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弟弟后我入赘了——叼豆包的狐狸(8
穿成男主弟弟后我入赘了 作者:叼豆包的狐狸
穿成男主弟弟后我入赘了——叼豆包的狐狸(8
贵妃脸上的笑微僵。
何况男女婚事乃是人生大事,何况长公主身份尊贵, 如何轻易定下。我看状元郎一心求学,为的是江山社稷, 若是与应安做夫君,如何出仕为官。贵妃你还是莫要好心办坏事吧。
贵妃紧紧拽住手帕, 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竟然被小自己十几岁的女人教训。若是大梁皇后就算了, 她一个活在大梁皇后影子下的人,竟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可恶!
贵妃脸上露出勉强笑意,我只是看这两人模样俱是万众挑一, 颇为般配。
皇后摇摇头,轻声道:本宫道没看出来哪里般配。若说般配,粱府嫡子,我的侄儿丰和模样也好,人也乖巧,饱读诗书却不爱做官,若是应安愿意,我倒可叫他来,与你一看。
皇后口中的与你一看,闻不就听来倒像拉出来遛遛,也不知长公主和那叫丰和的人,谁可怜。
贵妃抬起嘴角,把弄着指甲道:皇后妹妹的侄儿可以,我赵家也有不少优秀孩子,若是皇后叫侄儿进宫,不妨通知姐姐一声,大家一起,也更热闹不是。
去你妹妹的姐姐,你是谁姐姐,真大着脸,我的姐姐金枝玉叶地皇后,你算哪根葱。
皇后在心里翻个白眼,哼笑。
好了,应安还没说话,你们俩快吵起来了。皇帝摆手道,小孩子都在这坐着,你们说的什么事。
皇帝一开口,席上顿时一静。
他接过曹公公奉上的茶,手持茶盖撇着浮沫,道:应安的心都在元煜身上,我曾应她,婚事只由她自己做主,不牢你们操心。
他看了眼应安,又说:不过皇后有句话说得对,若要做驸马,必然舍弃仕途。应安你虽贵为大梁长公主,但此事也要好好与商量。
长发的倒影掩住应安的神色,她站起身对着皇帝行礼,轻声道:是,应安谨遵父皇教诲。
闻不就听旁边传来浅浅的呼气声,好像某人终于放下心。他摇摇头,脑袋上黑色长马尾轻甩。
他哥不容易啊,前途广阔人美声甜,腰肢还细,真怕哪天走路上被狼叼了去。
啧啧啧,可怜。
还是他有家室的人比较安全。
想到这,闻不就笑嘻嘻抓住柳衿的手。
上方,皇帝放下茶盏,叮的一声,众人下意识屏气。
果然,皇帝看看左右,忽然丢下一枚炸弹。
煜儿的太师曾是翰林院大学士,前段时间告老还乡,煜儿的太师便一直搁置。前不久金銮殿试,我读闻不成的文章,只觉犀利,文采斐然,尤其变法改革之意,深得朕心。便是大学士本人也道才不及也。众人目光中,皇帝抬眸,干瘦的脸上目光如炬,威严肃穆,看向同样抬眼的闻不成。
煜儿年纪尚小,不喜年龄大的老师,我看闻不成年纪学识俱好,人也稳重,不如就当一段时间煜儿的太师如何?
闻不就:!!!
大哥要给太子当老师了!
闻不就和柳衿的佩服的目光落在闻不成身上。
花园内陡然陷入深刻的沉默。
皇帝身旁,皇后抬起手帕,看着与闻不就一般模样,却仙风道骨叫人想去污染玩/弄得闻不成,情不自禁露出笑容。
给太子当太师,好呀,那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她差点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贵妃娘娘闻言,身体轻颤,小心靠在椅上,勉强一笑。她刚刚想将闻不成与应安凑一起,这一回皇帝直接点名叫闻不成做太子太师,教习太子文化,这陛下竟如此抬举他?还是陛下听到什么风声?
贵妃娘娘右眼皮不住跳动,想起最近动作颇多的四皇子。
她对皇帝笑道:陛下的眼光自然不错,只是新科状元毕竟还未弱冠,年纪小,资历浅,怕是不能服众。
服众,服谁的众?皇帝冷笑一声,拍着桌子道:曹有德,现在就拟旨,公布朝廷,我看谁敢不服!
曹公公额上冒出冷汗,道:是。
闻不成见皇帝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做太子太师,嘴角微挑,既然压住,从桌后走出来,撩起官服跪在皇帝面前。
臣闻不成必不负陛下浩荡皇恩,认真教习太子殿下。
好,煜儿就交给你了!皇帝叹然道,未来,终将是你们年轻人得天下啊。
大夏,是你们的大夏啊
叮
元煜手不知何时松开,银筷子啪嗒落在瓷盘上,发出好听的声音。
他震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闻不成,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不是在说姐姐和闻不成的婚事吗,怎么突然闻不成就变成自己太师了!
啊?
他紧张得两颊颤抖,软趴趴的婴儿肥轻颤。元煜看到闻不成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冷漠、沉静,像巍峨高山上终年不化的冰雪。
想到这冰雪以后会日日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元煜倒吸一口气,打个哆嗦。
救救命!
闻不成任太子太师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京城。
朝廷上下如平地惊雷,怎么也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就能做太子老师?
凭什么,凭他那张脸吗!
一时间,劝陛下收回成命的帖子雪花一般飞往御书房,自诩为了江山社稷的言官文官乌泱泱在皇城跪了一地,涕泗横流潸然泪下求皇帝收回成命三思后思,百思万思,为了黎民百姓思思思。
特地与闻不成一道进宫的定国候问闻不就借了柳氏游馆的画家,叫他们把这幅百官跪地图画下来,将来印后送给这些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的朝官。
定国候背着手,笑道:不如叫为老不尊图?
你,你上了年纪的文官指着定国候憋得脸红,莽夫!我们是为了江山社稷!你一武官懂什么!
定国侯哈哈大笑,我是不懂江山社稷,就是这江山好像是我简某守住的不是?
他豪迈的笑声像大巴掌啪啪拍在这些朝臣脸上。
闻不成神色淡淡,语气更淡,我觉得,应叫自以为是,妄想携恩威胁天子。不就曾言,不要把自己当回事,世界离了谁照样发展。
牙尖嘴利!就你这样,如何教导太子殿下!
我如何?闻不成两手交叉,突然轻笑,我教导的太子如何,不知大人是否有机会见到。
你!他这是在说我死得早!胡子白花花的文官气的眼斜嘴歪,七窍生烟,你你得说不出话来,白眼一翻,竟直接昏过去。
定国侯一甩手,叫过画师,给老子画!
柳氏游馆。
闻不就长臂一甩,巨大的横幅嗖一声飞到对面,被李信手忙脚乱抓住,系在竹子上。
柳氏咖啡升级,太子太傅倾情推荐,文成名就,只选柳氏咖啡。
闻不就摆手,叫人把两人宽,五层楼高的画卷从五楼栏杆处放下。
哗
哇!
站在一楼中的客人不约而同张大嘴巴。
只见左边横幅,画着巨大的人像。穿着红衣状元服的男子站在盛开的桂花树下,头簪桃花,一片桃花般悠悠落下,落在他深邃沉静的眼底。
他气质如虹,优雅安静,无暇的脸上带着沉思,看着手中咖啡。
柳氏咖啡伴你读书伴你行。
右边横幅,一直以冷漠形象示人的男子突然带了几分笑意,连带整个画像温和起来,他一席白衣,黑发如瀑,漆黑的眼睛带着不可捉摸的笑,粉色薄唇微启,露出洁白的牙齿和柔嫩的舌。
仰视画像的人不由咽下口水。
只见他左手拉着右臂白衫袖子,皓腕堆雪,白皙纤长的手指擒着一枚红彤彤的果实,鲜红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叫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为他舔擦干净!
还未成亲的小姑娘吸吸口水,看着他定格在往嘴边送果子的动作,感觉自己又饿,又饿!
柳氏草莓你的唇需要甜。
你与他的世界,只差一颗草莓。
柳氏草莓田,他,正呼唤你~
殿下。闻不成轻扣门扉。
哇啊啊啊
捧着柳衿送来海报看的元煜吓得一屁股从凳子上摔下来,白衣粉唇红果子的画像滴溜溜滚到闻不成脚边。
元煜大惊失色,肝胆俱颤,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完了
闻不成原本还带着几分温和的眼霎时冰冷。
阿嚏!阿嚏!闻不就连打连个喷嚏,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柳衿摇摇头,小声道:我觉得不是预感,是现实。
闻不就打个哆嗦,那啥,我跟我哥这么像,我可以说画得自己是吧?
柳衿看看自家相公不正经的坐像,想想闻不成永远挺直的腰背,不紧不慢的动作,摇摇头。
第103章 草莓田开发中及您的销
冯家村。
春日阳光中, 千亩良田像一望无际的草原,长满翠色的草,微风拂过, 碧波荡漾, 宛若来到梦幻森林。
欲滴翠色中, 夹着红、粉、紫、黄又有大片油菜花招展枝叶,迎接前来做客的蝴蝶蜜蜂。
闻不就走在柳衿身后, 顺手掐下一朵雏菊, 悄摸摸插在他发髻间。
柳衿似有所觉, 侧过脑袋, 发髻上的雏菊花跟着歪脑袋。
田埂上, 冯家村的老村长拉着李信的手问:您这招人,给地方住,给饭食吃, 还给月钱,真是想也不敢想的好事您看我们冯家村人又老实又本分, 都是农家好手,您这招人, 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冯家村的人。
冯村长身后一群男女老少疯狂点头。
李信一边扶着冯村长的手,一边笑道:自然考虑, 您只管叫人排队去便可,我们早上招人, 下午直接开工,中午管大家一顿饭!
好, 真好!冯村长连忙转头对冯家村众人说:听到没有,一会皮都紧张起来,好好干你们的活, 若是谁偷懒耍滑被人家赶出来,别说是冯家村的人!
村长您放心吧,我们都懂!
冯家村众人得了准信,大家喜笑颜开,赶忙与一早从京城赶来的人排队,等面试。
田埂上,摆着一牌桌子,桌上摆着蓝册子,笔墨纸砚还有浅色帕子,桌后坐着柳氏游馆管事。
下一个。管事对着排队的人招手,哪里人,是不是为赌金来的?
那人连忙摇头,我不会赌,就是听京城人说这里有好活,赶来看看。
管事点点头,又问他家住哪里,身体如何等等问题,看他身体无残缺,还算结实,便将他名字写在木牌上让他挂在腰带间,让他自行去找草莓田负责人。
管事指指另一方向插着各色牌子的地方,那边是十位负责人,分为红橙黄绿青蓝紫白黑粉十队,每队负责一百亩地,每队要三十到五十人不等,全看队长思量,你现在去,还可自行选择队长。
若是人差不多的时候,就是队长挑你们了。管事笑眯眯道。
是,多谢您!
这一消息传出,刚刚赶来的人不由面色慌张,看着长的不见头的队伍,心下烦闷,早知道来得早些,就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怎么这么多人来!
在赌坊中输了大半个家被妻子老娘赶出家门的人抖着腿,看着前面,对身边同伴声道:真的只要在这干三个月,就把所有赌银还给我?
同伴同样心虚,愁眉苦脸道:若是真的,我们岂不是因祸得福?我保证,这次把赌银赚回来,以后再也不赌了,再赌,我就剁手!
得了吧你,说得跟真的一样,我还不知道你?同伴无情嘲笑,不过,若他只是骗我们干活怎么办。
同伴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手压在他肩膀上,低声道:我们纵横京城多年,还舍不下这点脸皮,若他不给,倒是连同所有被骗来的人一起,闹他个天翻地覆。
他那柳氏游馆也别想好好开下去,给他砸
砰!
两人话没说完,旁边忽然传来奇怪声音,连忙扭过头看去。
旁边,高大俊美的男人脚踹踹长在田里男人大腿粗的树,问抬着木箱的柳家下人:这树是不是太碍事?
柳家下人擦擦脑门上的汗,弯腰拉开木箱,拿出短锯,路上站满人,我们只能从下边送东西,您之前订的镰刀锄头都做好送来了。
李经理说要我们把这碍事的树锯掉。
嗯。闻不就伸手拍拍树干,树轻轻摇摇晃晃。
闻不就眼睛一亮,故意用些力气,树干摇摇晃晃。
闻不就牵着柳衿的手放下,搓搓手掌。
先别锯,让我玩会。闻不就像看到毛线球的大猫,左手右手对着树干啪啪使劲,嘴里喝哈北极无影掌南极漂漂拳!
哗啦啦
可怜的树嗖一声往左飞,柳家下人哇哇叫着捂着脑袋蹲下,柔弱地树唰往右倒,站在田野小路上的人下意识往后仰。
数疯狂摇动,刚刚长出没多久的新鲜嫩叶纷飞,掉了众人满头。
柳家下人脸上挂着勉强微笑,看着闻不就对树耍拳,耳边好像听到一丝呜嗷猫叫。
柳衿:
一片嫩叶直直砸在他脸上,他呸了声,吐掉落在嘴边的叶片,垂下头晃晃,将满头落叶晃掉。
黄色的小雏菊跟着树叶一起落在地上。
柳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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