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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倚窗寒花(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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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 作者:倚窗寒花

    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倚窗寒花(38)

    他闭了闭眼,咬了咬牙,哆嗦道:那那那我轻一点,不会弄疼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麒珺闪闪,灌溉营养液+1,爱你哟~

    第49章 49

    祁清就好像身置云端,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手是软的,脑子是茫然的,迟钝的,心是火热的,血是滚烫的;就好像岩浆爆发,水没阿贝滋纳沙漠,龙卷风肆意破坏,坚固的堡垒终于开始摇摇欲坠、濒临瓦解。

    祁清明明没喝酒,却胜似醉了。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眼,一眼望进了那双如水一样的眸子里;祁清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眼眸这样深沉,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吸力,悄无声息的,便将人拉扯了进去。

    这让他想起了,女人发烧的那夜,她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紧紧咬着、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就像肉食动物看到羊羔一样,惊人的锐利。

    这让祁清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才是待宰的那个。

    好荒谬。

    静静这么温柔、贤淑,他怎么会这么觉得。

    祁清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赶了出去。

    他目光缓缓下移,看着那润泽、柔嫩的薄唇。

    女人的唇形长的很好,嘴角上扬,未语先笑。

    祁清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像个被美色引诱的昏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那么多浪子,明明有勇有谋、却甘愿流连在温柔乡里。

    祁清闭上眼,轻轻的将嘴唇贴了上去。

    触碰的瞬间,那柔软的触感,刺激的祁清的睫毛都颤了颤。

    那真的是他一生中最美妙的体验,飘飘然的,仿佛碰到了天上仙。

    淡淡的酒味从唇息里幽幽散出,跟狐狸精的魅香一样,祁清只觉得脑袋更昏沉了。

    他在这一方面的经验少的可怜,每一个举动都是出于本能。

    小猫一样的磨蹭了一会,祁清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了。

    忽然,一阵湿热在唇齿间猛地乍现,紧接着就是唇瓣一痛,脑袋被一只手固定着,兽一样的在上面掠夺、啃咬。

    祁清的心里犹如起了惊天骇浪,完全没有防备的,就这么被反客为主。

    祁清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他忍不住锤了锤靳乐贤的肩。

    大概是他的情绪波动实在太大,肚子里的崽崽忽然闹腾了起来。

    小小的一撞,带给祁清的是下坠一般的疼。

    祁清瞬间就出了一额头冷汗。

    阿清靳乐贤意犹未尽的抚着祁清的脸颊,原本染着情/欲的眼睛,在察觉到祁清的反常后,恢复了清明。

    是不是宝宝闹腾了?疼不疼,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别祁清虚虚的抽了两口气,推开靳乐贤,换了个姿势。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擦额头的汗。

    可能是崽崽不舒服了。

    没事了,吓坏了吧他慢慢坐了起来。

    对不起是我乱来了靳乐贤低下头,表情很愧疚。

    他今天确实喝了酒,可是商场如战场,没点酒量又如何在饭局上混。

    今天的牡蛎汤虽然有点名堂,但并不足以让他醉成那样。

    事实上,醉酒是假,借机试探才是真。

    他不会读心术,不知道祁清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所谓的喜欢又有多少。

    喜欢分很多种。

    喜欢一只猫一只狗是喜欢,喜欢一种食物也是喜欢。

    靳乐贤不知道这种喜欢可以维持多久,又有多重,能不能承受得住谎言带来的后果。

    他是个商人,所以他不会允许自己打没有胜算的仗。

    □□也好,算计也罢,只要能带来好的结果他就不怕的。

    很卑鄙吧

    他也这么觉得

    可是,怎么办呢

    他的阿清这么好,可不能被别人偷走了。

    靳乐贤摸了摸嘴唇,心间的窃喜像个偷了东西的小偷,高兴,又夹杂着微微的苦涩。

    他弯下腰,慢慢的抱住了祁清,两只手都放到了他的肚子上。

    可是我的小阿清

    他把头搁在祁清的肩膀上,垂下眸子,声音是含糊的,很小,你看起来很难受呢

    我帮你,好不好

    宁海有一个很大的潜水弯,祁清是个旱鸭子,铁定是去不成的,何况他还大着肚子。

    遗憾肯定是遗憾的,不过除却这个,这次的宁海之旅还是很值得的。

    祁清的孕肚很好看,圆圆润润,或许是按摩油的功劳,没有一丝网上说的妊娠纹,白净的像颗珍珠,祁清每次洗澡都喜欢摸一摸,不摸一下就跟少了什么一样。

    第二天是返程的日子,来前经历的又重新经历了一遍;考虑到祁清的身体情况,这次他们有了先见之明,在下了火车以后就和旅游团分道扬镳了。

    等班机的时候,祁清的目光总是会忍不住去看靳乐贤的手。

    看久了还会脸红。

    他咳了几声,以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机票价格是车票的几倍,却也是物有所值的;大巴需要半天的时间,飞机23个小时就办到了。

    到家以后,祁清还是被靳乐贤拉着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在确定身体无恙以后才放心回家。

    等红绿灯的时候,祁清看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犯病了。

    不会再因为碰到同性,出汗、头晕、心慌、胸闷。

    而是正正常常的,和别人没有不同。

    他喜欢这种和别人一样的感觉。

    堂堂正正,不必小心翼翼。

    他眯着眼睛,望着天边的太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将宁海带回来的礼物一一送出去后,Leisurime在除夕夜的前三天,终于收官,为过去的一年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他们店不大,所以没有什么年会;庆祝过年的方式就是去好好吃一顿,然后每个员工发一个红包,让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过年。

    员工都放假后,leisurime就很冷清了。

    拉上卷帘门的那一刻,祁清突然想起了他刚刚开店的样子。

    那是一家比现在小的多的铺子,巴掌大点的地方,只能隔出两个休息区的位置;什么设施都是二手的,只有陈列的甜品柜是崭新的。

    那是他梦开始的地方,也是跌的头破血流的地方。

    但如果再从来一次,祁清想,他还是不后悔的。

    就像许笑笑说的,人总要记挂着点什么,才是活着的。

    在靳乐贤之前,Leisurime就是他挂念的全部。

    除夕夜那天,祁清和靳乐贤一起在厨房里忙活。

    如今,他们两都对对方的厨艺知根知底,自然是不用装模作样了。

    菜是早上起来就买的,新鲜的很,鱼是靳乐贤特地在做饭前去超市现买现杀的。

    忙活了2个小时,在他们两努力的霍霍下,倒还真给他们搞出了点模样来。

    五菜一汤,卖相虽然不如饭店做的,但至少是合自己口味的。

    今天的这顿饭是靳乐贤掌勺,祁清就在旁边帮帮手,摆摆碗筷什么的。

    客厅里开着电视,为了看除夕晚会,特地把茶几清理了出来。

    祁清抽掉了上面的软布,套了层一次性桌布,把菜一盘一盘的端了上去。

    一只碗,一双筷,面对面。

    起身的时候,靳乐贤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没有备注名,只有一串数字。

    祁清叫了声靳乐贤,见他说不用管,就任它去了。

    只是,这个电话似乎是不死心,自动挂断以后没多久就又打了进来。

    祁清抬起头看了眼厨房,本来想调静音的,手指划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接通。

    你别的我不管,年夜饭都不回来,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个家当回事情。

    话筒传出来的声音中气十足,带着强烈的不满。

    祁清说:那个静静她不方便接

    您是?

    祁清问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忐忑。

    不会吧,不会吧

    他不会接到静静那个老爹的电话了吧

    我是他爸。

    作者有话要说:  害,年底工作比较忙,更新晚了,很抱歉TAT另外这本差不多也快到结尾了,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后面有想看的番外可以提出来,我会在里面抽一个,一旦采用后,会送500晋江币的红包。

    爱你们,么么哒~

    第50章 50

    X市虽然不如帝都热闹,但市中心也是一派昌盛的。

    作为最繁华的地带,也是烟火气息最重的地带;谁能想到这里会藏着一方古朴、幽静的雅苑呢。

    如果说,川流不息的车流像被宝石点缀的缎带,那么清幽雅苑就是素锦繁花。

    比起冷硬的钢铁建筑,这里充斥着鸟语花香。

    一座座清韵悠悠的小桥横跨过河弯,溪流潺潺;明明还是冬天,却已是满园春色,盎然的春意里,蝴蝶,蝶翼轻扇,花朵娇美,景色悠然,草坪上的小草都冒出了芽芽尖儿。

    风一吹,一股淡淡的花香便扑面而来。

    幽静、怡然。

    好似一个闹中取静的世外桃源。

    气派的大宅里,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正布着菜。

    美妇人身材姣好,容貌艳丽,一身打扮是精心打理过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养尊处优的贵夫人气质。

    可惜,她过于执着于珠宝,过多的珠宝首饰,反而给人一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

    你平时工作忙,经常回不来,你爸爸嘴硬心软;他啊,就是性子比较急,其实很挂念你,今天特地吩咐厨房做了不少你喜欢吃的菜,小贤来,多吃一点

    女人笑容灿烂,甚至称得上殷勤。

    正在用餐的靳博远板着张脸,冷哼了一声。

    慧美,别管他,爱吃不吃。

    哦。清隽的男人拿起手巾擦了擦嘴角就要起身。

    反了你了。

    靳博远重重的拍下筷子,眼珠子一瞪,怒气冲冲道:靳乐贤,你翅膀硬了是吧?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靳乐贤从进入这个家开始就没什么表情,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父亲,没有一丁点父子之间该有的和睦融洽。

    剑拔弩张的氛围里,7岁的靳乐雅抿了抿小嘴,忽然哭了起来。

    小女孩长的粉雕玉琢,头顶两个小揪揪,红色小袄子一穿,唇红齿白,活像个年娃娃。

    她扁着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呜呜呜爸爸

    怒目而视的中年男人一下子就跟被掐住了软肋一样,原本的山雨欲来,转瞬变成了和煦春风。

    雅雅不哭啊,不怕不怕,爸爸再也不说话那么大声了,你不是喜欢芭比公主吗?爸爸把整座芭比城堡送给你好不好?靳博远将靳乐雅抱在怀里,小心的捧着他的掌上明珠,语气里尽是宠溺。

    好耶7岁的小孩本就记不住那么多喜怒哀乐,一张小脸跟换脸似的,很快就雨过天晴了。

    她欢呼起来,两只小手牢牢的抱住靳博远的脖子,在他的侧脸上送上一个大大的香吻。

    靳博远乐开了花,眼角的褶子都笑得皱了起来。

    他保养的不错,快60岁的人看起来只有40多岁;眉尾是下垂的,很浓,只要不是板着脸,就会给人感觉很和善。

    好了,雅雅,吃饭了,别以为你撒娇就能不吃豆角。

    妈妈小女孩被识破了小心思有些羞恼。

    听话。刘慧美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冲靳乐贤抱歉的笑了笑。

    雅雅不懂事,让你看笑话了

    她说的礼貌又客气,好像,这个家只有一家三口,靳乐贤才是那个外人一样。

    饭后,靳乐贤去自己房间呆了一会。

    他的房间很久没有住过了,虽然是经常打理的,但总归是冷清的,少了一份人气。

    靳乐贤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上的聊天页面。

    到了吗?

    你爸爸他好像很生气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吗?

    白色框框白底黑字,挺平常的几个字,靳乐贤却在里面看到了浓浓的不安。

    他点开手机键盘。

    精:没事的,不要担心。

    发完,靳乐贤想了想,又发了个猫猫摸头的表情包过去。

    阿清应该很失望吧

    靳乐贤还记得他们两做饭时,祁清脸上洋溢着的兴奋与喜悦。

    靳乐贤拧了拧眉,轻轻叹了口气。

    他抬起头,看向书桌上被裱起来的相框。

    那是一张班级合照,看起来有些年了,薄薄一层玻璃,封印着陈旧的岁月,陈旧的人。

    他垂下眸子,轻轻的摸了摸其中一张稚嫩的脸。

    那个年代的照片,像素并不好,尤其是合照;每一张脸都只能照出一个大致的轮廓,仅仅只限熟悉的人能认出彼此。

    这张照片是高中最后一年照的,那时候高考刚刚结束,所有人都如释重负,拍这张照片的时候特别的开心、雀跃。

    只有这脸不一样,他也是大笑着的,可眼神却是茫然的;比起别人的无忧无虑,他的笑容多了一丝沉重。

    靳乐贤打开钱包,抽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只有两个人,女人美丽,男人俊秀;将两张照片放到一起,合照上模糊的少年慢慢的和两人照里的男人,重合到了一起。

    不同的是,合照里的少年比较青涩,两人照里的男人眼里是闪烁着光的,只是看看都会让人看到幸福。

    靳乐贤注视着那张笑脸,忽然笑了。

    他知道,他该回家了。

    离开房间的时候,他侧过头,看向最里面的那间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那扇门,看起来和别的门没有任何不同,只有靳家人知道,这个房间是特别的。

    因为,它曾属于,这座宅子的第一位女主人:霍如兰。

    也是靳乐贤的母亲。

    霍如兰病逝以后,靳乐贤就不太进入她的房间了。

    他握着门把手的手是克制、用力的,像是唯恐惊扰到睡梦里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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