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言情续写成百合了怎么办(GL)——墨白
我把言情续写成百合了怎么办(GL) 作者:墨白琅
我把言情续写成百合了怎么办(GL)——墨白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李姐大喜,对着同事猛点头,有种终于把八卦顺利分享出去了的畅快感,又有些可惜地叹道:也不知道能让那个林倾喜欢上的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不知道,她不化妆都够好看的了,现在化起妆来真是连我都忍不住要夸夸她
等一下李姐,等一下再夸。
谁知话说一半却被同事打断了,李姐悻悻地闭了嘴,蹙起眉头望过去,看到同事露出了讪讪的微笑。
李姐,我先问你一个小问题哈。
什么事儿非得现在问,她还憋着满肚子的话没能说呢,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浮躁
林总监无名指上一直戴着戒指呢李姐您、注意到了吗?
李姐愣在当场。
同事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委婉地说道。
打从我第一天进公司的时候就看见她戴着了,一直也没摘下来过
李姐瞳孔地震。
我看着应该、不是她自己戴着玩儿的,像是正经的那种。
李姐恨不得冲到林倾的办公室抓着她的手仔细看个清楚。
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结婚这么早的吗,嘶,她名侦探李姐怎么会漏掉这种关键性线索
李姐皱起脸,绞尽脑汁回想着,就在这时,身旁的过道上响起一阵不紧不慢的高跟鞋声,李姐愣愣转头望去,只见她们刚才话题中的人物正目不斜视地走过去,面容精致无俦,眉眼如画,连喧闹的办公区都随着她的出现而安静了几分,李姐恍惚间险些以为公司的过道变成了红毯。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李姐炙热的目光,林倾在路过她的时候还有些迟疑的放满了脚步,李姐这才如梦初醒地收回她过于露骨的视线,林倾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
李姐一边耸着鼻子,一边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在林倾无名指上确凿无疑地闪着光的银色指轮。
这她怎么还能一直都没注意到?连人家化了全妆都能看出来,反而看不出来人家戴了戒指?
气死她了,她今天回家就给自己购置几幅蒸汽眼罩强化一下眼睛。
可是不对啊,如果林倾早就已经结婚了的话,怎么会事到如今突然开始这么用心打扮?看看这,连香水都喷了,还怪好闻的。
李姐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灵光乍现,深沉地眯了眯眼睛。
难道说,是小别胜新婚的情趣
好了够了别说了李姐,再说下去就不太对劲了。
小同事果断地打断了她,用一种颇无奈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回到了工作中。
总觉得无形之中她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损坏。
李姐郁闷地转回头,总之先在手机上下单了蒸汽眼罩,并决定等会儿去找林倾问问她的香水牌子。
*
你说能娶到林倾的,那得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来?
小同事默默停下了敲着键盘的手,哭笑不得地转过头。
李姐您是不是也太关注林总监了
我、我这不是刚意识到我之前的认识错误,正新奇着呢嘛。
李姐老脸一红,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她之前的推理是全部错误的。
时隔几天,她实在是按捺不住对林倾爱人的好奇心,忍不住又找上了好脾气的小同事开始叽叽咕咕。
我也不是想八卦她,就是、你看,林倾这人,也太十全十美了,我以前还以为她是那种不会耽于儿女情长的工作狂魔
不,这不就是在八卦她吗?
对同事的轻声反问混当没听到,李姐强行开启了话题,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她的推理。
首先!我觉得一定是个有钱人!
小同事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定格在一种这就是你能想出来的最好解答了吗的表情上,李姐连忙又打了一箩筐补丁。
不是、我的意思是林倾那戒指可贵呢!我这两天可看清楚了,那钻大得很!
悔恨于之前的遗漏,李姐这几天可说是只要见到林倾就盯着她的戒指看,有几次盯得太过火,让林倾都感觉到不自在了,频频向她投来疑惑的视线,但还是完全没有要遮住戒指的意思,怎么看都大大方方的。
想想也是,林倾这个条件,当然得找个条件更好的,不然也太亏待她了。
李姐对此理解的非常快,颇认同地点着头,心底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欣慰感。
再有就是,我觉得一定是个长得好看的!
李姐,你这比起说是在推测林总监的爱人条件来更像是在说你的择偶条件。
李姐一梗,决定装作没听见:至少要跟林倾长得一样好看才行吧!
呜哇,李姐你知道你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门槛抬得有多高吗?
想想好像也是,这可能是有点强人所难了,毕竟还得是个有钱人呢。
李姐看着面露难色的同事,勉为其难地松了口:那就改成、至少不能太难看吧。
不过这倒没什么关系。李姐很快说服了自己,振奋起来,林倾能看上的人,肯定难看不到哪儿去。肯定得长得、长得
李姐拖着长音紧皱眉头,费了半天劲也只能在脑子里想象出一个长着张模糊面容的人形,怎么都想象不出该是个什么样的人能站在林倾身旁。
算了。她放弃的干脆利落,咋咋呼呼一摆手,反正什么样的人都是配不上林倾的,她喜欢就好。
说的虽然挺有道理的但是李姐,你这话说的听起来好像林总监的妈妈哦。
胡说八道!我有那么老吗!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表面上瞪着眼对同事生气,其实李姐心里也不是没觉得自己操心过度了。
她年纪比林倾大个十几岁,林倾刚到这公司的时候还是归她带的,她那时候觉得小姑娘长得可太漂亮了,跟林倾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地细声细气的,没想到人家不仅长得好,能力也强,没几年就升了职,反而成了她的上司。
李姐对这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人家林倾是真的有能力,她这方面还是拎得很清的。只是林倾姑且算是她手底下出去的人,李姐本身就是个爱操心的性格,天然就有种得多关照关照林倾的想法。
主要是公司里的某些人可并不像李姐看的这么透彻,林倾升职升得快惹得她们眼红,不乏有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比如之前年会的时候乔总发言夸了夸林倾的部门,转头就有人在公司里造谣林倾和乔总的关系。
这种人李姐逮着一个骂一个,那乔总都能当林倾爸爸了,这帮人嘴上怎么这么不积德呢。
再说了,那可是林倾,能被她喜欢上的人,那绝对不是一般人。
李姐想着想着又出了神,心中的好奇越来越盛。
她前两天没忍住去找林倾打听的时候小姑娘头一次在她面前红了脸,只模棱两可地说有机会一定介绍给她认识。
这啥时候能有机会啊?今天晚上成不成?
*
不得了!
李姐惊慌失措地闯进茶水间,背靠在门上,砰的一声把正在茶水间泡咖啡的人吓得手一抖。
李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
小同事被烫的龇牙咧嘴,一边在水龙头下冲着被烫到的手指,一边频频看来,向惊魂未定的李姐发去慰问。
我、我刚才去洗手间,刚好碰到林倾也在
李姐还沉浸在被刚才看到的景象所惊吓的心情里,听到问话就下意识回答道。
然后然后她说这天气太热了,就对着镜子想把头发扎起来,然后我看她也不太熟练,寻思去帮帮她吧,结果头发一撩起来,我就看见
话说到最后戛然而止,李姐迟迟地清醒过来,意识到她险些失言,忙倒吸一口凉气捂住嘴巴,因停的太快而从喉咙里发出一种被扼住咽喉的鸽子似的声音。
不能说不能说!这可不是能跟别人说的事!
李姐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
虽然她之前一直对林倾竟然已经有了爱人,甚至可能已经结了婚的事情非常好奇,但当真真正正的证据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时,李姐反而有了种要守口如瓶、把这事烂在肚子里的想法。
要说为什么的话
李姐又一次回想起她撩起林倾头发时看到的场景,忍不住老脸一红。
好家伙,年轻人体力真不错,林倾那后脖颈上留着的几个红痕肯定不是让蚊子咬的。
怎么说呢,虽然之前也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竟然真的看到那些痕迹时,李姐还是莫名其妙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震撼感,心里对林倾那种清清冷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滤镜在疯狂颤抖。
并且虽然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但还是有种心虚愧疚的感觉。
扎、扎头发?
她自己心情激荡,没注意到面前的小同事脸色也变得有点古怪了,说话的声音也弱弱的低了下去。
她现在、头发是扎起来的?
没有没有那怎么行!我劝她放下去了!
李姐疯狂摇头,她在看到林倾后脖颈的状况后就立刻心领神会,知道林倾自己肯定是不知道这回事,在要不要告诉她这件事上进行了激烈的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把撩起的头发重新放了下去,看到能遮的严严实实之后果断地把皮筋随手一弹。
哎呀,皮筋丢啦,林倾我看今天黄历上可能是不宜扎头发,而且你披着更好看!
李姐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总之就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诌了一番,成功阻止了一头雾水的林倾扎起马尾。
噢,那、那就好。
回想完毕的李姐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听到小同事也放松了语气,她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一些值得在意的地方。
嗯?林倾没扎头发,你说什么那就好?
小同事一下子梗住了,眼睛眨了又眨,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李姐眯了眯眼,疑心更重了,感到心中有个推理即将成形。
咚咚。
就在这时,被她靠在身后的门传来了两声敲门声,李姐吓得浑身一震跳到一旁,门被轻轻推开了个缝,从门口探进半张脸。
可以进来吗?
不不不不可、可以?
这是在说不可以还是可以?
林倾困惑地皱起了眉,呜呼,她可真好看,谁能对她说不可以啊。
察觉自己又被美色所惑了的李姐呼噜噜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怎么这么没出息,能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她刚才又没把事往外说啊,林倾的头发还是披着的,太好了。
她正欣慰间,林倾已经走进了茶水间,在向她有礼地笑笑后,出人意料地转向了站在角落的小同事。
来我办公室一趟。
李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小同事眼观鼻鼻观心地跟在林倾身后走出了茶水间,屋里只留下她一个人发着呆。
奇怪,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林倾这么没头没尾地喊人去她办公室,这小同事别是什么地方惹林倾生气了吧?
又开始操心起来,李姐仔细回想了一下,越想越心惊,发现别看这小同事还只是刚来实习了一两个月,被林倾单独叫去办公室可已经好几次了。
不应该啊,小同事年纪轻轻的刚要从大学毕业,女孩子聪明踏实,人缘也挺好,办公区里人人都喜欢她,没理由老被林倾盯着啊。
李姐想着就忧心忡忡起来,想起她刚刚完成的那个推理,不由得为小同事捏了一把汗。
难道是小同事喜欢看林倾披着头发这件事暴露给林倾了?
但这想法很快就被李姐否定了,她深沉地环起双臂。
不太可能,毕竟不是谁都像她名侦探李姐这样明察秋毫的,可得替小同事瞒着点儿,哎,真让人操心。
*
把人让进办公室,林倾反手关上门,顺便拧上了锁。
她抬眼看向正惴惴不安站在一旁的那个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故意板起了脸。
这么紧张,是已经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了?
林倾说着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好整以暇地看向桌前眼神飘忽的人,示意地挑了挑眉。
嗯、我可能我知不知道呢?
每说一个字就偷偷摸摸地来看看她的脸色,简直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林倾又气又想笑,恨恨地一拍桌子。
乔遇!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时候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到事情显然已经东窗事发,乔遇颇没骨气地软了身板,一溜烟地跑到林倾身边,殷勤地替她揉起肩膀来。
什么不是故意的!
但林倾可不吃她先犯了事再来卖乖的这一套,气呼呼地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扯。
你早上给我梳头发的时候说什么今天披着头发更好看,你那时候就看到了对不对!
那点儿小心思都被林倾顺藤摸瓜摸了个清楚,乔遇很没底气地眨了眨眼,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嗯我也是真的觉得披着头发更好看哦?
你这个人真是!
林倾毫不客气地抬手掐住她的脸颊,看到不敢反抗的乔遇可怜兮兮地耷拉着眉眼努力向她表示歉意,她不解气地又扯了扯才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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