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穿越)——赴寒
穿书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穿越) 作者:赴寒山/潦酒
穿书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穿越)——赴寒
去海底捞的路上,李斯年把纪赫往顾殊的方向推了推,自己扯过许卿落在后面,悄悄说话。
你和顾殊在谈恋爱?
是。
他是顾笑的哥哥。
实不相瞒,李斯年已经脑补出了一出精彩大戏:比如顾殊对许卿一见钟情,见色起意,强取豪夺。比如许卿见顾殊对他有意思,顺水推舟,用顾殊当替身。而顾殊知道许卿对顾笑旧情难忘,趁虚而入,又不甘心只当替身,把长头发剪掉了
他没忍住,问了句:那是他强迫你的?还是还是你没忘记顾笑,用她哥哥作替代品。
许卿:
这和猫猫有什么关系呢,猫猫什么都不知道。
彼时,他们走到了海底捞的门口。顾殊代替许卿轻飘飘的回答:是我强取豪夺,又心甘情愿当替身。
许卿:?你在说什么猪猪话。
见多识广的海底捞小哥也不免瞳孔地震,但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带他们去顾殊预定好的位置,并且嘱咐同事多关注这一桌,万一出事了还能及时报警。
落座时,许卿自动和顾殊坐了一边,李斯年想拦也没能拦住。
点完餐上好了菜,顾殊开始解释先前那句玩笑话,扔下一颗雷,坦然承认:其实,顾笑是我。
李斯年、纪赫:?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许卿,许卿面色平静,显然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并且和顾殊暗度陈仓已久。
李斯年斟酌开口:说详细一点?
紧接着,他们听到了一个感人泪下的故事:孝顺儿子顾殊为了思念早亡妹妹的母亲,不惜扮做妹妹,陪在母亲身边,随着母亲渐渐想通,这个由顾殊扮演的顾笑就可以退场了。
乍一听很有逻辑。
李斯年不清楚顾家内部的事,但单就顾殊的解释而言,站得住脚。
更重要的是,顾殊应该提前和许卿说过这件事了,许卿也接受了,既然许卿觉得没问题,顾笑也并没有真的和许卿分手,那自己当然还是站在许卿的立场为他思考。
纪赫弱弱举手:鹅我能和爸妈说吗?
来北江之前,爸爸妈妈把弟弟托付给他,让他好好照顾。他没想到这么快就
许卿点点头,可以说,不过晚上我给妈妈打电话亲自说吧。
吃完海底捞,他们去看李斯年推荐的电影。
电影是李斯年从买票小程序按评分从高到低排序选的最高分,为了配合国庆档期,很有爱国情怀的一部商业片。
看完电影,李斯年带着纪赫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许卿望向无辜的顾殊,阿姨知道你这么编排她吗?
顾殊耸耸肩,没事啦。为了儿子的幸福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嘛。这种事情,知道的人也不会拿到她面前说,很安全。
许卿:
算了。
总比李斯年先前脑补出来的剧本靠谱。
他戳了戳顾殊,我刚刚看到有家店卖雪团吃的猫粮了。买一点明天带给雪团。
好~
顾殊不太理解:明明雪团小时候我还经常喂她,怎么她和你亲不和我亲?
许卿许诺:明天我抱着她让她和你玩拍拍。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40514:07:13~2021040618:24: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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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还愿
雪团是京大的一只流浪猫,今年春天才被母猫生下来,小小一只,特别高冷。
即使有好心学生喂她吃饭,也必须是把食物放下,退开点,雪团才会迈着小步伐走过来品尝。
但她格外黏才来京大读书的许卿。
大约是半个多月前,许卿在等顾殊下课,雪团如同小炮仗一样从草丛里冲出来,咬住许卿的裤脚转圈圈。
许卿半蹲下和她对峙片刻,无声无息,气氛凝固。
有准备了食物喂流浪猫的学生看到这一幕,啧啧称奇:这只高冷猫还有黏人的一天?
想归想,这位学生还是走过去,把准备给流浪猫的食物分了一点给许卿:她应该是饿了,你把食物放下走开点她会自己吃。
许卿依约把掌心的食物放到地上,准备起身走开,雪团的尾巴勾住他,不让他走,低头嗅嗅,认真的吃。
一旁的好心学生陷入沉默,他看了看许卿,看了看自己:这年头,一只猫也要看颜值了?
等顾殊下课出来,看到的就是树荫下的两只猫。
随着顾殊走近,雪团不安的甩甩尾巴,吃掉最后一点食物,哒哒哒跑走。
哪来的猫?
好像是流浪猫。
许卿看着雪团的身影瞬间消失,找不着了。
然而接下来每天都能和雪团偶遇。
如此重复两三天,顾殊靠近的时候雪团也不会跑了,顾殊喂的食物她也会吃。
我问过学长学姐,她没有名字,是今年新生的流浪猫,要不要抱回去养?
顾殊先提起这件事。
养哪呢?
许卿想,宿舍里是不能养猫的,养在小区也不方便,他们只有周末才会过去。
养我家里。顾殊说,正好同妈妈做个伴,给她看过雪团照片了,挺喜欢的。
周末我们能去看她,平时不嫌麻烦也能去。
许卿摸了摸雪团的毛,我们要给她取个名字。
流浪猫没有名字很正常,有家的猫就该有名字了。
雪团的毛应该是白色的,但因为流浪的缘故,有一点发灰。
顾殊说:雪团?
很贴切。
许卿轻声喊了喊:雪团。
雪团好像知道这是自己的新名字,立刻做出了回应,奶声叫唤着。
他们家便添了一位新成员。
顾殊觉得这只猫很心机。
心机猫雪团:喵喵?
具体表现如下:
书房是一分为二的,顾殊在一边处理课题或者集团事务,许卿在另一边完成小说后续内容的写作或者写作业。
通常都是这样的,两个人在一个空间里各做各的事,发出的细微声音不会打扰到彼此,反而很安定。而当许卿累了,就会跑过来蹭蹭他,或者注视他。
可是!
自从雪团来了以后!
这只猫很心机的占据许卿身边的空间,小小只窝在桌子上,许卿的手边,喵喵叫着求关注。
许卿分给他的关心变少了。
这还不心机吗?
书房里铺了地毯,顾殊索性抱着笔记本电脑盘腿在许卿的书桌边坐下。
许卿的掌心滑过他的脸侧、下颌线,挠了挠:怎么啦。
顾殊没说话。
许卿失笑:你和一只猫争宠吗?
说归说。
雪团茫然的被主人抱到了书房外,面对合上的房门喵喵,但是房门没开。
高冷的雪团酱坐着寻思了会,决定惩罚主人。
她跑到厨房,把小黄鱼通通偷吃干净了。
许卿的小说在寒假来临前写完了第一部 ,总计二十万字。顾殊帮忙走程序,加快了出版速度,他想赶在新年前把卿卿的这本小说出版。
新年,就该告别过去。
过去的时光,应该要随着小说的出版随风消逝,至少、至少不该再是许卿心里的沉疴。
出版了一些时日,许卿没敢看评论。
顾殊抱着他,他坐在顾殊怀里。
顾殊面前是电脑屏幕。
许卿背对着屏幕,和顾殊相拥,下巴抵着顾殊的肩窝。
我念你听?
顾殊说。
许卿无声默许。
作者的笔锋太沉默了。我从第一章 开始,就觉得我在看一个真实的压抑的废土世界。原来永昼与永夜固定以后的生活是这样的吗?里面的人性描写也很真实,我时常看着看着有一种自己在和书中人对话的错觉。
主角,姑且说是主角吧,毕竟这一本的故事是以他的视角阐述的。他为什么会喜欢百合花?按照作者构思的世界观,这个世界已经不存在这样类型的绿色植物了,而主角出生于实验室里,不应当接触到吧。这是什么意象呢?求解释!我的读后感卡在这里卡了一万年了救救孩子叭!
我很喜欢里面的明天见这句话。对永昼区与永夜区的人来说,一年中只有昼夜变换的那十分钟能够提前说一句明天见。那才是真正的明天,可也是虚假的,这个世界追逐的明天还没有到来。
想看第二部 ,想知道他们的命运何去何从。
冷漠又温柔的感觉,好看!我已经给身边的同好安利了!好绝!快出第二部 吧!
作者你能看到吗?我熬夜看完了!第二天就是期末考试!我还熬夜看完了!你不出第二部 心里过得去吗?快出!
许卿听到这里,笑了一声:太胡闹了。
顾殊没再往下念,他们都很喜欢。
我说的吧,卿卿写得很好。
许卿沉默半晌,我们提前回明城吧。
嗯?
许卿抬眸,和他对上视线,没有移开:我们说好了,要去琴江还愿的。
琴江。
琴江的月夜。
如此静谧,如此喧嚣。
一旁还有慕名前来的游客,即使没能预约到乘船,也要来琴江水前虔诚许愿。
有机智的本地人,已经开了个小摊,在贩卖御守,并为御守们编了一个心想事成的故事。价格不贵,游客们很乐意买个心安。
许卿站在边上听了一会,摊主讲故事的口才不错,活灵活现的。
于是他也没能免俗,掏钱买了两个。
一个是心想事成,一个是事事如意。
昔日石阶缝隙里丛生的幽苔、灌木里横出的斜枝,因为游客纷涌,已消失无踪。
唯有。
唯有头顶的夜空、隐没的繁星、阴晴圆缺变换不息的月亮、和脚下这一条奔流的琴江,恒古长存。
许卿坐在小舟上,把月亮握在手里,闭眼还愿。
顾殊学着他的动作,一道还愿。
睁眼时,波光粼粼。
他和顾殊还在舟上,宛若当年夜游。
即使漫步石阶时,无需再注意会打滑的青苔,无需再拨开横斜的树枝,但总有一些心情是不变的。
借着夜色。
许卿和顾殊交换了一个吻。
正文完
第96章 番外一如果九岁那年能认识(1)
今年明城的雪很大,电视台用百年难得一遇的冰灾来形容。坐火车赶春运的人依旧很多,高速封了好几个晚上的路,终于在过年前夕的白天允许通行了。
一片雪花飘到阳台,许卿伸手,用食指摸了摸雪花的冰晶绒毛,然后凝视着它化为雪水。树枝上压着好重好重的白雪,斑驳错落的阴影间,雪停了,是个晴天。
也许,树枝上的雪花很快就要化掉了。
许卿想。
厨房里,外婆刘爱芬应该是在剁鸡,刀锋砍碎骨头与砧板相触的声音砰砰作响,与外边白绿色的寂静相比较,有一些吵闹,但还是比许嘉宝的声音好听。
今年过年看不到许嘉宝,不用陪父母他们去乡下老家,不用待在小房子里过年。还看到了四五年没见过的冬雪。
是个晴天。
阳台下的白茫茫路上,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在雪面留下脚印。许卿认得出其中一个是谢老师谢老师秋天落叶时答应给他讲的故事还没讲完。
谢老师手上牵着一个小人,黑色的头发应该长到了肩膀,也许没到,隔得太远,许卿看不分明。对比小人到谢老师腰间的高度,许卿发现他和自己一样高。
是谢老师家的小孩吗?
小卿,来喝姜汤了。外公端了一碗刚熬煮好的姜汤水过来,辛辣的气味直窜鼻腔。上午他和外公出去广场□□联了,回来得喝姜汤驱寒。
许卿捧着碗,把还有点烫手的姜汤一口喝掉,忍住想要吸气的冲动。外公顺着他方才的目光看向窗外,是老谢家的外孙啊。
谢老师的外孙?
许卿听谢老师提起过,也听外公魏峥则提起过。他的病好了吗?
外公摇摇头,这我哪晓得?想知道啊,自己去问老谢。
许卿抿唇,决定算了。听谢老师以前的语气,他外孙的病应该很严重吧,万一自己去问了,却并没有好,岂不是徒惹谢老师伤心。
谢老师牵着外孙,在洁净的路面上留下一串凹陷下去的脚印,看着像是白雪里的泥点。许卿想到自己曾经触碰过谢老师的手,有很重的茧子,是常年累月教书留下来的。
他们在往单元门走。
是要回家。
一定是我看错了吧,有谢老师的关怀与父母的呵护,谢老师的外孙怎么会孤寂?怎么会和自己一样,看起来是一位过客。
许卿准备和过去好多次一样,看着楼外想要回家的人的背影消失在一扇扇单元门里,然后继续自己的故事,而他继续和溜过的风儿说话,陪着负担很重的大树等待它身上的雪融化,化为滋润根系的水。
却与莫名其妙扭头抬望过来的小人对上视线。
顾殊早就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了,耳边是外公说惯了的唠叨话,他已决心等会就把自己的考试成绩拿给外公看,让他少说一点。
先前出去的人没关单元门,不远处幽深的楼道就像一个怪兽,对小孩子张开血口。顾殊看一眼,再看一眼,又看了一眼,莫名的觉得有一些惶恐。
这很奇怪。
紧接着,他又在心里突如其来的声音指引下,抬起头,侧望过去。
蔚蓝和枯冷的硬树枝构成了冬日的天空,对面那一栋的窗户大多紧闭着,屋主人开着空调,不希望阳台上晾晒的衣服潮湿,没有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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