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我在横滨磕的cp都成真了——七又几
[综同人]我在横滨磕的cp都成真了 作者:七又几
[综同人]我在横滨磕的cp都成真了——七又几
对方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才刚刚上大学不久,人生中可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
是呀。森鸥外叹口气,转而看向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十分热心道:正好我的酒店就在不远的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话,宇佐见君和高桥君可以在那里休息一晚。
四宫涉也想拦也拦不住,这可是在横滨,港口黑手党的BOSS想做什么,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宇佐见倒是发现了不妥,刚要拒绝,却被四宫涉也拦下,那就却之不恭了。正好我和宇佐见好久不见,今晚叙叙旧正好。
森鸥外很满意,只需今晚,查清一个人的来龙去脉,目的来意还是很容易的。
几人又寒暄几句,道了别,四宫涉也领着两个愣头青,离开了。
到临走,他也没想到森鸥外竟然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走他。
哨兵向导的事,可还没解决啊......
四宫涉也推开门,借着门板的遮掩,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森鸥外已经收回他打量的目光,侧过脸不知在和福泽谕吉说些什么。
黑发的中年男人表情放松,勾起的唇像是一牙新月,显得愉悦。
那双眼睛半眯着,绯红从缝隙间露出,没有笑意。
只有势在必得。
你在看什么?
宇佐见秋彦见他心不在焉,问道。
不,没什么。四宫涉也飞快地收回视线,慢慢吐气,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只看到了言笑晏晏。
四宫涉也纳罕地歪歪头,决定先安顿好这边两位,晚些时候过去,一定得解决自己异能的这个问题。
这柄刀,我要来也没什么用。森鸥外反手握住刀身,将刀从腰间取下。
福泽谕吉的目光也跟着一起落下。
还记得我们之前打过的赌吗?森鸥外横过刀身,这次再来一个赌约如何?如果这次你赢了,这柄刀就归你。
福泽谕吉看他一眼,思维像是跟着回到了十几年前,曾经打过的那个赌约。
他顿了顿,别开眼睛,转身就走,幽绿的衣角在空中划过一道干脆利落的弧度。
森鸥外还站在原地,他没有追,甚至连手都不曾放下。
他继续说:筹码不够吗?那不如我再......
福泽谕吉停下脚步,闷声道:我不和你赌。
哎?森鸥外拖长了音,表情失望。
你不打会输的赌。福泽谕吉再了解不过,我也不会打一个必输的赌局。
森鸥外收回手,道:那真可惜,这柄刀看来只能归我了。
不可惜。福泽谕吉迈步。
周围的人渐渐苏醒过来,他们捂着脑袋,一头雾水地打量四周,以为自己只不过做了一场噩梦,断断续续的呻吟与疑惑声响起,拍卖场终于不再安静。
我有我的刀。再多的不过是锦上添花。
人不能总渴望太多,渴望会变成一种奢求,奢求会成为无法满足的欲望。
欲望化作贪念,永无止境。
所以人要克制,要适可而止,要有舍有得。
福泽谕吉低着头,他没看路,仍能轻而易举地避开路上的一切障碍,不论是歪倒的座椅还是奔跑的人群。
他拿回了他的刀,离开了拍卖会场。
原本只是来找四宫涉也,谁能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福泽谕吉呼叫银狼,另一边跟着四宫涉也的银狼正在地毯上打滚,他实在闲得无聊,脑海里想得都是那只油光水亮的黑色狐狸,看什么都觉得无趣。
这边四宫涉也好不容易用激将法留住了宇佐见秋彦,转头就看到福泽社长堵在门口。
他长叹一口气,招呼着福泽谕吉,来到了宇佐见秋彦的隔壁四宫涉也今夜的住所。
得知福泽谕吉就是向导,四宫涉也竟然没有一丝丝的惊讶。
他简单解释了自己的设定,和福泽谕吉在银狼口中听到的大差不差。
所以,现在还是没有办法解决。四宫涉也垂着头,若是中也和太宰,芥川和中岛敦也就算了,怎么连福泽社长和森首领也......
等等!!!
盲生突然发现了华点!
四宫涉也瞪大双眼,瞳孔不自觉地收缩,那张高岭之花般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名为惊恐的表情,像是悟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说起来,自己的能力,应该是:进人内心的欲望用书里写过的设定投射出来......没错吧?
四宫涉也坐在沙发上,斜对角就是双手捧茶的福泽谕吉,他悄悄睨了眼男人。
突然后知后觉地想明白在首领办公室里的那时,为什么森鸥外发了火。
自己是个猪脑子啊!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之间出现【ABO】的设定,是因为这两个人原本就互相暗恋,只是都别扭着不肯说。
芥川龙之介出现【花吐症】,是因为他暗恋中岛敦,最后是在他与中岛敦互相表明心意后才消除。
那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出现【哨兵向导】的设定,是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互相......
四宫涉也:!!!!
四宫涉也:我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夫掐指一算,四宫先生还有三章的寿命
(并不是
第77章 首领的场合【三更】
四宫涉也如坐针毡, 他看着面前淡定喝茶的福泽谕吉,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福泽社长。斟酌了又斟酌,他开口问道:以前是和森鸥外首领认识吗?
透过氤氲的热气, 福泽谕吉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
其实这件事, 说复杂也很复杂, 说简单也很简单。
就像是太宰中也,敦和芥川一样,若是真心相爱,在一起倒也没什么。
可问题就在于他们的身份:
一个,横滨最大的黑手党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负责协调横滨黑白交界的武装侦探社首领。
就算最后能够修成正果, 那至政府于何地?好不容易构建的三刻构想,顷刻间崩塌,原本就想暗自收管一切的政府, 就恰好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
四宫涉也虽然不明白横滨背后的暗流,但作为四宫家的人,这种权利的制衡与纷争他再熟悉不过。
相互制约的三方,一旦有两方结成同盟, 就意味着三者盟约的瓦解。
念及此,四宫涉也也明白了为什么两个人明明都中了他的【设定】, 却依旧没法解决。
果然还是得让太宰帮忙吧......
先控制住能力,再想办法解决。
福泽谕吉听了四宫涉也的解释,也知道对方今天要和友人共处,不便过多打扰,直接告辞离开。
银狼俯首贴在他的腿侧, 放慢步速和他一起往外走。
他呢?
银狼没说是谁,福泽谕吉知道对方指的是森鸥外。
别想了。他安慰般地摸摸银狼的头。
狼有点不高兴,我就知道你心里想的念的只有那只猫。
福泽谕吉心里别他逗得一笑,面上却毫无表情,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银狼抬起头,长长的胡须剐蹭过福泽谕吉的手腕,痒痒的,它叹口气,脸上的表情极度人性化,明明心里想着,嘴上却死活不说,主人你是傲娇吗?
福泽谕吉:......
银狼再接再厉:他可是个哨兵啊,你不管他,他可怎么办?
他不需要我管。福泽谕吉直起身,温暖的手掌从狼头上离开,他能照顾好自己。
他不想再多说,绷住脸,不再搭理银狼。这是港口黑手党名下的酒店产业,偶尔还能见着几个熟悉的面孔,福泽谕吉不想多待,一刻不停地下了楼。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黄昏已过,靛蓝色的天点缀这零星星辰,路灯亮起,横滨繁华的夜景慢慢展露。
福泽谕吉揣着袖,腰间挂着他的刀。
一点晚风渐起,吹来了几朵雨云。
东边的天分明还能看见星辰,西边却落下丝丝小雨。
福泽谕吉沿着路走,如今金箭的事情已经解决,村田平也被抓获,混乱的源头都已解决,过两天,针对箭的问题,□□和武装侦探社还要有一次谈判。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考虑的。
福泽谕吉突然看到一个人。
远远地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正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接近。
那个身影太过熟悉,就算福泽谕吉再怎么健忘,也不可能这么快忘记。
一声黑色的大衣,酒红色的围巾,立起的高领,还有手上的白色手套。
那只手举着一柄黑伞,雨珠顺着伞骨汇成一束,滚滚坠落。
真巧。森鸥外抿嘴,十分公式化地打了个招呼。
在雨里撞见了一匹孤狼。
福泽谕吉银色的发丝被打湿,变成了更深一点的铅灰色,像是天上的云,他抬眼看了看对方,总觉得这几天和森鸥外相遇的次数有点多。
排除他主动找上去的两次,一次在巷口的偶遇,一次又在这里。
如果四宫涉也在这儿,一定会发出疑问: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有这么闲吗???
福泽谕吉没接话,他盯着森鸥外的脸看,像是要把上面烧出两个窟窿。
森鸥外倒像是听懂了他的肢体语言,刚想摊开手,却发现手中雨伞的重量,只能收了手,耸耸肩。
这次可真的是偶遇。
这次是。
上一次的确不是。
森鸥外,曾经捡过一匹孤狼。
也是在这样的下雨天,那时的他才刚刚是个医生。
当年的横滨混乱不堪,每处暗巷,每个街口,都有尚未洗刷的血迹和浓浓的腐臭。
港口黑手党的上一任首领是个极其残忍嗜杀的人,他像是一只僵尸,疯狂吞噬横滨人的血液骨肉,将黑暗与恐惧填满这座城市。
因而,当森鸥外撑着伞从巷口路过,看到那个座靠在墙边的人影时,一点也没有惊讶。
他准备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路过。
那时在横滨,无缘无故搭救一个受了重伤的陌生人,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然而森鸥外的步伐,却在看到那人抬起头后,停住了。
很难形容他当时的心情,森鸥外其实连福泽谕吉的脸都没能看清上面全是脏污与血痕,实在是不忍直视。
可那双眼睛,银灰色的双眼,如同暴风雨中的一片雷云,又像是冰冷的刀刃落在了深海里。
森鸥外根本迈不开腿。
这是一匹狼,就算是受伤,也是一匹不愿接受帮助,独自在山洞里舔舐伤口的孤狼。
如果他求救,森鸥外或许会视而不见。
可对方明明看到他了,却依旧倔强地咬着牙,任凭身上的伤口崩裂。
森鸥外把他带回了家。
或许人上了年纪,就真的喜欢回忆过去。
森鸥外说完那句话后,两人一同陷入了沉默,似乎都想起了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我要去找四宫君。森鸥外的声音透过雨幕传过来,有种毛茸茸雾蒙蒙的模糊感。
福泽谕吉敷衍地点了个头。
你知道四宫君的能力吧?森鸥外的皮鞋踏过蓄积的小水坑,带着水花,一步步来到福泽谕吉面前。
就算是面对着面站着,森鸥外的伞也只撑在自己头顶,对对面男人淋成落汤鸡的情景视而不见。
福泽谕吉一直没回答,像是种无声的抗拒。
说什么投射内心的欲望......森鸥外的声线缓慢又动人。
手微动,森鸥外的上半张脸被黑色的伞布遮住,高他半个头的福泽谕吉只能看到对方削尖的下巴。
苍白的嘴唇一如既往,活像是从中世纪古堡地窖的棺材里爬出的吸血鬼。
我要回去了。福泽谕吉突然冷硬地开口,一开口便是告辞。
他低着头,盯着水泥地面上溅起的水花,大步向前。
不知是晃神还是在想什么,福泽谕吉突然被绊了一下。
腿前的高度分外熟悉,他低头,这次拦在前方的不是他那只明明看似狼,却偏偏像个哈士奇的银狼。
而是那只黑色的狐狸。
银狼站在狐狸的左侧,长长的身躯贴着小小的黑色狐狸,白色的毛与黑色的毛发交杂在一起。
它伸过头,轻轻蹭了蹭黑狐的面颊。
狐狸没有拒绝。
精神体是主人内心的写照。森鸥外的音调不大,在雨里却清晰地传到福泽谕吉耳朵里。
雨滴如同细针,穿过眼睫,滴入眼眶,冰凉刺人的感觉,福泽谕吉的混乱的思绪在逐渐清晰。
他迈步,打算绕开狐狸,就连银狼也不想管了,若是想待在那里,就待着吧。
森鸥外没有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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