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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选我,我超甜——白鸟童子(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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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下选我,我超甜 作者:白鸟童子

    年下选我,我超甜——白鸟童子(35)

    逗得差不多了,林易眼泛水光,眼眸明亮透出平时没有的软媚气,他是个清爽俊秀的男人,只有在楚余面前,才会变成这样。

    楚余难耐的喉结上下滚动,深深吻了上去。

    楚余尽量温柔,林易的脚踝还处在很脆弱的状态,只能小心的托在臂弯里。

    晃也晃不得,不然扭伤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给晃严重了。

    还好林易喜欢锻炼,最近柔韧性好了很多,受伤的腿搭在肩膀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小腿,控制住动作的幅度就好了。

    清洗完之后林易躺在楚余的怀里,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的这个伤,因为这个伤,楚余不敢轻举妄动,磨得他都要疯了。

    **

    吃棒棒糖,楚余送给林易一根棒棒糖,牛奶蜜糖味的。

    但是林易受伤了,不适合吃棒棒糖,他不小心扭伤了,嘴皮痛。

    楚余剥开棒棒糖的包装,放进林易嘴里,让他尝糖的味道。

    林易虽然不承认,但他好几天没吃到糖了,吃到糖的一瞬间整个从尾椎往上,脊椎都是发麻。

    含着棒棒糖的感觉很甜,没有其他原因,因为这是楚余给他的。

    楚余捏着棒棒糖棒: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楚余给他喂棒棒糖的动作特别小心,糖在脆弱的粘膜里不断的动,让每一寸粘膜都感受到糖的味道。

    慢慢的林易想要吃更多的糖,可是楚余说照顾伤要紧,他也羞耻的没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

    甜味慢慢的,磨磨蹭蹭的,在身体里蔓延,林易想要的是激烈的,迅猛的甜味。

    刚开始林易吃一点糖都会觉得很甜,但他现在胃口已经被喂大了,楚余是罪魁祸首,因为楚余一直都在用那样的方式喂他糖。

    那样缓慢的磨动,吃到后面想要糖的感觉几乎让林易发疯,盯着天花板双目失神。

    楚余摸了摸他汗津津的额角:乖。

    **

    另一边,周蓝的假期也到了尾声,焦朗也在他这里快住满整个年假。

    小小的一居室,周蓝一个人住刚好,加上一个焦朗就显得拥挤了,周蓝很嫌弃焦朗非要和他挤一起的行为。

    但是焦朗最近有点摸到周蓝的脉门了,所以周蓝拿他没办法。

    每次周蓝面露不爽,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手臂从肩膀包围到腰肢搂住,然后吻一吻他的脖颈,然后随便说点什么肉麻的话,周蓝瞬间软化,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

    要是再不爽一点,比如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嘲讽他家里人一定找他找得着急死了。

    这种话题说起来会没完没了,周蓝的情绪会莫名的越变越激动,这时候什么都不需要说,把人抱起来,就近在任何地方,沙发,餐桌,哪里都可以。

    先强制的,粗暴的热烈鼓掌,让周蓝在喜悦的祝贺声中情绪迷失,接下来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总之焦朗很明白,自己最能让周蓝满意的是什么。

    周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如果不是他的浴室太小捉襟见肘,以焦朗这样的快速学习手段,绝对会和他挤进一个浴室里。

    洗完澡出来,狭窄的客厅里没有任何特别的味道,可周蓝却感受得到那种被焦朗充斥着的感觉。

    焦朗没在客厅,大概是在房间里找换洗衣服,周蓝擦着头发,在沙发上坐下。

    焦朗的手机就放在旁边,周蓝没心情看,他很怕这种东西。

    上次手贱翻男朋友手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个追了他快半年的男人,成熟,稳重,极其有耐心,对他很好,非常的好,那是周蓝觉得自己离爱情最近的一次了。

    翻到他的微信记录,他置顶的群里,他发过的记录鲜明的写着。

    [我搞到上次那个极品零了。]

    并且友情附带一张他的床照,全身上下没有哪一点不露的那种。

    那群垃圾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把他每个器官和细节都恭维了一遍,称赞他果然是极品。

    那次之后周蓝不幸的抑郁了半年多,并且患上了翻手机PTSD,经验告诉他,不翻手机能活得很好,翻了手机可能会自杀。

    进ICU那种。

    所以还是□□的活下去更重要,男人有就用,没有就拉到,要是太认真,其他人可不像林易,会温柔的说抱歉我不会喜欢你,以关怀的友情饶他一命。

    揉搓着头发,焦朗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周蓝搓完了左边,偏过头开始搓右边,余光落在突然亮起来的屏幕上,抓着毛巾的手僵住。

    弹出来的是一条信息。

    很简单是信息。

    一个女生发的,至少以周蓝的判断力来说,这个名字只会是女生名字。

    毕竟没有男人会叫冯易慧。

    内容短短的几个字。

    【男朋友,出来吃饭[爱心][爱心]】

    周蓝楞了一下,抬了抬自己的尊臀,挪开自己和手机的距离,直到保证自己的余光看不清屏幕上的字。

    继续慢慢的擦头发,擦头发要顺着发丝擦,不然破坏了毛鳞片,头发会毛躁。

    焦朗从房间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叠衣服,最上面的是白色的内裤,周蓝帮他选的。

    他只带了人就住了过来,两人只好一起在楼下的便利超市逛一逛日用品。

    焦朗在一堆内裤里问他觉得什么好看,他抬了抬下巴,看向白色的盒子。

    他觉得白色很性感。

    这款腰身的地方做得很好,内裤边贴着下腹显得特别性感。

    当然,也可能是焦朗身材好的原因。

    焦朗进了浴室,周蓝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化妆镜面前,他这里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保养是很重要的一步。

    对着镜子仔细吹好头发,在脸上搽好精华和保湿,给嘴唇涂上润唇膏,大功告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波一个。

    岁月果然不催美人,周蓝看着自己的脸,撅起嘴有点小小的遗憾,要是gay也不摧美人就好了。

    他这么好看,大学刚毕业的实习老师见了他都要热情洋溢免费给他做辅导,高中三年的数学课后辅导,每一天都在老师的细心指导中度过,虽然后来老师太过认真,抱着他往床上扔还求他不要拒绝他的一片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

    别捶我(捂脸)我自己都要写疯了,下一本调节一下,会很严肃很严肃。

    第49章

    可惜帅老师敢做不敢认, 毕业后他说想和老师在一起,结果被老师一脚蹬了。

    他那时候差一点都以为他们可以修成正果了,可见太年轻了还是不行, 天真。

    周蓝发现自己很差劲, 他居然因为想起一个人渣, 忘记摸眼霜了!

    靠!补上补上。他明眸善睐顾盼流波可靠的都是眼霜的加持,抹眼霜都不专心, 简直太混蛋了。

    周蓝在自己脸颊上拍了一下, 以做惩罚。

    焦朗洗完出来了, 周蓝也做完了全套的护理以及肢体伸展, 走到客厅看着焦朗正在低头看手机, 他放下手机,转头去换衣服,穿得很整洁, 还戴上了那块他和周蓝在一起的时候不爱戴,据说是他老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的名表。

    周蓝, 我晚上朋友聚餐,十二点之前我会回来的。焦朗看了看周蓝, 他没道理让周蓝等他。

    于是伸出手,手心向上把钥匙给我吧。

    他现在有点自负, 属于男人的那种自负,他尊重周蓝,但在某种层面, 他觉得周蓝已经属于他了,这个房子是属于周蓝的, 但在某种层面,他也取得居住权了。

    他和周蓝如胶似漆的过了这么几天, 他已经有了自己是周蓝男人的强烈存在感。

    他的手就悬在哪里,周蓝看了看,翻了个白眼:滚远点,自己找地方睡去。

    焦朗的自负心破裂了,犹如一个被扔出家门的弃犬,可怜巴巴的看着周蓝。

    周蓝扭头走向沙发:累了,今天晚上没兴趣,自己出去玩吧。

    焦朗简直一颗少男心都掉在地上了,原来过了这么久,在周蓝眼里,他都还只是一个人形打桩机而已,唯一用途就是打桩!

    周蓝焦朗很想再为可怜的自己说点什么。

    周蓝面无表情: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滚。

    焦朗这个时候已经不想滚了,他当然注意到了周蓝的情绪又开始出问题了,走到周蓝身边,可是周蓝没有像以前那样坐在原地等他,而是抬起屁股躲得远远的。

    周蓝在你眼里我真的就焦朗长这么大,从没有过这么伤自尊的时刻:真的只有那个用途吗

    周蓝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吗?

    你就那二两肉好用。

    如果这时候焦朗还留在这里,他觉得自己会和周蓝吵起来,而且他还有约。

    焦朗点点头,自尊破裂得满心刺痛,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悲伤弥漫上来,让他觉得窒息,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好,随你,但我希望你知道,不要太下半身思考了。

    焦朗走了,周蓝的世界终于清净了,周蓝深深的呼吸,顿时皱起眉头,对空气里弥漫着的,无色无味的,但名为焦朗的味道十分不适。

    他走了正好当放假,周蓝从沙发上爬起来,探头看了看时间,七点半,可以睡觉了。

    早点睡觉,放松心情。

    回到房间,抖了抖被子,抖掉上面名为焦朗的味道,躺进属于自己的那一边。

    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不行,窗外的光线有点强。

    周蓝爬起来把纱帘后面的遮光帘也拉上了,继续躺下。

    周蓝躺了一会烦死了,赶忙伸手接住眼泪,可不能滴在他真丝的枕罩上。

    算了,还是起床拿点纸来垫上吧,流泪是排毒,需要正确对待。

    周蓝爬起来,在黑暗中摸了摸抽纸的方位,摸了半天发现抽纸不见了,想起焦朗把他的抽纸拿到餐桌上去了。

    周蓝越想越气,他凭什么动他的东西?

    我的抽纸!周蓝转身抱着被子嚎啕大哭:我的抽纸!

    周蓝为自己的抽纸哭了很久,哭到最后控制不了自己的抽噎。

    抬手擦了擦眼泪,两手托着软软的脸颊:乖,不哭了,再哭会发抖的。

    可是眼泪他就是停不下来。

    深呼吸,深呼吸。周蓝念叨着,慢慢躺下:睡着就好了,没事的,睡着就好了。

    用力蜷缩进被子里,双手紧紧的握成拳,不停的颤抖。

    周蓝用力的把双手抵在床铺上,试图把手打开:停下来,停下来,不许难过,不可以又这样。

    在脑海里反复重复催眠,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

    周蓝终于成功的睡着了,在病毒侵袭下拔掉电源强制关机。

    睡到半夜又被强制开机,朦朦胧胧里眼珠不安的动了动,好像有敲门的声音。

    不是好像,一声一声的,声音越来越大,就是有人在敲门。

    有人在门外固执的不肯走。

    周蓝没打算理他。

    那个人一直没走,周蓝不知道他敲了多久的门,然后开始喊他的名字,很委屈的样子:周蓝,给我开门啊。

    他又敲,又喊,没过一会,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旁边出现。

    敲什么敲!大半夜的要死吗你?!

    抱歉抱歉,我没带钥匙,我朋友睡着了。

    打电话不行吗!!

    他电话关机了。

    靠!那你倒是用力敲的,敲那么轻还敲半天?大哥怒了:闪开,我来给你敲!

    大哥抬起自己的佛山无影脚,哐哐哐几大脚凿门上:没有这样弄不醒的人,年轻人学着点!

    周蓝在屋子里听得鬼火直烧天灵盖,这群该死的,他的门啊!

    周蓝哧溜爬起来,跳下床跨着光脚走出客厅,拉开门对着门外的人一顿狮子吼:我让你别来了听不懂人话吗?快点滚!

    屋里的灯一个都没打开,周蓝半边身子站在门后,焦朗连周蓝的脸都没看清,那门啪的一下就要合上了。

    焦朗抵住门,语气焦急:周蓝,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生气,我是来和你说对不起的。

    大哥在旁边看这情况不对劲啊,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觉得自己还是回自己屋里比较不尴尬。

    那兄弟,我先走了。大哥火速溜了。

    焦朗的手抵住了门,以周蓝的力气没办法关上门,焦朗也没有强行往里面闯,就这样僵持着。

    周蓝站在门后,觉得很累,不止手累,心也很累。

    做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于是选择了松手,转身直直的往着卧室走,摸到床的边沿,爬上床钻进被窝。

    焦朗毫无自觉的跟上了床,在他身后连人带被子拥进了怀里,

    周蓝,我是来道歉的,我今天不该那样说你。

    焦朗当时控制不住情绪,后来喝酒的时候,越琢磨越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混蛋。

    他怎么可以对周蓝说,叫他不要下半身思考,周蓝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他明明知道,还这么说他。

    焦朗抱着怀里的周蓝,软软的被子,拥着这样一个脆弱的人:对不起,如果你很生气,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只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周蓝没有说话,背对他侧躺着,看着好像睡着了。

    焦朗顿时悲从中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要用最大的耐心对待你,可是我却没做到。

    在他最开始决定要和周蓝在一起的时候,他请求林易帮助他,林易大致给他说了一点周蓝的情况,隐私并没说什么,但关于他屡战屡败的情感状况,焦朗是很震惊的。

    他也明白自己想要走进周蓝的心到底有多难,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周蓝醒过来惊慌的把自己藏在窗帘后,他回头看见玻璃里小心翼翼躲在窗帘后的赤.裸人影,焦朗的心情是复杂的。

    动心于他阳光下漂亮的身体线条,也怜惜他的疯癫。

    林易说过,周蓝偶尔,精神会狂躁,会有一点不正常。

    可是焦朗丝毫不觉得这个山芋有多烫手,只想小心的捧着他,精神病也好,满身风尘也好,他走到了这里,焦朗只想捧着他,让他不再受到一点波折。

    周蓝还是没理他。

    焦朗的手在被子下潜行。

    这下周蓝终于理他了。

    他靠在枕头上的脑袋动了动,声音好像感冒了,闷闷的: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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