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一大佬是上将——逍遥白渡(60)
榜一大佬是上将 作者:逍遥白渡
榜一大佬是上将——逍遥白渡(60)
他以为只有在台上才有镜头追着他,为了不引人注目还特意不给傅刑司,现在就无所谓了。
他剥开糖纸喂过去,吃吗?
看顾年都喂到眼前来,傅刑司只好张口,他咬住糖还没咬断,顾年就捏住糖的另一侧往自己这边扯。
傅刑司像被绳子套牢的大狗狗,身子往前倾了倾。
顾年笑得肩膀颤动,等傅刑司咬断糖,他露出无辜的面容。
傅刑司刮他下巴,眼中警示意味明显。
顾年收敛住笑容,表面乖乖的坐正身体看接下来的节目,结果手指尖捣乱的抠着傅刑司手心。
到晚上十点年会才彻底结束,在场大部分人都坐得腰酸背痛,当即下线。
只有小撮人在论坛瞎晃悠。热帖基本和年会内容有关。
#老生常谈,前十哪个的名次名不副实。#
#年会最喜欢哪个节目?#
#怎么回事,顾年秀恩爱,何文璐也秀恩爱,说好的四人修罗场呢?没劲。#
当然最热的还是这个帖子,#人傻了,傅刑司和顾年谈恋爱居然是这种调调?#
我是显微镜:相信大家这次看年会都格外关注前两天刚公开恋情的小情侣,反正我是挺好奇他们怎么谈恋爱的。顾年像是一根筋的傻白甜,而且确实才18岁,说不定什么都不懂。傅上将给人感觉就是正经人。
我以为他俩谈恋爱是牵下小手都觉得逾越那种。
结果他俩是光靠眼神就能开车的人?
下面我一一给大家放证据,年会刚开始,顾年左手位置是空的,大家都以为不会出席的傅上将,他愣是出现了。
那什么,他要是帝国君主,我说一句昏君不过分吧?
接着重点来了,这次年会的导播特别会,有个小镜头一直怼着他们,取景很清楚。
我们可以看到,傅上将坐下没多久直接用手指捏住顾年叭叭叭的小嘴。
他眼神下移,直接落到顾年红艳艳的唇上。
我真是操了。
你们看这眼神,他们俩是不是已经做过了?顺便插句题外话,顾年这唇色真好看,相似的口红色号多少?有没姐妹安利一下。
再一个就是顾年上台,眼神频繁移到傅上将身上去。
其实我以前是傅上将的小迷妹来着,但看顾年这满心信任又黏糊糊的眼神,我真的觉得蛮乖的。
话说那几千字的小作文是什么,越来越让我好奇。
顾年下台就喂糖,我估计他可能觉得没有镜头追他。
这一喂一扯,你们放满速度一帧一帧看其中的性张力。
救命!傅上将看着顾年缓慢嚼糖这一瞬间,我觉得他是在把顾年当糖。
而且顾年太会玩,这扯糖的动作跟扯狗一样,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我只是想说一句:好、他、妈、带、感。
第78章
好、他、妈、带、感。
其实还有很多细节楼主都没有注意到。比如顾年拿指尖去饶上将的手心。
还有还有, 傅上将老是看着顾年不自觉的宠笑,笑得我腿软。
我比较意外的是,傅上将真的让顾年这样扯他。
谁说不是呢, 任小男朋友在自己头上撒野的感觉。
我是年糕,但我想魂穿年年。
你们都喜欢顾年男朋友?那顾年我抱走了。
致命问题,魂穿成顾年先是自摸一把还是和傅上将先打一炮。
我俩个都要,先自摸后打炮不行?
这些评论看得顾年火大,他连忙在动态树发:青天白日在这儿做梦呢想魂穿成我?自摸不可以!打炮更不行!
抱抱宝宝, 他们都是坏人,咱不生气。
好家伙,翻译出来就是碰傅刑司比碰我自己更生气。
姐妹们, 我发现了亮点,顾年看论坛,而且是常看论坛,那边话题刚热, 他这边就发动态树了。
对对对,他不止一次这样。
那我现在发一个表白贴他还看得见吗?
你发一个想被傅刑司上更有可能被看到。
全息世界年会的事告一段落,最近顾年下楼吃饭, 都会看见家里在采购东西, 大厅里来来往往格外热闹。
听说是为自己和妈妈办一场回归宴会。
蔬菜和肉类这些自然食物都贵, 家里人需要提前采办。
真正宴会那天,他们家来了很多客人。
房顶的水晶灯璀璨明亮, 照亮大厅整个角落,穿着华服的男男女女相谈甚欢。
沈尉犁站在门口朝里望,看见国防部长和总检察长两人像吸铁石一样,周围围满了人,他高兴中又带点疑惑:他们俩怎么会过来?
他家的关系网多是商业那边。
沈尉犁的大侄子补充, 看在年年的面上吧,不是说傅上将的父母会过来?
应该是。未等沈尉犁再多说几句,农业部长就从外面走进。
沈先生,恭喜恭喜了。
你好你好,里边请。
角落处,几个关系好的人互相聊着八卦。
先开始听说顾年这人,还以为是平民或者联邦外的人。
我也是,这联邦上流家族的年轻一代想完,都没想到他,我还以为是山雀飞上了凤凰窝。
可没想到是沈家的人,他就算不是凤凰,也是只百灵鸟。
嘿,你们别说,这些返祖人的赚钱方式可不少。
诶,你们刚刚看见顾年了吗?
看见了,哎呦喂,那小西装掐着腰,别提多水灵了,叫人也甜。可不像我家女儿看上的那男朋友,丑不说还装大爷,真是上辈子欠他的,气死人。
我家的也是,说什么跨越阶级的才是真爱,真想让小傅教教他怎么选男朋友。
相似的场景不同的对话在大厅里轮流上演。
顾年今天穿了一身掐腰的白色小西装,衬得他面如冠玉,腰细腿长。
刚刚被爸妈叫出去站在门口喊人,他腮帮子都笑僵了,衬大人不备,他立马找个时间偷偷溜掉。
怕妈妈找到他又被拎去前厅,他还故意到后花园躲着偷偷给傅刑司发消息。
院子里大多数是仿真针叶松盆景,足以以假乱真,还有小部分真的自然植物。
整个花园看上去也郁郁葱葱,含氧量特别高。
顾年坐在板凳上给傅刑司发语音申请,那边接通后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声响,接着才是傅刑司低音炮的声线:怎么了?
顾年无奈:你还要多久才到?
还有三小时,无聊了?
对啊,我笑得脸都僵了。
傅刑司低声笑:嗯。
两人絮絮叨叨说着小话。
这时后花园突然冲进一个人,把顾年吓一跳,他望过去,对方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一脸清秀。
他匆匆说了句抱歉,沿着房边的小路小跑走掉。
他的背影刚刚消失,后花园又冲进一个人。
这个人他认识,那天在傅刑司家里见过的霍宴。
他俩这一追一跑,顾年倒是咂摸出一点别的味道,自从谈恋爱后,他在这方面开窍不少。
是你。霍宴先说。
你好。
你作为主人家不去前厅招呼客人,跑后花园来干什么?
我正想问你呢,你这客人不好好在前厅吃香的喝辣的,在别人家乱窜什么?
霍宴哽住。
似乎在他的记忆里,每个人都给他说,傅刑司的小朋友有多乖多甜。
然而眼前的人可是牙尖嘴利的很。
霍宴缓缓勾起嘴角:真是有意思。
你还笑。顾年洗涮他,人都跑了。
霍宴收敛住笑容,他往哪去了?
顾年眼珠转了转,别人要跑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他要不要帮霍宴呢?
你先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霍宴没有正面回他的话,反而说,等会议结束后,我想看看你家的服务生名单。
顾年一下明白了,搞半天霍宴还不知道对方名字?那他追个什么劲?
不行。
霍宴急的大步跨前,这只是个小忙!
大家跟我来,我听说这里面有几株自然植物。最后一个字,黄小海是靠着惯性说的。
他同他后面的一群人都是我嘞个操我吃到劲爆大瓜的表情。
顾年一看,他和霍宴离得太近,其实中间还有1.5米,完全是安全距离,但奈何这个地方太妙。
花园里绿意盎然,四下安静,很适合偷情。
黄小海满脸:天啦撸,我撞破了什么不该看的,我该怎么办?
还心虚的看着后面一大圈子人,这下遭了,秘密受不住了。
霍宴气得额头青筋都在跳,黄小海,你到底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没有没有。黄小海慌忙摆手,你们什么都没有。
后面的人一群心虚,对对啊。
顾年叹气:我家的后花园是有多招人喜欢。
他磕磕端脑,傅上将,现在场面发生了点误会,你能解释一下吗?
傅上将?黄小海眼睛一亮,难不成真有隐情?
傅刑司解释完,以黄小海为首的都松了口气,还好是误会,要不然这秘密太沉重,他们负担不起。
黄小海抱怨霍宴,哥,是误会你早说啊。
霍宴斜眼觑着黄小海:我能解释,你能信吗?
当然不,霍宴喜欢的一直是顾年这种类型,乖乖的,长相又纯又丽,那对兔耳更是锦上添花。
反正霍宴解释什么黄小海也不会信,但他此时敢承认吗?不敢啊。
黄小海狗腿的笑了笑,哥,你解释了我肯定就会信。哥,你和我们一样是来赏花的吗?哥。
一连喊了三个哥,真是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霍宴懒得理他,对顾年说,宴会后我来找你。
哎呦喂,要不是傅刑司的通话还没挂断,这句话真是令人遐想。
霍宴胆子没那么大,那他找顾年就是真有事。
什么事呢,黄小海满脸好奇。
顾年满脸担心的看着黄小海的脑子,没事多读读书。
宴会快要结束傅刑司才到沈家,他停下星车,一路跑上楼梯。
有些人上前想给他打招呼都找不到时机。
年轻人就是性急。
傅刑司敲开顾年的门,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顾年觉得自己更委屈,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无聊透顶了,还差点被人误会。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顾年搂着傅刑司的脖颈,嘴上委屈的可以挂油瓶。
傅刑司搂着他的腰,两人抱着摇晃。
他们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已经做完。
连小顾年和小傅刑司都碰过。
所以抱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黏糊。
顾年勾了勾嘴角,那你怎么补偿我。
你想怎么补偿都可以。
顾年踮起脚尖:那你再帮我含含。
傅刑司一怔,要不是看顾年全身热炸,他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上次礼尚往来,他掐着顾年的腿帮他弄过一次。
没想到还被惦记上了。
他忍不住笑。
你别笑。顾年恼怒,你可别说你不喜欢?
喜欢。抱住他的人嗓音沙哑,喜欢的不得了。
顾年耳尖红红,哼。
别再撩我。傅刑司眸色暗深,嗓音哑的不成样,惩罚性的捏了下兔尾。
顾年害羞的扭了扭身子,突然想起傅刑司上次说他,给撩不给弄。
他当时被吓傻了,后来才反应过来。
是我的问题吗?是你每次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让我
傅刑司捂住顾年的嘴。
顾年唔唔唔的说不出话,眼神贼委屈。
二月春风吹过,吹乱一池春水。
第79章
顾年趴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日, 和煦阳光从窗外洒进,照的床铺都是暖和味道。
傅刑司先醒,他侧身撑头, 大拇指有一搭没一搭抹着顾年眼角,昨天两人依然没做到最后,但顾年却哭了。
那张唇红丨肿不堪,使得傅刑司手上的力度变轻,他不想弄疼顾年, 但对方昨晚的行为实在是胆大妄为。
顾年被傅刑司手上的动作弄醒了,他眨眨眼,早。
嗓音比昨晚的傅刑司还沙哑。
窗外的阳光照在脚边, 使得整个人懒洋洋,顾年动了动脚趾,右手跟装了导航仪一样向上,在被窝里摸到手感特别好的腹肌。
傅刑司制止住他作乱的手, 又不听话了?
顾年悻悻的收回手。
他突然想起昨天傅刑司似乎真没打算放过他,他喜欢亲热,但受不住傅刑司永动机一样的体力, 从前他哭一哭撒撒娇就有用, 能让傅刑司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还不用挨疼。
但昨天似乎翻车了, 连哭都不顶用。
要不是他说,我才18岁, 我们还没结婚。
对方不见得会放过他。
哎。
顾年唉声叹气的起身,他跪坐在床上找衣服,光裸的肩膀在阳光下像玉一样。
他伸手拿衣服时,白皙修长的手指与大红的衣服对比明显,金属质地的小物件散发着银光。
无名指那里正带着一枚素戒。
小小的银白色, 没有多余浮夸的珠宝,只有些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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