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倚窗寒花(46)
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 作者:倚窗寒花
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倚窗寒花(46)
靳乐贤表情是很正经的,语气里却带了一点撒娇。
霍佳佳每次想夹一盘菜,那盘菜就会在眼皮子底下溜走;次数多了,霍佳佳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她抬起头看了眼靳乐贤,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在靳乐贤的眼睛里,看到了之前那个女人的影子。
霍佳佳感到荒谬。
她的老板怎么可能是那个小婊砸呢。
吃完饭后,霍佳佳跟火烧屁股一样,站起就和祁清告别了。
回去的路上,祁清越想越莫名其妙。
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什么?
今天祁清开的车,靳乐贤坐在后座,和儿童椅上的五一玩闹。
你好像不喜欢霍佳佳。
从靳乐贤还是齐静的时候,就对霍佳佳有很大的敌意。
那时候,祁清被靳乐贤的撩汉手段迷的晕头转向,才没有细想。
现在他两都老夫老妻了,祁清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而让他们两产生隔阂,便主动提了出来。
没有啊。
靳乐贤正在抢救奥特曼的胳膊。
那奥特曼是今天在儿童乐园买的,五一一个兴奋,不小心把胳膊砸出来了。
靳乐贤沿着口子,一点点把胳膊塞了回去。
她就是同学,你知道的啊。
靳乐贤头都没抬,语气平淡:那你刚刚还给她夹菜。
夹菜?祁清看了眼后视镜,没想起来。
车子驶入车库,挂到空挡以后,祁清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她夹不到,我就帮夹了一筷子,也没什么啊祁清解开安全带的手顿了一下,他转过身,惊讶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
祁清挑起眉,断定道:你就是吃醋了。
靳乐贤:没有。
真的假的
祁清头一次看他吃瘪的样子,实在是新鲜极了。
哎,你别走啊
祁清看着靳乐贤抱着五一头都不回的背影,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大概是让靳乐贤没了面子,一晚上都在生闷气;洗完澡以后祁清本来想哄哄他,结果就发现床上的枕头少了一个。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里也进来了一条信息,是靳乐贤发的;说祁清晚上打呼噜,他去隔壁睡,养一下精神。
言之意下就是他还在生气,想让他回来,就得哄他。
祁清是真没想到,靳乐贤居然这么幼稚。
另一边,靳乐贤躺下没多久,又坐了起来。
他频繁的看手机,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信息。
他沉下脸,又睡了回去。
他习惯了旁边有人,空落落的一侧让他无法入睡,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咚咚咚
月上三竿,主卧的房门被敲响了。
三楼的门从来都是不锁的,靳乐贤拧了拧被锁上的门把手,心情烦躁起来。
他没有说话,对着门沉默了3秒又回了隔壁。
靳乐贤闭上眼,假寐了一会,忽然咬牙切齿起来。
祁清,你好样的。
祁清其实也没有睡着。
结婚3年,他们第一次没有同床共枕。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没分开的时候没感觉;一旦分开了,那种如影随形的空虚感是会吞噬一个人的。
但今天闹脾气的是靳乐贤,祁清不打算惯他。
于是他戴上耳机打起来游戏。
游戏果然是能让人忘记烦恼的灵丹妙药,打了一会祁清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他今天手气不错,一连赢了9把,就差一把就是十连冠了。
他把台灯调亮了一点,接受了下一场的战斗邀约。
最后一个对手贼拉难搞,祁清好不容易把他磨到只剩下血皮了,靳乐贤的视频电话忽然闯了进来。
祁清正在关键时刻,想都没想,直接挂掉了。
就这么几秒的功夫,祁清切回游戏页面,就发现自己也只剩下一点血皮了。
他没由来的有点窝火。
祁清捧着手机,咔咔一顿大招送了过去,眼看对手的血只有一点了,祁清正打算乘胜追击,靳乐贤的语音视频又切进来了。
祁清快速划开,返回游戏页面,可惜,为时已晚。
代表他的游戏小人已经躺地了,红色的gameover跟耻辱钉一样,钉到了他的小人头顶上,祁清彻底火了。
他找出靳乐贤的好友页面,拨了电话回去。
那边秒接。
靳乐贤你踏马是不是想搞我
祁清看着跳入眼帘的画面,猛地的把手机屏幕的那面扣到了被子上。
靳乐贤!
他的火气突然就戛然而止了,紧接而来的是面红耳赤。
祁清表情慌张起来:这衣服你哪来的?
那头没声音。
祁清咬了咬牙,将手机页面翻了回来,就看到里面衣着火辣的人,做了一个撩人的姿势。
不是你偷偷给我准备的吗?
阿清,你不喜欢吗?
祁清脸红的都快冒烟了。
他明明记得,他把那件难以启齿的泳衣藏起来了啊。
脱下来不我的意思是不要穿这个
里面的人做出娇羞的表情,讨厌,阿清,好坏坏哦。
人家等你哦。
祁清头皮发麻,几乎是颤抖着说出了那两个字。
骚/货。
那一夜,祁清隔壁房间的灯亮到了很晚,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0v0下一章就是宝宝视角的日常咯~感谢在2021013100:59:48~2021020200:54: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肥猫爱吃猪肉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0章 番外七
幼儿园是一个很值得记录成长的地方,五一的身高和抽芽的小树一样,一点一点抽长。
从大人的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
他的口齿越来越清晰,也开始识字了。
从音标,到一笔一划,最后组成了自己的名字。
五一的大名是五一目前最大的难题,一个靳字有13画,弦有8画,墨有15画。
这整整36笔,五一每每都要写上半天,等写完了,可能别的小朋友卷子都完成一半了。
五一的笔触又黑又重,尤其是那个墨写的贼大;常常会超出名字的框框,下面的四点水和土字就像一个凸出来的孕肚。
五一委非常烦恼,后面考试偷懒,改写了小名。
五一,五一,多好记啊;可惜,老师不让。
好在,五一聪明,在名字占了大半时间的情况下,也能考100分。
玫瑰庄园常年不变,多年过去,还是那个湖泊,还是那个草坪。
里头的玫瑰花如火璀璨,惹眼的景色,是远近闻名的。
可惜,它的花期非常短暂,绽放到枯萎只有15天。
它们将最好的年华留在了这座庄园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翠绿的草皮也从枯黄,再次重新变得碧绿。
两年前,草坪上的孔雀多了一只,这只孔雀一来就和另一只对上了眼,去年诞下了爱情结晶。
大孔雀生出来的那只小孔雀贼臭美,每天支棱个羽毛走来走去,看到美女就会主动开屏;可惜它正换毛呢,稀稀拉拉的跟个秃头大爷似的,美貌半点没有,还把隔壁麻雀给吓走了。
五一家的小洋楼前,换了一批新的植被;淡粉色的芍药簇拥着苍翠的松柏;明明格格不入,却因为别的花卉点缀,变的融洽了起来。
五一家的后花园也做了调整,原本的室外BBQ场地,变成了一个室外的泳池。
泳池不大,但游一个来回是没有问题的。
五一喜欢游泳,而且天生就水性好;刚出生的时候,套着游泳圈,两条腿就会本能的在水里扑腾。
等大一点,五一就可以自己游了;他的泳姿是标准的狗刨式,姿势不太好看,速度却很快,咻咻一下就能从这头到那头。
五一最喜欢这个泳池了,几乎一个礼拜里,有5天必须往里泡上一泡。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半夜的时候,五一起来上厕所,老是能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开心的,声音支零破碎,听起来怪吓人的。
他的房间正对着泳池,晚上泳池旁边只有几盏地灯,池子里黑乎乎的,看不清不说,多瞧上一眼,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心悸的恐慌感。
五一吃饭的时候,和祁清说起这件事,祁清脸色古怪,一阵青一阵白,半天都哑口无言。
从此以后,泳池再也没有奇怪的声音了。
但,没过多久,书房又开始了。
五一害怕极了,他觉得家里可能闹鬼了,否则为什么半夜会有挠墙声音呢。
五一问祁清这个世界有没有鬼,祁清笑的乐不可支,摸着他的小脑袋说那是骗人的;为了消减他的恐惧,还专门找了恐怖片的幕后花絮。
小孩子的恐惧来的容易,想要消除其实也容易。
在祁清的开导下,五一醚醐灌顶,瞬间就不怕了。
晚上,五一探出一张被被子憋红的小脸蛋,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终于忍不住了。
五一的房间在主卧的右数第三个房间,书房则在他的斜对角;五一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看了一眼,从他的角度,他可以看到书房里灯光不断晃动。
五一可以独立以后,阿姨就不和他睡了,也自然是不和祁清他们睡的。
爸爸说了小男子汉必须要勇敢。
五一握住他偷偷藏在床底下的棒球棒,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
最近爸爸和阿清都睡的很早,五一还是有点害怕,又因为独自探险的这份刺激感而兴奋。
那棒球棒有点沉,幸好,他家地板铺了毯子,哪怕拖着也不会发出很明显的声响。
五一拖了一半,歇了一会儿,离得近了,那种囫囵的声音便更清晰了。
碰撞和律动彼此交织,仿佛深夜女郎,幽幽的唱着被禁止的歌。
五一深呼吸了一口,才发现,书房的门没锁。
悄悄打开的一条门缝黑漆漆的,五一咽了口口水,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的推开了门;门里,深夜的歌一下子就被放大了。
五一睁大眼睛,看着昏暗灯光下,墙面上此起彼伏的倒影。
傻乎乎的开口道:爸爸,你在做什么啊?
房间内,两道呼吸同时一滞。
祁清:
靳乐贤:乖,做广播体操呢。
第二天早上,五一咬着筷子,一脸百思不得其解,他问许阿姨,许阿姨,广播体操晚上也能做吗?
喝汤的祁清一下子被呛到了,猛地咳嗽了起来。
爸爸?五一看向靳乐贤,又道老公是什么东西啊?
听到这里,许阿姨已经笑起来了,她笑的暧/昧,老脸都红了。
阿阿姨老了阿姨不知道
她捂了捂发烫的脸颊,给五一续了点热牛奶,就走了。
上次放学,我碰到杨老师和另一个男的,杨老师就是这么叫他的。
在这个家里,五一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字眼。
他听到最多的就是阿清和静静。
靳乐贤从头到尾都很淡定自如。
他喝了一口红茶,认真给五一解释。
这是夫妻之间的称呼,丈夫会称呼妻子为老婆;妻子会称呼丈夫为老公;比如我和阿清,我们就是夫妻。
这样啊五一半知半解,他抬起头看向祁清,眼神单纯。
阿清,昨天小明说想嫁给我,那他是不是可以叫我老公啊。
祁清直接笑喷噗哈哈哈你一个小屁孩,还结婚呢,还有不准叫我阿清。
靳乐贤哭笑不得,他纠正道:五一,朋友和夫妻可不一样;朋友是指你可以把好吃的东西分他一半,夫妻是,不光好吃的要分他一半,还要把好玩的,最珍贵的东西都送给他。
五一想了一下,果断摇了摇头,限量版奥特曼已经买不到啦,分给小明我就没有了,那不行,我还是不要结婚了。
五一低下头,喝了几口奶压压惊,又抬起头,语出惊人。
爸爸,打屁屁是不是欺负人啊。
祁清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你要和阿清道歉,我昨天都听到你打阿清了,你怎么这样啊,阿清都哭了,你还打他;老师说了家暴是可耻的,要被抓去坐牢的,你不和阿清道歉,我就去告诉爷爷,告诉外公,告诉警察叔叔。
祁清整个人都麻了。
咳咳咳靳乐贤用拳头堵住嘴,终于绷不住方才的淡定从容了。
他起身走到五一的椅子旁,半蹲下去,与他平视。
五一想要弟弟吗?
五一楞了一下,点了点头,小明有个小妹妹,每天放学都和他家阿姨一起等他。
五一也想要一个小妹妹。说完,五一眼睛已经开始放光了。
我的玩具妹妹都可以玩,我可以跟她一起睡,还可以给她泡奶奶(第一声),我会对她非常非常不是超级超级好。
五一挥舞着两只手比划,脑海里已经浮现出那个画面了。
他整个人都开始激动起来。
那五一知道,妹妹是怎么来的吗?
啊?这个问题,显然是涉及到五一的知识盲区了。
五一睁大眼睛,大大的眼睛里是大大的茫然。
靳乐贤一本正经的开始胡扯,小妹妹啊,就像一个小小的精灵,她需要被好好呵护,才会来到我们家;小精灵很脆弱,胆子非常小,被吓到可能就不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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