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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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门男媳 作者:会武功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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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婆面料尴尬,支支吾吾道:“回、回太太,是个女娃。”

    “什么?”蒋玉梅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低头看了一眼襁褓里,皮肤皱巴巴像个猴子的婴儿,蒋玉梅忽然一咬牙,从稳婆手里抱过孩子,高高举起就要往地上摔去。

    “不要!”

    “你干什么!”

    红果和方藜同时发现,俩人同时上前,方藜阻拦蒋玉梅的动作,红果眼明手快将孩子从蒋玉梅手中夺了过去。

    “你、你疯了吗?”红果满脸不敢相信,“你可是她亲奶奶!你们怎么、怎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有信,有信……”

    床上传来绿翘比之前更孱弱的声音,绿翘大约也知道了这里的情况,拼着一口气朝这边唿喊:“有信。”

    苏有信转头看她。

    绿翘沙哑的嗓音道:“有信,二少爷,我求求您,求您……求您放过、放过我的女儿,她还、还那么小,她、她身上流淌着你一半的血啊,二少爷,求您,我求您,放、放过她,求您放过我们母女吧,我求您,求求您。”

    蒋玉梅低声呵斥:“有信!”

    苏有信陷入两难,纠结许久,苏有信抬头对绿翘说了一句:“对不起……”

    第307章

    苏有信不是不在乎孩子,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当父亲,他也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好父亲,可是接连吃败仗,确实给了他不小的打击,尤其是当他看到战场上,苏远之意气风发的样子,苏有信从来不觉得自己比苏远之差,再加上他本就是兄长,当年若不是苏远之的母亲夺走了自己的父亲,他才是名副其实的,苏公馆的大少爷, 苏大帅的嫡长子。

    他的母亲蒋玉梅也从小在他耳边灌输他的嫡长子的身份,告诉他,他原本是可以拥有更多的,比如父亲的陪伴和全部的疼爱,再比如世人的仰慕和推崇,那些被苏远之夺去的一切,原本都是属于他的,所以苏有信在东瀛见到苏远之时,才那么的恨他,恨不得他去死!他想只有苏远之死了,他才能拿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凭什么!凭什么都便宜了苏远之?自己又哪里比他差了?

    然而事实却是,他的的确确不如苏远之,苏远之的战无不胜,苏远之的运筹帷幄,苏远之的将帅之才,他统统都比不上!

    再这样下去,苏远之早晚会夺走他属于他的一切!

    他妈说得对,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跟肖婷婷结婚,只有这样,才能笼络肖司令,才能让他手上那一个师的将士,为自己所用。

    肖婷婷也是个听妈话的孩子,而她妈是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就给人当后妈的,蒋玉梅说了,若生了个儿子,孩子就养在鸡鸣寺,若生的女儿,那就没什么留着的必要的,且不说孩子如何,绿翘是绝对绝对留不得了,留下她,她将会是肖婷婷心中永远的刺,夫妻之间,心中一旦有了根刺,即便是曾经至死不渝的爱情,也会因此发生改变。

    蒋玉梅说的坚定决绝,是因为她自己就是从这条路上过来的,她用自己的经验告诉苏有信,一定要让肖婷婷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女人啊,说聪明也聪明,说傻也傻,一旦得手,她甚至愿意为你付出信命。

    也许在来的路上,苏有信已经做出了取舍,只是当他看到绿翘为了生孩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时,他心中生出了一点迟疑,也只是一点而已,苏有信最终还是舍弃了她。

    “对不起。”

    听到苏有信说这三个字时,绿翘一下子好像被抽走了一半的生气,她跌躺到床上,一双黑白的眼睛死灰一般地盯着苏有信,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由不得她不相信,绿翘只觉得自己一瞬间人其实已经落入地狱。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红果气坏了,没忍住朝苏有信大骂道,“苏有信,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啊你!”

    苏有信低头不言,蒋玉梅见不得儿子被骂,当即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身为一个女人,不知自爱、不知检点,随随便便就把身子给了男人,如今这样的下场,说到底,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你!”红果气的脸红脖子粗,可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他愣是被蒋玉梅说的不知该怎么反驳。

    方藜当即冷笑一声:“咎由自取?太太说的是,只是太太怕是忘了,当初你怀苏有信,和大帅又何曾拜过天地?”

    蒋玉梅脸色大变,彻底撕破了自己脸上的伪善与慈悲,朝方藜怒视的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我与她怎么相同?我与耀强自小琴梅竹马!我们在观音面前发过誓,他此生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

    方藜显的比蒋玉梅要坦然,只重复问道:“可曾拜过天地?可有主婚人?证婚人?告知祖先?敬过公婆?”

    蒋玉梅脚下一晃,竟一时差点没站住。

    方藜眯眼:“这些你们都没有,对吗?可是杨画有,她才是大帅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夫人!”

    “她就是个强盗!是她抢走了属于我的丈夫!”

    “所以你因此怨恨杨画,不惜一切代价想毁了她,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是吗?”

    蒋玉梅看着方藜,嗤笑一声:“说了半天,原来方大夫最终的目的,是想为杨画抱不平啊?真是奇怪了,杨画死了这么多年了,方大夫至今对她如此念念不忘,难不成方大夫也曾是杨画的座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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