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buff转移了[快穿]——见酒(29)
痴情buff转移了[快穿] 作者:见酒
痴情buff转移了[快穿]——见酒(29)
酒香气伴随着桔梗香,细密的亲吻逐渐激烈起来,他们仿佛是在抢掠对方的地盘想据为己有,争夺热烈,握着青年的手愈发用力,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似乎想将他融入骨血。
一吻毕,陆沛琛放开吸着气,眸光朦胧呼吸不畅的沈玉琢,伸手将他眼角的泪痕擦去,叹了口气。
还是没忍住。
沈玉琢平复好呼吸,桔梗花的香气弥漫在室内,他说道:我在酒里加了药。
陆沛琛没说话。
他边解开领口白衬衫纽扣,漫不经心地说:只是对Omega有用,会激发Omega的发.情热。
陆沛琛眉头一蹙,抬手想要制止沈玉琢解衣服的动作,沉声说:抑制剂在哪?
沈玉琢笑了,解开三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后便停下,柔声说:这座庄园没有抑制剂,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不会阻拦你。
沈玉琢执起男人温热的大掌,捂着他颈后的腺体,眉眼含着春色,煞是好看。
他对男人哑声说:你也可以,完全标记我。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似乎即将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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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陆沛琛的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滚烫的地方,他迅速抽回手,面色凝重,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压,冷硬着嗓音喊他:沈玉琢,你喝醉了。
沈玉琢心脏瑟缩了下,随即又想起在崖下濒死时的悔意,他的目光瞬间坚定下来,唇角挂着甜甜的笑:我现在很清醒。
青年的面上仍是那副漂亮的情.动模样,一步步逼退紧抿着薄唇的俊美男人,将他逼退到床前,修长的手轻轻搭上男人的宽肩,用力将他摁坐在纯白的大床,水汪汪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眸光朦胧诱惑:要试试吗?
他弯下腰,左手搂住alpha的脖颈,唇瓣凑在男人耳畔边,吐息温热:完全标记我,试试我醉没醉。
桔梗馨香萦绕鼻间久久不散,占有的欲.望如潮水般侵袭着脑海,陆沛琛握住青年细瘦白嫩的右手手腕,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在解他的衣扣。
陆沛琛稳着呼吸,掀起眼皮,目光沉沉地凝视他,嗓音中的低哑微不可查:沈玉琢,别一时冲动,战场很危险,我要离开很久。
完全标记与临时标记意义大不相同,临时标记可以消散,可以洗去,但完全标记,是在Omega体内留下一个永久的烙印,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印下烙印,而且以后的发热期不会引起其他alpha暴动,并且一生都只会被对方的信息素所吸引。
他不知道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如果将沈玉琢完全标记后,他回不来了
只是一想到沈玉琢眸光暗淡呆呆的样子,陆沛琛心口一痛,眼神复杂。
所以别再蛊惑他。
青年挑了挑眉,抿唇一笑:陆先生是在担心我?
陆沛琛瞳孔一缩,捏着沈玉琢的手掌不小心用上了几分力道,沉声重复:陆先生?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称呼,怎么从沈玉琢口中说出来,却那么熟悉?
沈玉琢眉尖蹙起,忍不住嘶了一声。
陆沛琛骤然松开青年的手腕,瞥见白皙的手腕上多了抹红痕,他拧了拧眉:抱歉。
沈玉琢轻哼一声:客气一下反应这么大?
他没放在心上,只以为陆沛琛有几分不自在,事实上他也是,强自按捺下心底的羞耻,沈玉琢清咳一声,耳尖微红,神情认真说道:我不是一时冲动。
他抬起一条腿,插.进男人腿间,半跪坐着,侧着头痴痴凝望着进他深邃的眸中,轻声说:我计划了很久,从崖底开始就想这么做。
矜贵的小少爷莹白如玉的脖颈和双颊染上情欲的绯红,只有露出的深深锁骨那一片细腻的皮肤仍是洁净的纯白,他的眸子里波光潋滟,带着朦胧的美,上翘的眼尾泛红,似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通,漂亮的唇瓣被男人吻得嫣红,像是餐桌上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诱人采撷。
心脏悸动不已,陆沛琛几乎青年被摄走心神,心底的欲海在翻腾涌动,企图将他的理智冲垮,他长睫低垂,不去看努力诱惑他的青年,薄唇微动:我可以帮你最后临时标记一次,解除发热期。
沈玉琢眼眸一暗,身心感受到一阵难堪,都这样了,陆沛琛却还想着敷衍他?
他不想再听这种冷入肺腑的话语,直接用自己红润的唇瓣堵住那张惹人难过的薄唇,发狠地啃食咬弄。
柔软的物体将那根琴弦压断,仿佛被蛊惑了般,眸中的清醒逐渐消失,陆沛琛理智崩塌,捧住青年的脸,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一吻毕,沈玉琢再次战败,被男人轻柔抹去唇角溢出的银丝,膝盖跪在男人腿间,明显地感受到了滚烫坚硬的物体,他羞恼不已,眸中燃着簇烈烈燃烧的小火苗,将男人扑倒在纯白的大床上,凶巴巴地说: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我不管你去战场多久,你亲了我两次,临时标记了两次,完全标记也要两次!
两次?陆沛琛闷闷地笑了声,眼神危险:你知道完全标记要怎么做吗?
沈玉琢陡然住嘴,可疑的沉默下来,过了会儿,满面赤红结结巴巴地说:不就,在生,生,那什么腔上成成结,那是只要一次?
陆沛琛止住他的话,叹了口气,望着羞涩不已的青年,眸色温柔:玉琢,等我回来,你要是仍喜欢我,我再标记你,好不好?
沈玉琢呐呐说:你喊我什么?
陆沛琛嗓音温和:玉琢,听话。
他想起身,沈玉琢按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起身,眉心紧拧,低头避开陆沛琛的视线,看着他被自己拉扯地皱皱巴巴的衬衫,语气恶狠狠地说:就算喊我名字也不行,我不想等以后,你现在就得标记我。
他顿了顿,嗓音里带着不明显的哽咽:这样我才安心一点。
陆沛琛看不见他的神色,只隐隐约约看见几滴晶莹的水珠掉在自己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痕迹。
啪嗒,啪嗒。降落在他心窝上。
陆沛琛数不清看见了多少朵小水花,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下定决心。
陆沛琛的大掌捧着沈玉琢的半边下巴,大拇指抚弄着青年红.肿的唇瓣,嗓音里像是掺了细碎颗粒,沙哑磁性又醇厚,带着成熟男性独有的魅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以后要是后悔,我可不会放你走。
沈玉琢瞪着他,眼睫上沾着濡湿的水光,桃花眼中的情绪又欲又燃:我想得很清楚!你才是,不许看上别的Omega,ba也不行!
他的声音小了一点,含糊地说:在军营也不能多看其他alpha。
陆沛琛低低嗯了一声,说:我只想着你。
他伸手将青年拽入怀中。
共同躺在这张纯白的大床上,任由信息素在房中弥漫,桔梗香与烈酒醇厚的气息交织,空气忽然安静下来,耳边仅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沈玉琢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他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轻声说: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好吗?
才几遍,他怕陆沛琛会忘记。
陆沛琛将他紧紧拥住,吻了吻他的唇瓣,哑声喊:玉琢。
沈玉琢鼻腔一酸,眼眶含着点点泪花,将脸埋进陆沛琛的颈窝,闷闷说:你看过戒指内侧吗?应该没看过,我刻的那么小,等你在路上仔细看看吧。
陆沛琛弯唇一笑,没有戳穿他其实已经发现了这件事,轻轻嗯了一声。
沈玉琢一想到明天陆沛琛就要走,心中酸涩不已,狠狠咬在男人的右肩上,想印下自己的痕迹,他忍不住小声呜咽着。
陆沛琛被呜咽声揪着心,默默揉了揉他柔顺的发顶。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男人的薄唇逐渐靠近青年颈后的腺体,牙齿刺破腺体。
沈玉琢眼神恍惚一瞬,鼻息间满是香醇的烈酒气息,交织着桔梗花香。
沈玉琢的后背绷得笔直,等男人标记完,他转头看向陆沛琛,眸中燃着怒气的火苗:你骗人,这是临时标记!想说话不算话?
陆沛琛唇角拂过一丝笑意,低头吻了吻青年的脸颊,低声说道:没骗你,只是想多留个印。
沈玉琢耳机通红,转身勾住男人的脖颈,顿了顿,闷闷说:以后也不许骗我。
陆沛琛没说话,揉了揉青年的黑发。
半夜过去。
陆沛琛抱着眉眼疲惫又带着餍足的青年出浴室,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大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青年矜贵的容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闭着,少了往日里几分鲜活的颜色,安静了些,即使是在酣睡,他的唇角依然带着笑容,脸上洋溢着极度幸福的神色。
陆沛琛从怀里掏出一只熟悉的黑色丝绒盒,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本来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取下来,却在临行前反了悔。
原本打算离开前把戒指还给沈玉琢,了断他们的关系,没想到阴差阳错,完全标记了他。
在橙星的病房时,他便想起了在原世界的一小部分记忆,似乎也有这么一个人,在树底下用一双桃花眼死死望着他,眼神偏执炽热,与沈玉琢不同,那人用戒指与誓言束缚他不想放他走,嘴上说着爱他,可笑的是,他在精神识海破碎濒死时,听见了那人的婚讯。
男人的薄唇抿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食指轻轻描绘着青年的容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与那人一般无二,他的眸色温柔至极,心底却泛着凉意。
希望你不是他。
陆沛琛收起盒子,弯腰轻轻地吻了吻青年的额头,柔声说:我会平安回来。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床上的青年唇角漾着的笑容消失,他睁开眼,温热的泪水默默沾湿枕巾。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我改了啊,咋还是这样?感谢在2020042420:13:25~2020042601:07: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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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从沈家出来,漆黑夜色的东边已然微微亮起。
陆沛琛回到家,楼下停了辆悬浮车,见他不紧不慢走过来,车上下来两个alpha,喊道:陆少。
陆沛琛瞥了眼他们,问:陆家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alpha挠了挠头,说:我叫陈达,我们是第一军团的人,陆中将让我们过来接您去,他说不用回家了,直接在第一军团的军营见。
陆沛琛挑了挑眉,这个世界的父亲还真是个急性子,他颔首,说:稍等,我去收拾一些东西。
另一个偏瘦一些的alpha斯斯文文,相貌俊秀,一点也不像是军队里拼杀的人,他推了推戴着的银边眼镜,说:这间房子陆中将已经买下来了,他希望陆少您快些,您已经浪费了将近一夜的时间。
陈达拉了拉他,尴尬地笑了笑,说:他叫褚承,一直是这副样子,请您别见怪。
到底人家等了他一宿,陆沛琛示意没事,说:我会尽快。
他上楼简单收拾了些东西,便和褚承他们一同去了首都星。
首都星与蓝星一般繁华,建筑高度更低更广,陆沛琛坐着悬浮车在第一军团的军营门口验了身份,里边除特殊人员不能开车,他进去之后便一路走去了校武场。
陆父在那等他。
第一军团直属星际皇室,场地最大,校武场也大得惊人。
陆父在校武场的北边训话,那一块是操练新兵的区域,遥遥望去,入目皆是迷彩服的颜色。
褚承以为这位从没进过军营的陆少会目露惊叹,会不自在,却见他面不改色,背脊笔挺。
高大俊美的男人只是简单站立,周身便显露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比他的中将父亲还要强势。
褚承隐隐感觉出来,这种压迫感不仅来自于精神体质的等级压迫,更像是他们这种尸山血海中历练厮杀积攒而成。
陆父看见他们一行人,给正在站军姿的新兵比了个手势,让他们继续训练。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陆父将许久不见的么子上下打量片刻,面上看不出喜怒。
陆沛琛望了眼宽广的场地,和校武场上紧绷着身体神情严肃的新兵,眸中闪过一丝怀念,他说道:很不错。
陆父点头,问:你以前一直不想来军营,怎么现在就改变主意了?他的面色严肃起来,声如洪钟,语气严厉:军营战场远比你想象的要残酷,你要是抱着SS级行兵打仗很简单的想法,就立刻回去!这里不欢迎把战场当儿戏的家伙!
林达还是第一次见陆中将如此严厉的表情,被吓了一跳,为陆少捏了把汗。
陆中将放心,我绝没有这种想法,既然来了这,便是下定了决心。陆沛琛语气肯定,他无意多说,陆父若是相信自然还是会信,若是不信说再多也没用。
陆父闻言眯起眼,仔细观察了一番陆沛琛的神色,片刻后表情蓦然放松下来,脸色多了丝笑意,他拍了拍陆沛琛的肩膀,说:军营无父子,有这种意识便好,你情况特殊,不和新兵一起,上面交代我跟另外一位中将先单独训练你一段时间看看,我们不会手下留情,今天你先参观参观军营吧,从明天开始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咧开嘴笑了下,面上有点蠢蠢欲动幸灾乐祸的意味,完全没有父亲看即将接受魔鬼训练心疼么子的样子。
陆沛琛也微微勾了下唇角,面色温和,不知道两位老师撑得住吗?
褚承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如此佩服一个人。
刚来时宛如对训练有特殊癖好,每日被两位中将魔鬼操练完还逮着几位少将切磋,从早锻炼到晚,一刻也不停歇,仅仅三月便把一位中将干趴下,又过了一月,把自己的父亲陆中将给险险打败,切磋对手从少将升级为了中将,操练的人也变为了上将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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