该脱身。这次来问贝尔摩德只是为了了却他心中的遗憾。

    他的恋人是这个国家,从前是,未来也是。

    而此时知道爱车能修好的琴酒已经把这场震惊日本的物联网袭击抛之脑后,继续魔法的学习。他现在已经掌握大部分日常魔咒了,而且他的魔力也变得非常雄厚,估计当年的实验是成功的,只是魔力暴动对他造成了影响,把魔力压制住了,现在恢复了。

    卢修斯在看书,德拉科则摆弄着琴酒的手机,他对这玩意儿十分着迷。突然他叫起来:诶,这不是囊毒豹吗?怎么抓到的?他连连划过几张照片,又认出几个神奇动物,还有些是制作魔药的草药。

    这些都是当初赤井和安室在标本室拍的照片,琴酒已经抛之脑后了。当初他们都认为这是黑衣组织进行基因实验制造出的怪物,没想到居然都是魔法界特有的生物。琴酒的学习内容都是很实用的魔法,神奇动物这种他在城市里碰不上的存在自然没有去学,而由于他的魔药学的不怎么样,草药也不认识多少,而且他见过的都是处理过的,和标本那种原生态的差很多。

    看来黑衣组织对魔法生物也有研究,想想看也正常。既然BOSS希望能让麻瓜变成巫师,那么对能使用魔法的动物自然也有兴趣。以这种思路考虑下去,所谓的梦幻药剂会不会是魔药呢?灰原研制出的药能让人缩小让人感觉特别魔幻,假设梦幻药剂本身就是魔药,灰原以此为样本制作出的药有神奇的效果也不奇怪。她没有完整的资料,又不知道魔药材料这种不科学存在,自然做不成真正的魔药。只是不知道梦幻药剂的功效到底是什么,不然说不定能知道是哪种药。

    卢修斯听完琴酒的解释,帮刚刚看的书抱了过来。这是本很厚重的书,用羊皮纸制成,上面的墨迹都透着古老的色泽。你说过你小时候因为魔力暴动无法使用魔力了吧?其实小巫师因为得到保护发生暴动的几率比较小,之后无法使用魔力更少。我查了很多书,会出现这种状况有两种原因,一是魔力系统出问题成为哑炮你现在有魔力肯定不是这种。二是因为心理原因无法再使用魔法,《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里提到邓布利多的妹妹因为小时候被麻瓜虐待而无法使用魔法哦,顺便提一下一种很罕见的存在,默默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律师的体系一无所知,对日本的更不知道。《零之执行人》里羽场因为老师不让他当法官而去闹事,从而被吊销资格,看来他在的那个学习机构权限还蛮大的,大概日本对从业资格有一个流程吧。初恋被取消资格的流程和羽场差不多,既然羽场能被以有自我满足的正义这种主观理由被取消资格,那么应该也能因为初恋差点被判刑被认为不具有成为律师的资格而被取消从业资格。

    有点受害者有罪论的偏见吧。查不到就是虽然她被放出来了,但既然会有证据指向她,她大概也有点问题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

    不合理之处就当我架空原创吧。

    第74章 EMMMM

    当一个巫师孩子由于受到身体或心理上的虐待而被迫压制自己的魔法时, 他们会在情感上产生极度痛苦的情绪,从而制造出一种称为默默然的黑暗寄生魔法力量。当他们达到情绪和精神上的崩溃点时,默然者可能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将他们会将体内的默默然释放出来,形成一种看不见的(或几乎看不见的)极具破坏性的风。在极端的情况下, 他们的身体可能会直接转变成默默然。

    默然者因为对魔法的厌恶和对自身魔力的压抑将会难以使用魔力。邓布利多的妹妹属于心理阴影造成的无法使用魔法, 但有时又会爆发,但现在也无法证明她到底是不是默然者。

    琴酒的经历虽然符合默然者的条件, 但也不一定会变成默然者。虽然默然者的确有活到成年的案例, 但琴酒从来没有释放出默默然过。这种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如果琴酒是默默然的话,他就很不安全了,随时有可能死掉。还有这样的话, 琴酒之前无法使用魔力就不是单纯的因为魔力系统紊乱了,而是心理否认自己也有魔力。

    而且如果琴酒是默然者,那他可能原先并非麻瓜, 只是个生活在麻瓜界无人指导的小巫师。黑衣组织在他身上实验后试图用各种残忍的手段逼迫他觉醒魔力,正是这些恐怖的经历导致琴酒无法使用魔法。

    也就是说他不是唯一成功的实验品, 黑衣组织的研究也没有成功。这可以算是一个好消息。

    卢修斯指着书页上抽象的插画:你对这个有印象吗?可能你当初的魔力暴动根本不是魔力暴动, 而是释放出了默默然。黑衣组织里都是一群对魔法界一知半解的麻瓜,而且默默然据记载在19世纪就消失了, 所以他们搞错了。

    琴酒摇摇头:就算我真的释放出过这个我也不记得了,我没有那之前的记忆。

    你是不是默然者只是个旁证,其实最关键的是你到底是不是天生的巫师。如果你不是因为实验才变成巫师的,那么你们那个BOSS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即使克隆人真的做出来了,BOSS也不会给那个巫师的。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卢修斯说道:而且这段时间我也研究了下你说的那种方法, 记忆是不能放进除主人外的活体里的。所以他必须克隆,而不能找个合适的人,一忘皆空掉所有记忆,然后把记忆放进去。

    这话没毛病,伏地魔为了永生都能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子,换个身体算什么?而且起死回生这种事如果不想变成第二个伏地魔,自然是保密最好,换个模样谁都不知道是他。

    BOSS、神秘巫师、需要复活的人的身体组织,只要找到一个,他们就能捣毁这个邪恶的计划。琴酒不知道公安的卧底能不能知道作为最终克隆材料的组织在哪里,不然把东西一偷,立刻就能把巫师引出来。

    几人又讨论了一番,琴酒返回东京。因为时差,在他落地的时候,东京正处于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中。他理了下礼帽,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有几个打扮花哨的牛郎站在路边揽客,琴酒抬眼望过去,附近是夜总会和酒吧的聚集地,或清纯或妖艳的牛郎打量着行人。大概是他看上去挺有钱的,有几个似乎想要走过来,但被琴酒冷酷的眼神吓跑了。以前琴酒都是去有喜欢的歌手的清吧喝酒,或者是黑衣组织的酒吧,但现在要过去的话路程有些远。回想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喝酒放松下了。

    他正走向一家看上去不错的酒吧,就看见几个熟人从隔壁的夜总会走出来。赤井的脸上带着醉酒的红晕,朱蒂和卡迈尔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劝说他回家。但赤井的态度很坚决,两个人都拦不住他。

    琴酒:小子胆子大了,居然敢逛夜总会了!

    一想到赤井刚才被牛郎包围的场景,琴酒就感觉五脏六腑像被火烧似的。不过一想到这家伙居然能拖着朱蒂和卡迈尔一起去,又有种搞笑的感觉。以前赤井去蹦迪的时候,也有不少男男女女黏上去,但琴酒都不在意,这次的性质却完全不一样了!

    那边赤井甩开朱蒂和卡迈尔,向一家门口闪着各色霓虹灯的酒吧走去。琴酒走了过去,他倒要看看赤井要浪到什么程度。朱蒂和卡迈尔看到他了,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权衡一番后,朱蒂把卡迈尔拉走了。卡迈尔看着琴酒冷着脸跟着赤井走进去,犹豫了下说:会不会打起来?

    别管他们,总比这样不死不活的好。朱蒂的目光闪了闪,拖着卡迈尔去了电动城。

    酒吧里轰鸣着嘈杂的音乐,轰得人心脏都在震。天花板上的彩灯转动着,红的、绿的、蓝的光斑在人们的身上晃动着,让室内的景色都看不清了,再加上酒精,大概平平之姿也能变成大美人。

    琴酒挑了个靠墙的桌子坐下,看着赤井在吧台前坐下,点了一杯波本。他出色的外表和气质吸引了不少人前来搭讪,但都被他拒绝了,但还有不少不死心的在旁边盯着他。赤井就是来喝酒的,一杯一杯喝个不停,没过多久就趴在了吧台上。这时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走了过去,试探了下,发现他真的醉倒了,便把人搀扶起来向外走去。赤井的眼睛几乎张不开了,脚下虚浮地随着几人走,眼看就要出去了。

    琴酒跟了过去,拦住了那几个人。放开他。

    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不肯放弃到手的美味。这种极品难得遇上,还喝的不省人事,机会难得,错过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遇上。

    你谁啊?滚开!

    先到先得不懂吗?

    琴酒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那恐怖的眼神把几人吓得一哆嗦,身型都矮了些。短暂的犹豫了下,他们决定开溜,为了一次艳遇惹上那么恐怖的人实在不值得。他们几个手一松,赤井就倒了下来,琴酒赶紧接住了他。赤井靠在琴酒的怀里,抬头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会儿,半睁得眼睛里雾蒙蒙的,没有往日的清明凌厉。他突然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抬手搂住琴酒的脖子:琴酒软乎乎的尾音消失在唇齿间。

    琴酒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叹息原来是有主的。他伸手抓住赤井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开。搞什么鬼?刚刚去夜总会,现在又喝的烂醉如泥,受什么刺激了?刚点了几个?

    赤井又靠过来,在他颈窝里蹭着,像只黏人的黑猫。琴酒搂着他向外走,就近选了一家情侣酒店。

    劣质的窗帘无法有效地遮挡阳光,面积不大的房间里呈现一片昏黄,虽可以视物,但总有点模糊。赤井朝温暖的地方钻了钻,模糊的意识马上就要陷回香甜的梦境中,但突然惊醒,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扇了扇。他转动酸痛的脖子,视线慢慢上移,从坚实的腹肌到宽厚的胸膛,垂落的顺滑银发,最后看清了那张脸。他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怎么回事你、你绑架我?

    琴酒靠在床头,嘴角一挑露出一丝冷笑:我这不叫绑架,叫捡尸。

    你居然对我做这种事!

    琴酒压了过来,眼睛里闪着寒光:难道你想被那几个杂碎捡走?

    赤井又眨了眨眼睛:什么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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