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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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延残喘 作者:花猫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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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烦闹。

    张朝欢松了一口气。

    毕竟考到华南一中的都是各初中极好的孩子,所以安安静静是基础,虚伪的慎独再怎么说也能做到一半。

    上课不让带帽子,但没有说下课如何,但张朝欢既然已经露脸,再带上就有些假矫情了。

    几个爱美的女孩子在一旁羡艳的看着他的头发,像小雀儿一样小声问道:“这是留了多久啊?”

    张朝欢意识到这几人是在向自己问话,垂下眼帘道:“不记得了……”

    华中不让留长发,尤其是男学生。

    但没办法,谁能阻挡省长大人追寻“美学”的步伐呢?爱好人人都有,就看你是不是有权威,是否有资格践行爱好——在宠物身上的爱好。

    小姑娘们不安分的手小心翼翼地拎了拎他的发丝,见张朝欢只是僵硬了一下很快放松,逐渐大胆了起来。

    不过没人怀疑他的x别倒是给了他一丝安慰。

    课间很短,十分钟的时间像脱缰的野猫,嗖的一下就过去了,只留下花尾巴的残影。

    铃声响起,零星几个离座的学生迅速回到位置上,枯燥而乏味的课程再度开始。

    张朝欢喜欢这种氛围,这种安静而纯净的氛围。没有人的心里埋藏邪念,所有的孩子都表露出稚嫩的一面,让人舒心的天真。

    可他,很早之前就脏了啊,而且,是不留余地的肮脏。

    只一上午,新的笔记本就用了七八面。张朝欢甩了甩酸痛的手,缓缓站了起来,却发现了一个人生难题——他忘记了食堂在哪里。

    可上前问啊,他又不敢,只能委屈了肚子坐回原处静静等待着下午的到来。

    反正挨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坚持一下也就熬过去了。

    开学第一天,就算再忙也忙不到哪去,下了最后一节课,已经很晚了。

    天色被黑暗渗透,一切都看不到边际、虚幻得看不实际。建筑和景物的棱角模糊进了黑夜,几幢平地起的高楼沉默地观望世间,y阴沉沉。

    张朝欢叹了口气,随着人群离开了教学楼。可郑雪锦不放心他,早上约好要让他以后走读,于是本身循着人群的轨迹偏离了。

    离得很远,就看到了那辆在暗夜中泛着光亮的黑色豪车停在校园门口十几米处。

    他加快脚步,与远处的熙攘格格不入,却给黑夜添了一丝柔和。

    “朝欢,我后悔了。每天这么晚很累啊,你选一下,走读还是住宿?”

    张朝欢一进车里,郑雪锦有些疲惫的声音就从他身旁传来。

    他理解了郑雪锦的想法,歪歪头道:“我觉得走读的话……每天这么晚,您也很辛苦。住宿吧,您看如何?”

    郑雪锦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吩咐司机开车开得稳一点。毕竟是晚上——交通事故的多发时段。

    别墅和三年前一样,仍然华丽、令人羡慕。可……深夜的话,远远看过去只有冷色的灯光,反倒是清冷寡淡的要多。

    张朝欢并不是那种学习多么努力的孩子。其实,他知道郑雪锦并不是一心想让他考学成才,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宠物快乐一下。

    他放下包脱去衣服,斜着身子扑进了柔软的大床。久违的舒心让张朝欢有些迷恋,蹭了蹭被子困意就来了。

    仆人悄悄走进他的房间,轻轻关上了灯,离开时顺便把门带上。

    隔着眼皮发现眼前一暗,张朝欢立马张开双眼。适应黑暗后,他看着四周,身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层冰凉的汗水。

    又是黑暗……张朝欢皱眉闭上了酸痛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天他总是梦见几年前、甚至幼时的事情,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以至于张朝欢现在一见到黑暗,就会有一种灵魂深处的冰冷腐蚀他的身体,蚕食他的灵魂。

    那是一种……极端的恐惧。

    他用被子包裹住了全身,把头往里缩了缩。可窒息感没一会就上来了,张朝欢只好露出头,抓紧了被子。

    说起来……张朝欢有个习惯。他睡觉时总是不敢把后背暴露在黑暗、空荡荡的一面。哪怕是在服侍完那些p客,也会在入睡前将后方露在他们面前。可是独自一人的时候怎么办呢?平躺啊。接触床面,也能获得那奇怪的安全感。

    其实……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害怕黑暗和孤独吧。

    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是害怕沉沦性欲,还是害怕独处孤单更多?

    都怕,并列关系。

    至少现在的张朝欢是这样想的。

    二十几分钟后,门口处发出一声轻响,白色的门与门框的交接处露出一条缝隙。

    “朝欢,睡了吗?”猫叫大小的声音,却因死寂无限放大,敲击张朝欢大脑皮层的听觉中枢。

    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郑雪锦趿着拖鞋进来了。

    张朝欢根据听觉感受到他的靠近,沉默了一会后,道:“今天……也要做吗?”

    听出他话里的些许困乏,郑雪锦歉意地笑了笑:“两次就可以了。”

    声音很温柔,声音的主人也确实是张朝欢所敬爱的人。

    不过……仅仅是出自尊敬和感激的敬爱。

    “……好。”张朝欢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肉了肉酸痛的脖子,“在床上,用嘴吗?”

    郑雪锦逆着微弱的光线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他的对面。

    张朝欢伏在他的腿边,扒拉开松垮的睡k,张大嘴将郑雪锦的性器含了进来。

    技艺娴熟的吞吐让半软的器具立马涨大,他张着嘴无法吞咽,只能任由唾液沿着嘴角溢出。

    但张朝欢没有在意,继续用软糯小舌和柔软的嘴唇吮吸滑动,乖巧地服侍那阳具的主人。

    这就苦了省长了,他若是不顾一切的冲撞,恐怕会弄伤了小宠物,可是以张朝欢这个频率运动的话,无法释放的欲望更是磨人。

    “……现在可以停下了,把衣服脱掉。”郑雪锦暗哑的嗓音提醒道。

    张朝欢仰头吐出那物件,唇边拉出一道银丝。他失神片刻,然后就低头用修长的手指快速解着自己的衣扣。

    啧,带扣子的睡衣真是麻烦啊……

    过了一会,衣衫褪去,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身子。(ρò㈠捌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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