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书后绑定了绿茶系统——糖块(43)
直男穿书后绑定了绿茶系统 作者:糖块
直男穿书后绑定了绿茶系统——糖块(43)
对方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脸上的表情格外的冷淡,伸手就将他沉重的行李箱提起了。
在他手里重逾千斤的行李箱,在对方的手里,就像是空的一样。
他有些不好意思:学长这个行李箱太重了,还是我自己来提吧。
对方的声音也是冷淡的,对着他说道:没事,我来。
他一路带着顾之荷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带着顾之荷去领了需要的东西。顾之荷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报答对方,等对方走的时候,他对着对方鞠了一躬。
下一刻,温热的大掌落在了他的头顶,跟他说道:不客气。
顾之荷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怎么了?沈丛谈感觉到顾之荷这边传来的动静,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将顾之荷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了拍顾之荷的后背。
学长顾之荷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意味,对着沈丛谈说道,我都想起来了。
我有一个故事要跟你讲。
好。沈丛谈在顾之荷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说道,不着急,慢慢讲,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能够讲这个故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
文虽然很短但是我自认为我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拉。
这个文是我写的比较没有压力的一本,拿来练笔用的。我很喜欢小荷和老沈,也觉得他们超可爱~
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个故事~
目前确定的番外有,见父母,上一辈子的事情,还有就是第一次上秋名山跟到战队去玩四个番外。
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我,啵啵。
第六十四章 番外一
沈丛谈坐在床头,转头看向浴室。
他已经换上了睡衣,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消息。
宁肆:听说你把秦总刚包的小孩给抢了?
宁肆:你就不怕得罪人嘛你。
沈丛谈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浴室。
他心里有几分不爽,又有几分郁结。
明明是他先看上的。
明明是他,在几年前,在学校里面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认为,顾之荷会喜欢他只是因为没了解他,如果不是他当时脱口而出的话是抱歉,而是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试的话。
一切本可以不是这样的。
他本可以陪着顾之荷一起走过大学,一起毕业的。
沈丛谈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落在了浴室门口。
过了很久,浴室里的水声才停了下来。
下一刻,湿漉漉的顾之荷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只腰上围了块浴巾,过长的头发被打湿之后,遮住了眼睛。
他实在太瘦了。
在房间里略微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沈丛谈一眼扫过去,都能数清楚他的肋骨。
顾之荷慢吞吞地走到床前,脸颊上还染着一抹奇异的绯红。他似乎有些不大自在,低着头不敢看沈丛谈,良久才小声说到:学长
沈丛谈忽然抬头,拉住了顾之荷的手腕。
顾之荷的手腕落在他的手心里,像是一节枯萎的竹节,被他松松地捏在手心。
他几乎是轻轻一拉,顾之荷就不由自主地坐在他的腿上。
被体温融化了的身体乳膏滴落在沈丛谈的腿上,他却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只扯过床前的毛巾,帮顾之荷擦拭头发。
顾之荷的头发很软,像是漂浮在水里的藻荇一般。
沈丛谈一边给顾之荷擦头发,一边思索他要说什么。
他们错过的过去,对于顾之荷来说,大概不会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他心里盘算许久,才张口:你瘦了。
一句话出口,像是回溯了许多曾经。顾之荷鼻子有点酸,抬眼看向沈丛谈。
他眼角有些发红,鼻尖也是红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沈丛谈把他的头发擦干,掀开被子说道:上来睡吧。
顾之荷摇了摇头。
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沈丛谈,直白说道:学长,做吗?
像是末日来临前最后的一个夕阳。
像是彗星与地球最为激烈的碰撞。
像是溺死的人所抓住的救命稻草。
顾之荷眼尾红色意味更浓,他几乎要哭出来,倾泻出的都是含混不清的啜泣。在最激烈的碰撞下,小声叫着沈丛谈的名字。
沈丛谈用尽了最大的温柔,去索取,去给予。
登顶的一瞬间,他在顾之荷眼尾落下了一个吻。
第二天,顾之荷发烧了。
沈丛谈叫了家庭医生来做检查。
家庭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顾之荷的情况,看着沈丛谈的目光像是在看禽兽。
很快,输液瓶就挂上了。
病人长期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身体状况本来就很差。再加上他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
记得多给他喝热水,注意不要受凉了。下次提前准备好工具。家庭医生说出了这些话,抬头又看了一眼沈丛谈,老板,买这个,真的不丢人。
是不丢人。
沈丛谈看了一眼在被窝里昏睡的顾之荷。
他只是没想到最后会失控。
明明只想让顾之荷舒服,最后却没抵住顾之荷带着啜泣的挽留。
确定顾之荷的情况不严重,沈丛谈这才放心让人去查当年的事情。
在查到之后,他几乎是出离地愤怒。
当年顾之荷在学校的时候,顾之荷的母亲赖琪就一直威胁顾之荷。
这个从来没有履行过自己母亲责任,没有给过顾之荷一分钱抚养费的人。
却可以在顾之荷考上大学之后,堂而皇之地向顾之荷伸手要钱。
顾之荷一边上学一边兼职,日子过得格外艰苦,却还要付给她高额的赡养费!
而她每天光是打麻将输掉的钱,就够当时的顾之荷吃一整个月的食堂。
沈丛谈手指用力,几乎揉皱了那份资料。偏偏顾之荷的声音响起,是在叫他。
他急忙转头看向顾之荷,就看到顾之荷露出了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原来不是梦啊。
沈丛谈心口刺痛,偏偏挤出一个笑,对他说道:好好休息吧,等你醒过来,想要我陪你做什么,都可以去做。
顾之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
晚上,沈丛谈依旧是抱着顾之荷去入睡的。
顾之荷的烧已经退了,只是睡得不大安分。他睡着之后,沈丛谈仔细的用目光去描摹顾之荷的眉眼,最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顾之荷太瘦了。
他落在沈丛谈怀里,是小小的一只,根本没什么重量。
要到什么时候,要用多少食物,才能让他身上本该充盈的地方,再次充盈起来?
第二天一早,沈丛谈醒过来的时候,顾之荷已经不见了。
他躺过的地方已经彻底冰凉,沈丛谈猛得坐了起来,冲了出去。
只是还没等他冲到走廊,厨房里就传来了什么东西烧糊的味道。
顾之荷转头看向他,眼底还带着几分无措:学长,对不起,我只是想煮个早饭。
他的目光无处可放,最后落在沈丛谈赤着的脚上:学长,你怎么没穿拖鞋?这样会感冒的!
他的语气格外惊讶。
下一刻,他就被沈丛谈抱在了怀里。
沈丛谈语气带着几分冷:谁让你刚好就下来做饭的,发烧没发过瘾?今晚还想再试试?
顾之荷挣扎着回头看向沈丛谈,眼里都是无措,咬着嘴唇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操沈丛谈难得地飚了一句脏话,狠狠地咯了顾之荷一下。他把顾之荷按在桌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顾之荷的唇角都被沈丛谈咬破了,最后沈丛谈只是喘着放开了他:我可不想让你再发烧一回了。
说完,沈丛谈转身回房间穿了拖鞋出来,去厨房把被顾之荷破坏掉的锅丢进了垃圾桶,这才从冰箱里拿了食材开始做饭。
很快,食物的香气就飘散在了空气中。
顾之荷坐在桌边跟沈丛谈吃饭,快吃完的时候,他才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沈丛谈。
学长你要包养我多久啊?他的语气格外小心,咬着嘴唇,说话的时候格外艰难,我可以不要钱的,只要学长愿意管我吃住就好
如果学长哪天不喜欢我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可以自己走
他语气有些小心,低着头,不敢去看沈丛谈的脸色。
将这话说出来,或许会很让人觉得耻辱。可最丢脸的事情也做过了,有些事情一旦起个头,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听到顾之荷这么说,沈丛谈冷笑一声,丢掉了筷子。
顾之荷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捏紧了衣角,小心翼翼地说道:如果学长觉得我麻烦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走。
下一刻,温柔的大掌落在了他的头顶。
谁跟你说我要包养你?沈丛谈的声音落下来,难得染上了几分温度。
顾之荷脸色难堪极了,就听沈丛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怎么?我不配当你的男朋友?还是你打算跟我玩个情趣play?
情趣play就免了,你学长年纪大了,玩不来。包小男孩你学长年纪大了,体力不大行,有个你就够了。
顾之荷猛得抬头,看向了沈丛谈。他眼里潮湿,脸颊绯红,半晌才说道:学长体力明明就很行
饭没吃完。
沈丛谈让他充分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体力很行。
半夜顾之荷哭着往床尾爬:学长,不要了,受不了了。
下一刻,沈丛谈扣着他的脚腕,无情地把他拖了回去:不是白天的时候你说也不是不可以的么?
最后沈丛谈还是心软,没真的让顾之荷感受到自己体力很行。他只蹭的顾之荷脚底一片红。顾之荷睡着的时候,睫毛都是湿漉漉的,跟小刷子似的。
第二天早上,顾之荷醒过来的时候,沈丛谈正在打游戏。
他只穿了条裤子,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顾之荷走过去,摸了摸沈丛谈身上的肌肉线条,而后就被某个忽然站起的东西吓到了。
顾之荷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看着沈丛谈,还带着几分茫然无措。
沈丛谈咳嗽了一声,拉着顾之荷坐在自己旁边,对着顾之荷说了一句:小色批,别撩我。你要打游戏吗?
他语气透着几分温和,和顾之荷说话的时候,透出几分温柔。
偏偏沙哑极了,就像是昨晚他哄顾之荷时候一样。
顾之荷有些无措,耳朵都红了,他假装认真看着电脑屏幕,点了点头:我想玩,可是我打的不好
他之前加入电竞社后,也在电竞社打过几次游戏。
只是每一次的操作都很下饭。
时间长了,他就不敢打了。
没事,我教你。一局结束,沈丛谈拉着顾之荷,让顾之荷坐在他的腿上,低头教顾之荷打游戏。
顾之荷长期营养不良,落在沈丛谈怀里,本就格外娇小。
沈丛谈从后面抱着顾之荷,从最简单的拉克丝开始教顾之荷。
顾之荷在玩儿游戏这件事上,本来就是很有天赋的。
他不擅长,也不过是因为之前从没接触过罢了。
上手一个月,他就能跟沈丛谈双排而不拖后腿了。
沈丛谈帮他注册了一个账号,ID荷叶饭,充了钱,把顾之荷常用的英雄和皮肤都买了下来。又注册了个ID叫做葱花蛋的小号,买了几个自己常用的英雄,跟顾之荷一起往上排。
至于赖琪。
沈丛谈很不小心地把赖琪做的那些事情散布给了包养赖琪的那个人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那个人早就有些厌恶赖琪了,再加上这件事闹这么大,在上层的圈子也丢了大脸。
赖琪被一脚踢开,那个男人曾经给她买的那些东西都被他收回了。
赖琪不明白自己得罪了谁。
她想去找那个,从大学退学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关心过的儿子。却发现他好像失踪了一样。
无论从哪里找,都找不到他的存在。
最后她只能走上了刷爆信用卡,还不起债务,最后一步步走上了无底深渊。
可谁又会在乎呢?
过年的时候,沈丛谈带着顾之荷回到了沈府。
沈丛谈的父亲叫沈东南,他跟沈太太两个人虽然在教育孩子方面比较看得开,但是关于年节的事情,沈东南和沈太太还是表现得比较传统的。
到沈府之前,顾之荷一直在叽叽喳喳地问沈丛谈问题。
伯伯会不会不喜欢我啊?他眼巴巴地看着车辆开往一个他根本不会想到还有别墅的地方,说道。
不会。沈丛谈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很紧张?
顾之荷骤然回头看向了沈丛谈。
下一刻,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学长你怎么知道我好紧张
沈丛谈笑了下,在顾之荷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这才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到了沈府。
刚一进门,沈丛谈就被沈夫人提着耳朵叫走了。
顾之荷一开始还有点担心,看到沈夫人倒也没有真的用力提沈丛谈的耳朵,他才放下心。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的沈东南,多少有些不自在。传言中的沈氏集团的掌权者虽然并不威严,却也让人心里发怵。
却见沈东南笑眯眯地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顾之荷爱吃的甜点:小荷,来一块?
顾之荷怔了怔。
放心吧,都是我今天吩咐老温出去买的,还热乎呢。传言中威严的沈东南脸上都是和蔼笑意,笑眯眯地道,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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